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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战斗中被杀。
自此曹智打通了连接扬州和兖州、许都的豫州,其实在袁绍坐拥四州之前,也实现了一统三州,外加一个司隶区的宏伟战绩。
当然这里头还有许多势力是表面依附,背地里还有自己的心思,这都都需要曹智以后去慢慢清理,但对于曹智扶持的汉献帝政府,能在建安二年就取得如此骄人战绩,实属不易。
但在这年的十二月之前,曹智的这份伟岸功绩,却因袁绍踏平易京,完成北地四州的统一,而显得光芒黯淡。
这也是曹智希望的,他可不想那么快成为天下人的重视之地。但在他为老夫服丧期间,还是有些事让他很不愉快,不得不再次秘密回许都,展开了一些血腥手段。
事情的起因出在许都,曹智为献帝建造的皇宫,已是初具规模。献帝也是在昭阳殿初具规模后,就急急地搬出了曹智为献帝准备的的一处豪宅,住进了彰显他皇帝身份的皇宫。
一座真正的皇宫真要建完,没有三五年更本不可能,要想建成旷古绝今的宏伟宫殿,更是没有十几,几十年的功夫是建不好的。
此时的许都皇宫也算是初具雏形,献帝搬入后,整个国家行政机关也相应的迁入皇宫办公。
但在此时由于曹智率大军长时间在外征战,许都虽说还是以曹智嫡系班底的文武官员,把持朝政和拱卫京师,但这还是让许多人看到扳倒曹智的希望。
这些在落难时受了曹智救护的朝廷命官,平日里对曹智毕恭毕敬的,但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开始看不惯和妒忌曹智高高在上的地位,及大权在握了。暗地里时不时非议一番曹智和他属下的飞扬跋扈,和捕风捉影的说曹智已有谋逆之心,国家再次落入了一个狼子野心的权臣之手等等。
这种暗地里的非议,由于曹智的长期在外,正在有心人的牵头下,迅速增长,并为之利用。
董承自从被曹智半绑半推的押入了许都后,他就开始深居简出,非常低调起来。平日里更是沉默寡言,常以谦虚恭敬待人,只是情感很少表露于外。他这时给曹智监视的人一种从此沉寂的假象,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爆发。
别看他深居简出,但对外面的联络不断,甚至身处内宫的董贵人也能经常收到董承的指示,让他慢慢从探听献帝刘协口风,到现在经常吹枕边风,已是在肆无忌惮的暗流涌动了。
而曹智留守许都的人,因为把精力都用在配合曹智征伐袁术战役上,对身边这些已成废物的势力,注意力有所放松,才会被他们有机可趁。
许都曹家收到曹嵩逝世的消息,立时一阵忙乱的重要人物全体出动,赶赴宛陵奔丧。
曹嵩作为曹智的父亲,他的死此时不能再单纯的理解成一个普通老人的过逝。许多许都官员要么亲自前往吊唁,要么托人送去问候。
荀彧作为政治上曹智代言人,肯定是脱不开身去宛陵吊唁的,他必须坐镇许都。也就在这段时日荀彧意外的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他闻到了一些拉帮结派的味道。
首先是在朝堂上,一次议郎赵彦在朝会上向献帝进言,说国家欲想中兴,必须谨记董卓擅政的教训,不能过分赋予某人太大的权利。朝中大事应先有“台省”议论,“三公”会商,最后有皇上裁决,不应由某人独断专行。又说,故太尉杨彪,乃忠直勋臣,谁不敬仰?不想无端的系于囹圄,几乎丢了性命,至今仍罢官在家。众人虽感不平,却因畏惧某人威势,只好缄口莫言罢了!今日臣彦实在是骨鲠在喉不吐不快,面对圣上直抒胸臆,乞圣上快快“起复”杨公……
而此时献帝刘协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这个赵彦今日这么大胆,敢在朝堂上如此明目张胆的含沙射影曹智霸权、擅政。他本想当场叱喝赵彦,但一想起昨晚董贵人说朝中有好些忠贞之士早已看不惯曹智的所作所为,想来着赵彦便是那些忠贞之士总额一员吧!
献帝自从人生中几逢变故后,对于只要是自称忠臣的人,就特别珍惜,所以那天他也没斥责赵彦,而是故意扭过了脸,做不听状,还暗暗地朝着赵彦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这些人,这些事的抬头,便引起了荀彧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这方面的人,很快就掌握了一些情况。荀彧怕曹智这一服丧,就要好长时间不能回转京师,掌握军队或是地方实权的曹氏族人此时又大部分告假,去宛陵奔丧了,荀彧恐许都被这些人闹出点乱子,所以把掌握的情况及时通报了远在宛陵的曹智。
曹智虽说异世的老夫去世,也很悲痛,但毕竟曹嵩是寿终就寝,所以一边办着丧事的曹智,一边也关注着豫州、徐州、幽州的战事变化,和一些值得关注大豪的反应,并正准备彻底清剿袁术和他的残存势力。
就在这时曹智收到了董昭的密信,说是有传言说曹智带兵进驻梁国时,密令军士挖掘了梁孝王的陵墓!
梁孝王是景帝之胞弟,受封梁国,死后便葬于梁地。前些时日曹智带兵增援刘备,确曾驻军梁地,军营也曾设在梁孝王陵墓附近。但要说军马啃坏陵墓旁的的几棵树是有的,可盗墓取宝的事,纯属造谣污蔑。
董昭说先下在司隶地区,在京城内外把这事说的有板有眼,什么曹司马挖掘梁孝王陵,开棺剖尸为的就是拿出陵墓里的财宝以充军饷。而当时无数忠臣暗自垂泪,而曹智立于陵墓旁,谈笑自若等等。
郭嘉在曹智转手看到这份密报后,愤然而起,面红耳赤的道:“这真是无中生有,我前前后后一直在主公军中,从未听闻主公帐下兵将有此恶行,这些人怎么想得出的?”
此时曹智等人也从吊唁的官员私底下的言辞中获知,在这些官员中现在盛传着曹智是天煞孤星等命相之说。因为有心人已经为曹智盘算过,曹智一路走到今天,都是以家人的性命作为铺垫的。
曹智奉迎献帝到许都,取得半个豫州,在曹智狭天子以令诸侯崛起的第一阶段,曹操死了。这次曹智征伐袁术成功,打通兖、豫、杨、司隶等三州,一区,可谓又是迎来曹智短期内丰功伟绩的第二高峰,但这时有那么巧,曹智的老爹曹嵩过世了。
第八百零六章仲氏末日
这好像很是说明了一些曹智要取得更大的成功,就要用家人的性命作为铺垫,这就是古代人所称的天煞孤星。意思是说在曹智身边的家人都会因为他事业的蒸蒸日上,而用他们的生命去为曹智做踏脚石。
这种奇怪的论调,在古代崇尚迷信的这个年代里,很多人还真相信了曹智是天煞孤星的命,还有人把这种荒谬的论调当真了,纷纷猜测着曹家接下来要为曹智填命的是何人!
曹智听闻属下密探的汇报后,气得火冒三丈,要是几年前他甚至就冲动的拿人、杀人了。但现在曹智已非那么冲动莽撞的毛头小伙子,他和贾诩、郭嘉一分析,就觉察到了这是人为的阴谋,这样不但大大诋毁曹智这段时间所建下的这番丰功伟绩,还可挑拨目前很是团结的曹氏一族人的内部矛盾。
这些有心制造谣言的人不可谓用心良苦,曹智甚至在第一时间就有了制造这些谣言人选的名单,南北两头细细一想,能有这份力量和胆识做这事的也就这几人。
曹智在还没收到荀彧的密报之前,就已为此些谣言派了人回了许都,同时也有去往会稽,邺城、荆州,甚至益州、关中等地都未放过,还写了密信给在兖州的乐进,让他派出手下全部特务,查探此事,抓出幕后主使。
这时,曹智又接到了荀彧的密信,立时让他明白了问题的根源出在自己的老窝——许都。
于是,曹智在服过了断七之日后,就动身发兵江亭,他要在离开扬州之前,回转许都之前,先彻底解决了袁术。
从徐州无功而返后,此时袁术的临时行辕内只能用一个字形容“乱!”,而且是非常之乱,一塌糊涂的乱!
谁都知道袁家,仲氏帝国的末日到来了,整个行辕内外早已是止不住的一片人心惶惶,抢夺珠宝、绫罗绸缎值钱之物的比比皆是,彼此争夺厮杀不断。
晚上的时候,张郃率领的人马终于看见了之前郭嘉说的那条位于江亭外的河流。因为今年南方有些缺水,进入秋季更是缺水的严重,河床已经干涸,原本有一百多步宽的河,只剩下了不到原本三分之一的宽度,而且水位已经降得很低,别说是战马了,就算是徒步的士兵都可以毫不费力的从水面上趟过去,水位最多只到膝盖的部位。
而五万曹军将士却是一个个神情冷漠地看着袁术最后固守的一座小城池中发生的一切,他们没有一人准备插手,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包围这里,袁术已是梦中之鳖,夺取这座只有一个小型营地大小的小城,实在是手到擒来之事。
这时,张郃骑在高头大马上嗯了句后反驳汇报情况的属下道:“准确的说,这里‘曾经’是一个小城!这会儿连个村庄都不是了,看看那些城门,真像菜市场啊!”
众人顺着张郃的指点,老远一看,确实啊,捧着包袱往外逃得“皇亲国戚”和人群比比皆是,奔逃出城的袁军士兵一见这么大阵容的曹军军团,投降者更是直接跪在地上双手高举着乞降了。
远远的,张郃就看见圆形的残破的土城墙,大半已经倒塌,土城墙上还三三两两的趴着几具残缺的袁军尸体,那些尸体上还有马蹄践踏过的痕迹。
张郃长叹一声,暗忖:看来自己未到之前,自己的属下已经有威慑性的小规模火力交火。土城墙之内还能抵抗的袁军,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几个临时搭建的土楼岗哨也以被捣毁,城前原本有一棵枯萎的老树干,此刻树干上挂着两具袁军将领的尸体,看来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是唯一还在这时奋力抵抗的人了。
城内,一个土包高地上,袁术临时的“皇宫大殿”之上,那张胡床暂且就是袁术的“龙椅”了,“龙椅”前有一张残破的几案,几案上有一碗淡黄色的东西。而在这“龙椅”之上唯有只有袁术一人斜坐在那里,一袭白裙的冯氏站在袁术一旁。
“皇上!”
冯氏深情地看着眼前的仲氏王朝皇帝袁术,这是她的男人,当年入了那扇宫门,她就将这个比自己大好几岁的男人当成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同生同死的那种。
冯氏是个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人,至于现在的袁术失事,即将亡国等事,冯氏认为都是她自己的命,二十岁正值花季的冯氏在其她妻妾都卷着黄金珠宝弃袁术而去时,冯氏却不想在逃了。
看着今日还能坐在“龙椅”上神情萎靡的袁术仿佛睡着了一般,听到冯氏的声音许久才抬起头来,无神的眼睛看了一眼冯氏:“哦,是皇后啊,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你陪朕了。”
冯氏道:“皇上为何没有逃走呢?只要你保住性命,何尝不能东山再起呢?”
袁术摇了摇头:“任何人都可以逃,朕却不可以逃。”袁术眼中有着一丝冷厉,“曹智准备了如此周到,然而他们直到此时也没有发动,是因为他要我,是朕,曹智此次的行动,第一目标就是朕。”袁术说到此处时整个人都癫狂了起来。
“如今看来却是我袁家传承下去的唯一办法了,就是朕送走的那几个儿子和本初了,可笑的是我这一生都看不起他,现在他却成了家族最重要的人。朕绝对不可以逃,一旦朕逃,那朕的骨气还往那里放,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或许也会被屠杀,再说曹智也将不惜一切地抓捕朕和朕的骨肉。”
袁术说到此处身体略微有些震颤,而后袁术又怅然笑了起来:“朕跑不掉了,哈哈哈……没有了千军万马,朕是绝对跑不出曹智的天罗地网的,既然如此朕便在这等着曹智,让他杀了我吧,朕死也要死得有尊严。曹智大概离这不会太久了吧?朕只能期待有一日,被朕送走的袁耀他们袁家的子孙能够报了我这灭国之仇,朕死也甘心了。”
冯氏静静地听着、看着袁术许久,仿佛第一次认识袁术一番,而后叹息道:“皇上,臣妾一直以为皇上……没想到是如此……”
“你一直以为朕荒诞,以为朕昏庸,对吧?”袁术淡然一笑道。
冯氏没有否认,到了这样生死关头,什么虚情假意都不再需要。何况冯氏已经决定和袁术做一对患难夫妻了。
此时,在袁术惨淡笑完后,又冲着冯氏补充的问道:“皇后你为什么还没走?”
只听冯氏对着坐也快要坐不稳袁术一脸温柔地轻轻道:“仅仅皇上有勇气在这儿等那曹贼,臣妾打心底里佩服皇上。臣妾如今贵为仲氏国的皇后,皇上一死,臣妾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臣妾别的事不能为皇上做什么了。而且很多人臣妾嫁给皇上后,才把皇上害成这样的,臣妾今日就和皇上一同赴死,这样简单的事情还是不能够做,那臣妾再活苟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