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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曹休终于使曹智弄清了,但他们俩还未想出对策时,屁股还没坐热的二娘她们又已经重新出屋,一副要去探视大乔的架势。
这怎么不让曹智、曹休急的弹跳而起!
叔侄俩怪异的举动吓了一群刚出门的老少美女们一大跳,还未等她们搞明白为什么,只见曹智、曹休叔侄俩,已穿身来到二娘等人的身前,俩人把通道一堵。曹智一脸僵硬的嬉皮笑脸说道:“娘,娘……不许去……不……能去,因为……那有要你老……亲自去拜访晚辈的,是吧……”
急出一身汗的曹智终于急智之下想出了一条理由,他这会儿已经很确定,昨晚自己没做梦,压在他身下那人应该是真实的,不出意外的话那就是乔莹。
“哎呀呀呀……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新婚之夜,没去新房,竟把大姨子给睡了,怪不得今早自己是luo身睡在地板上的!”
曹智心下大骂自己荒唐时,也明白乔霜、陈玲都是以为他去了对方的房间,而让他暂时蒙混过关。但此时这一关可不好过,乔莹会不会现在已经在屋里了,说不定正抱着枕头失声痛哭。待会儿二娘一开门,乔莹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曹智这新成立的小家庭,就有可能引发家变。上次只是看见曹智从乔莹房里出来,乔霜已经展示了她悍妇的一面——拿花盆砸他,这会儿知道他实实在在睡了她姐姐,一定会拿刀捅他的……
曹智急需别人帮他守住秘密时,扭头一看满头大汗的曹休只知道伸手拦在通道里,一副不加掩饰背后有秘密的架势,气得曹智右侧小腿轻轻一弹,向外绕着圈,快速踢了他一下。
“对对……哪能二奶奶您去看一个小辈,应……应该让她来看您……对让她来看您!”接受曹智暗示后,终于把话说全的曹休,这会儿连后背都湿透了。曹休人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要是穿帮了,估计曹智杀了他的心都有。
“呵呵……你们俩个有心了,二娘知道你们是好意,但乔家大小姐这会儿不能算晚辈,她代表亲家,所以我去没关系,你们……”二娘以为曹智和曹休使顾及她的身份,才挺身阻止,心下涌着暖意,嘴上说的这也是场面话。
其实她还是有点对乔莹的摆架子肚子里有些不满,“人家陈玲的母亲一听说我来了,不也从其他院子里赶来了,你乔莹就在隔壁,到现在都还没露面!”
所以二娘摆的如此高姿态,就是要给乔家姐妹一个下马威,驳了一番她们不懂做人面子的同时,也要乔霜以后明白,不要仗着曹智的宠爱就可以在今后无法无天,唯所欲为。这是女人之间,或者说是一种“后宫”哲学的一种手段,二娘掌管曹嵩的后院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点“敲山震虎”的手段还是有的。
“还……还是不行……红昌你……干什么……”
还要找理由阻止的曹智,这回未能挡住精明老婆任红昌的眼神,她一甩手就通过了曹智叔侄镇守的防线,直入乔莹房间而去。
“好心,骗谁去,这里肯定有鬼!”气不过的任红昌决定当场揭穿曹智和乔莹的**。但伸手推开乔莹的房门,意外的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迅速闪身入屋的曹智,也在确定屋里面没人后,大松一口气。“还没回来呢!”曹智迅速做出判断时,眼神也是不停地扫视着屋内,你还别胡说,这个乔莹“收尾工作”做的真好,此时,不要说没乔莹的身影,就是床上也是平整,好像昨晚根本没人睡过。
当然,从后快速插上的曹智知道任红昌在床榻上找不到什么证据,因为他们是睡在地板上的!
那其他地方会不会还留有蛛丝马迹呢?
曹智赶在二娘等人之前进入,目的也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留了什么“线索”,或者应该叫罪证!
“哎?姐姐呢……”
乔霜对于任红昌直闯乔莹的房间的举动,心里很是嘀咕,但入房一看,就没有乔莹的身影,就让她直接转移了目标。
“是啊,乔大小姐,这一大早上哪去了,怎么……”
二娘疑惑出口时,也已注意到了曹智和任红昌等的表情不对,她已经在猜了……
二娘的话一出口,就有丫鬟下楼去询问了。不一会儿,也有看院子的老妈子来回禀,说是乔大小姐一早,天还没亮就出去了。
出去了?一大早天还没亮,出去干嘛?
散步吧!有情调,有理想的女人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以乔莹平时给人的感觉,还是符合这种特质的!
这么个美人天还没亮就出去散步,自然叫人担心,二娘立时吩咐人出去寻找。但此时大家都没坏处想,因为乔莹一直给人心高气傲,不是很合群的大小姐,所以均以为她是一个人出去散心,而不是其它。
于是,在二娘的招呼下,一群人呼啦啦的又去了陈玲的房间。这群跟女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从种种迹象上都看出曹智、曹休,甚至任红昌的不妥之处,但都装着糊涂。
二娘说走,她们也都跟着走了,甚至心有不甘的任红昌,也在二娘的点名搀扶下,不得不停止搜索行动,退出房去。
在经过门口曹智身边时,偷手暗掐了曹智腰眼一把,疼的曹智都快喷眼泪水了,但他还是要拼命忍住,脸上还要挂着和蔼可亲的微笑,欢送各位美女!
不过他知道这会儿只是应付过了眼门前的一关,陈玲幽怨的眼神,乔霜火焰般的怒火和猜忌,任红昌的恨意,他都已经感受到了,但那是后边要处理的事,曹智决定先顾好眼门前的事。
“你进来干什么?快帮我把着点门……”
曹智待众女将一退出,就开始地毯似的搜寻遗留的罪证。用衣衫迅速擦了一遍地板后,曹智无意间打开了一个衣柜,“衣服……乔莹少了好些衣物,她不会是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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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明公……曹主公……”
“啊……啊……哦两位什么时候来的?”
回过神来的曹智直到祢衡、贾诩站在他身前才觉察到。
祢衡、贾诩对视一眼后,躬身各自禀报着各自手头上工作的进展,曹智还是走了好几回神后,才在祢衡不厌其烦的汇报下,弄清远在芜湖和邓艾、枣袛、雷公对持的笮融准备要与曹智和解,使者今早刚到宛陵。这会儿是来问曹智意下如何?
曹智问祢衡这水贼怎么这么快转性了,是不是后院失火,还是邓艾一到前线就又扩大战果,把这个水贼打的屁滚尿流?
祢衡告诉曹智都不是,而是笮融收到曹智战败刘繇的消息,又开始想见风使舵。
曹智哈哈大笑着,对祢衡道:“派薛礼去,贾先生应该在俘虏堆里早已收获此人了吧?”
第六百七十八章天怒人怨
贾诩躬身应道:“那需文和出手,早在我到宛陵时,祢相已将那个薛礼收服,祢相,此人大概在主公回府之前吃了一段时间宛陵官府的闲饭了吧?”
贾诩的会做人,让祢衡很是暗爽,对贾诩的警惕态度也一下子大为缓和。
“禀主公,自秣陵一战,薛礼被俘后,他就投降了我们。现在我安排他在牢房做个牢房管事,已经干了有段时间了,的确吃了我们好些闲饭,倒是也算安分,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主公为何选他做代表,去往豫章,此人可是出了名的两面三刀,欺软怕硬,绝对是个不堪大用之人,下官建议……”
祢衡作为曹智的绝对嫡系,虽说很受曹智重视,但最近邓艾、鲁肃等都有超越他的趋势。祢衡为人张狂,好出风头,其实他说这番话是想毛遂自荐,去往豫章和笮融进行谈判。
但事与愿违的曹智打断祢衡的话,“笮融这种墙头草,正好配薛礼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我估计这次笮融派人来也只是想看看风声,要是有对我不利的消息传来,他一定又会翻脸,所以我决定不派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去,就让薛礼这个色鬼去。他若能谈成便罢,谈不成笮融有个什么翻脸,我们损失也不大!”
“主公高见!”几句话说的祢衡心里很爽,暖意在体内横流之际,暗道:“我毕竟是主公的心腹,主公是一点险也不愿让我冒!”
“但你要向薛礼交代清楚我们的要求的同时,要挑选亲信,时刻注意和掌握离开牢笼的这只薛色鸟的行踪!”曹智叮嘱道。
“是!”祢衡躬身而退。
大厅里一下子只剩下了曹智和贾诩,贾诩向来喜欢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最好能让他不发一句声音。别人要表现,要抢功,他是绝对不会拦着的,恨不得你们把话全说了,就没他什么事了,曹智也不会再来注意他。
但有些时候,好些事是躲不过的。今天在议事厅曹智处理完一些日常工作,就来到这偏厅出神,过了会儿又要祢衡和贾诩去见他。
这会儿祢衡的工作布置完,曹智就不问贾诩负责招降之事,又出起神来。
贾诩心想是躲不过了,只能上前一步,主动道:“文和愚钝,刘繇、太史慈、徐盛等人下官已苦劝两日,还未能说服一人臣服主公,还请主公责罚!”
贾诩低着头“请求责罚”,等了半天,曹智任是没吱声,一直昂着头,眼珠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主公……主公……曹主公!”
最后贾诩用声响了一些,才把曹智唤醒。醒悟过来这厅里还有一个贾诩的曹智,轻咳着,坐正位置,答非所问道:“唉,贾先生,你有几个老婆?”
贾诩一愣,但还是竖起三根手指道:“三个!”
曹智没想到贾诩这么配合,于是就敞露心扉道:“唉,我有五个了,哦……大概是六个……但我的麻烦事却越来越多……”
贾诩不知道曹智为什么会突然向他阐述家事,不由一愣之下,马上品出“大概是六个”的深一层含义。
贾诩狡诈的一笑,随即道:“主公又何须为此事介怀,就算‘大概是七个’也无伤大雅,有时不解释,就是做好的解释!”
“嗯!”曹智听到这句“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时,紧锁的眉头终于松开了,这话说得有点意思,又带点哲理,立即引人发散着瓶颈的思维。
“好,这句贾先生说得真妙!唉,老贾,我内宅有些家事,还需要你帮忙出谋划策……谈完咱们再谈监狱里那几个刺头……”
曹智抓住救命稻草,那肯如此轻易放手,赶紧不把贾诩当外人的请教指导。
贾诩这辈子还真没碰上过曹智这号人,里里外外都要他帮忙出谋,他那管的上曹智后宅那些事。
在贾诩一再谦虚下,曹智再也没能从贾诩套取“治家经验”,但有那句“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就已经让曹智有了预谋了。
“走,去看看那帮下了大狱还不知悔改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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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时节前的暴雨来得极快,今天虽然称不上万里晴空,却也没有一丝下雨的预兆。然而当曹智咒骂着刘繇等人不得好死的刹那,突然间天色大变,宛陵监狱外大雨倾盆、狂风怒吼、闪电不绝、响雷阵阵……
随即大雨突然倾盆而下,沙沙索索的打在树叶上,形成一片密不可分的响声。瓦檐决溜声,暗道的水声透窗而入,仿佛无数人在淌水来回走动,这里滴答,那里呼陶地喧闹不止。狂风暴雨之中,不时夹杂着震耳欲聋的霹雳之声。
这暴雨来得快走的也快,几分钟后,屋外的雨已经全部停了下来。
曹智的眼球动了动,视线在这座修建得结实,但几十年风剥雨蚀,也已显得破旧不堪的监狱外墙上缓缓扫过。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那高大灰暗的墙壁。
良久,矗立在风中的曹智眼球突然急速转动,而嘴唇急促地颤动着,却没有发出声音。他这幅情景,很象是陷入了可怕的梦魇却正想极力挣脱什么一般。
为曹智撑伞的薛礼,站立在曹智左侧的祢衡,并没有发现这一异状,而一直在观察曹智的贾诩却注意到这一细节。
此刻,贾诩趁着曹智将目光移向他处的机会,正用探究的目光偷偷窥视着这位高高在上的主公,心里到底是什么心思?又将如何对付刘繇等人呢?
刘繇被孙策移送宛陵侯,很快就被关进了这所大狱。虽然贾诩和刘繇曾经在长安还是旧识,但那天贾诩一个失控,就提点了曹智要想坐稳扬州牧这把交椅,就一定要杀刘繇。
但贾诩后来想想,自己也着实不该,刘繇的确是曹智一统扬州的最大政治障碍,现在也得到了献帝和他朝廷的默认,刘繇已被曹智撤职。但刘繇还有个身份贾诩没有忘记,他是当今汉王朝的宗室,姓刘的。虽说和献帝刘协的亲戚关系有点远,属远亲一类的,但好歹也是皇亲国戚。
现在曹智已在献帝身边埋下很好的伏笔,只等将来一统扬州后,再和他兄长曹操的兖州合并,到时再把献帝往自己地盘上一放,那天下还不在他们哥俩这对指挥帮下转悠了。
但这杀个皇亲国戚的骂名,等将来迎帝、奉帝,甚至迁都,都将给其他诸侯留下一个把柄,所以贾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