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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在宛城……大概还一时赶不来,但主公有吩咐,要是将军在最后愿意……”
荀攸的话还未说完,张绣已经摆手阻止了他,只见他对着几名投降曹智的部下道:“曹智是个真正的明主,打仗能身先士卒的现在少见了,你们以后要好好跟着他……宛城那面我已经派人去了,这会儿再做无谓的牺牲已经没有意义。”
“主公,你投降吧……”
张绣的话语让许多在场的原张绣部下泣不成声,纷纷跪地要求张绣投降,争取自己最后生的希望。
荀攸也在此时再次出声道:“张将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不是无可挽回,圣旨已在途中,你只要肯归顺我家主公……你还是杨武将军……”
张绣苦笑着,连连摆手道:“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你还让我有何脸面存活于世上,我已经错失了太多的机会,荀军师,我想你不会不明白一山难容二虎,枕边不可有二心之人的道理吧!你还是让我有些尊严的死吧!”
荀攸沉默了,毫无疑问曹智已是明摆着的有雄心之主,将来随着曹智的地位、权势再加深,他的确不会容许身边有像张绣这样三心二意的人。这也是荀攸这种读书人熟知的帝王之心,荀攸只有哀叹一声,回身走开了。随着荀攸最后的努力宣告失败,围拢在此地原先张绣的兵将中,立即有人哭成了一片。
半响,围着大帐的兵马渐渐退开,空出了帐门口的一块空地。张绣孤零零的站立在那,他缓缓张开双臂,迎风挺胸,最后奋声大叫一声道:“兄弟们,我先走一步了!”
“嘭!”随着荀攸的一挥手,一阵箭弦的震动,帐门口只留下空荡荡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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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宛城的攻击行动还在继续,此地由曹智亲自指挥,徐晃等多名将领听命在侧。处于绝对劣势的宛城东门守军,在几轮投石车轰击之下,就溃不成军。
守城兵士死伤和逃跑者不断,但还有人在坚守,曹智命徐晃带队上阵后,东城门很快失陷,但曹军大队人马长驱直入宛城时,城外大营张绣派来举着白旗的将佐,刚刚才到。
“唉,你们早来片刻,这些人就不用死了……”曹智指着正在被搬下守城尸体,哀叹着对张绣派来的兵将道。
就在曹智派人护送张绣的将佐奔赴各门传达张绣发布的最后投降命令时,距离南城门外里许有一道黑影在将佐到达之前,已飞掠入城内,如鬼魅般的身形在黑夜里纵马狂奔,刹那之间便移去数十米,快得令人咋舌,简直赶上了奔丧的情形。
“呼呼!”
劲风呼啸,一道人影加身下的一匹骏马,如同穿越空间一般,快速在城内奔跑,骏马奔驰的速度令他的身形虚幻缥缈如若鬼魅,马蹄的步法也在上面骑士的不停催促下飘逸的如若神行。
“跑,再让你跑!”
赵云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前方黑夜中纵马狂奔的人影,座下的白马也被他催到了极致,但前面逃跑之人更是超越了极致的极致,要不是赵云是在半道发现此人,还真会错过了。
赵云是在追击那个疑是张绣的人时,发现此人的。追上了那队逃跑的兵士,却发现里面不但没有张绣,而且这帮人正是张绣派去宛城通知守城兵将投降的。
赵云还没意识到张绣的求死之心,突然正当赵云拨马准备回转营地时,他眼中察觉到了另一个熟悉黑影在一片林木种闪过。赵云很是确定那是胡车儿,张绣已经宣布投降,他鬼鬼祟祟的要往那里去?
于是,赵云毫不迟疑,立即再次率部跟上,即使此刻由于启动的晚,他速度已经到了极致,但他依然不放弃的紧紧跟着胡车儿,看他要去哪里。
在前面奔逃的胡车儿也不好过,一滴滴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飞速往身后挥洒了出去,胡车儿通过一阵疾奔,已在微微喘息着,那股心跳声也能够清晰的听见,他唯有一个信念就是逃!逃过后面之人的追踪,寻得张泉,然后逃得越远越好。
但在他后方,数十米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不时在这黑夜内闪现,在他身后如影随形,紧紧地跟着胡车儿,直奔宛城方向而来。
好快的速度!胡车儿难得回头眼眸之中满是惊异之色,不得不加速向宛城冲去,身形顿时在坐骑的带动下加快了几分。
而在那道白影身后,数百米见方的地域里,处处有着数人并排着的骑士,在黑夜里正化为一道道流光,向这个方向围拢冲来。
“驾驾……”
胡车儿翻动着一道长长的灰尘,快速向前方冲去,要是被这些人围上就完了。
待到南城门下时,胡车儿立时心生一计,守城兵将在他赶到时,还未收到投降的军令。他们都认识胡车儿,看他被人追赶,就很快放他入城,对着追击而来的赵云却是挡之门外。
第七百五十五章发春的曹安民
“尔等听着,不能让后面的人进城!”胡车儿扔下这句后,就打马急冲城内而去。
城内的守军只知曹军已经在攻打东门,再来人攻打南门也正常不过,于是乎纷纷尊崇胡车儿之命,紧闭城门,架起弩弓,对准城外,一副临战状态。
“我乃屯骑校尉赵云,尔等速开城门!”驰骋至南门外的赵云,急声命令守军打开城门,因为他在来路上已经得知张绣已经命令宛城守军投降的命令,但他却忘了,他是甩开了举白旗来传令的将官,率先跑到南门来的。
“屯你妈,你叫我开,我就开啊,你个傻逼,去死吧!”城上守军咆哮着,就对赵云一轮箭矢攻击。
胡车儿听到身后箭弦嗡声大作时,人马已奔出城防区。胡车儿嘴角扬起的得意地笑,轻易耍了一计,轻松入城的同时,还把追兵暂时拒之门外,胡车儿自是得意,绕过两条街巷后,郡府已遥遥在望。
正当胡车儿加紧打马前冲时,突然从东北面数条大街上涌来无数火把闪动,接着是吵杂的马蹄声和人声熙熙嚷嚷的一下子朝这边涌来。
“嗯?东门这么快就失守了?”胡车儿双眸犀利如剑,看了还有一段距离的郡府,暗道:“看来赶不过那帮人了!”正自着急的胡车儿,眼珠一转,眼光射向数十米外的一座府宅,胡车儿心中一动,快速向那个方向冲了过去。
宛城郡府外,一处紧挨着郡府围墙的独院内,两名模样俏丽的丫鬟正在窃窃私语:
“咦?那是什么?”一个俏丽的丫鬟正站在院落内唯一的一座小楼二楼的围栏上诧异的抬头看了看黑夜之中一道诡异的黑影,“呯!”的一下急冲向此处,来人并在门前下马后,直接一脚踹开院门,跌跌撞撞奔进了此处院落。
那见到这一幕的俏丽丫鬟还疑虑着对身边的另一名丫鬟道:“难道是太爷又来了?真不知道他这次要怎样折磨夫人?”
就在她们疑虑的同时,胡车儿近乎在这黑夜里,化为一道诡异的残影,楼梯也没走,三纵两跳瞬间就来到这两个美婢的身前,双眸冷冷的瞪着其中一人,冷哼道:“邹夫人所在何处?”
寻常人怎能经得住一个满身杀气之人的突然出现在面前,瞬间那丫鬟就感到自己仿佛处在冰窟之中,冰冷至极,颤栗着身躯,“在……在……邹夫人……”话还未说话,那丫鬟竟然双腿一软,昏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他妈的,什么东西,你……过来……”
正要拉过另一名丫鬟问话的胡车儿,话问之一半,凭着他半身戎马的职业敏感,只举一股寒意从身后传来。胡车儿大惊,连忙向前伸手一把拽过另一名丫鬟,挡在身前,自己则则朝另一个方滚去。
“噗!”
“啊!”
另一名丫鬟硬生生的为胡车儿挡下了一箭,箭身入体时,她发出一声尖叫,倒在了围栏下。
“喀嚓!”
胡车儿连看都没看倒下的丫鬟和后面偷袭之人,一下把那近旁的一扇大门冲破,撞翻进入了房内。
“啊!”一声惊声尖叫突兀响起,划破了沉睡的黑夜、寂静的夜空……
“鼠辈你敢……”
同时一个还不略显幼嫩的声音在那声惊叫响起时,也同时在院内响起。
冲进了房内的胡车儿,并没有因为有人尖叫,而改变什么,只见他匆匆打量一眼房内的情形。
弥漫着淡淡的迷雾,如若人间仙境,点点温热在空气之中扩散,一缕清香游走在迷蒙雾气之中。
馨香阵阵,沁人心脾的气息是那么熟悉,胡车儿诧异间,再仔细一看瑰美而华丽,但却不宏伟的房间,他笑了,看来自己误打误撞的来对地方了。
显然,这是一女子所居的场所,又是装饰的如此精致,富有美感的瑰美,自是那个女人的居处。
胡车儿翻滚进入房内,房间正中央竟然有一巨大的浴池,浴池旁,一俏丽丫头正惊惧的看着胡车儿,花容失色,面色苍白,显然被胡车儿吓着了。
胡车儿毫不犹豫,飞身跃过,来到浴池旁边,两把短刀合在一手,腾出的一手爪迅速探下,扣住池内女子的香肩,与此同时,一股入手极其细腻的触感从指间传来。
女子并没有任何挣扎,似乎被突然闯入的人给吓得没有了反应,还处在惊愕之中一般。
“住手!”一声厉喝由远及近,一道人影率先跃入屋内,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星邹燕的忠实爱慕者曹安民,只见他此刻面色铁青,双眸之中喷发出熊熊怒火,直视着胡车儿。
曹安民怎么会来到邹氏的居所这么快?还不是这小子在邹氏几次三番的无意挑逗之下,竟对比他大十来岁的邹氏害了相思病。在那次早餐鼻血之后,这个发了春的曹安民就对邹氏朝思暮想。
今日攻打宛城他和曹休作为徐晃的部将,在城破时,就被分派了接管郡府的肥差。徐晃倒是会做人,整个宛城最重要的人和战利品毫无疑问都在郡府,曹休和曹安民是曹智的亲侄子,把这么重要的地方交给他们,自是再正确不过。
但也就这样徐晃好心办了坏事,谁会知道这个曹安民一进郡府,其他都不看,就急着找邹氏。当听说邹氏不住在郡府,而在不远的就近独院府宅里居住时,曹安民像发了情的公鸡,扔下曹休,直奔邹氏的居住地来,连个亲卫都没带。
于是,也就有了刚才曹安民与胡车儿前后脚进院落的情形,曹安民一见有人捷足先登,还是个敌军逃兵时,还以为是趁火打劫的逃兵。于是,二话不说,弯弓就射,未中胡车儿,却误杀了一名丫鬟。
曹安民一时失神,毕竟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曹安民还是头一遭,心下不免有些颤动和不忍。但当听到屋内的惊叫声时,他又像被打了鸡血似的,奔上了小楼,拔剑直入屋内,欲图英雄救美。
胡车儿一听身后追兵到,“啪!”的一声,索性跳入浴池之中,翻身来到女子的身后,另一只手扣住女子那如白玉般白皙修长的玉颈,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也只有邹氏才有这身粉雕玉琢的肌肤。当然目前只留下了玉颈处还完好,其它地方,都有明显的伤痕。
但是此刻胡车儿哪里注意这些,他只是冷冷的注视着曹安民奔进的身影,哼道:“闪开,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
“住手,否则你别想活着走出宛城。”曹安民恶狠狠的说道时,终于在迷雾中显出身影。
“哈哈……”待胡车儿一看清曹安民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孩子,并且身后再无人影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一把舍了浴池中的邹氏,重新踏上浴池边缘,一分手中双刀道:“我记得你是曹智的侄子吧,好,好得很,抓了你,再以你和曹智叫换张泉,应该行!”
胡车儿说罢,就双刀挽起一阵刀影,直逼曹安民而来。
曹安民对敌经验不多,一看胡车儿凶神恶煞的士气,先被吓了退了半步。高手之间是来不得这半点差池的,仅这半步,胡车儿更坚信曹安民是个刚入世道的小雏鸡。
“叮叮当当!”声中,胡车儿刀势如虹,一路逼得曹安民急步后退,岌岌可危。
曹安民此时就算平时有十分本事,也只发挥了三层,因为他的意志已经慌乱不堪,意乱则剑乱,要不是胡车儿想要活的曹安民,曹安民此刻大概已经非死即伤。
“呲!”
胡车儿趁曹安民意志散乱之际,仅用了四五招,就用双刀在曹安民左右臂上都划了两道口子。
一吃痛的曹安民很快就丢了长剑,这时又被捡到空门的胡车儿一脚踢飞。曹安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加一条血箭后,摔落玉石地面。
“哼!无知小儿!”
胡车儿如一头豺狼般一刀藏于背后,一刀指着嘴角挂血躺在地上的曹安民一步步逼近,嘴角更是挂着邪魅的笑容,缓缓向曹安民走去。
“呼!”
就在胡车儿再次合刀一手,腾出一手,擒获躺在地上的曹安民时,关键时刻,一股强大的气势直冲入房门,“当!”胡车儿敌踪未见到,一支银灿灿的长枪已经伸到他面前。胡车儿挥刀便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