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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领千军万马吗?
答案自然是不行,曹休估计这会儿肯定跃跃欲试的等待着,就等着叔父,把最艰巨的任务派给他。他甚至恨不得现在就有敌兵追来,他好统领着千军万马,上阵一显身手。但曹智怎么放心让个十七岁还差三个月的孩子,就这样去统兵打仗呢!
“说过,真说过,还不止一次呢!”
“曹智,我发现你不光卑鄙,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信不信随便你,你以后回了兖州一问你的曹大主公不就清楚了!”
曹智说完这句先顿了顿,也不看张郃炯炯的目光,只是传令让棚外兵卫牵来一匹战马和拿来一柄用布包好的长兵刃。曹智直接让兵卫把兵刃交到张郃手中,道:“人生在世把精力都花在无谓的猜测上,那就太浪费了。张郃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这是你的兵刃,在易县是我就派人帮你收好了,那匹战马也是尚好的,你要么骑上那匹战马现在就去兖州求证我说的话属不属实,要么就去前军向乐进报到去吧!”
曹智说完,也不的张郃,随即命亲卫抬着他出了凉棚,休息去了。
张郃“哎哎!”了两声,终于还是找不出要和曹智说的。待曹智一行人去远了,他翻开包裹在兵刃外边的布条,一看还真是自己那把趁手的铁戟。张郃爱不释手的翻看一会儿,艰难的抉择再次涌上心头,了看停在凉棚外的马匹,再看看来时走过的路,叹息一声后,恨声道:“好你个曹智,我又上你当了,这回去的路那还通啊?唉……”
##########三日后,曹军三万多人马终于赶到了雁门,隔着老远,坐在马车里的曹智已经能看见雁门阴倌城的轮廓。
“终于到了!”
曹智大舒着胸中闷热的燥气,终日阴沉的脸上也终于展现了笑意。不过很快,曹智的笑意就僵住了。
随着大队的前行,城下的一切越来越清晰之时,所有人觉察到了不对的地方。
那如往日一样大开的城门,却在此时突然关上了,关的还严丝合缝,生怕一只苍蝇从缺口里飞过去一样。门口本有几个负责把门的守城官兵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队手持刀盾的步兵,和一队骑兵早已列阵于城下,从那些士兵的服饰来看,显然不是从前马超的手下了。
曹智在此时终于看清了城墙上悬挂的旗帜,应该是一个个硕大的马字,这会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硕大的韩字。
虽然曹智接触北方军队的机会不多,但却也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并州刺史韩遂的将旗!
“难道我们在大闹冀州这几天,雁门又换了门庭?”曹智有些纳闷。
不过曹智不在乎雁门换不换主人,这也并不算什么稀奇事。韩遂、马腾你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人自己内部调调防,正常!
不过韩遂啊,既然现在雁门由你做主,那你那大侄子马超答应我的事,就该你来履行了。我肯定不白要你的,我是来做买卖的!
曹智远远看着如临大敌的阴倌城防,略微疑惑了一下,也不追究,反正你们两家谁当家这事情和自己也没太大关系。不管常驻雁门的人换成了谁,军队是哪一方的,曹智现在就当是和从前一样的,他的买卖还是要做的!
可是当曹智派遣的特别代表曹休先行走到城墙下,看清那几个穿着并州兵服的守卫时,就被数十骑策驰而至,这些守军勒马收缰后,迅速散开成半月形,拦住了曹休的去路,且人人目露凶光,却未敢发动攻击,显是对曹休身后的大军非常顾忌。
打头的一名将领自称叫刘豹,是并州刺史韩遂帐下的将领。
曹休听完对方的自报家门,略一颔首,就业自我介绍道:“在下丹阳太守曹智帐下曹休!”
“曹将军好!”这个叫刘豹的将军显得很客气,接着就问曹休:“不知少将军来此有何见教?”
曹休一听刘豹称他为“少将军”很是高兴,虽说他现在在曹军中还称不得将军。但他身份特殊,是曹智的亲侄子,曹军上下这么叫他“少将军”倒是不少,但这绝不意味着他就是个真的将军了。曹智一直教育他,军职是要靠战功磊出来的,别想利用亲戚关系就一步登天。
但年轻人总是耐不住性子,总梦想着一朝功成名就。此时,刘豹倒是也因为曹休的姓氏,尊称了曹休一声“少将军”,这一下正好刮着了曹休的瘙痒处。曹休立时对这位其貌不扬的粗犷汉子,另眼相待起来。
曹休清了清喉咙,一挺胸膛,对刘豹回礼道:“刘将军请了,我家叔父和马腾的公子马超,马少将军有约,有笔生意要来交割,今日是来兑现的,还请刘将军通传一声马少将军,就说曹休到了,我家叔父就在后面!”
曹休说完心下更是得意,所以曹休刚才在称马超为“少将军”时,特别着重了一下,就是要刻意提醒一番周围的人,“我现在可是和马超平起平坐了!”
正当曹休老神在在时,刘豹在眼神一闪之下,语气明显略带紧张和不善道:“赴约,交割,兑现,好一个有约,看来真的!”
刘豹说完表情严肃的看了一眼曹休身后正在隆隆开来的大军,突然一扫刚才面对曹休的一团和气,脸色迅即阴霾下来,在不自然的策马后退几步后,看着一副在摆趾高气昂的曹休,愤声道:“曹休,回去告诉曹智,想要侵占我们的雁门,门都没有,我们会死守此城!”
说罢,刘豹“驾”的一声,打马调头,领着身后的一队人马,急速朝城门驰去。
“哎哎,谁要侵占你们了?刘将军你慢点走有话好好”
刘豹听闻曹休的叫喊,更加气愤和紧张,曹休越叫,他打马跑得越快。不一会儿就只留下一段烟尘,让曹休在那挥着手,张大了嘴,灌了一嘴的尘土,呆呆的看着远去的刘豹等人。
“这叫什么事?不愿意承认我这个少将军,也不用跑那那么快!”
随着城门迅速的放进刘豹等人后,“呯!”的一声关上后,声响震得曹休吞了口口水和尘土的混合物后,莫名其妙的也打马回转,向曹智复命去了。
########“呜呜”随着曹军中军的一声号角,前军、中军、后军就地停步,开始有计划的分散开来,各自挑选营地,安营扎寨。
曹智的中军离阴倌城,正北门尚有一里,但前军直推进至离城百米左右的距离才停步。曹智刚命人在一处被风的坡地下重新支起他的凉棚,人好没有往那张芦席上躺好,曹休就在李儒的陪同下来到了凉棚里。
“什么?他们想赖账吗?”曹智听完曹休的汇报,大怒而起,“老子那么辛苦把东西给他们运来了,他们想毁约,门都没有!”
曹休苦着张脸,低头在一旁没吱声。
李儒一看曹智动怒,赶忙解释道:“主公息怒!我看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了,最近我等一直忙于查探身后冀州的军情,对并州反而松懈了探查。我看今日城头已挂上韩字的军旗,他应是并州刺史韩遂的将旗。多半是我们在冀州时,韩遂和马腾之间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我看还派人探查一下再议吧!”
“不用查了,李军师,我来告诉你吧,韩遂和马腾在我们夺取邺城时,也开打了。而且事实摆在眼前的是马腾打输了,这雁门可能已经全部落入韩遂之手,马腾这会儿可能已经被赶回凉州了!”
曹智随口就说出了这番话,不要说曹休听完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珠子,表示着怎么可能。就连李儒也是一呆,李儒这段时日一直陪伴在曹智身边,可以说寸步未离。而且身为军师的他,军中大小军情都是要经过他手的,他怎么从来没看到过并州发内部火拼的军情。
看曹智信誓旦旦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于是李儒对着曹智欠身道:“主公哪里得来的军情?”
曹智支吾着,他能告诉你他到过这段历史吗?
曹智面对曹休和李儒的好奇心,唧唧歪歪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肯定的告诉李儒,他说的是真的。
此时,正好荀谌匆匆至外而来。曹智指着荀谌对李儒道:“不信是吧,证据来了!”
荀谌满头是汗的奔进凉棚,一见曹智就大叫:“不好了,不好了,雁门让韩遂占了,我们来晚一步了!”
第六百二十八章装傻
李儒、曹休再惊,荀谌就是李儒派出去收集周边情报的,没想到才去了这么一会儿,就带回了竟和曹智所说一模一样的信息。
荀谌的这一信息是阴倌城外的村落里收集而来,几乎就是证实了雁门易主这一情况。
在李儒面对这一突发状况脑筋急转之时,曹智已经在那调侃上荀谌了。
“我说荀谌,你看你还让我挑拨这两个蠢蛋呢,我还没来呢,他们俩已经掐起来了,我连渔翁得利的机会都没了!”
“是啊,是啊!棋差一着,棋差一着啊,这俩混蛋这么早开打干嘛,让我们入城后再打多好!唉!现在袁绍已经比我们抢先一步和公孙瓒谈结盟的事,并州又把我们拒之门外,形势不容乐观,不容乐观了”
这个荀谌跟了曹智没几日,已经入乡随俗的跟着曹智讲粗话了。
荀谌正在那感叹呢,李儒再次欠身进言道:“既然主公已知雁门易主之事,那又何必让少将军去联络呢?”
“装傻!”曹智一边朝着李儒挤眉弄眼,一边嘿嘿贼笑着说道。
“装傻?”
李儒、荀谌、曹休琪琪的看着曹智,不明白他说的装傻为何意!
“对!从现在起,我们开始装傻,要牢记我们不知道韩遂和马腾决裂之事,我们就当他们还是一家人!”
曹智一解释到坚持认为韩遂和马腾还是一家人,李儒有点明白曹智的用意了。跟着曹智微笑着应和道:“一家人就得认了我们这桩买卖!”
“对!”曹智为李儒的一点就通,感到高兴,“我得不讲理一回!”
众人恍然曹智用意之时,李儒若有所思道:“既然这样,现在韩遂占了雁门,多半也是听闻了我们在冀州的事,他一来忌惮袁绍的势力,二来又见我们带着大队人马来到他的属地,多半是怀疑我们要侵占他的地盘,我看应该要去解释一下”
李儒还未说完,曹休恍然大悟似的接口道:“对,对,那个刘豹就好像自言自语说过什么侵占之类的词,我当时在想事,所以没注意,现在想来他们是误解了我们的来意!”
“那就是了!”李儒有了曹休的解释,越加肯定道:“看来韩遂对我们有些误会,不如由我入城面见韩遂,向其解释”
“不用!”曹智直接打断李儒的主动请缨,“你看整个阴倌城如临大敌的样子,还有我们这么多兵马,打死韩遂也不肯信,我们是来做买卖的。军师,我看这会你就是去,也是白费唇舌!”
正说话间,突听阴倌城方向,战鼓震天,号角齐鸣起来。
不一会儿,前军派人来报,阴倌城上人头传动,战鼓雷动,一副备战架势已做足。前军司马张郃问曹智是否需要摆开阵型?
曹智当即回复道:“摆!令前军摆开攻击阵型,待命!”
传令兵得了命令,纵马而去。
站在曹智身侧的一群人全傻了,“主公真准备攻打阴倌吗?我军长途奔袭,不易此时攻城啊!”李儒一看急了,首先跪地劝诫道。
荀谌虽说也知道这时攻城对本方不利,但他激动于曹智终于肯听他的了,决定踏出并吞并州的第一步了。
曹智哈哈大笑着扶起李儒道:“军师莫急,你没听我说让他们待命吗!离真开打还远着呢!”
曹智对李儒说完,转身再对曹休道:“传令下去,中军和后军马上埋锅造饭。吃晚饭,中军替换前军,继续在阴倌城下摆开阵型。最后是后军,在今夜午夜前做完三轮轮换。哎!记住,每次轮换时,让他们把动静闹大些,做足攻城架势,我们要让阴倌守军处于长期警戒状态!”
“是!”虽说不明白曹智命令的意图,但曹休听着自己叔父的将令有趣,就立马领命而去。
曹智奇奇怪怪的将令,让李儒、荀谌等人再次陷入一团迷雾之中。
“主公为何一定要与韩遂交恶,这围而不攻又是何意?”李儒恭谨的侧立曹智身侧,首先发问。
曹智看了李儒和荀谌一眼,微笑着让他们和自己一起入座,接着就仰望棚顶,先不回答李儒的问话,而是反问李儒道:“军师,我军的粮草还能支持几天啊?”
李儒想也不想就答道:“七八天!”
“好,我们就戏耍韩遂五天,也好让部队调整一下,到了第五天韩遂要是还未开门迎我进城,我们在攻城不迟!”
曹智漫不经心之语,再次让李儒、荀谌集体“啊!”了声。荀谌更是激动的探起身子道:“韩遂会打开城门放主公进去?”
“会!概率还挺高的!”
“噢???”
阴倌城上从刘豹回来确认曹军是来攻城后,就使整个阴倌城陷入了一片忙乱之中。此时,离北门不远处的北门大街上明显萧条了许多,在正对城门口的一个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