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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赵云方率部进入谷内,就听四周鼓声大起,一蓬蓬的箭矢从两边的山壁上射下,惨叫声起时,赵云刚果断率部前冲,但前面看似一片平整的地面,轰的一下突然地陷,无数正在向前疾奔的曹军兵士,收腿不及,全摔入了这个大坑中。
“啊,啊!”无数惨叫从坑内响起,正打算施救的后面兵士趴在坑沿,匆匆往坑内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就着火把的照射,只见坑内都是倒插的尖竹桩,摔下去的士兵大部分已被这些竹尖戳伤、戳死。还有能开口呼救,也是救援困难。
在箭矢横飞的环境下,救出一人,恐怕站在上面的士兵就要损失好几倍。
赵云果断下令,继续前冲,不必再管这些人。赵云如此做是有些残忍,但最为一个出色的指挥官,这种果断的放弃还是对的。
看情形,敌军在这里设伏,就是有意阻止他们追击的步伐,只有绕过这个大坑陷阱,抓紧时间继续追击,才是正道。
在之后赵云一路上又碰到各种陷阱,但赵云一概不理会,就算有点损失,赵云继续选择快速向前突进中。
但当赵云一路率部扫荡到谷后时,竟然发现这个谷是前后想通的。谷后一片平野,无遮无拦,敌人却一个也看不到。
他们不可能逃得如此无影无踪吧?正当追了半天的赵云脑中产生一片疑云时,猛然间,赵云想到了什么!
“快走,这是敌人的圈套,我们中埋伏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四章你包我围
赵云话音刚落,只见他们的身后、身前两队敌军的人马突然出现了。原来马超用的计策很简单,就是要引赵云这一部人马进谷,再利用赵云步步为营闯过他设置在谷中陷阱的时间,拨了一队人马,绕回到谷前的进口。这样两头一堵,就准备吃掉赵云这一部人马。
现在赵云恍然也晚了,双方人马迅速撞击在一起,很快的完全掺杂到了一块儿,分不清谁是谁的混战在一起。
马超知道曹军兵马精锐,自己的兵马素质不如对手,所以要求属下先是用暗箭和陷阱,消磨掉敌军的一部分体力和锐气。接着就是这样的近身死缠烂打,不让敌军发挥骑兵的优势。
正当赵云对着混战中的部下大声颁布命令是,忽然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一个敌兵扑倒,赵云滚落马鞍。那个敌兵死死的抱住赵云,两个人一起滚到了一起,扭打着。
但赵云何等武艺,大骂一声,把那敌兵一踢了出去。但迅速另一个满身满脸是血的敌兵,已经是杀红了眼,嚎叫着又扑了上去。赵云马上枪口一抬,噗的一枪,刺入那个敌兵的身体里,下一秒那敌兵直接翻倒在地。
但还没等赵云看清此时混战的情势,或是发出一条有价值的命令。忽然身后黑影一闪,又是一个敌兵挥着战刀扑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无心恋战的赵云几乎大意的被扑倒在地,这时他在无数次战斗中磨炼出的反应救了他一命,他滚倒在地,反手一枪尾横磕,把扑在身上的敌兵砸倒。又立即爬起来,举手就是一个一式三招的暴雨梨花连发枪,那个身前、身后的三个敌兵脑袋都戳出了一个透明窟窿。
几乎是同时,一边赵云看到自己部下也在被残杀的情形,忽然发出了一声怒吼,不再发什么命令。其实此时混战已经实际形成,整个部队的上下政令已经难以有效的传达了。无奈意识到这点的赵云,于是乎也就放弃了,直接抄起兵刃,对着就近的敌兵就冲了过来,用肩膀撞倒一个在地,没等他爬起来,赵云的银枪已经死死的戳到了那人的身上。接着就是赵云感觉脑后传来劲风,赵云立即反手一击回马枪,又钉死一名敌兵……
在这处山谷的这一场一场恶战,直杀得敌军尸横遍野,赵云五千精锐竟然被原本预想中不堪一击的关陇兵马打的节节败退。
夏侯渊率领援兵来到这座山谷,爬上了一座山坡,从坡顶往下一看,满地尸体进入他的视线里,前头是一块还算宽阔的坡地,两批人马正挨着谷口激战,再扫一眼人头,居然是黑压压的一片,一时也分不清出谁是谁。
但夏侯渊的军号吹起,从谷中杀出时,马超才见好就收的退走了。
三具敌人和本方士兵的尸体从赵云身上被拖开了,赵云才得以脱身。差点憋死的赵云强忍着刚才窘息的郁闷,马上爬起来,就看见身边脚步声四起,无数个从后冲出来的本方士兵从他身边蜂拥而过,继续追赶着已得胜而回的敌军。
“他nǎinǎi的!”一向不说粗口的赵云此时也忍不住狠骂一声,挺枪就要再追,却被一个身影阻止了。
“赵云,不要追了,丞相到了……”
在进攻冀城第一日战斗结束时,曹智赶到了。
曹智在关中战斗接近尾声时,离开了。他不是返回许都,或是秣陵,而是去了并州。为的就是解决了**,再回到凉州来解决他最后的敌人马超。
曹智去并州时,**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七千人马,困守在壶关内。曹军却调集了于禁、曹洪、曹纯、乐进、李典数员猛将,四五万大军,困死了壶关四门,往死里避着**。
但**倒是顽强,任是坚持了三个月,耗费了曹智无数钱粮和士兵的生命,仍是没能攻下来。
曹智转战并州,就是为了**。曹智不听属下有人建议的接受**投降的建议,主张一定要彻底消灭**,真正拥有并州,而不是还留有**这个反反复复的小人在那里,成为实际的一路诸侯。
这个指导思想已经贯彻在曹智近期所有的征伐战争中,他的这个指导思想也得到了大部分部下的支持。
但一个壶关就打了三个月,着实有点劳民伤财了。于禁主动请罪,声称着自己的督战不利。
曹智接受了他的他的请罪,把于禁降为副手后,换自己亲自领导指挥。
**这家伙,也不知对手下说了些什么,的确无论曹智怎么猛攻,始终都无法攻破壶关城防。城内被围困如此之久的士兵也就是一直没人投降。
此时,曹纯给曹智出主意,认为这样死围着,不给城内的敌军一点生路的希望,是不行的。
曹智向来是个能够接受意见的明主,于是,曹智听从曹纯的建议,放松壶关一门,而集中兵力攻打**防守最薄弱的一门。
果然,很快**就吃不消了,此时虽然消息闭塞,但韩遂、马超的关中联军在潼关、渭口战败的消息,终于飘进了壶关。
壶关守军失去了唯一可能的援兵和盟友,立时作鸟兽之散。惊慌失措的**也终于在坚守三月后,留别将守城,从曹智为他们预留的“活门”处狼狈逃出,自诣去匈奴人那里求救,而此时曹智的军队乘胜追击,**的残部立时折损大半。
曹智进驻壶关没多久,就收到了**的首级。原来**奔逃匈奴处,匈奴有惮与曹智的势力和威名,而拒绝了**的过境。**不得入匈奴的地盘,而亡奔荆州,途经上洛,被上洛都尉王琰捕杀,并将首级迅速送到了曹智手中。
望着**的首级,曹智脸上的笑容没挂多久,就又启程来到了关陇的冀城。
但来到冀城的第一个战报,就让他很是不满意:赵云负伤,第一日的战斗中,冀城非但没有攻破,还损失了好几千人马。
曹智在看望受伤的赵云后,对他说了“马超若不死的话,我连死后埋葬的地方都没有!”的话。很明确的表达了一定要取得冀城,消灭马超之志。
三日后,围绕冀城三面,是数以千计的营帐和堡垒似的攻城望楼,每一个望楼都有十余丈高,上面驻有数十名数量不等的弓箭手,甚至是巨弩,将冀城紧紧的围在了其中。
在各个因营盘、堡垒望楼之间,更可见各种攻城器械锋芒的隐约闪动,显然曹军的一些重型武器也在其中,比如:投石车!
而曹智到来后,虽然紧逼了对冀城的包围,但却一直未将那支盘踞在城外的敌军清除干净。而是颇费偌大力气的狂轰烂炸着冀城的防御,但在马岱领导的冀城守军顽抗抵抗下,曹军其实到此时还根本无法直接攻击到冀城的城墙下。
而此时远处的马超城外部队,在经历第一场偷袭赵云的胜利后,在曹军大规模合围冀城之前,步兵和骑兵两种兵种的数量也得到了及时的补充。现在加起来足有上万的样子,其中那些装备不一的骑兵,就占据了三分之二还多。
但奇怪的是曹智一直没动他,甚至于有点把他忘记的样子。自顾自的一路将部队推进至冀城周围,就是一直不主动攻击马超的这支城外部队。
曹智不愿意吃掉这支部队的决心,甚至还把后阵完全暴露给马超,一副随时等待马超抄他后路的意思。现在形成的整个冀城内外的格局有点让人看不懂,从规模上看,是多达五万的曹军团团包围了马超最后的据点冀城。
但现在谁都知道马超不在城内,城外的部队是马超率领已在曹智来到冀城的第二日就搞清楚了。而且马超现在一半被逼,一半无奈的被曹军搁在了整个战区的最外围,与冀城已经脱节。但却又形成了反包围曹军的态势,甚至随时可以两头夹击被搁在中间的曹军。
但曹智有恃无恐的态度,和对马超置之不理的不屑态度,又让马超畏首畏尾起来。
曹智的到来,马超也已知晓。马超素知曹智用兵诡计多端,他一直怀疑曹智这是布的一个陷阱,这种派兵布阵里头有猫腻。
马超甚至一直怀疑曹智后面还有一支更庞大的军队,曹智就是要在引yòu马超从后对其发动攻击时,再出其不意,最终引他入套后,再来个大大的反包围。干掉他,冀城守军就不足为虑了。
马超这几日一连派了十几批探骑,侦查距离想从原先的三十里,扩大到五十里,甚至上百里,但都没有发现曹智的伏兵。这让马超更疑惑了曹智的布置,吃不准曹智这么做,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
找不到曹智的伏兵,马超倒是联络上了从卤城起兵的杨阜和姜叙,他们已接近冀城战区了……
这无疑对马超来说是利好消息,现在任何一股外来力量,对马超都很重要。马超命令杨阜和姜叙迅速向他靠拢后,就开始考虑新的进攻方案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还真看的起我们
“攻击”
一个森然的男子声音,突然在所有望楼堡垒中同时回荡而起。
一时间投石车的轰鸣声大起,下一秒,红灰两色光团密密麻麻的光点在冀城上空浮现而出,并且在风速之力的结合下,这些由曹军投石车发射的石弹、火弹声势更是大增数倍,引得附近的空气仿佛都为之晃动起来。
曹军阵中投石车喷出的火弹、石弹,很快就化为红灰的光霞直接撞上了冀城城防之上,并再次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声,仿佛天崩地裂一般。
如此惊人声势,即使那些城墙均都经过加持、加固,也绝不可能在种攻击下安然无恙的。不少城防上的士兵见此情形,脸色都一下大变起来。
“防守,防守,谁敢后退一步,死!”
马岱高大的身影,和率领着督战队明晃晃的战刀,在这些守城士兵稍流出的惧意时,就站到了城防之上。
“将军,为什么我们不出城,与城外的大军,内外夹击曹军呢?”梁宽还在重复着三天来,一再提及的论调。
“休要多言,时机还未到,只要时机成熟,孟起自会发令让我们出城,现在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防务,不让敌军突破城防即可!”如出一辙的回答再次从马岱口中道出。
马岱说完,就领着一众军士去往别处,留下暗地里把牙齿磨得咯咯直响的梁宽、赵衢。
马超留了一半自己的嫡系兵马在城内,交由马岱统率,再带一半梁宽等人新近投降的兵将在外。这样内外冀城内外都有它的嫡系兵将,就不怕这些刚收服的兵将再起叛逃之意。
曹智势大是摆在明面上的,马超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傻子,他自然懂得防着部下一手,所以现在梁宽等人虽然千方百计想要么自己出城,要么引马超留守城内的嫡系兵将出城,这样他们才能实施叛变计划。但马岱的耿直和坚决执行马超的命令使他们无计可施。
转眼间,数万曹军和攻城器械就推到离冀城不过百余米的地方了。
下一刻,眼看曹军攻城部队离城墙不过百余米的时候,曹军后阵中突然“呜呜”声大作,密密麻麻的火球和石弹从里面再次狂涌而出,铺天盖地的往前方jī射而去,众多爆裂狂击在冀城城防之上。
“轰隆隆”之声一下连绵不绝,火光、碎石一下交织在一起,然后又纷纷的四散而开。
城上守军纵然狂蹿闪避,但在如此密集攻击下仍死伤惨重,不少士兵和守城器械都直接被曹军这一轮的投石攻击击中。不管是人,还是钢铁的兵刃、器械,在被这些疯狂地石弹击中瞬间,纷纷化为了再也不能有作用和行走的废品。
被石弹爆裂bō及的而负伤的守城士兵,伤情更是多式样成倍增长,不少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