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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到了军营里,也失过不知多少次意外,烧毁的营帐和损失的兵士不计其数,制作出一点代价之高,实在是小弟难以负担,且产量又极少,唉”
曹智在无奈悲叹之时,连袁绍也止不住内心的狂喜,差点就要脱口说出,“我有的是人,有的是钱,有的是待烧的营房!”还好袁绍还没醉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但止不住肚子里暗忖一番道:“人、财,你们曹家兄弟能跟我比吗?你们不能大量生产的东西,不一定我不能。如果这东西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厉害,到时天下还不要臣服在我脚下!”
袁绍止不住兴奋之情,转首递了个眼神给一样内心狂喜的沮授。
沮授明显比袁绍低调多,眼神中稍有变化后,就不动声色的道:“是啊,好东西当然要付出代价,曹太守不要灰心,再接再厉方能成就大事。还好这次令兄派太守前往幽州,到冀州时,曹太守可以在邺城多盘踞几日,到时我为太守寻摸一些材料,让太守能多配置一些炸药,带着去幽州,到时还怕公孙瓒不俯首称臣!”
沮授虽说年岁不小,但刚刚曹智只提过一次他们所谓的火器叫“炸药”,沮授就记住了。并且老早打好小算盘,现在他们只是听了曹智说了这种炸药的配方,但在实际操作中曹智肯定比他们有经验得多。他沮授就要利用这次曹智来冀州的机会,软硬兼施,一定要把他掌握这种新式武器全部老底,统统挖出来。
曹智说的口渴无比的饮完杯中佳肴,打着饱嗝,听完沮授要他到邺城时帮他配置炸药。不要说那玩样根本制不出火药,还特别容易烧着自己,他吃多了来陪你玩。于是,曹智随口敷衍道:“幽州这战事能拖多久,我看我在邺城也呆不了几天,到时我看是没空陪沮别驾专研这炸药之事。”
“哎,曹太守不必担心没有时间,幽州辖郡、国十一,县九十,要彻底征服幽州,没有一年两年我看是结束不了的!”沮授随口说出一个惊人的期限。
曹智吓了一大跳,忙道:“啊,打下幽州要这么久吗?我老婆再过几个月就要临盆了!”曹智真不适应一场战争打上一年半载的,他最多也就持续打过三四个月的战事。他也知道在古代,一场战争打上一两年是很正常的。象幽州这么大的州,沮授说要一两年那还是准备充分的,要不然打上三年五载也属正常。
在曹智厌烦情绪表露无疑时,袁绍一听曹智的老婆要生孩子,忙恭喜道:“哎哟,智弟神速啊,前两个月刚听你大哥说你得了第一个儿子,怎么这么快又有第二个了?”
曹智心道:“瞧你这智商,我就一个老婆吗?”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只是略显不快地敷衍道:“去年是我大喔,不,小老婆替我生了一个娃,这次是我大老婆要生产。”
曹智自己也搞不清何静湘在生他第一个儿子时,属于大老婆还是小老婆,只能按照曹操、袁绍知道的进门先后,把任红昌归为大老婆,何静湘只能委屈他一下,在这公开场合做小老婆。
袁绍其实那搞得清那个是曹智的大老婆,他其实是个特别喜欢孩子的男人,尤其是男孩。只见袁绍对曹智竖着大拇指道:“好样的,智弟好样的,男人就该有好多儿子,哈哈”傻乐完的袁绍不忘安慰曹智的不满:“智弟放心,你担心老婆,就把你的妻妾接到邺城来,就住我那,你看可好?”
“不用了!”曹智想也不想一口回绝,就以袁绍这个大色狼,曹智那放心把妻妾放在他眼皮底下。再说何静湘哪能在袁绍面前曝光,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曹智赶忙调转枪头道:“为了袁绍哥哥的侵占大业,我少看几天老婆算什么。哥哥放心你需要我几时动身前往冀州,我就立马就走。”
曹智说这番话时态度诚恳,拿出了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气势,着实把袁绍激动了一把,“好,智弟仗义。但说错了,我那是侵占啊?我那是讨伐,公孙瓒逆天而行,我奉命讨伐!”
曹智连连点头道:“是,是,口误,口误,讨伐,是讨伐,我知道了!”心下却嘀咕着骂道:“拉倒吧你,还讨伐呢?明明就是你袁绍看中了人家公孙瓒的那块地盘吗!切!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袁绍看曹智孺子可教的摸样,不由欢喜道:“也不要太急了,我因为州府还有好多急事待办,明日就要回转。智弟你就安排一下家事,过几日再来不迟。”
袁绍给曹智安排完行程时,正好内宅的歌舞姬也到了。袁绍永远把美色放在第一位,看着一个个婀娜多姿的美人飘然入厅。袁绍立即停了正事,目不转睛的盯着翩翩起舞的群芳。
曹智、曹操、沮授眼睛跟着袁绍看起厅中歌舞,但心里却都各自眼珠直转的思量起自己的花花肠子来。
曹操抽空悄悄问了一下曹智给沮授的配方能配出什么?曹智告诉他能配出一大团火光和烧伤、烧瞎一大票参与研究、开发的士兵,甚至是房子。
反正曹智事先都把话说过了,什么不容易配置啊,容易发生意外等等。曹智已经在刚才的话里把自己所有的责任都推了个干干净净,就算沮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最终非但一无所获,还损失严重的话,也不管他的事。
曹操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缺德弟弟,怎么想得出来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他是听得没听过。也因为曹智的胡说八道,应该是三国史上聪明人之一的沮授,在冀州全境发动了一场收集尸骨的大规模运动,致使无数墓**被毁灭性盗掘。
曹智不知自己的一个小小恶作剧,竟连累了无数本以含笑九泉的死者,遭受了一场旷世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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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初春的夜里,曹智半躺在靠椅上,微微地阖着眼,呼吸轻微,好似已经睡着。
这时一位丫鬟走进来,向曹智福了福,便禀报道:“公子,公子,曹太守,曹太守。”
“啊!”曹智从半梦半醒中被人突然叫唤,吓得双脚跳着,坐起身来。定睛一看,才看清原来是蔡文姬的丫鬟。
丫鬟看曹智醒了硬生生挤了一个笑脸出来,也不说话,显然被曹智的过度反应,也吓了一跳。
“什么事?”曹智在中午的宴会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和曹操、袁绍边吃边喝,聊了一些琐事。不知不觉就喝的有些微醺,曹智本来就不胜酒力,由抬头见一顿午饭竟吃到了下午,自觉天色不早,又浪费了好些时光,就提前起身告辞,回房休息去了。
袁绍这时也没拦他,他早已把手伸进怀里的一名歌姬的衣裳内,不知抚着什么,晕晕乎乎的根本找不着北了。
第四百八十五章上吧
曹智回房后本想马上书信几封,交代祢衡、鲁肃、邓艾诸多他不在丹阳期间的事物,但躺在这靠椅上,在酒精的作用下,竟慢慢睡着了,现在被叫醒时,才发现窗外的竹影已不见了,四周的景物也昏暗了抬头一看,原来已入夜。
“我家小姐想请公子过府,她要为公子抚一曲。”小丫鬟扭捏着却生生道。
“听琴!”曹智知道自己他点对音乐的水准,基本上就能分清弹棉花和弹琴的区别。但美人都开口邀请了,不答应是不是不太礼貌?曹智自认为一直是个很有礼貌的人。
于是,在丫鬟带领下,曹智略带醉意,跟着丫鬟就奔蔡文姬在陈留郡府的闺房而去。
蔡文姬作为客人,又是女性,当然住在郡府女眷们居住的内宅。陈留郡府的内宅在西边那个四合院里,小丫鬟领着曹智绕过照壁,穿过回廊,一路上遇见不少下人,见到曹智,纷纷停身,恭谨的向曹智行礼问好。
一个大男人入夜时分去内宅一个单身女子的房间,怎么的都是让人会往哪方面想象一下。要是在平时,曹智也可能有这个那个顾及,但今天不一样,俗话说酒能壮胆。难的喝那么多酒的曹智,今天的胆有点被壮得不只是大,而是根本忘了不好意思这码子事。顺带着脸皮也跟着厚起来,一路还跟领导视察似的,“同志们辛苦了!”“你们好好干,我先走了……”
跨过内院的月亮门,小丫鬟带到地方后,招呼都不打,甚至看都不看曹智,扭头就走,消失了。
曹智很郁闷,自己又不会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没职业素养。曹智贼头贼脑的推开了蔡文姬的房间,说实话,和蔡文姬认识这么久了,就差上床了。但曹智从来没来过蔡文姬的闺房,平时来找她出去游玩,都是派人传报,曹智在外面的小厅等。那两次看见她没穿衣服的地方,都不是蔡文姬的闺房。曹智其实还是很期待看看东汉第一才女的闺房是啥样的?
屋里没人,闺房布置得很简洁,出乎曹智的意料。确切的说,是出乎曹智大大的意料之外。他以为像蔡文姬这种才华横溢的女子,她的闺房一定是精致奢华至极的,什么印度的香料,中亚的宝石,非洲的象牙,波斯的地毯等等,甚至连马桶都应该来个纯金或是玉石打造,这才不负她才冠大汉朝的赫赫名声。
可曹智没想到,她的闺房里只有一把八棱红木绣凳,一张几案,一张紫檀木榻,几上焚着一炉檀香,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墙上挂着一幅字,上面写着草书,曹智不认识。但落款曹智依然看得清是蔡邕的,蔡邕即是东汉历史上的大文学家,也是大书法家。其实应为他和董卓的关系,在董卓手中的非正常升迁,给他在历史上留下了不光彩的一页,进而让世人忽略了他对文学上的贡献。两汉写字艺术,到蔡邕这儿其实是到达了一个最高境界。
曹智不那么懂字的人,都觉得他的字整饬而不刻板,静穆而有生气,笔力劲健,结字跌宕有致,具古朴天真之感。蔡文姬可能是为缅怀父亲蔡邕,才在闺房里挂一副父亲写的字。
此时曹智无心研究蔡邕的字,他正着重研究蔡文姬的闺房,知道的说它是女子的闺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小机关单位的传达室呢!
没见着纯金镶玉打造的马桶,住在这么一个单间里,她在哪儿上厕所呢?真费解啊。看着屋里的简单摆设,曹智不禁慨然而叹:“简约,太简约了,蔡琰(蔡文姬的字)真是很有品位!”
“扑哧,”蔡文姬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声音如黄鹂初啼,娇脆婉转在曹智身后笑道:“你每次都要语出惊人吗?奴家万没料到,你这个坏小子对奴家,不对,对我的闺房竟有如此评价。你倒什么叫简约?我怎么有品位了?”
原来她说话的声音这么好听,曹智不知怎么的今天觉得蔡文姬的声音特别好听。
曹智立时展开了一点想象,蔡文姬腰段儿苗条,如斜插柳枝似地在躺倚在那紫檀木的床榻上。曹智也往那一横躺,蔡文姬用一双粉粉润润的小拳头轻柔地给他捶着大腿,和煦的春光自只开了半扇的窗扉映进来,照在曹智的身上,蔡文姬背对着光,只穿着一件粉色肚兜,更凸显出她一身完美无瑕的娇美曲线,有股说不出的诱人之媚。
曹智随着无耻的想象,猛一转身,却见到一身淡雅的白色素裙,脸上淡妆未施,一张素面清新脱俗,更突出她那天生丽质的资本,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样。俗话说“女要俏,一身孝”,这身白色素裙比之那粉色肚兜更吸引男人的注视。曹智一时被震慑地不知用那句形容词,来形容蔡文姬的美。
不过还有一点让曹智很哆嗦,现在没和煦的阳光,现在是晚上了。蔡文姬穿着这么一身白衣服,又让曹智想起了墙壁上蔡邕的字,感觉太怪了。
曹智感觉被人浇了杯凉水似的,有点清醒,有点背脊发凉。
此刻蔡文姬手中捧着一张古琴,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曹智。蔡文姬一双灵动的大眼上下巡梭着,眼中隐带笑意。曹智在她肆意的目光下恢复了些许正常的神态,腼腆的扭了扭身子,就差没叫唤一声:“恩,恩,你看什么呢?”
“呸呸,那是女人的专利!”曹智收了乱七八糟的想象,一挺胸膛,爆发出男人应有的气概,回扫着蔡文姬的上下左右。
蔡文姬立时被曹智看得很不好意思,微红着脸,低下了头。太冷场了,曹智作为男人自然要先开口打破这个僵局。于是一本正经的拱手道:“在下,哦不对,本少爷,哦也不对,咳,小生见过蔡琰姐姐,姐姐国色天香,貌若天仙,倾国倾城,我见尤怜,小生心不胜向往之……”说到后面曹智如同念诗般摇头晃脑起来,越念越顺口,还搓着双手,一副说完就要动手的意思。当然不是打架的那种动手,而是估计蔡文姬不会同意的触碰她衣服极里面的
扑哧”蔡文姬又掩嘴而笑,道:“你老没个正经,油嘴滑舌的!”说着蔡文姬还白了色迷迷的曹智一眼。她不知道曹二少爷的意Ying,要知道可能扇他两巴掌的心都有。
曹智也很懊恼自己怎么这么色,人家好歹是东汉第一才女,要尊重,尊重!
刚刚守住点滴心神的曹智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