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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楷能在那次浩劫中及时抽身是幸运的,但这次就没这么幸运了,整个青州在袁绍强大的大军面前,迅速覆灭了。
袁绍被拜为大将军,缓和了与汉朝廷的矛盾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北面。冀州北面有公孙瓒,南面有袁术,这是袁绍的两个劲敌。此时袁绍已经不在把曹智列为劲敌了,曹智在刘表、袁术和他袁绍的环视之下,袁绍认为曹智的发展一定会受到制约,而且很可能遭受到某一方的打击后,就会一蹶不振,辛苦建立的基业也会随之东流。
袁绍认为此时又何必一定要揪着曹智不放呢,他完全可以等着别人跟曹智来个两败俱伤,他在到时坐收渔翁之利。
于是,袁绍就调整了重心,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北部,对付起了公孙瓒。在这之前,袁绍已经取得并州,地盘、实力急剧扩增了一番。
就在袁绍接获田楷被袁绍的大军所灭,田楷也在此次交战中战死的消息时,袁绍哈哈大笑着感谢着公孙瓒固守易京,对易京以外的属下不闻不问的傻瓜做法。现在任何想以一州之力,对抗袁绍数十万大军的做法都是愚蠢的。
而就在袁绍沾沾自喜之际,田丰拿着一封从九江传回的紧急军情战报,急匆匆的奔进了薄落津的袁绍官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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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来干杯,干杯!!!”袁绍和审配、郭图等此时脸上都已微微有些红,袁绍更是高兴地站起来,醉醺醺地对着一杆文臣武将说道。
田楷一死,整个公孙瓒势力便彻底被孤立了,接下来围剿公孙瓒的战斗便没有了多少悬念。袁绍此时也时完全放松了下来,虽然他没有亲临青州前线,但解决了公孙瓒东面的外援后,他就对最后半个幽州形成了合围,这会儿袁绍甚至可以认为幽州已经等于是他的了。
审配这个袁绍的智囊,往常总是以不喝酒保持清醒为由,从不开怀畅饮,此刻在胜利的刺激下,也肆意喝起酒来,根本是毫无了顾忌。
到了今时今日这个局面,袁绍如果还不能战胜公孙瓒,那他们这些人和那些将领都可以一个个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更难得的是据前线回报,攻打青州的这一战,因为田楷的死守抗争,使得这一战成为了近期无数平淡战役中的一个传奇,让每一个袁绍帐下的将军们心中所往。
“多少年了啊,主公,我们为这一天准备了多少年啊,终于要成功了。主公,现在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发动最后总攻,公孙瓒最后地半个幽州就完全到手了啊!”审配半醉着感叹着道。
袁绍在审配的感叹下,也是猛干一杯,点头着赞同道:“是啊,四年,还是五年了吧?对,五年,足足五年了。这五年来,公孙瓒虎视在我背后,我没有一日睡的安稳,终于……终于要成功了。”袁绍吐出这句感叹后,整个人气质也随之发生着变化,到最后整个人产生了与平时不同的威势。没有了过去的冷厉,有的只是飘然随意的一股帝王气势跃然而生。
“不,何止是五年,各位,我袁家先辈可是已经准备了数代人,每一代的先辈都不断为了今日之局做了政治、财富的准备合累积,无论我将来成就会有多大,如果不是我们袁家数代人的累积,我今天安能有如此局面!”
袁绍越说越兴奋,整个人此时更是激动的很,竟然突然缅怀起他们袁家的各代英烈来。
就在众人附和袁绍的说词时,田丰端着张苦瓜脸,急步奔入宴厅:“主公,大事不好,曹智攻陷寿春了……”
“啊!”
“嗡……”袁绍一声惊叫后,底下众人在一阵愣神后,纷纷议论了起来。
袁绍在“啊”声中,直站着挺拔的身影,端着手中的酒樽,愣住了。袁术虽然是袁绍的弟弟,但兄弟二人向来不和。但这不表示袁绍就希望袁术的仲氏帝国覆灭,相反他倒是有几分期盼袁术能真正的成就一个帝国。在袁绍的内心深处,汉朝早就已经灭亡,群雄逐鹿,就是意味着大家都有机会成就帝王事业,他们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加上他袁绍现在的超越三公地位,本就应该比别人理所应当机会更大。
到目前为止汉皇朝名存实亡的情形下,还没人自建一国,取代汉帝国。如果要有人开创这个先河,那发生在他们袁家子孙身上真正自建一国成功的话,也是一件好事。
第七百九十七章兢兢业业的田丰
最起码这样对他袁绍将来也可有正统可循,法理可依。袁术一直对外声称的袁姓出自于陈,陈是舜之后,以土承火,得应运之次。后来又以谶文云:“代汉者,当涂高也。”说的就是他们袁家子孙,袁绍也曾经暗暗欣喜袁术这个不争气的弟弟竟能找到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所以此次袁术在寿春称帝,在全国各地的一片反对、讨伐声中,袁绍选着不发任何声音的态度,默默支持袁术。
但没想到袁术会跨的这么快,据袁绍所知,曹智的实力并不比袁术强多少,且东有徐州吕布、西有荆州刘表、南有孙坚的儿子孙策也是虎视眈眈曹智防守松懈之时,予以扩张自己的地盘。曹智怎么会有暇与袁术争锋,在袁绍想来曹智对于袁术的称帝行为,只能采取表面上叫嚷一番征伐,而暗地里只能选着克制忍耐的策略。
现在的结果是袁术的都城寿春被曹智的军马攻陷了,他曹智什么时候实力暴涨了,竟能轻而易举的攻克了寿春?
“他不是刚征完南阳张绣没多少时日吗?”
袁绍绞尽脑汁想不出寿春如此容易失守的理由时,铮铮的反问气喘吁吁的田丰。
田丰立时递上了战报道:“袁术在战略上分析错误,把兵力都放在了豫州防线上,但他的南线大将军陆勉却在战事开始前,就倒戈了,引着曹智的扬州军马,一路长驱直入……”说到此处时,田丰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郭图立时扶着这位老先生坐在自己的席案上后,又递上了一杯水酒。
田丰饮下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继续道:“听说在开战前,曹智早已秘密回到了扬州,策划一切,而仲家帝却一直以为他在豫州,包括我们也没发现,这个曹智真是……”
田丰本来想说这个曹智厉害,但因看到看着情报的袁绍脸色已经臭的不能再臭,也就住了嘴。
谁都知道袁绍和袁术不和,但毕竟是亲兄弟,亲兄弟给别人灭了,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而且还是变相的大大增长了仇家曹智的势力,这让本来在举行庆功宴的全体与会者,心下都是感觉非常不爽,甚至看到曹智的一再崛起,他们的心里都有种沉甸甸的感觉。
田丰一直兢兢业业着他的工作,今天的庆功宴不是没请他,而是他在等到曹智征讨袁术的最新战报而迟到了。他看到这份结果后,也是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田丰承认曹智很会打仗,但在征讨完南阳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开战才半月的征伐仲氏帝国战事,就已经有了结果。还是以曹智拿下寿春,仲家皇帝生死未卜为结果。
这让一直很注意曹智动向和发展的田丰,愣了半天后,接着就开始了召集了许多情报官员、将官收集情报,进行了一番临时的综合分析,在有了自己的一番腹案后,急匆匆来到袁绍的临时官邸赴宴和提出个人见解。
“公路……怎么样了?”
袁绍不愿承认关心一直和自己敌对的袁术,但从他的话语中,审配等人还是听到了关切之意。
经过一阵休息,稍事平复的田丰不管袁绍脸色有多难看,就急于表达意见道:“不是很清楚,但未听到袁公路被杀或被俘的消息……主公啊,现在不是关心袁公路生死的时候,曹智南边的军马已经攻占了寿春,但豫州的战事还没结束,听说郭贡抵抗的很是顽强,曹智已经征调了兖州的大部分兵力,正全力攻打,他的目标的攻占豫州全境,贯通他南北的治地,但同样主公您的机会来了!”
“喔!”听到机会,袁绍的脸色缓了缓,心里头虽说对田丰的话不是很舒服,但还是放下手中的一摞纸张,回问田丰道:“田先生倒是说说,本初在曹智即将引来大胜之际,有什么样的机会?”
田丰嘿嘿一笑道:“既然曹智此次运筹帷幄,投入了极大的代价征伐豫州、寿春等地,那他的后方许昌、兖州一定防守空虚,我们上次的迁都之计既然不能实现,此次就应该趁曹智防守兵力空虚之际,及时出兵,夺取许昌,奉迎天子。甚至连兖州一并拿下,那时我们也可以事事以诏书为名,号令四海,这才是上策。否则,我们总有一天会落入曹智的算计之中,到时不但做事碍手碍脚,错过这样的迎帝和扩张失地的机会,恐怕会后悔莫及。”
不得不说田丰是一位极富谋略、智慧的谋臣,他虽说在为人处事上性格略显乖张和偏激,但他的才智一直是众多袁绍帐下文臣武将所钦佩的。
就是袁绍也一直很欣赏田丰的才智,但这个学富五车的老学究,说话做事就是老改不了看看场合,看看时间的习惯,有点好的见解不分场合,不看情形,张口就来,像是说慢了半秒,他的好主意就会烂掉一样。
田丰、沮授向袁术建议迎帝之事,已不止一次,开始因为种种原因袁绍对这一建议是抵触的。但随着曹智迎奉献帝到许昌,所显现出来的好处,连他的大将军都是看着曹智的脸色得来的,袁绍开始有些后悔。
当然,他表面上从来没承认过自己的后悔和错误,但他心里一直也希望能有机会扭转他的这一错误。
这时,田丰的建议,让袁绍心里一阵悸动后,开始认真考虑起田丰的这项建议。
这几年,袁绍的确把注意力都致力于讨伐公孙瓒上,对曹氏兄弟的看管是松懈了,以至于曹操站稳兖州,还向徐州、豫州多次扩展的地盘,虽说这期间袁绍还是耍了些手段,一定程度抑制了曹操的发展。但却因此大大忽略了曹智这个傻老二,不但让他在扬州站稳脚跟,还到他的冀州闹腾了一番。在曹操过世后,更是有点窜上了天,连克强敌,大有杀出重围,自成一家的趋势。
袁绍此时虽说还未把曹智看成有大成就的人,但弟弟袁术的失去寿春,不得不让袁绍正视起曹智来。
田丰见袁绍沉吟不语,又有点心急了,不等袁绍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就又急于表达道:“主公长期滞留冀北,眼界太小,会限制主公的未来发展,这可是一次绝佳的机会,逐鹿中原,非……”
“田丰大胆!”
田丰还未把自己的政见说完,就被一旁的审配斥责出口。袁绍也是脸色变了又变,敢直言袁绍眼界小,田丰还是第一人。
这么下面子的话,也就口无遮拦的田丰才会毫不忌讳的直接冲出口,平时沮授在场,还能为其圆一圆场,但此时沮授正在青州第一线督战,所以这时也就没人帮这个自视甚高的才子说好话了。
历来不会分场合,看时间,把握话语轻重的田丰此时所能得到的就只有斥责了,总的来说这个田丰太不会进言了。审配本来在迎帝这条政见上倒是倾向于田丰的,但田丰口无遮拦的直接批评袁绍,不但让袁绍脸上大感无光,作为冀州第二把交椅的审配也在田丰话出,义愤填膺起来。
“你真以为自己是冀州一人之下众人之上,肆无忌惮!”
这不是审配一个人的想法,作为一直站在田丰迎帝计划反对面的郭图等人,不但是这么想的,他们之前一听田丰重提迎帝之事,并且还把忽悠的一副心动的样子,就急着想找搬到田丰言论的方案。
但还没等他们想出对策,田丰自己就忍不住的跳出来,把大好形势搅乱了。
“禀主公,属下认为田军师所说不妥!”郭图抓住机会越众而出,对着主位上的袁绍道。
眼看本来好好的庆功宴已经被田丰搅了,袁绍也重新入座的,准备把今日的宴会改成议事会议。
“公则(郭图字),你说说,那里不妥了?”袁绍借机掩饰的尴尬,边顺着郭图的台阶说了下去。
一旁还没觉察到气氛不对的田丰,一听郭图的反对,只知道梗着脖子问郭图:“郭先生请指教!”
郭图此时到时不急了,不急不缓道:“主公和田军师,及其在座的各位为图谋公孙瓒策划、准备多年,此时为了南边一点异动,就放弃准备多年的局势,调头兵入兖、豫两州,事成了还好,要是损兵折将的毫无结果,就会给公孙瓒更多苟延残喘的机会,如果我们在兖州、许昌等地的战事陷入泥潭,公孙瓒就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主公啊,为一个毫无把握的事情,放弃就在眼门前的唾手可得偌大一州,孰轻孰重,主公三思啊!”
郭图一说完,袁绍刚要点头肯定郭图讲得也有道理时,田丰已经激动地从坐席上弹跳而起,脸红脖子粗的卖相不佳争辩道:“你怎么知道主公此时挥军南下,会没有结果,兖州、许昌兵力空虚,这是不争事实,何来泥潭之说?”田丰斥责完郭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