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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此时从服饰上很难分辨出赵云和曹休的身份,还道这两人是那用重戟得属下,一个射中,一个没射中,也未在意,随手一抬乌枪就把赵云射来的长矛击成两段。然后就不看奔杀过来的赵云,一拉背上弯弓,一弦两箭的“嗖嗖”射出。
在两声靠近吊桥敌兵惨叫响起时,太史慈还要再拔羽箭时,一道银蛇激射到了面前。
“吼!”太史慈急忙挥弓矢急挡,人也就地一个翻滚,躲过银蛇一吻。但手中弓矢却在“咔嚓”一声中,断为两截。
“你是何人?”太史慈很是喜欢自己这把弓矢,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一个无名小卒击毁,心下气愤之余,起身时就圆目暴睁的询问对方是何人。
“老子是你爹!”
赵云不识太史慈,但知是此人射的金戟。赵云和曹休私交甚好,见他被此人所伤,自是要上前讨回。
赵云对太史慈毫不客气,一上手就是“七探蛇盘枪”,这是赵云艺成下山后自创的,配合着自己势大力沉的镔铁长枪,挥洒起来犹如一条迅猛的银色蟒蛇,特别适合战场上使用。
太史慈一听赵云的回答,气得漂亮的短须根根直立而起,“看你长的人模狗样,却狗嘴里吐不象牙,那就怨不得我了!”
太史慈一看赵云的枪法猛烈,不是他徒手所能接的,于是在腾身闪躲之际,四柄金戟分别出手,从四个方向连击赵云,分散赵云注意力的同时,猛瞅自己黑枪失落之处。
“叮叮!”声中,四柄金戟,两柄被赵云的枪幕扫出,一柄在赵云腾身而起的**飞过,直击赵云面门的最上面一柄,最晚到,却最是急劲,赵云挪身后空翻锵锵避过。
太史慈也利用赵云挪身的这点空暇,一个箭步,在下城的甬道阶梯上拾回自己的黑枪。太史慈一枪在手,顿时勇气倍增,“小辈,让本将教教你用枪!”
此时赵云一挺身而起,镔铁长枪在太史慈话音刚落之际,如电光一般冲向还有几节台阶未走完的太史慈,手中的镔铁长枪发出淡淡光芒,如闪电一般光亮,猛力向太史慈挥去。
“砰”
一黑一银两杆长枪如两条蛟龙撕咬着在空中交实,由于赵云的冲力优于太史慈的下冲,太史慈被震退数步,但却并没有被击飞手中的兵刃。
两人皆是一愣,知道碰上了人生难遇的对手,两人又都是使枪的,顿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与对方周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恶斗就此展开。
两把长枪一如黑龙,一如银蟒交织在空中飞舞,碰撞处无数火花的同时,劲风也是卷起了周围一层飞沙走石。
枪对枪,谁是使枪高手,谁教育谁,两人都有心在这一战中,分出高下,决出输赢。
曹休也是使枪高手,但在赵云、太史慈面前也只有自叹不如的份儿。虽说他没赵云武艺高强,及那般灵活,但是抗击打能力还是很强悍的,那已洞穿他身体的金戟,当然是没能要到他的性命,但金戟不比普通箭矢,曹休被射中,立时失去了战斗能力。还好他还未倒地之前,就有两名本方军卫上前架起了他,拉着他边走边退向张郃等大队人员处。
张郃击杀近身的一名敌兵后,回望一眼还未放下的吊桥时,气恼地“唉!”了一声,只能对着近旁的兵卫,“你们掩护我!”
“是!”雄壮的呼喊来自张郃身边仅剩的五六十人。此时敌军一见自己的主将下的城楼来,顿时也是士气一振,但先前还有张郃的阻挡,他们两三百人难进雷池一步。这时一见张郃离开主战区,顿时趁机掩杀过去。但他们依然遇到了汪洋中的礁石,那余下的五六十名曹军,却是做好了送死的准备,但他们还要在生命的最后,还是要拼尽全力挡住守军的步伐。
围杀落在最后的曹休等守军士兵,由于张郃的快速加入,让他们的压力顿时大增,很快张郃就占据了上风,取得的优势越来越明显。
张郃的抗击打能力同样强悍,他的骨骼仿佛坚硬如铁,并不比僵尸逊色似的,拼着硬接了其中一名守军士兵的一锤重击,口中只是一声闷哼,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人去势不停,火速的挥戟砍断了曹休这边的栓吊桥的铁链。
吊桥随之“格啦啦”一阵晃动,吊桥落下了一半,仅靠左边另一根绞盘上的铁链拉着,还未掉下。但吊桥却已掉下了半截,这一情况立时引来了城外进攻部队的嚎叫,那是一种即将看到胜利曙光的嚎叫。
“兄弟们,快往上跳!”城外攻城部队迅速做出着反应。
太史慈自是也看到了张郃的举动,他大声喝叫的自己的士兵,“快,拦住他!”
太史慈和眼前这个年轻后生是越打越心惊,若非他的枪法同样已经登堂入室,否则遇到这样的对手早已必死无疑。虽然他因为先前敌方火器的攻击,受了点内伤,所以此时武功还无法发挥全部的实力,特别是他的金戟暗器,他此时被赵云银枪的急攻,哪还有时间腾出手来拔、射金戟,这样拼斗是根本无法在一时半刻内完结的。
但张郃的快速突进,不顾一切的永往直前,及其不畏生死的精神,也实在够让他吃惊了。
太史慈要手下士兵挡住张郃时,他们都明白再被张郃砍断另一根铁链,吊桥一但落下,他们就完了,合肥城就完了。他们不能在任由张郃再横冲直撞,所有的人都加快了速度,向张郃围了上去。但这个张郃不知怎么长的,呕着血,还能快过他们任何一人的,挥舞着手中的重戟,连杀数人。
“赵云,舍了那人,快砍铁链!”
张郃嘶哑的声音响起时,赵云不是没听到,而是同样抽不出身,太史慈同样有能力缠住他,不让他轻易脱身。赵云只能看了看离他最近的栓吊桥的铁链,并没有如张郃叫唤的那样,回撤舍弃太史慈,而是加紧的进招,发动一轮猛攻,试图用快攻短时间内快速结束战斗。
赵云的不知“顾全大局”,气得张郃再喷一口鲜血,但他此时被七八名守城军卫困住,同样也脱不得身。张郃手下军卫此时也有人冲到绞盘处,试图砍断着铁链,但都未成功,就被守城敌军击杀,一时间,栓拉吊桥的绞盘处,血光迸溅,残肢断臂,滚落的头颅比比皆是。
“儿郎们,加把劲干掉这些偷进城的细作,我们一定要守住这座城!”
太史慈加紧缠住赵云的同时,对着已明显占优的属下高叫。只要外面的敌军还未冲进来,他坚信自己能守住合肥城!
“不一定!”
一个不大的声音,但却震撼在太史慈话音刚落时钻入每个人的耳中。声音是突然从门外响起的!不!确切的说是吊桥上!
太史慈惊恐抬头望向斜掉下一半的吊桥时,只听“咻!”的一声破空声,一支急劲的羽箭“嗖”的向他飞来。
太史慈在这一瞬间,极力拧身摆脱赵云惊天一枪的同时,还想躲过这突如其来的一箭。
“噗!”
血光迸溅之下,太史慈踉跄后退,他的右臂此时还握着他的长枪,但已无力的垂下,因为他的臂上横插着一支羽箭。
那箭自是吊桥上之人射出的,那人射完箭,也未停步,几个大步翻身跃下吊桥后,抄起一具尸体旁的大刀,猛地砍向那条还拴住吊桥的铁链。
但铁链颇粗,那是普通大刀所能砍断的,那人一刀下去,刀刃都卷了,但还未砍断铁链。那人也不气馁,急劲再挥两刀时,只听激战中的张郃高声叫道:“王平,接戟!”
利用身轻之利攀上半斜开吊桥的的正是王平,王平闻声抬头,只见一柄玄铁的重戟,低低的朝他飞来。王平赶紧伸手一接,因为此把戟异常沉重,王平抄戟在手时,可能预计不足,还踉跄的后退了好几步,才拿桩站稳。
有了此等重兵刃在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王平“呼”的一下挥戟一圈,逼退近旁所有相逼杀上来的敌军,然后,大吼一声,额头青筋暴突的,手起戟落。
“当!”一阵猛的火星迸溅下,吊桥随之在“咯啦啦”的轮轴摩擦声中,“轰!”的一声,砸在了护城河的对面堤坝上。
“唏呖呖!”
“杀!”
吊桥落下的那一霎那,城内的人都停止了打斗。后退中的太史慈心道:“完了!”的时候,一马一骑士迅速地跃上了吊桥,闪亮的大刀高亢的喊杀声中,一个脸黑,全身黑的敌军将领,第一个冲杀进了北门!
随之夹带进的雨水和杀气,都预示了“城破了!合肥城破了!”
第六百六十三章旷野会战
虽然是一样是深秋的雨季,但是地处湿地的居巢地区已经多日不曾下雨,土地干燥,成千上万的大军行军而过,激起尘土飞扬。
此刻正是深夜,漫天星辰,而地处居巢城的西北端,大支军队正在飞速的前进着。
成千上万的士兵在行军之中,火把明亮,天空的月光和星光交相辉映。这是一支辎重庞大的军队,一辆辆奇形怪状的大车,载重一些个庞然大物。两条行进的队伍中,一条甚至都被这些大车占据。
旷野旁的一个高坡之上,十多骑正直立西望,看着脚下这高坡下如长河一般流淌的军阵,那火把林里,夜晚之中看去,就仿佛一条火龙在平原上游动一样。
邓艾高坡上,一双疲惫地眼睛里满是精光,缓缓收回了眺望军队的眼神之后,却将眼神投向了北方而去,眼的迳条火龙朝着脚下游动,他忽然摇了摇头:“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身边一个如鬼魅一般的壮汉立刻闪出,用浑厚的嗓音回答:“还有两个时辰天亮了。”
“传令,前军加快速度!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敌军的军旗。”
邓艾用低沉的嗓音下了命令之后,也不看接令而去的祖郎,立刻纵马狂奔下了高坡,他身后的十多骑也如同一片狂云一般随他席卷而下。
这是本来据守在居巢城的邓艾,他此时已是倾巢而出,只为配合曹智从合肥南下的大军,合围刘繇。
居巢的战事打了月余,邓艾在军队数量不占优的情况下,仗着城防坚固和炸药的犀利,终是挡住了刘繇进攻的大军。
但随着丹阳各地战事的全面铺开,刘繇也不再把眼光只放在居巢一城一地的得失上,他在久攻不下居巢的情形下,留下一部分兵力依住居巢,主力迅速转移目标,大军西移,依托水城为基地,攻夺在居巢和水城夹角间的巢县县城。
巢县战略位置不重要,水城、居巢才是进入丹阳本土的门户,而且邓艾在那布置的军力也不多,最后在刘繇强攻下,邓艾甚至主动撤兵放弃了此座县城。
刘繇作为正牌扬州刺史,战事也是他这最早开打,但战果却远远不如臣服他的两个手下许贡和笮融的大。取得巢县只不过是心理上的一种安慰,并且那样可以和进攻庐江的孙策挨得近些,也算有了个守望相助的依仗。
刘繇对于夺取丹阳的战役正在越来越失去信心,丹阳守军将士的强大和武器的犀利,远远超出他的想象。一座丹阳外围的城池,就要动用数万人马,一月也未见攻克,要打到它的郡府,不知还要何年马月。
在刘繇觉的气馁之际,他属下的将领张英劝解刘繇要坚持,敌人的力量正在瓦解、消亡,很快袁术就会在兖州响应他们,到时丹阳这个弹丸之地,在一无后援,二在重兵四面压进之下,丹阳各县的守军就会不攻自破。而最困难在一战应该就在此地,只要再坚持几日,可能转机就会出现了。
张英的转机刘繇还没看到,就收获了居巢守军倾巢而出的军情,听说还运出了另一种新式武器。刘繇知道驻守居巢城外的五千军马是挡不住居巢丹阳军的倾巢而出,他只能先收拢了这股兵马,再把巢县兵马遣出,打算趁居巢守军离城之际,在旷野上与居巢守军展开会战,一举消灭他们,再而收服居巢。
但随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刘繇还未运兵到居巢,邓艾已经找上门来了。巢县对刘繇或许还有些作用,对邓艾又有何价值?他为什么如此着急的找上门来呢?
对于看似自取灭亡的曹军反攻,刘繇百思不得其解。刘繇站在离巢县五十里的土坡工事上,用眼眺望一番之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远远看去,那密密麻麻的奇怪叫投石机的武器,至少有五十架开外。看敌军来势汹汹的架势,好像已有了必胜的把握。刘繇虽然是一个权利追求的狂热者,但是却并不算军事白痴,他立刻意识到了现在属于他后方的水城是不是出了问题,但万幸的是今日得到回报说水城平安无事,也未发现敌情。
这让刘繇大松了一口气,没有敌人来抄他的后路,问题就不大,刘繇现在依然进可攻,退可守,他比对阵的曹军应该优势明显。
投石机在傍晚的时候被架设在敌阵后方的一片空地上,最后的阳光已经渐渐落下。这些投石机的排列的都很是严谨,傍晚的时候,当太阳的最后一缕余辉消失在地平线工的时候,战斗开始了。
五十多架投石机的第一波攻击之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