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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的属下一看这么美的人儿主公都下得去手了,他们也就不再犹豫,不客气的捆了剩下的护卫和那叫金伯的老头。尽管这些人都拼命的叫骂,但还是被他紧实的绳子勒得气差点都透不过来。
往往的叫的越大声的人,就被绑的越结实。叫金伯的老者就是其中被绑缚的最紧的一个,他费力地咳了几声,停止挣扎时,才感觉拽抓着他的两名兵士的手微微松了一些。
“曹智你是大英雄,怎可出尔反尔,刚才你还说只要我们不反抗,你就不虐待我们呢?”叫金伯的老者侧着身,对着曹智叫嚷道。
曹智见属下都麻利的打扫好这的一切时,才干笑着转身对着金伯道:“你们想跑?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你们要是老实,我绝不会出尔反尔。就这样老实点呆着吧,俘虏就该有点俘虏的样子。”说罢,就是单手一提由他亲自捆结实的甄宓,塞进她原先的车厢,叫许攸换了辆车赶后,就一跃上了自己的战马,马鞭一声脆响,身下健马翻开四蹄,向前窜去时,曹智豪迈的声音也在卧躺在车厢中的甄宓耳边回荡:“哟呵……甄美人,哥哥带你去见证我一统天下的历史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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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渐入六月的天气,就越发热了起来。但今夜因为前段时间的暴雨,余阴未散之下,吹起的阵阵阴风,却使赶路的人感到阵阵凉意。
“前面是那一部分的?”
在一条进发前往乌巢的小道上,远远的两队士兵相遇了。率先喊话的是负责乌巢外围巡夜的一队步兵。
“沮监军部曲的!”张辽大大咧咧的回话道。
“来干嘛?”
“换防!”
“***总算来了,在这鬼地方都快憋死老子了……口令……”
对于对方突然想起的对口令,张辽不慌不忙的回骂一句:“不应该你他妈先问吗?”
“哦,对对……凯风……”
黑暗里张辽对于对方报出的口令,嘴角牵动着笑了。因为一切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袁绍并没有因为刘备和许攸的叛逃,而马上改变每日军中通行口令从古诗中提取的习惯。
“应该是‘自南’……”许攸那猥琐的脑袋不知何时探出在张辽身后的阴影里。他本来是跟随在曹智一行人马中的,但在五路人马各自接近乌巢时,就需要派人加紧联络了。
于是许攸就被曹智派到了这里,联络上张辽、赵云、张颌的几部人马,并汇合着向乌巢靠近。
在越接近乌巢地域时,他们碰到淳于琼派遣在外围的巡逻部队,就越频繁了。由于张颌、赵云在袁军中都有人认识,所以此时他们都改扮成普通军士,藏在张辽身后的部队中,而一切应答,自然就都落到了张辽身上。
相对于前面一番来路,由许攸伪造的调令等文书蒙混过关不同的是,在进入乌巢这等重要军事基地时,盘查口令,对喊“号子”的次数和机会越来越多。
而此时许攸的价值再次得到体现,他不但知道袁绍选用口令的习惯。更在叛逃前,就是为袁绍处理此事,选择过多部古诗集。
上个月他记得帮袁绍选择的是《诗经》里的《击鼓》,这个月他猜测袁绍的选择不会超出《凯风》的范围,所以出行前,就在他的要求下,让各部将领熟记了《凯风》中的诗词,没想到果然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张辽顺着许攸的提醒,向着对面喊了一嗓子“自南!”,随即两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同时,双方都开始继续继续前行,并在交错而过时,互相打量一眼。
对方的步兵指挥官眼看张辽骑着高头大马,神情倨傲,知道是个不小的将官,也就没敢再多做盘问,而是嬉皮笑脸的讨好似的为张辽指了通往乌巢主营最近的一条路。
张辽只是“嗯”了声,就甩开马蹄子,走了。害的那名连句“谢”都没捞着的步兵军佐,只能在渐渐远去的张辽背后狠“呸”了一下,狠骂一句“什么玩样”,才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开了。
在这次偶遇过去大约两刻钟后,在乌巢屯粮营地西南面的一处山坡上出现了几个黑影,还有几双在这黑夜里透着不同光华的眼眸。
山坡下不时闪动着亮点的营地,让所有看见他的人还是一阵惊愕。在这个因南临乌巢泽而得名的小地方,淳于琼的屯粮营地就设在眼前这片谷地里,占地千米的之广。
站在山坡上的人入眼尽是一簇簇的营房和用木栅栏围起来的一堆堆草堆垛子,就着风灯的光亮,还在往一辆辆牛、马、裸车上搬运者一袋袋的粮食的民壮,依然川流不息着。
整个营地大致曾长方形,中间有条明显的主通道,把它一分为二。南营主要住的是兵马,北营则由六十多个巨大的粮囤组成。整个营区不是用土木垒砌的寨墙,不知淳于琼是鉴于官渡袁绍大营的简陋做法,还是像继承发扬一番艰苦朴素的优良品质,乌巢的整个营区是用简单的木栅栏和废弃的无轮辎车组成的。如果不是有这么多粮草,和这么多士兵、民壮在这个营区里走进走出,只要在这个营区里栽种些蔬菜、花草,那就是一个“公园”了。
能在此时、此刻,深更半夜出现在这满是荆棘、鸟屎的山坡上的,也就是通过一路坑蒙拐骗,终于来到乌巢的曹智等人。
就在一刻钟前,曹智汇拢了五部人马的将官,集中到此处进行行动前的最后一次会议。
“火禽和雀杏都准备好了吗?”曹智头不转,眼不动的沉声问道。他口中的“火禽”和“雀杏”是在前不久到达乌巢地界是,捕捉的一些野鸡和麻雀。
但捕捉这种野鸡不是为了吃,而是在曹智缺乏石油等易燃纵火物品支持下的,许攸的又一个贡献。
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秉承先人的一些创造发明能力,一点不比曹智军中之人差。他让人在野鸡的脖颈上系上胡桃,而胡桃的内部早已被挖空,塞上了一些混合有酒精或是火油的煤渣,这也就是他所谓的“火禽”。而“雀杏”,将掏空的杏核,塞上一些艾火,然后系在这些捕捉来的麻雀腿上。就这样组成了一支,在曹军进攻前的一支特种部队。
他们的职责不但是要先期负责烧着这山坡下的营地,而且也是给已经都在按部就班围拢上的各部曹军部队的信号指示。看到这些火光,就是埋伏在周围五部曹军进攻的信号。
“都准备妥了!”回答曹智问题的是曹智的侄子,也是到此时为止已经为曹智建功的夏侯悼。
说来这小子运气真是不错,晃点了卢韦璜好几把,竟然都让他涉险过关。最后连曹智预计的卢韦璜会派人追出延津城,核实情况的事都未发生,竟然曹智这帮三千多人,就这样晃晃悠悠的离开了延津,一路顺风顺雨的走到了乌巢。
曹智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行踪败露,为那个卢韦璜所察觉什么,而让乌巢有所的准备。
但到曹智等五千人马都秘密潜至了乌巢,都证明着乌巢方面没什么特别反应和准备。
那卢韦璜怎么会就这样对于抢了他功劳,又嚣张异常的夏侯惇不闻不问呢?还有他的管辖之地内出了敌方细作之事他也不核查一下吗?
要说卢韦璜没有核查,那真是冤枉他了。在夏侯悼离开后,他的确很快查明了双方冲突的原因,甚至那被夏侯悼口口声声指责为细作车队的身份,他也查处了是甄氏家族的五小姐的座驾。
甄家的车队是在卢韦璜在西门躲雨时,由延津南门进,准备从北门而出,去往邺城的。但甄家车队为什么会被夏侯惇指为细作的详细原因,卢韦璜就不得而知了,也没多加理会。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身份超然的亲卫
但甄家五小姐的艳名和准备去往邺城和谁完婚,卢韦璜作为军中高级将领怎能不知。甚至之前卢韦璜就知道他的辖区内有这么个大人物居住在延津郊外的一座庄园里,他初到此地时,还带人去主动要求对他们一家进行保护过。
但人家上蔡令的家,那要他一个骑都尉派人保护。甄府上不但有身手了得的护卫几百人,听说二公子袁熙,甄家五小姐的未来老公,也派了人来,护卫丈母娘一家的安全。
而且人家也说了,人家要的就是安逸和宁静。甄府的各位公子、小姐说了,他们在曹智统治此地时,也不曾受到打扰,现在又何须袁军的保护,你卢韦璜就当不知道有我这一家住这就行了。
的确,自从甄家为了躲避战乱,从中山无极搬来延津居住后,就过着半隐居的生活。要不是袁家早和甄家有婚约在先,会让人知道他们一家住在这里。
说起来,甄家会搬到延津这地方来,也和曹智有着间接关系。他们之所以在无极觉得住不下去了,就是因为当年曹智伙同黑山贼在中山那块地闹腾的厉害所致。
这也可以说是曹智生命中另一段地爱情,埋下了伏笔。这大概就叫千里姻缘一线牵吧!
自从那次被拒后,卢韦璜倒是再没去打扰过。但这次他一听说,夏侯悼追杀的人是甄家五小姐时,着实吓了一大跳。
正当他准备亲自率人火速前往东城外,阻止悲剧发生时,就在他的战马奔出东城门口的那一霎那,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卢韦璜脑中闪现。
“我为什么要去阻止这场悲剧发生呢?这两帮人和我有什么相干?一个嚣张,一方傲慢,都怠慢过他。何不就让这场误会继续发生下去,甚至发展成悲剧才好……这两家一个是袁绍的外甥,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并州刺史,一个刚刚被任命为幽州州牧,这两人要是因此交恶,甚至打起来,对我卢韦璜又有什么损失呢?”
卢韦璜在这种邪恶心里的作祟下,意外在东门停了脚步,像是犯了神经病似的还咯咯一阵笑后,就下达了忘记今天碰上过这两拨人之事的封口令,还沾沾自喜的准备等着看好戏。
等过了半宿,卢韦璜再派人去城外查看时,却意外的得到了夏侯悼三千兵马,像人间蒸发一样,早已消失的踪影。
卢韦璜听后,直问东城外可否发现打斗和血迹。在属下回禀说“有”时,卢韦璜再次哈哈大笑着,指着并州和幽州的方向道:“袁熙你未过门的老婆死了,高干你属下闯祸了,你们两个都去死吧!有热闹可瞧喽……”
由于卢韦璜的自娱自乐,唯恐天下不乱的神经心态,直接导致了夏侯悼成为曹智身边继许褚之后的又一位,被曹智定性为“福将”之人,成就一段绝对“臭屁”的传奇。
就在卢韦璜等着他们内部上层之间的一场内斗的盛况出现时,乌巢山坡上曹智正紧张的布置各部的进攻点和方式。
这时,他身后忽然附近的一颗歪脖子树后,传来一声娇媚之极的声音:“这就是乌巢吗?”
“谁?”张辽刚低喝出声的同时,曹智已率先厉声道:“甄宓,出来!”
随着曹智的唤声,一道婀娜身影一下从那颗歪脖子树后闪现而出,并在屁颠屁颠的许褚跟随下,很快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内。
天虽说黑,但众人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是一名女子。但映入众人眼帘的却是身披一身藤甲的一个小兵,众人中除了一路跟随曹智的许攸和夏侯悼知道这个小兵来历外,其他人,曹智还未来得及跟他们谈及过甄宓之事,所以此时在曹智身边的人,大部分还不认识这个脸庞娇艳如花,但身上却穿戴打扮着曹军士兵女子是何人。
“不是我……是她硬要来的……”
甄宓还未开口回答曹智的质问时,跟在后面保护的许褚已经先对着寒着脸的曹智解释道了。
“没问你……”曹智朝着许褚瞪眼时,众人诧异之余,大概也弄明白了,这可能又是他们主公在半道上惹来的风流债。
而此时夏侯悼看清了和先前狼狈的满头骡子血,决然不同的甄宓时,因为想起那副场景,就忍不住想起了曹智那番大胆、无赖加无耻的表白,而忍不住嘿嘿一声笑,就这一声笑,让剩下的所有还不明白甄宓身份的人都更加确定了是他们心中所想。
但众武将和夏侯悼反应不同的是,他们下一秒都立刻让刚才还在极其认真排兵布阵的曹智变成了那种他们眼中的“衣冠禽兽”。因为他们都是用一种略带敬佩的眼神集体看向曹智,弄得曹智老脸第一时间出现了不好意思的红色。
曹智也在第一时间,大为尴尬的读到了这种眼神里包含的“你真厉害,在这么秘密的行动中,也能泡上妞?”的意思,
正当曹智大为尴尬之际,“敬佩”完曹智的众人,再看向走近了的甄宓是,虽说没什么火光,但就这么借着月光,此女在一身男装,却也挡不住浑身那种醉人心神的气息,一举一动之间,都散发让男人为之发狂的惊人魅力,还有那份可远观,但又不敢亵渎的神圣高贵气质,根本不是普通丽人可比分毫的。
“主公就是主公,每次出手的妞就是不一样!”
众人心中一阵感叹时,又是一阵敬佩的眼神集体射向他们尊敬的主公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