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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好过了吧!”
孙权不打算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噌”的一下从孙静身边窜起,探着脑袋对上席的亲大哥孙策道:“大哥,买了你那个叫曹智的朋友吧,买个把朋友有什么关系,你的宏伟霸业才是正题。”
别人听来孙权这个弟弟还不懒,正帮着劝解他哥哥呢!张纮差点又要表扬孙权是个干大事的料了。
但孙策哪能不明白孙权是在损他,他本来被张纮扯远话题弄出这个不愉快的话题,已经非常恼火了,现在孙权这个败家子又来火上浇油。
孙策气的再也没了好脸色,“啪!”一声拍案而起,叱喝道:“你个兔崽子,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说着就要离席,抬手煽打孙权。
第四百七十四章北上
孙策意图抽孙权大嘴巴子的行为,被隔着的孙静及时阻止,道:“有话好好孩子要好好教,不能动不动就打。”
“他还小啊……唉,行了行,你个兔崽子还不快滚,别在这里碍眼……”孙策心想跟历来疼爱孙权的孙静也争辩不出什么,不如赶那个竖子回后堂,来个眼不尽,心不烦。
孙权也不在意,特别跟张纮打过个招呼,说什么有机会还要向张先生讨教治世之道,就一溜烟的跑回了后堂。孙权随口这么一说,把个张纮激动了好一会儿,心下暗忖着:“这个孙权怎么怎都比他大哥孙策更有前途!”
孙权一走,孙贲首先起身告辞,追着好久没见的孙权,研究怎么败家,怎么纨绔去了。
由于孙策对出卖曹智这个朋友,还未拿定主意,这天的会议也就就此打住。
会后吴景拉住张纮和吕范、桥蕤、孙静倒是又议了好久的事。吴景破天荒的摈弃前嫌,与张纮商讨了好些张纮计策中的细节。
张纮属于话匣子打开收不太住的人,他见吴景已不在意他刚才的无心之失,并对他的计策很感兴趣。于是更大胆对吴景、桥蕤、孙贲等人建议回到袁术身边。袁术近来身边诸事都不顺,也紧缺人才,如果此时吴景等人能回到袁术身边,不但对孙策现在需要的亲和袁术有力挺作用。而且可能袁术会委以他们重任,这样对孙策将来增强实力还可有诸多好处。
而孙策和周瑜两人却在会后匆匆转入后堂,不知急着去商议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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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远在兖州陈留城内的书房内,同样有两个亲兄弟商议着重大抉择。这两人自是帮助曹操看家三月有余的曹智和凯旋而归的自封兖州刺史曹操,这间书房本是张邈的,但现在却被曹操鸟占雀巢的给霸占了。
曹操还未回转兖州之前,曹智对张邈这位“光**”兄弟还是挺客气的,最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张邈也在他的郡府最起码行动是自由的,还可以随便到处走走。
曹操回转后,这种情况变得恶劣起来。曹操不但限制了张邈在他郡府的行动自由,还派驻亲信对他进行了“双规”似的软禁生活。
曹智试图劝曹操不要这么做,但曹操执意如此,曹智也没办法。
曹智在这段时间倒是过得逍遥自在,不用参战,不用每天面对繁琐、复杂的政事。每日里陪着因惊吓过度一直要求曹智保护的蔡文姬,游山玩水,听她弹弹琴,看她画画山水画,也算陶冶一下自己的情操。曹智通过这段时日和蔡文姬的相处,两人感情激增的同时,曹智对中华博大精深的文化精髓有了大幅度的提高。
蔡文姬这才女不是白叫的,别看她是个文弱的女子,但几乎无所不通,诗、词、经、琴音、天文、地理都有所涉猎。曹智自持比蔡文姬多经历千年经历,也在诸多领域自叹不如。
现在蔡文姬就住在陈留郡府,曹智动用私房钱已为蔡文姬修复了在陈留圉县的老宅,但蔡文姬总是以一人独住害怕和其他种种理由,继续留住在陈留郡府。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是因为曹智才死懒在陈留城不走。
曹智对这样一位才色并存的美女浮想联翩,更何况他的夫人又不在身边。以曹家好色血脉在曹智身体内的作怪,叫他面对这样一名美女不动心,怎么可能。
但这三月以来,曹智任是和蔡文姬没越过男女最后的那道防线,两人过着互有爱意,却都有心结的爱恋生活。
曹智认为像蔡文姬这样有才情的女人应该是他大哥曹操才能拥有的,并且他很早就知道曹操对蔡文姬的诸多仰慕,并有种心心相惜之感。曹操曾不止一次向曹智提过,曹智正应为有这层顾及,所以尽量忍耐着和蔡文姬相敬如宾。他总感觉自己那半吊子三国史和将来打定主意靠曹操辉煌成就过活下半辈子的人,实在不配拥有蔡文姬有才学的女人。曹智总觉得蔡文姬应该和曹操更般配,两人一样精通音律,好吟诗作对的。曹智也能哼两句诗词,但都是剽窃那些现在还未出生的大家的经典名句。逗人发笑的打油诗倒是也能来上两句,但大都带点荤段子,难等大雅之堂。
而蔡文姬恰恰相反,他本对小她一岁的曹智了解不多,但最近与曹智相处下来,发现这“坏小子”还是有很多可爱之处,特别是他逗女人开心的本事,层出不穷,讲的笑话总要是她愣神半响才想明白。还有这个“坏小子”屡次救她与危难,同时屡次看光了她的身体。古代女人不管是不是处女,都是在乎这事的。再说曹智每次看到蔡文姬的身体时,都不是他一人,总是有一大票人同时到达。这其中大部分人已死,但曹智身边的将领大都还在,特别是哪个许褚,每次碰上那种尴尬事,他总跟在曹智身后。虽说曹智一再向蔡文姬解释过,那张的像黑炭,脸上又有疤的家伙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和亲信,蔡文姬她多次被人非礼,衣衫尽脱之事,他绝不会说出去,另外那些黑甲军卫更不敢了。
但蔡文姬死活也不信,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一直留在曹智身边的理由之一,并以此隐约地暗示曹智要对她负责。说白一点蔡文姬已经准备屈就下嫁曹智了,并且还不嫌弃曹智已有正妻的事实。但曹智的态度很令她伤心。明明已了解她的心意,却一直故意回避这个问题。
女人总是要比男人多分想法,特别是对自己的终身大事。蔡文姬认为曹智之所以这样对她,是嫌弃她寡妇的身份,不肯接受她,并且她还被董卓霸占过等对女人而言的可悲之事,蔡文姬认为曹智一直嫌弃她有过这段不光彩的经历。但好多事蔡文姬又不能大喊着解释,难道要她这么个有文化的才女到处跟人讲,她在皇宫那会儿,董卓不能人道,她没被侮辱云云。不要说她这么有身份的人了,那怕一个普通女人也不好意思讲得出口,所以她只能默默隐忍。同时蔡文姬也希望曹操的回转,她能通过曹智的长兄传达一些意愿,毕竟蔡文姬和曹操比较熟识,希望曹智能回心转意,接纳与她。
所以在曹操回转兖州之前,曹智和蔡文姬为了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闹的不太愉快。蔡文姬开始深居简出,不在主动去找曹智聊天、吃饭。曹智也有点患得患失,对蔡文姬的态度拿不定主意,弄得有点茶不思,饭不香。
随着曹操的胜利凯旋,这种情况非但没有好转,曹操还给曹智带回了更烦人的事。
“什么?北上,要我去幽州?”
在书房内惊呼出口的是曹智。曹操回转兖州后就急着拉弟弟曹智入书房,要他带兵去幽州,履行他和袁绍的承诺,参与讨伐公孙瓒的战事。而且曹操就此事未和曹智商量的情况下,早已答应了袁绍将有曹智带兵去幽州。这让曹智感觉非常不好,再怎么说,他曹智也是曹操的亲弟弟,不是亲儿子,哪能不和他商量,就派去冰天雪地的幽州呢?
“大哥,那好冷,我怕我会受不了。”曹智推脱着道。
曹操自然明白曹智不愿去幽州的理由,但那不能阻止曹操计划好的决策。曹操态度突然转为强硬道:“不行,你都是大男人了,那点冷还受不了吗?”,说到此处顿了顿的曹操,又放缓些许强硬道:“大哥知道你和公孙瓒私交不错,但你要明白男儿当以大事为重,千万不可感情用事。再说我们现在粮草紧缺,度过这个冬季都很困难,袁绍已先借了一批给我们,等打下幽州,取得公孙瓒的存粮后,在分我们一半,这样我和你的兖州、丹阳两地就可度过今年这个灾年,只要勉强度过今年夏天,我们地里的庄稼就会有收成了,以后的日子就会好过些。”
曹智嗯嗯着,还是不肯爽快的答应曹操率部出兵幽州。还争辩道:“大哥,那袁绍的话你也信啊,他说公孙瓒的幽州有粮草就有粮草。再说咱们不是不准备再和袁绍有什么瓜葛,单干了吗?又何必去参与他袁绍和公孙瓒的恩怨,这非要扯上我们的事,准保不是什么好事。我一直认为公孙伯伯要比这个袁绍好,一个老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值得我们这么做吗?”
曹操哀叹一声,拍着弟弟的肩膀,拉他一起在一把横塌上坐下,语重心长道:“你以为大哥想和他袁本初多打交道吗?现在是我们的困难时期,打袁术我不得已找到袁绍作政治盟友,现在眼看着兖州军民就要在这寒冷的冬季断了粮食,我能眼看着我们好不容易创下的这份基业,就这么垮塌吗?大哥,也是没办法,才有找上袁绍。二弟你不是经常说这世上没永远地朋友,也没永远地敌人吗?现在我们和他袁绍再做一回朋友,又有何关系?”
第四百七十五章早已败露的藏宝
曹智被曹操的话语说得有些触动,看了一眼侃侃而谈的曹操,道:“幽州虽说地处东北端,但这次遭受的灾情也不小,他袁绍的情报可靠不可靠,说什么公孙瓒屯粮三百多斛与他的州府库房,这要是假情报,我们帮着袁绍打垮了公孙瓒,白出了力不说,别什么好处也捞不到,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曹操一听哈哈一笑道:“这你放心,乐进已派人证实过了,绝对没错。公孙瓒年岁大了,一直好杯中之物,常年的厮杀使他变得性格残忍,又没有政治信念,在战争劫掠中日益贪婪成性。早已没了待人诚恳的作风,以前的公孙瓒更多的是坚毅和勇敢,从没有豪门子弟养尊处优、吃喝玩乐的腐化生活的习性,我本来也一直很钦佩公孙瓒的为人。那个作战勇猛,威震边疆公孙瓒早已不存在,他前些日子杀了刘虞之后,得到了整个幽州,日益骄矜,不恤百姓,记过善忘,睚眦必报。也不知受了界桥之败的刺激,还是怎么了。竟挟持朝廷派往幽州给刘虞加封地使者段训篡改圣旨,得到了总督北方六州的授权,并破格升迁公孙瓒为前将军,封易侯。公孙瓒一夜间成为名誉上北方最强大的诸侯之一。竟有了在边关自立为王的想法,在易京(故址在今河北雄县西北)他的新治所,还建了一座简易的宫舍。公孙瓒自居其中,以铁为门,斥去左右,令男人七岁以上不得进入,只与妻妾住在里面,搞成有点后宫的意思,又囤积粮谷三百万斛与库房中,有点学着当年董卓的样子,把自己封闭起来,自顾自过逍遥快活的日子。”
“真的?”曹智惊问。
曹操点头肯定道:“派去幽州的斥候都是由你和乐进亲自训练的,你还不信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部下?”
曹智听闻公孙瓒变了这么多,不免一阵失望,唉声道:“害死刘虞,那他不是自己把自己弄成了众矢之的。”
曹操一听弟弟终于开窍了,不由满意道:“是啊,公孙瓒这是自取灭亡,怨不得谁。听说他现在的属下都对他很不满,怨声载道,已有人心浮动的迹象。不出意外,袁本初取得幽州应该不成问题。所以你此去,危险性应该不是很大,袁本初也只是想要有个保险,和有人替他当个前驱,反正不管怎样,我们的目标是粮草。再有你这次北上也可沿途把沉入黄河古道沿岸的那些东西取回,以备我们充当军资,我们现在不光缺粮,也缺钱。正如你说的那样,打仗真是件烧钱的事,我还好有你这个送财童子,哈哈!”曹操边说边在笑着。
曹智却惊得腿都抽筋起来,他记得他从郿坞回来后,没对曹操提过他还在从长安到洛阳的黄河古道里埋沉过那些从郿坞皇宫劫出,却来不及带走的大件财宝。
“曹操是怎么知道的?”曹智不由背脊开始冒冷汗。“我身边一直有大哥的耳目,大哥不信任我了?”
略转心念的曹智一会儿又冷静下来,自己把这事瞒着曹操,也不是很大的罪过。曹智只是想自己手头宽裕一些,藏点私房钱。他的信条是好不容易穿越趟三国,怎么怎老婆不能只娶一个。但要养好多自己喜欢的女人,没钱是不行的。曹操又一天到晚要把钱烧在扩张地盘和战事上,于是他就有了点私心,想给自己好歹将来享福时留点钱。这应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曹操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在此时提到了此事。
曹智也在短暂惊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