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唉!”鲁肃无奈地叹了口气,兴许是向平缓一下急促的呼吸,声音不大,却也不小。他这声叹气声,就如同蓄势待发地短跑运动员听到了发令枪响一般。
〃当当当!〃兵刃敲击声中,曹军两名兵士和袁军骑兵已快如闪电的交上手。
在鲁肃眼扫到自己的兵士举刀向袁军当头劈出,那刀光如闪电的划出第一刀时,他一猫腰,忍着刚刚摔地的疼痛,像只被箭射中**的兔子,一窜而出。摔开了腮膀子,跑!鲁肃头也不回的朝一个方向狂奔而去。后面打成啥样,和他无关,因为他鲁肃不会舞刀弄剑,估计返身帮着那两士兵,忙帮不上,只有给他们添乱。
鲁肃也不是个个人英雄主义的崇拜者,他认为他很有才,将来还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助曹智打理好丹阳,为在个黑鳅鳅的武夫面前显现一下自己的无畏勇气,那样死了太不值得。
鲁肃虽说胖,但在求生本能的强力驱使下,抖动着全身标准班肥肉,跑的飞快。至少他认为跑的很快,而且他跑的方向正是曹休停马驻足之处。
鲁肃一时没想到曹休为什么不飞马过来接应他,他这会很高兴,因为他认为他跑了够长的距离,离曹休和他的黑马越来越近。鲁肃这是不经意的回头一看,这一看差点把他的魂儿给吓掉。妈呀!那黑鳅鳅的袁军骑兵正举矛在他身后。
〃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他怎么会追上来的?〃
还未等鲁肃想明白,那骑兵又赶上两步,把手中的矛举的更高了,眼中竟是暴戾凶惨之色,随时准备一矛斜刺而下,洞穿鲁肃的身体。
鲁肃“啊啊”大叫着赶紧往前直窜,但那袁军骑兵显然比更在行跑步,“噌噌”两步就又赶了上来。鲁肃卯足了力气拉开的距离瞬间化为泡影,鲁肃没命的跑着,恐惧像块厚重的铁锭,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头。一会儿那骑兵和鲁肃的距离已到了一矛距离,当那骑兵举矛直刺时,鲁肃举得他的大腿象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好像自己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怎么都跑不快了,甚至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呲!”清晰地衣甲被矛尖划破的声音在鲁肃背后响起,鲁肃明显感觉**上被什么东西扎中了,但他却没感到疼痛。鲁肃头也不敢回,在珍惜自己生命的大好愿望驱动下,他突然象被打了一针强行针一样,“哎哟哟!”叫唤着直窜而起,强行向前疾奔出几步,“哎呀!”在这关键时刻,鲁肃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扑通!”一声,当鲁肃倒地身体失去平衡之前,鲁肃绝望的大叫:“曹休,你还不动手”
后面紧追袁军骑兵听到鲁肃的急叫,面露狰狞的鄙视一笑,随着奔跑他一抬手臂,一挺胸膛,就要将手中的长矛狠狠击下。突然破空声起,一下急劲风声滑过翻滚在地鲁肃的上空,“咄!”一柄钢矛直没入最后如狗啃泥般叉开大腿匍匐在地鲁肃腿根一寸不到的泥地上,深深地**地表一尺有余。
鲁肃在最后瞅见雪亮的矛尖上映出袁军士兵兴奋和嗜血的眼神的一刹那,他忽然发现他对这个世界竟然有了这么多的牵挂和不舍。
鲁肃在最后一刻别过了头,他甚至关闭了自己所有的感官系统。鲁肃似乎能闻到他自己的血腥气,他不知道自己死了还是活着,直到有人来拍他的后背,“鲁督邮,鲁督邮”
“啊!我,我”鲁肃惊魂未定的试图翻身,“哎哟!什么东西?啊”鲁肃翻身过来时,首先一条腿踢到了一杆硬物,撞得他小腿生疼,然后映入眼帘的竟是那追赶他的黑秋秋袁军骑兵,半跪在他身前,一手还扶着他那用来追杀鲁肃的长矛,双眼暴突着瞪视着半躺在地上的鲁肃。
鲁肃一看这瘟神还在他背后吓得双腿乱蹬肮脏的地面,直往后闪退。在退闪的过程中又听“呲!”的一声,鲁肃的裤子被撕破了一条大口子,鲁肃来不及细究裤子为何会破,一直往后退了一米多远,才在几下急切的叫声中止退。
“督邮,督邮,他死了,他死了!”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鲁肃下意识的一楞,陷入了短暂的迷惑后才转头一瞥一直在身旁之人,竟是刚才围杀那袁军骑兵的曹军两名步兵中的一人。另一名曹军士兵一死,被袁军骑兵从马上突然跃起,矛锋一招划中咽喉,当场毙命。这名持刀士兵左臂也被矛尖划开了老长一道口子,正泊泊流血。
鲁肃先不管此人为何到现在才赶到,一听那凶神恶煞的袁军骑兵已死,不由胆气一壮的坐起了身,因惊吓过度而变得苍白的面孔,此刻竟悄然爬上了几分红晕。定神一看那袁军士兵的脖颈下正插着一柄匕首。此人也早已断气,只是保留着临死前暴戾的表情。
“死了啊?死得好,这王八羔子你杀的?”鲁肃在被己方士兵扶起的同时,欣喜问道。
“不是,是曹小公。”
鲁肃顺着士兵撇嘴指引下,略转头就看见了比他还脸色苍白的曹休。曹休此时其实离他只有五步之遥,曹休依然坐在他的黑马上,那匹马是曹智的坐骑,是匹好马,没有主人的催动,它在那里静立着一动不动。
曹休不知为何同样瞪视着离他并不远的袁军骑兵尸体,微张着嘴,愣愣地一句话也不说。仿佛那袁军骑兵嘴中的最后一丝气息是被他抽走的。
“曹休是你救了我,哎哟我的**”
鲁肃在站立起身体的过程中,刚发现自己肉肉的**受伤了。他一手搭着那搀扶他士兵的肩膀,一手往他一直认为长的颇为标准的臀部上抹了一把,“哎呀,好多血”
不用身旁的士兵说,鲁肃自己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他负伤了,受伤部位还是**……
不远处黑马马背上的曹休在听闻到“血字时,突然面色刷的一下变的更白了,冷汗如雨下,随即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个淋漓尽致。
“呕……”就在鲁肃心疼自己流了好些血时,一直没人注意的曹休突然侧身伏在马背上大吐特吐起来。
鲁肃立时停了自己的叫唤,和扶他的士兵对视一眼,不由心中同时感叹道:“毕竟曹休还是个孩子!”
鲁肃派搀扶他的士兵去安慰曹休,在“曹小公莫在意,小的头一回杀人还尿过裤子”等的话语中,鲁肃试图自己包扎**上的伤口。
“哎呀,裤子怎么破了?”鲁肃此时才发现自己大腿根处裤子直直往下撕开了一尺多长的口子,连内裤都露出来了一大截。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鲁肃历来自诩是才华横溢人士,但绝不是内裤横流人士。趁曹休和那士兵未注意到他,鲁肃抬头略扫那已死的袁军骑兵的插矛处,一块残破的裤料被钉在泥地里,展露的一角还正迎风飘荡。不及照顾**上伤口的鲁肃,急忙的先捂、扎着裤腿的破裂处,等弄妥裤腿,再胡乱撕了块衣襟布,往**上随手一扎,就急招曹休和那士兵出林,他还惦记着山上的战事。
鲁肃等人赶回山顶时,战事已进入尾声,孙河在雷公、李黑两员大将的联手夹击下,踉跄不支。特别是新加入的李黑,手持一柄精铁铸造的圆头铁铲,招式怪异,专找孙河下盘猛戳猛打,而那个该死的雷公却在此时转攻他的上路,两人倒是配合默契,闹得孙河手忙脚乱。
那新加入的一千黑甲军杀人残忍无比,他们的黑甲也都是用铁皮打造,一般的兵刃一下两下还砍不破他们的铠甲。孙河和他们的士兵看见更是触目惊心,且心生气馁。
第四百六十章大战序幕
看着悍狼如虎冲杀而来的黑甲士兵,曹军军士立时士气大振,特别是山顶围歼残敌的曹军呢步兵,也是悍勇无比的冲杀着。不一会儿,就残杀殆尽那群被分割包围的袁军士兵,在山顶的曹军士兵再转而一起冲下,加入逼退孙河和剩余袁军进攻部队。
孙河见此情形,便只能偃旗息鼓,灰溜溜率部退走了。
曹军也见好就收,退回了山顶,继续坚守他们的阵地。
此战双方打了个不相上下,孙河的袁军和曹军各有千人的损伤。鲁肃在对雷公发完一通飙后,在雷公、杜大目左瞧右瞧上瞧下瞧之下,只能先捂着裤子停骂。读书人面子最重要,以后再批斗这雷公。
鲁肃最后交代雷公、杜大目此处只需在坚守一日,就可撤退。说完鲁肃就趴在马背上,拉着曹休走了。
下面自然简单多了,此后一日数次接战,曹军均佯作不敌败退,到退返曲阿时,曹智见雷公杜大目都安然归来,使曹智放下了心头大石。但原本由四千步兵和一千速援亲卫骑兵组成的部队,返回曲阿时只剩下二千许人,可见此次坚守战的激烈。第五日袁军果然中计,衔尾追来,曹智此时也知此战胜券已在握了。
在第三日的翠螺山防守战时,吴景也终于迎来了桥蕤的援军。
是夜果是乌云盖天,却又密云不雨。吴景仰天长笑,高踞在刚刚绽起的高台“黄居”下,杀白马祭天,准备次日大举进攻曲阿。
第二日,曲阿城外三十里,吴景二万大军缓步而行。这时他们已离开山区,踏足于曲阿城向东的广阔平原上,四周群山环铙,长江河段在北方五十里外由西往东流去,由于山岭重重,除非攀上高处,否则便看不到大江奔湍的壮观情景。
由翠螺山至此,足有百里的路程。袁军虽然将曲阿两个陆路进口横江浦、当利口都已包围了,但此时却围而不攻,他们正在等待吴景在曲阿县城攻势展开,然后再一击致命的发动最后的总攻。
但一直沉寂的当利口守军,却倾巢而出,在一轮绑有炸药箭矢的狂轰乱炸之下,不分昼夜对他们轮翻攻击突袭,又放火烧营烧粮,袁军被迫退了二十多里,才站稳阵脚,但已折损了近千人,对士气的打击尤其严重,之后被迫退走三十里。
吴景和桥蕤并骑而行,大军朝曲阿城开去。前者见沿途的防御工事做足工夫,所有制高点均设有以土石筑成的堡垒,偏是里面全无动静,可想像在交战当儿如果在这里面布满敌军,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场景。
但现在
吴景很满意目前的落寞、荒凉的军事壁垒。昨日据探马回报,留守曲阿的曹军有撤离的迹象,撤离的方向竟就是当利口。结合当利口守军的行动,吴景明白曹军意图明显是想从当利口突围了。
吴景一边打马缓进,一边对一旁的桥蕤道:“鲁肃你知道吧?”
桥蕤是个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雄纠纠气昂昂地一抖缰绳点头道:“听说了,是此次镇守曲阿、秣陵的主将,刚被曹智任为丹阳督邮。”
吴景道:“对,就是此人,我刚到牛渚时,观此人排兵布阵还是很有章法的,但最终输在了年轻识浅,他太沉不住气了。但还算识时务,知道在硬碰硬下去,准没什么好结果,及早放弃曲阿,还是个明智的选着,总算能保留一份残兵回去向曹智交差,哈哈”
桥蕤等人也跟着言笑不禁。
吴景边笑边问处于将领团末端,闷闷不乐的周瑜,“可有通知镇守当利口守军退兵,与横江浦的张勋会合?”
周瑜连纵马上前都懒得,只是在后面朗声道:“已派人传去将令。”
吴景“嗯”了声,回首对近旁的桥蕤道:“我们也不能赶尽杀绝,全当是留个机会给鲁肃,这个年轻人等我拿下宛陵后,还是要留用他的。”
桥蕤等人立时夸赞吴景大量。吴景立时笑得嘴都合不拢,摸着嘴上的胡须,谦虚一番。
谈笑间,吴景大军已历历在目曲阿县城的护城河,并隐约地看到了那座正门的吊桥,由放下的吊桥来看,城内已无守军。
吴景高兴啊,终于这一天要来了!但吴景打量身后每人的表情时,发现周瑜并未有笑意时,微现怒意。对着桥蕤叹声道:“说到年轻人,同样年轻,有些人就啧啧”
桥蕤初来曲阿,对之前的战事不是很了解,但他和孙策交往甚密。
在孙坚在世时,孙策一骑兵,犯罪后为逃避责罚,逃进袁术设在豫州的军营,藏到马棚里面。孙策派人追捕,直入袁术营中,将罪犯搜出,当场斩首。事情结束后,孙策才去拜见袁术,说明情况,向他道歉。袁术说:“兵人好叛,当共疾之,何为谢也?
这在军营中可能是件小事,但孙策胜在年仅十八岁就有这份魄力和勇气。这件事,进一步提高了孙策的声誉,军中对孙策也更加敬畏,认为虎父无犬子,孙策定能像其父一样将来是员不可多得的猛将。袁术的大将桥蕤、张勋也因此事爱慕孙策的风采,并主动与其结交,所以知道些吴景不大看好周瑜之事。登岸后,也与周瑜有过短暂的接触。周瑜也只能通过寥寥数语,向桥蕤阐述过他的担忧。
桥蕤待吴景啧完,借机进言道:“吴公,听说曹智在丹阳屯有十万军马,他会不会再调援军从外围合围我们?”
吴景摇头道:“在我们夺取曲阿之前是不可能了,我在进攻曲阿之前,先是挑起了丹阳内乱。山越族祖郎在在泾县把曹军闹了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