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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像个孩子般在工地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害的在赶工的工人,跪了一次又一次。后来为了不耽误工期,曹智不得不再三请献帝离开,回临时的城外行辕就住。
献帝在满意曹智为他所做的一切后,就要再次封赏曹智。已为列三公,和车骑将军的曹智,这次在封赏就要升任为大将军了。曹智知道后,连忙请辞这一官职,他告诉献帝,这一切的规划这会儿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执行者,而真正的大功应该是他大哥曹操。曹智请求把大将军的官职,封给在鄄城的曹操。
献帝刘协一想也对,这个还没见过的大忠臣,是应该好好封赏与他。他不但写得一手好诗,更是曹智的哥哥,听说曹智此行来洛阳迎帝接驾,都是出自此人的谋划。
于是就在这一日,汉献帝颁诏,晋升征东将军、费亭侯,兖州牧曹操为大将军。
第七百二十九章曹**
曹氏一族可说现正处在荣耀的巅峰状态,曹嵩最大的官职也只不过是太尉,还是花钱买的,坐了没几日就下了台。但现在呢?
曹氏一门光将军就出了好几个,曹嵩的两个儿子都有了爵位,他自己虽说已经躺在宛陵的宅子里连地也下不了了,但还是被献帝封了个列侯。
曹氏一门可谓荣耀无比,特别是操操已经是这个国家的大将军,这是在三公之上的国家最有权势的,集军政于一身的最大官职。消息传回鄄城,满城庆贺。曹操居住的府宅却在这一天选择了将高大的宅门紧闭,却只有一道侧门旁开着,一个老迈的仆人,坐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懒洋洋的看着天,轻轻的叹息着:“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什么都是过眼云烟。”
而在门外满城的权贵都在悒悒于未来的命运之时,不忘集中到曹操的居所祝贺,毕竟他才是现在汉帝国第一集军政职权的大将军。虽然可能很多人都明白,曹操这大将军做不了几天,在其病故之后,这个职位毫无疑问将是他的弟弟,曹智的。
面对这些权贵,这一身破麻袍子的老仆人,却一脸的悠然淡溢,仿佛浑然没有丝毫半点的畏惧,有的,却只是几分超脱看穿的世故。因为他今天也升级了,他是大将军府的看门人了。俗话说“宰相府里的丫鬟出了门都比七品官大,大将军比宰相大吧,那这看门的老头琢磨着自己也应该有六品的级别了吧!”
而这时拿着圣旨的曹操却在曹丕、曹植等家人的祝贺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缩在那张榻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沉浸在喜悦中的家人,他突然想吹吹窗外的凉风。
听到“开窗”的呼喊,本来一直挺立在角落里的典韦露出身影迈上一步相劝慰道:“主公!”
“开窗!”曹操摇了摇头阻止任何人再说什么,并执意让典韦过来扶他起来,他要看看他今天成了位高权重的大将军,吹在他脸上的风是不是有不一样的感觉。
典韦犹豫了一下之时,华佗及时挺身上前好意道:“将军,外面风大,天寒您的身体……”
“开窗!”曹操骤然抬头,眼神里冒出火焰一般:“打开了”
曹操房中热闹的气氛随着曹操的发怒,一下子下降了不少。那窗户被拉开之后,一团寒风呼啸着灌了进来,曹操被吹了一下,顿时全身透骨的冰冷!但他却昂然抬起头颅来,咬牙走到窗前,双手死死的按在窗台上,牙齿咬着嘴唇,瞪大了眼睛,盯着那已经如染墨一般的天空!鞭炮隆隆的声音,人们在庆贺曹操荣升大将军的欢乐之音从窗外传来,那嘈杂的响动,让曹操望着灯火阑珊处,不自觉的眉头挑了又挑。他低声喝道:“这是什么声音!!”
“主公……是百姓们在庆贺您……”
曹操扭头看了一眼忠心的典韦,忽然哈哈狂笑起来:“听见么!这是给我的祝贺!哈哈哈!我若能在多活几年,你们会为我在这样庆贺无数次的,你会和我站在一起大笑!会吗?哈哈哈”他长笑几声之后,霍然抬头,盯着漫天的云彩,高举双手大吼道:“天!不会亡我曹家!,我们曹家将千秋万世,与天地共存”
这一声嘶哑的吼叫,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声响盖过了一切,仿佛能穿透了狂风,直插云霄一般!声音还未落下,曹操那枯瘦的身影,忽然就朝后仰倒……
曹智在安顿百官和献帝与许昌后,正进行着诸多国家大事的规划和处理,并且把属于曹操和他自己的亲信,提拔到国家干部当中,现在曹智行为处事,已经不能在考虑一州一郡那么的局限了。他必须站在更高的高度,去审视,去裁决。这就需要在他身边有更多的人来帮他,于是,曹智把李儒提升为诗中,这样可以更好的辅佐在帝侧。荀彧已经是尚书,回到许昌后,又加上程昱入尚书府,成为尚书,荀彧再次被提升成为尚书令。曹智又有权录尚书事,相当与现在国务院的机构,已经是曹智说了算。而贾诩,在曹智的再三请求,加上献帝在长安时对此人就颇为赞赏,于是就被重启,成为光禄大夫,再次成为皇帝近臣,掌管献帝的一切顾问应对,所有的议郎均在其治下,成为天子身边的最高级参谋。像荀谌这样既挂议郎名,又在曹智幕府中任职的就有二十多人。董昭此次居功至伟,曹智向献帝提拔他为符节令,成为掌管玺及虎符、竹符及授节等事的秩六百石献帝身边要员。满宠在有了骑都尉的军衔后,到了许昌,曹智有任命他为许昌令,让他再做一回县令。但这个县令已经大大不同于他上一任的职务,现在的许昌,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县,从献帝驾临后,这就成了帝都。帝都的县令是大大不同于其他县令的,最起码比同级县令大三级。
曹仁也因累计军功,被献帝拜为征南将军,并以议郎的身份继续留在曹军中成为督军。
毛玠升任为典农中郎将,掌管和催督国家赋税钱粮一事。许褚、赵云等文臣武将根据需要或是战功,也皆有封赏和升官。正当曹智忙的不亦乐乎之际,征战汝南、颍川的部队却传回了不好的消息。
由车胄领兵的入豫大军,在汝南斩杀了贼首黄劭、何曼,但在推进到颍川时,被另两名黄巾军贼首何仪、刘辟所阻挡。
曹智在刚接来献帝,准备定都许昌,许昌的门户颍川却拿不下来,为黄巾贼所占,这是极大丢脸之事,正当曹智准备点齐兵马,亲自征讨时,鄄城传来了曹操病逝的消息。
曹智赶回鄄城奔丧之际,命于禁代替车胄继续征讨颍川,并把已经伤好的徐晃命为前锋将,和赵云一起作为先头部队攻打久攻不下的颍川。曹智这么启用徐晃,主要是想让他展示一下他的本领,以便尽快加入曹军阵营。在曹智迎帝回许昌的路上,曹智已经领教过徐晃的悍勇和临场用兵的独到审视角度,觉得此人就像历史上说的那样,非常有军事天赋,不像这个好像文武全才的车胄,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了。
曹智对车胄其实是种爱护,不要让他官职串的太高,将来死的不明不白。反正曹智已经打定主意,将来徐州方面的事,绝对不让车胄插手,免得让刘备有机可趁。
但曹智接下来的一些针对他熟知的历史知识而做出的调整,都成了一时的一种传言,一种对曹智很不好的传言。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做完调将布置的曹智正火速赶回鄄城,曹**了,曹操真死了……
曹智赶到鄄城时,适逢冬至这一天。原本刚挂上大将军府府宅,正要庆贺这仅次于元旦的大节,但此时全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仅仅授命一天的大将军曹操病逝了,东阁,曹操病重回到鄄城后到死一直居住的地方。曹操身边的文臣武将,府中仆役已俱换了白衣。
曹智赶回鄄城时,全城已经撤了庆贺“亚岁”即冬至的布置,全城上下挂满了治丧的白色。
曹仁、夏侯渊等都是跟着曹智一起赶回的,而留守鄄城的夏侯惇、曹纯等见了曹智,如见救星般,赶忙拿起件丧服迎了过来。曹智一边穿戴,一边听曹纯忧心忡忡地道:“大哥,子桓伤心痛哭了三天,又不许侍从们移动大兄长的身子,我等空自着急,却想不出得体的话儿劝慰子桓,最后卞夫人都噙着泪发话了,但子桓还是不听,也执意不准任何人挪动大兄长的遗体,仆众侯在门外等着给大兄长洁体着衣,可是又没有人敢拂逆子桓,大家伙都在那僵着呢,你快去看看吧。”
曹智扎好孝带,就带着曹仁等人赶紧走进了东阁。曹丕跪坐在最前面,仍在默默垂泪。丁氏、卞氏,曹智的两位妻子乔霜、陈玲,俱是一身缟素,犹如几朵带雨的梨花,泫然立在曹丕的后面。
曹植和曹智的大儿子曹昂跪在了房门口,也不知是谁带曹昂来的,反正这两个小家伙还小,只知道跟在前面的大人哭,也不太懂为了什么。
曹氏一脉现在跟着曹操为官,或是迁居到鄄城的族人还真不少,光夏侯一家,就有几十号人。曹操一死,来奔丧的至亲就跪倒东阁的院子里,连走路的通道都没了。
许多人看见曹智、曹仁等最重要的人到场,纷纷让着道,让他们快走进去,见一见曹操的遗体,然后就要进行大丧。
中国人一般从古到今的规矩是,人死了三日后,就要进行大丧,晚了就要再等三日。而曹智等人快马加鞭,赶回鄄城用的时间刚好是三天,也就是正好赶上曹操的大丧之期。
第七百三十章谥号魏公
曹智是曹操的亲弟弟,无论从家庭关系和两人的感情上来说。曹智都是以敬重曹操如父亲般,赶回鄄城奔丧的。曹智一行人一路上平均跑死三匹马为代价,才能在三日内赶回鄄城,这已经是大大超出了部队急行军的速度的。但这时他们都是靠一股信念支撑着自己,马能倒下,他们却不能。
曹智走到曹操停尸的卧房门口时,就瞧见曹昂和自己的两位夫人,曹昂再不懂事,见到自己的爹爹就连忙要拜下去,张口呼喊。曹智急忙向他摆了摆手,然后向乔霜使了个眼色,又扭头瞧瞧比曹昂懂事多的曹植,幽幽叹息一声,就暗示乔霜和陈玲拉着两个小孩先退出了卧房。
本来很大的卧房这会儿显得很小,曹仁、夏侯渊等俱一见曹操的尸体扑上去嚎啕大哭。只有曹智没闹出多大动静的悄悄走到曹丕身边挨着他身子跪了下去。
曹丕仍然痴痴地拉着曹操已是冰凉僵硬的手掌,只是默默啜泣,看也不看旁边的人。
曹智看着已整整缩了一圈的曹操尸体,百感交集。转世来到这个时代,与曹操十几年的感情一下子浮现在眼前,现在曹操已经故去,悲意很自然地狂冲着曹智的内心。
就这样沉浸在凄凄惨惨的气氛中,曹智几次因为疲惫和悲意差点晕过去。好在夏侯渊等搀扶着他,并低声提醒,要劝慰曹丕等人,让门外的仆役为曹操净身更衣,好进行下面的小殓、大殓、奠、殡等程序。
曹智知道曹操这样停尸已经三日,是不易再拖下去,于是便强忍着悲痛低声劝慰身旁的曹丕几句。曹丕听了仍是一言不发,曹智见他神色恍惚,对别人视若无睹,心想不用点激将法,这小子年纪小,什么节哀顺变的话肯定是听不进去,不如振奋刺激一下他的精神。
曹智几次好言相劝无果之下,语气突然变重道:“你难道要这样一直陪着你的父亲?一代人就像日出和日落,每天太阳总会升起和落下,这就是自然规律。但今天太阳的落下,会伴生着明天新的太阳升起。逝去的永远是逝去了,你的父亲会在天上看着他的继承人,看他会不会辜负自已的重托。你是大哥的长子,你难道一辈子就像这样哭哭啼啼的度过吗?”
曹丕听了曹智的话,神色动了动,他吸吸鼻子,握紧了曹操的手,稚气的脸上带着宣誓般的表情道:“我决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我会象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德高望重之人,一个有为之人”。
曹智看已经引得曹丕讲话,知道他被自己激起了好胜之心,于是便转过身,拍着曹丕的肩膀道:“子桓,你要记住,你不光要做一个有为之人,将来甚至还要做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俯视众生之人!”
曹丕对于曹智的话听着一愣,他虽说只有七、八岁,但比同龄孩子要早熟的多,他隐约感觉自己这个亲叔父的话,说的好像有些过了。当他看向另一旁同样在劝慰的曹仁时,只见曹仁可能也意识到了曹智的话不妥,所以挡着他们的身形,左顾右盼的看这时这件房中可有外人听到曹智刚才的话。
现在有资格站或跪在这间房里的人,也不太有可能不是曹家的至亲。
曹智只是太过悲痛之下,为了刺激曹丕,无心之下才把数十年后,曹丕称帝一事,隐喻着说了出来。
这时曹仁、夏侯渊等听了曹智的“重话”,倒是一阵紧张。曹智像个没事人似的,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谋逆之嫌的言辞,他拉着曹丕站起身后,就对着门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