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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
也不知吕布如何答应夺取真定后,犒劳军士的,反正在袁绍还没到真定时,吕布的属下就把从黑山贼手中缴获
的邺城财宝,全给就地分赃了。
这些东西瞎子也知道是袁绍的,吕布你有什么权利把这些财物当战利品分了。虽说吕布事后亲自向袁绍请了罪
,承认自己治下不严的过失,但却决口不提向旗下士兵收缴战利品归还袁绍之事。
袁绍也只能硬着头皮,故作大方的表示那些财务就当犒赏将士们的了。
袁绍至此开始对吕布有了猜忌,非但不给他增兵,反而派了赵融到前军做吕布的副将。袁绍的意图很明显要分
了吕布的兵权,不能成为自己身边的再一个祸患。
吕布经历过董卓、王允、袁术几位汉帝国数一数二的权贵后,早已成了人精,特别是在袁术那边差点不明不白
的死掉。经过这番遭遇,吕布对自身安全的敏感度,从来没有放松过。
吕布看袁绍的一举一动,就知道事情坏了,他晓得袁绍已经对他有所猜忌。吕布惶恐不安的挣扎一番后,知道
冀州已非久居之地,便主动向袁绍请辞,准备另寻他途。
袁绍非常乐意吕布主动的请辞,留不得你,你能自己主动走人,对大家都是件好事。但吕布走就走吧,他带走
自己嫡系兵将的同时,还在袁绍拨给他的人马中来了次名誉调查。调查的有没有人愿意跟他走,你别
说袁绍拨给他的三千人马,虽说跟了吕布时间不长,但吕布英明神武,打仗行,对属下士兵出手大方,所以很
得人心,吕布一号召,还真有很多人愿意跟吕布走。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吕布你带走自己的人马也就算了,还挖袁绍的墙角。袁绍和其属下此时终于认定吕布
已经成为他们的祸患,于是,袁绍就派了杀手暗中跟踪,并策反吕布军内之人进行刺杀。然而,这些杀手的计
划不周,出现了纰漏,一个个反被吕布杀死。此时吕布已经打算逃往河内,投奔张扬。
袁绍在刺杀行动失败后,放缓进攻魏郡的脚步,抽调兵力,派了心腹文丑,带兵前往追杀吕布。
而被追杀的吕布兵力不及文丑,虽说他杀退了文丑的几次追击,但因为文丑继续紧追不舍。吕布为躲避文丑的
追杀,不得不改道,不是正常的直入河内,而是由兖州的陈留绕行一圈,再入河内。
世事往往难以预料,就在吕布绕行陈留的这一段路程里,吕布意外的见到了陈留郡太守张邈。就这次见面,吕
布使张邈做出了想都不敢想的重大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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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吕布前途渺茫之际,曹智找到了出路。或许应该说是韩遂同意了借道之事,但韩遂为曹智设定了严格的撤
军计划表。曹智的三万多兵马必须严格按照韩遂的计划表分批入雁门,每次一万人马,还必须由韩遂的人马护
送出晋阳后,第二批方可入雁门关。这样分三次,曹智的人马出了太原郡,就不管韩遂什么事了。因为并州的
上党郡还在马腾父子手里,韩遂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得了曹智的军械,只送他到上党,接下来的路,曹智能
不能顺利走出并州,绕过河内,回到丹阳,就不管韩遂什么事了。
曹智对韩遂的计划表没什么意见,出乎意料的完全接受了。但韩遂从云中、五原等地收集战马需要些时日,无
法马上交付曹智二千匹战马。
曹智在这点上没有退步,他需要部队有多的机动性,需要韩遂尽快交付战马。于是曹智就给韩遂出主意,韩遂
现在军中就不止有二千匹战马,曹智建议先给他,等从云中、五原等地收集来的战马,再补还给韩遂的兵马中。
这个建议看似可行,曹智给出的理由也非常充分,因为只有双方交割完毕,曹智的人马才能安然的离开,否则
曹智的人马多在并州懒一天,韩遂不就多担心一天!
韩遂想想能让曹智这么一支可观的人马尽早离开他的地盘是好的,但要抽调走他现有骑兵的二千匹战马,他着
实有些不放心。谁都知道在这时代骑兵是最好的兵种,也是最具杀伤力的兵种,要是他这时缺了二千骑兵,会
不会对他对抗马腾和防范曹智的人马,产生不利的影响。
正当韩遂患得患失之际,曹智生命中的贵人再次出现。钟繇突然站出来不遗余力的游说韩遂,尽早把曹智要的
战马和粮草给他,然后打发他走。钟繇告诉韩遂,这种外来势力,要尽早让他离开,免得日久生变。
人就这样,自己拿不定注意时,特别希望这时有人来给他出主意。韩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钟繇又是钦差,说
出来的话分量也是不一样的,韩遂很是信任他,不但立马同意了曹智所请,还把雁门郡内十多个库房的粮草一
扫而空,调集人手,帮着曹军装载粮草,目标就是要曹智早点起程。
曹智不知道钟繇他生命中的大贵人,还是促使韩遂借道的主要功臣。在韩遂入城计议是否要借道给曹智,并与
他做这笔买卖时,也是钟繇站出来为曹智讲话。钟繇对韩遂分析这笔买卖的合算性,并从种种迹象为韩遂分析
曹智的无害,这才使韩遂勉强相信曹智不是为了他的并州而来。
曹智不知钟繇如此仗义,他在装配了半个月的军粮和一些在阴馆城采购的一些军需物品,又新增了两千骑兵后
,还问韩遂要来了整个阴馆城拉车的骡马牲畜八百余匹,让所有没马的步兵统统上车。这对于机动力不足的步
兵来说,算是一个大大的补充了。不用走路总是好的,第一批万人曹军就这样做出一副急吼吼要速离并州的架
势,登上各种车辆后,开拔直往上党而去。
这批部队也是曹智的前军,只是因为乐进伤势未愈,指挥前军的将领换成了许褚。曹智让许褚先走是怕这小子
再去找韩遂吵架,自从那天许褚没骂过韩遂后,这小子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不是有曹智压制着,早找韩遂的
茬去了。
这时和韩遂再闹得不愉快,得不偿失,于是曹智命他与张郃对调,由他统帅前军带着军师李儒先行。李儒第一
批去上党的原因是为了与马腾、马超碰头,并且接应夏侯渊入上党。曹智还有第二计划要实施!
曹智随第二批人马离开阴馆,韩遂亲自陪同,钟繇也跟随韩遂一起和曹智等人上路。
这批人马走得不急,韩遂倒是和曹智说话不多,但钟繇却好像对曹智很是感兴趣。两天的路程,和曹智天南地北的聊了不少,还时不时打听曹智丹阳和其兄曹操兖州的情形。
第六百三十三章彼此分析
初时,钟繇跟在曹智的后队里,和满宠并骑而行,钟繇坐的是马车,但这也不妨碍钟繇找满宠聊天。两人一个坐在马上,一个从车窗里撑出脑袋,也不知在聊什么,好像甚是投机,时不时有语音传出。中途休息时,钟繇又跑到曹智的中队,来找曹智等人续话。因为知道钟繇的尚书仆射和安抚使的官职和身份,曹智碍着面子和他聊上几句。聊的多了,曹智觉察到这个钟繇好像在探听和暗示什么。聊到天地君臣话题时,曹智总觉得他在暗指什么!曹智可能平时说惯了,对于封建帝制一些不太恭维的话,常挂在嘴边。但同样察觉到不对的荀谌,马上就能意识到曹智一些话语的不妥当,所以后来竟一直陪在曹智身侧的帮他左右逢源的解释着。
除了钟繇的喋喋不休外,也没什么特别之事。很快大队人马就到了太原郡边界,韩遂热烈地对曹智挥手作别。
曹智也一脸贼笑之下和韩遂话别,一行人就这样出了太原郡。曹智脸上的贼笑还未放下时,突然,钟繇又追了上来。
“曹太守,不介意我与你结伴同行吧?”
弃车改骑马的钟繇追了曹智等人一路,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但他看上去只怕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站在曹智面前,瞧着曹智的眼神里,却仿佛带着一种万事在提的沉稳,说话的声音语气也是不急不缓的。
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不讨人厌的。他追上曹智要求结伴而行的提议,照道理曹智碍于钟繇上官的情面也不应该拒绝,但曹智此时已知道了钟繇跟随他的目的恐怕不是那么的纯。
“钟先生不再继续为韩、马两家劝和了?”
钟繇微笑道:“由曹太守在这,还何须元常(钟繇的字)等人做这无用功!曹太守兴趣好,我想只要一句话,他们两家就会息事宁人了!”
钟繇略显露骨的暗示,让曹智一惊。荀谌更是已经听得脑中一片空白了,他的心砰砰狂跳的暗忖:“难道这个家伙知道我们原有的设想和计划,还是知道我们的老底!”
“哦!钟大人真是看得起在下,我何德何能,连钟大人这样的圣差都难以解决的事,曹某凭那句话能让韩、马两家掩旗息鼓!”
对于曹智客客气气的解释,钟繇摇头不语,荀谌等人的色变,他早已收入眼中。他心下也确定了此次抉择,只见其轻摇两头脑袋后,继续不急不缓的对着曹智道:“不是曹太守没能力做,而是曹太守不愿做,我想曹太守如此笃定的去往上党,定是不怕那马腾关门不纳!而且我看随着曹太守一路穿过并州,韩、马两家这仗我看是不会偃旗息鼓,反而会越打越激烈的!”
钟繇大有深意地说着,这一番话,一句句,一桩桩,一件件的分析,都中了曹智的计划之内。一旁听了半天的荀谌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怪物,不,应该是细作。他哪里去这么文弱外加有点傻乎乎的样子!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批了人皮的老狐狸!
曹智也呆住了,他没想到眼前这个曹智一直认为谋略平平的钟繇,不知凭借了什么,居然能判断出曹智的这么多事,而且几乎已经猜中了曹智计划的七八分。
曹智笑容僵住之时,荀谌急向张郃暗示着带人过来准备围捕、击杀钟繇和他的随从,务必把他们灭口在此。
当曹智左右亲卫刚有所行动时,钟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曹太守,钟繇没有恶意,钟繇只是知道并州是不能呆了,才想借曹太守之势出的并州。曹太守要是想要钟繇性命,大可不必着急,钟繇一介书生,身边也就几个仆从,能翻出什么劲道!”
曹智摆手阻止左右亲卫的行动,的确,钟繇虽说是贵为尚书仆射,又是上差,但汉帝国已经没落的不能再没落了,给钟繇配备的随行人员也就四名仆从,外加两辆马车。“他说这番话应是要有所指,否则不是自寻死路吗!”
曹智思定后,脸色一转,微笑有挂上脸庞后,对着钟繇道“钟大人就算不想再劝架,以钟大人皇差的身份,留在并州,韩刺史也一定会多加礼遇,钟大人即知曹某不怀好意的去往上党,又何必再跟随曹某一路奔波、涉险呢?”
“哈哈,可能韩遂自己还没意识到,他的并州不再是他与马腾相争之祸这么点事了。我想很快袁绍就会兵伐并州了,我再呆在并州那可真是要大祸临头了!”
“喔!钟先生何出此言?”
“呵呵,远的不说,曹太守那批军械应该就是出自邺城府库吧!袁本初现下州内还未平定,所以无暇顾及曹太守这支,大概少则半月,多则两月,就会兴兵并州,讨伐、清算并州诸豪放任曹太守过境之罪。要是在知道韩遂得了出自邺城的这批军械,那就更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看韩刺史这回麻烦不小!”
“哈哈哈”这回轮到曹智哈哈大笑起来,随后毫不避讳的笑道:“钟大人观察入微,分析的,曹智好生佩服!”
“客气,曹太守客气,元常也只是凑巧想了想曹太守前后去的地方!”
“好了,钟大人,你大老远追着我,不会只为了戳穿曹智这些小伎俩吧!钟先生请直言吧,什么需要曹智为钟大人效劳的!”
曹智的话一出,所有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大家都看着钟繇。荀谌更是要张郃准备好,钟繇只要一言说错,就地就要擒拿了钟繇。
钟繇一手支着下巴,微笑着沉吟半响,他也没想到曹智会如此开门见山,他们这种文人做事喜欢循序渐进。但回过头来想想也对,皇上危在旦夕,此事的确刻不容缓。虽说钟繇对曹智了解还不多,但钟繇决定孤注一掷。
“曹太守可知皇上现在身处何地?”
曹智一听钟繇提到汉献帝,马上联想到他的身份,就大致明白了钟繇后面要说的话。但曹智没立即回答钟繇所问,而是也学着钟繇的样一手支着下巴,沉思起来。
钟繇,甚至荀谌等人都以为曹智是在猜测献帝的去向,谁都知道汉献帝已经逃出长安,但接下来会避向何方,倒是让人难以猜度。
但曹智的思绪其实是在回忆曹操如何迎接献帝,定都许昌,这段历史。这段历史在许多书籍中提到的比较少,但铁板钉钉的是曹操肯定迎奉了献帝,并以此来号令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