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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曹丕不知从何说起时,还是曹智替他解了围,“子桓(曹丕字),已经守了你多日,就让他先下去休息吧!”
在曹智想来一个七岁大的小孩,突然跑出,不是吃点东西,就是上茅厕,虽说跪在那里尽孝,但这些事情还是要做的。其他曹智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事?
“喔!”一向对孩子比较严厉的曹操在得知曹丕这么孝顺时,也是慈爱的看了一眼曹丕,催他快回去睡会儿吧!曹丕得以脱身,立时向两位叔父告辞后,迅速转出了寝室,消失了他的小身影。
曹操对曹丕说完话后,已是眼皮开始耷拉,精神的萎靡起来。华佗示意曹智、曹仁快些,曹操的体力支撑不了多久,一会儿就要睡着了。
曹智、曹仁正不知从何说起时,曹操倒是脑子挺清醒,知道自己急于知道什么!他先问曹仁现下军情如何?
曹仁一五一十说了,曹操见吕布等并未因为他的伤病,而趁机进攻他们,大松了一口气,随即在眼皮闭拢之前,吩咐曹智代替他暂领兖州牧的职权。
这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曹操体力不支的睡下后,曹智、曹仁就退了出来。接着,这天下午,曹智就代替兄长召集现在在乘氏的官员,议了一堂州事。
曹智刚到兖州,能开堂议什么兖州政事,而且像毛玠、于禁、程昱等另一些兖州重要的谋士、将领都不在此地,也推行不了什么事。他们都被曹操受伤前,安排在兖州其他地域征战,主持政务。曹操病重后,为了让兖州各项事务得到正常的运行,所以荀彧都对这些曹操的嫡系人员下了死命令,不可出自己的辖制范围,任意到乘氏来。都来了,兖州不就乱了吗?
曹智召开这一场议事会议,无非是在表达两个信号,第一宣布曹操的病情,正在好转,今日已经接见了曹仁、荀彧、郭嘉,就是最好的证明。第二,无论曹操现在能不能处理政务,或是带兵打仗,都不要紧,因为他曹智来了,现在代使兖州牧职权。
这是无可非议之事,曹智没到之前,已经有兖州官员在讨论,曹操要是有个好歹,掌控军队的曹仁、夏侯渊、夏侯惇和掌控政务的荀彧、郭嘉、程昱等人,会不会请曹操的亲弟弟车骑将军,扬州牧曹智来。
昨晚曹智一出现,等于已经确定了他们的猜测。以曹智的车骑将军的身份,以他的名声,和以他曹操亲弟的身份,在上次兖州发生叛变之初,曹操未能从徐州赶回之前,就是请曹智来暂代的,那这次不出什么意外,也应该是他。只是让这群文臣武将吃惊的是,曹操病情有所转变,看来有好的趋势,这让许多人也息了另谋生路的念头。
这天下午议事会议结束后,乘氏的曹操行辕兼临时指挥所,就开始忙碌起来,交递到传舍要求转发兖州各地的信函、信使,传达的各项命令一下子多起来。明显的信号是临时的州府工作又在有序的运转起来了。
傍晚时,曹操又醒了会儿。这次曹操没有再叫曹智、曹仁等亲属进屋吩咐什么,而是利用有限的精神和体力招了荀彧和郭嘉听取汇报工作。
当他得知曹智在早晨的制造外因提议后,沉默了半响后,就吩咐荀彧等人,照他的意思去做。
随即在这天夜里,一向宵禁的乘氏有了更大的变化,最显著的莫过于,所有传舍开放,宵禁取消,任何官员有信件要传递,都可以了。前几日被荀彧下达的禁止随意传递信件的命令被取消,憋了良久的各级官员,在一夜间把乘氏这座小城的传舍官忙的半死。
乘氏信件满天飞之时,吕布和陈宫其实早就得到的曹操受伤的消息。曹操受伤不是第一次,在战场上那是稀松平常之事。上次在濮阳曹操就受过一次重伤,也没见要了他的命。这回吕布就不愿很是相信说曹操有性命之危的消息,又不太甘心就此离去,退守濮阳。
吕布是个绝对能征善战的将才,但同时也是个很矛盾的人。陈宫在这期间几次建议吕布杀回乘氏,都被吕布犹豫掉了。他今天说曹操这个家伙足智多谋,很是狡诈,我们不能在象上一次一样的当。一会儿又说曹操这个家伙不要死了,他那些属下一直秘而不宣。
就这样患得患失的,耽搁的好些时日。这天陈宫拿着刚收到的情报来找吕布,叫着:“主公,曹操的病情确定了,他的确一直在乘氏养病,而且比想象中的要严重!”陈宫提醒吕布机会来了,据他收到的情报,曹智刚到乘氏,已经暂代了州牧之职,正在调兵遣将。陈宫建议吕布,趁曹智立足未稳,赶紧挥兵东进,杀曹智个措手不及。
吕布一听,刚有点心动,失去了一切的张邈在此时好死不死的想起了曹智攻占他的陈留和夷他三族之事。张邈感怀之下,就说了曹智比之他大哥更是狡诈、狠毒的一些诋毁说词。这让吕布又立马犯了疑心病,他对曹智的了解,甚至比之曹操的了解还要详细。两人多次交手,甚至合作,吕布很清楚张邈说的事实。
于是,吕布又怀疑曹智突然出现在乘氏,又是曹智在使用的什么计谋。他决定在观望一阵,很快曹操病好,又病重的消息夹杂着传到吕布耳中。
这又正好印证了吕布这样那样,不同的推测。吕布每每一种推测得到消息的印证时,总是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这说不定又是曹家兄弟,在耍什么阴谋诡计,引着他去上当、入套。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时间很快到了八月中旬。一阵燥风吹过,济阴、山阳的小麦在人们饥饿的注视中,慢慢变黄了。
这段时间给了曹智充裕的调兵遣将的时间和空间,现在在山阳、乘氏、巨野、定陶等地已经被曹智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吕布来抢粮。
曹操也在病情略有起色后,移居到了条件更好的定陶。那里毕竟是济阴的郡治所在,虽说被曹军攻打过,但毕竟他的北城等都未遭受什么损失,在任峻先期带人清理过后,已是颇有生气,现在曹操一家移居、入住,正是时候。
第七百一十六章麦田里的风景线
本来曹智建议要把曹操送回鄄城的,但曹操的病在这段时间里又有所反复,精神和生理机能好上一阵,但随着五谷杂粮的摄入,又很快会使他陷入昏迷等状况。
渐渐地华佗摸索出了病因,曹操这种经常犯的头风病,其实和曹嵩的中风有点类似。只是曹嵩发病时症状强烈,有的人甚至会就此一命呜呼。但曹操的病例有些特殊,他这种头风病已经演变成一种慢性的中风,只是每次情况不一样,症状也有轻有重。这次箭伤只是一个诱因,使他常年累月阻塞在脑部淤血集中爆发了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好在是及时排了出来,但随着曹操身体稍好,就要进食,进补,就又会加剧这种淤血的沉积。
这其实很好理解,五谷杂粮是一个正常人必须之物,人缺了他就会死,但同时人生病也是随同五谷杂粮的摄入而产生的。一个人有足够强大抵抗这些五谷杂粮中不好的物质,而吸收好的那部分,那这个人就健康。要是这个人已经没办法抵御这些有害物质的侵蚀,那他就得病了。
病有轻有重,人也有强壮和虚弱。曹操的受伤使他进入一个虚弱期,而导致身体内不好的物质老实占据上风,使他一次次陷入昏迷。
而每次昏迷,华佗就必须用针灸的方法,帮曹操把淤血逼出。这虽说能暂时换来曹操的清醒,但这样周而复始,曹操的身体很快的正在进入衰败期。要不是华佗医术高超,曹家又供得起各种珍稀药材,恐怕曹操早就不行了。
但华佗还是很担心,这样下去不知道还能拖多久。他也把曹操的病情一五一十都跟丁氏等人阐明,但鉴于曹操每次醒来还怀有的雄心壮志,丁氏和曹智、曹仁等相商后,决定对曹操本人隐瞒病情,每次曹操醒来都告诉他,他很快就会好起来。
但曹操不傻,其实到了这个地步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是清楚了。曹操知道家人的好意,但他每次醒来也在为自己,为自己的家人,为曹智一族的将来在思量,在盘算。
在这期间一直不主张在用针灸逼血之法的华佗,倒是发明了几种颇有创意的治疗方案。他首先用了冷水刺激法,主张用冰冷的水为曹操洗头,刺激他僵硬的脑部血管和神经苏醒过来,再工作起来。
初时,丁氏、曹仁等都不明白曹操病痛在头部,依据古代理论,或常识,应避免受风和受凉,怎么还要用凉水洗头呢?甚至在苏醒期的曹操也觉得此法不妥。
但在有现代医学常识的曹智苦劝下,曹操最后倒是尝试了一下,没想到效果非常的好。于是,在曹操定居定陶后,华佗在曹操的床榻边就长期制放了盛凉水的洗头桶,经常性的为曹操用凉水洗头。
还有华佗独创的就是推拿,用外部的推拿来刺激人体的血位、经络,已达到疏通的目的。
这些治疗手段都有一时的效果,不能根治曹操脑中的瘀血症状,而且随着曹操身体状况的越来越差,这些外部刺激和手段,正在慢慢失去作用。
于是,华佗大胆的再次提出:开颅。用他独创的外科手术方法,彻底解决曹操脑中的瘀血问题。但这种惊世骇俗的医疗手法,谁都没见过,在古代人眼里,开膛铺肚已经是种要人命的极刑了,这华佗竟然要把曹操的脑袋切开,那还得了。
曹家人坚决发对,曹操也没勇气接受这么做。
曹智这会儿不在定陶,要不他怎么也要劝曹操试试,虽然曹智不是医生,但他知道作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创造手术外科的专家,也是世界上第一位发明麻醉剂“麻沸散”及发明用针灸、推拿医病先驱者、创始人的华佗,一定有他的把握在哪里,才敢这么建议。
但他这段时间不在曹操身边,他在乘氏和巨野间排兵布阵,来回奔波。随着秋收的开始,曹军中现在已经掺杂了许多妇女。这些妇女还有大部分是高级将领的家眷、妻妾等,她们都被曹智安排责令,下地劳动,帮助当地农民抢收小麦等粮食作物。
这其中就是曹智的两名妾室,乔霜和陈玲,她们是最近被曹智从宛陵招来随军的。两位出身高贵的美娇娘,本以为曹智想她们了,耐不住军吕生活的寂寞了,才把她们招到身边。
谁曾想,本想着来过恩爱夫妻生活的两位新媳妇,现在却被曹智诓骗着下地同农夫一起劳作,同小麦、泥土打着交道,频繁肮脏的泥水、地里的蚂蝗亲密接触着。
曹智都以身作则了,其他将领、官员的家眷那还能不跟风。于是在兖州官场现在正掀起一场送子女、妻妾下乡锻炼劳作的运动中。
曹智可能也是中国第一个使用军民一家亲这张王牌的。曹智此时命令所有人拿起镰刀,同老弱士兵一起下地收麦,这对乔霜、陈玲等千金小姐,大家闺秀是件比较残酷的事。她们大多没有经历过如此繁重的劳作,但正是因为这样,使这片金色的小麦田野中,使接下来的战事,平添了无数靓丽的风景线,更是三国战争史上有特色的一场战役。
那一日,乔霜她们正与士兵们一起的河滩上收割成熟的一片小麦。本来单调呆板的田野里,因为有了乔霜等人的加入,被闹得艳丽生动了。也因为乔霜时不时和曹智的斗嘴,而变得笑声不断。
“就是你,把我骗来,原来是下地干活,你说,你对得起我吗?”乔霜双手叉腰,大胸脯喘的急剧起伏着,嗔骂道。
她和所有的人一样从清晨干到了黄昏,虽然手上都磨出了血泡,但难得和大自然的亲近,及其劳作带来辛苦后的睡的香,吃得香,使本来就好动的乔霜得偿所愿,她平易近人的和农田里的每一个人有说有笑,其实生活过的无比充实过,她也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
但对于欺骗她的曹智,她依然要拿出恶言相向的态度,对付曹智。曹智知她时不时要发回小孩脾气,所以就抱着一个麦捆儿准备去空地上晾晒。
“哎呀,你个臭小子,敢不理我!”
乔霜雌威一发的拿起一把麦秆,追在曹智背后,猛捅了两下曹智的屁股。
“哎哟,哎哟,你个小妮子,敢戳我屁股,看我不收拾你……”曹智一把扔了手中的麦捆儿,回身两步,一个虎扑,就将嬉闹的乔霜扑倒在地,三滚两滚之下,就滚落了一旁的麦田里,嬉笑声随之而起。
“咯咯,哎呀,我认输了,认输了,咯咯……”乔霜本来就有点微汗,此时被曹智的虎躯一挤压,挠痒,正微喘着,越来越发烫中。
“叔父,叔父,叔……哎呀……”
曹真来寻曹智有军情禀报,没想到刚撩开一片麦田,就看见儿童不宜的一幕。
现年十九的曹真,已经不是儿童了,同时他也不是曹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