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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的一阵抢白,全是做给曹智一个人看的,他无非是希望曹智能留住他最后的那点颜面。
而此时的曹智也是被刘协的一番作为,弄得叹息不已。曹智本就没打算揭刘协的老底,但从刘协的这一番表现,曹智彻底死了辅助刘协做一个好皇帝的念头。
一个人为了私利,能够丝毫不讲感情,这种人不但让人望而生畏,还是令人厌恶的。
“臣谢皇上信任,谢皇上不追究臣多次的行为不当和过失,但臣一人身兼录尚书事,车骑将军、大司马等数职,但对朝中百官、政事还是有诸多疏漏之处,行事也有诸多不妥,不公之处,致使朝中诸多人对臣不满,朝堂失和,出现了如此严重的流血事件,臣实在是有负圣恩,于公更有对属下不察之罪,臣恳请皇上撤换臣大司马、总领尚书事……”
“慢来,慢来,曹爱卿还领什么不察之罪?呵呵,瞧爱卿说的,没有你力挽狂澜,拯救了整个京师免于陷入混乱,没有爱卿的当机立断,拯社稷于飘摇,外带维护了皇室尊严!朕恐怕现在就没就会这样安详做着这里与众位爱卿如此叙话了!曹爱卿有如擎天之柱的表现,不但无罪,朕认为爱卿时我朝最大忠臣,最大的功臣!朕要是不狠狠的奖励爱卿,天下人都会觉得朕处事不公,都会觉得朕亏待了爱卿!”
在刘协超凡脱俗的一番说辞下,曹智在此愣住,再此哀叹!
“荀尚书,你说说这次曹爱卿平定袁术,又扫清京城乱党,可谓居功至伟,朕应该再赏些什么给曹爱卿?”刘协不等曹智起身推脱,就叫出荀彧询问着对曹智的封赏一事。一杆文武大臣的注意力也稍稍注意到曹智这次班师回朝,还是带着平定叛乱,收复一大块疆土的功绩。昨夜的这场风波,已经让曹智的这份光环黯淡的许多人都想不起来了。不是现在刘协提起,好些人都快忘了这事。
皇帝叫,荀彧只能走出朝列,“哦!”声着,低头不知如何回答。他知道今日曹智带剑入宫,只是为了把事情向献帝说明,弥合两人间出现的裂痕。曹智希望刘协能像以前不遗余力信任他,而曹智将会在群臣、百官面前宣誓一生效忠汉室,辅佐刘协。但现在却为欲盖那份密诏之事,刘协弄巧成拙的要封赏曹智了。
虽说曹智此次出征,的确建了莫大的功勋,统一豫州,剿灭袁术的叛乱。曹智在这份功勋下受点封赏也实属应该,但在今日这种情形下,就有点变味了。
曹智很不是滋味的呆立着默然无语,此时,刘协急切的话语又起了。
“朕封曹卿家武平侯,由于国家正处在非常时期,三公之职不能有长期空缺,朝廷和朕都需要曹卿家多负担一份职责。朕再要曹爱卿兼任起大司徒一职,曹爱卿不要推迟,这事就这么定了,今晚朕宫内赐宴曹大夫,退朝!”
武平侯可是县侯一级的了,再上一个台阶,达到一个郡的封地,曹智就跟一个王的封地一样了。通过这场风波,曹智不仅多了一份官职,爵位也涨了一级,这不是他搞这么大阵仗在文武百官面前带剑面圣的初衷。但刘协在金口玉言之下升了曹智的官职,加了曹智爵位,就火一般的宣布退朝,逃了。
曹智没有阻止,他怀着失望也率百官出了昭阳殿。
就在这日下午,曹智对外宣布了将董承、吉平、赵彦等人执行满门抄斩,夷三族的决定。其实这也只是一个对外的宣布了,在昨晚,这些乱党的家人差不多早已被曹智的人杀了个干净,这时也只是走了个过程。
黄昏前,更是从皇宫内传来了董琳董贵妃自缢的消息。而马腾的儿子马铁也在昨日被乐进秘密逮捕后,与这一日的晚些时候被释放。在这之前他有幸见到了听说余怒未消的曹智,不知曹智对他训斥了些什么,在被曹智要求带了封信给马腾后,就被乐进带人护送出了许都。
而刘备和孙策派来的代表,不知见机得快,还是曹智的人搜捕不利,反正是在董承的事机败露之前,他们就没了踪影。而曹军对许都一夜的搜捕中,未能寻到这两帮人的踪影。
在这场风波落幕后,如许多官员预料的那样,仅隔一日,许都的大街小巷就传出了各种曹智血洗京城,大杀乱党的事迹。只不过不是曹智正义化身的版本,而是曹智大奸臣的流言。有甚者把董承等说成忠义之士,由于想扳倒曹智,计划不周,事迹败露,被曹智残忍杀害的,更有说曹智杀完这些忠臣,余怒未消,带剑入宫,将已有五个月身孕的董妃杀死于献帝面前。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这种有心人故意在制造的谣言,是想故意破坏曹智的形象。但曹智并没有因为这样再次大索京师,而是采取了任由发展的态度。
李儒、郭嘉等先后向曹智提醒过,这种对曹智不良的谣言,将直接曹智苦心经营多年的政治形象,对于将来后人对于曹智的评述也会产生影响。
但曹智未愈接受他们的忠告,他最后气恼而又奇怪的对属下一杆文臣武将说:他终于明白,他不但继承了他大哥曹操的地位、势力和前途,还继承了曹操的历史使命,成为一个大奸臣!
第八百一十九章猫和老鼠
曹智在说完自己的谬论后,就回了后院。这晚的帝赐宴曹智也推脱身体不适,没有去。
这一事件虽说就这样过去了,但还是有很多问题值得曹智团队成员和世人所深思的。首先躺在病榻上的贾诩,亦被献帝封侯的荀彧和李儒等均因为曹智对发现董承藏匿密诏的衣带之事,使他们认为曹智虽说人不未处在事件中,但整盘事件的掌控程度,使他们感到了曹智的可怕之处,他们均误以为曹智人手中还有一股可怕地秘密力量,为曹智收集着情报,和监察所有人。
而且无论曹智在当今朝野内外的威望和震慑力,有多么的高,或是臭名昭著的程度,他们只有依附在他身边,才是现在和将来的唯一出路。因为现在的汉帝国还没有一人能代替他,他做的一切已经是明确规划了一条道路,贾诩等人只能跟着走下去的道路。谁妄想更改,都将会是要粉身碎骨的。
待许都这场风波,渐渐归于平静后,献帝因为贾诩在这件事上的功绩,遂拜贾诩为执金吾,封都亭侯。
但贾诩拒收了执金吾的官职,只和荀彧等人一样,接受了一个亭侯的爵位。贾诩是个鸵鸟性格,做事时不择手段,但一有他预感到危险的事,他就赶紧把头塞进沙子里。
贾诩在这件事上,再一次见识的曹智的情报可怕掌控,使他认为了曹智不但不是个好糊弄的善主,而且猜忌心好像特别重,对待这样的主公,伺候在旁,用“伴君如伴虎”的言辞一点不为过。而且贾诩明白自己在今后一定要切忌干出类似此次“功高盖主”之事,贾诩事后已经感觉到这次这件事他做的有点过激和太自以为是了。
贾诩利用自己养伤的时间,想得很清楚,所以做出了推让“执金吾”官职,算是明哲保身的一种智举。
曹智对于贾诩推让封赏之事,也未在意,只是一笑了之,并未去跟贾诩多做解释,或是劝解。他甚至也猜到了贾诩为什么选择明哲保身了,但有些事曹智现在认为,既然误会了,就让他们误会下去。作为他们的主公,永远保持一份神秘感,对曹智来说就是一种握在手上的力量。
他经过董承事后,一直深居简出,还告了一段时间的假期,连朝都不上,不问任何政事,在家深思、反思今后的道路。
直到程昱带来袁绍拿下易京,统一北方四州之事,曹智才第一次开府升堂,针对袁绍取得战果进行了议事。
程昱作为当朝尚书,又是兼领着兖州牧一职,所以长时间不在许都,而是坐镇鄄城主兖州事。
他一得到袁绍大败公孙瓒,取得幽州后,就马上启程来到了曹智身边,向他献计,展开以曹智为代表集团的反应和应对计划。
程昱在鄄城听说曹智破获董承等人的谋杀企图,听到曹智带剑入宫面圣时,一阵激动,他立即在脑海中展现了曹智弑君夺位的场景。
但听到曹智只是请罪时,又是一阵失落,并暗自嘀咕道:“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利用呢?”
这次回京述职的程昱在曹府一见到曹智,就开门见山的问曹智:“主公当日要是一剑刺入了他的心房,现在主公就可成就‘千秋霸业’,我也就可以直接称呼主公为……咳咳……而且属下也不必这么麻烦,请命出征徐州,还要跑回许都了,如此轻而易举之事,主公为何……”
程昱的“他”指的是谁,曹智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打断了程昱的话语,“仲德,你是明白人,为何如此妄自猜测呢?……”
打断程昱大逆不道话语的曹智一边说着,一边又把眼光越过程昱,投向了墙角。
程昱随着曹智的目光,也移到了墙角,只见墙角正上演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猫将扑到的老鼠,不是马上吃掉,而是用爪子挠他,且发出喵呜喵呜愉快地叫声。这喵呜喵呜的叫声其实是猫的笑声,在这可怕的叫声中,老鼠先是觳觫着,而后又想逃走,却又被猫抓了回来!
曹智看得津津有味,竟忘了和程昱继续解释当日发生之事。而程昱也在看见这出猫捉老鼠的情景,也就明白了曹智为什么说他是明白人了。他晓得曹智在暗指的就是他是那只猫,而献帝就是那只老鼠,现在还不是吃掉这只老鼠的时候,这场游戏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建安二年的中秋节,对于袁术、袁绍、曹智都是不同寻常的一个中秋节,在他们过完这个不寻常的中秋节时,我们不得不把时光倒流,再来看看吕布是怎样度过他的中秋节。
吕布的中秋节是属于家人的,他的最后这个中秋节是在徐州州府的后院与家人一起度过的。
此时正值秋高气爽,这晚的月光也很亮,堂房、台阁、园中的花木都显得很朦胧。清风里流淌着桂花的清香,花丛中到处都有促织在鸣唱,偶尔还有一两声寒蝉的叫声。
吕布正坐在妻子貂蝉和女儿琬君的中间,慢慢地饮着酒,醉意朦胧间,他仿佛听到了两下咳嗽声。吕布诧异,这园子里除了他和貂蝉、琬君就没别人了,哪来的咳嗽声?
吕布左顾右盼的问了妻子貂蝉,女儿琬君,“哪来的咳嗽声?”
但两人都说没咳嗽,也没听到咳嗽声。于是吕布更加慌乱自己不是得了什么病,无缘无故怎么会幻听呢?
吕布胡乱寻了一圈,最后才知道自己醉了,竟恍惚间听到陶谦的声音,又误以为是刘备的声音,这些人倒是都住过这里。
吕布在稀里糊涂的醉酒中,被家人扶入房间。就在吕布朦胧间,他仿佛又想起了自己去年趁着刘备带兵出下邳,去往淮阴与袁术对持时,他偷袭下邳,并占据下邳,自命徐州牧的丰功伟绩。接着又想到了今年他利用“辕门射戟”高超的智慧和武技,立排刘备和纪灵的战事。
在吕布一开始的梦中,他尽梦见半生的好事,但不知什么时候,接下来他又开始梦见没能做成皇太妃的女儿琬君。在梦中女儿琬君满脸鲜血的尖叫着向他疯扑过来,说自己就是死也不要嫁给袁术的儿子。梦境一转,女儿琬君突然拔出一把尖刀,插向他的心房,而惊恐地吕布在女儿背后却是看到了曹智阴笑着的容貌和身影。
八月十五,宁静安详的夜晚,就这样在吕布划破夜空的叫声中,一切都被打破、打乱了。
貂蝉和琬君冲进吕布的房间时,只见他满头大汗的呆坐在榻上。问其出了什么事,吕布就是不答,他抹了一把挂在脸庞和额头上的冷汗,只是叫了句:“立刻升堂议事!”
其实吕布的这个噩梦都是有前因后果的,他在曹智封官、赐金印的那份满足和受宠心情慢慢淡去后,就生出了曹智那是“矫情”,自己还是那个“失意”之人的感觉。
他最近一直在想自己得到的是“平东将军”的印绶,而他最关心的“徐州牧”印绶,就这样没有下文了。
“陈宫说的对,曹智这个家伙很是狡猾,看来我还是被他耍了一把。他现在正在对付袁术,所以才来这样安抚我,要是等除了袁术,会不会又翻脸不认人,毕竟我们有仇。”
相对平静的徐州,却因为在八月十五这天晚间,吕布的一个梦,而变得鸡犬不宁。
吕布召开的紧急会议,内容竟是他决定又要派人去往许都,找曹智讨要“徐州牧”一职之事。
现在在吕布治下的徐州,对于许都的态度本来就分为两派:一派是以陈宫为代表反对派,他们一直主张联合袁术,与曹智代表的许都汉政府对抗到底。
而以陈硅、陈登父子为代表的支持派,则主张向许都,向曹智示好,紧密的与汉政府靠拢在一起。
这两派人马早已因为对此事的明显政见不合,而闹得视同水火,这次更是互不相然,吕布一抛出议题,双方就唇枪舌剑展开了辩论。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