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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艺。也就是二三流之间,不过吕布说的倒也没错,这江东如今来看,确实是人才凋敝,看来这天下间,仅存的三家诸侯,江东的率先败亡已成定局了。
周瑜于城上,看着城下蠢蠢欲动地青州军马,心如死灰,本想于军前胜那青州一场。激发将士士气,拼死一战,却没想到江东阵前较量败的如此找不着北,如今士气已衰,城下士卒已阵脚不稳,现在看去,那青州军马如豺狼虎豹一般。而江东士卒更像是一只只待宰的小绵羊,周瑜正在犹豫之中,忽听对面郭嘉冲着江东军马朗声道:“我青州也不欲多作杀戮,你们现在投降的话,我可应你等不死。如若不然,以你等现在的状况,能否胜我青州,你们也应该心中有数了。”
孙策喘息良久,于马背之上回过头去,看了周瑜一眼。周瑜见孙策一脸决然,于城头高呼道:“伯符不可!事到如今,青州军师说的也是没错,我军无论如何也难得胜算了,冤有头,债有主,伯符还是留着有用之身,投降了吧,文台公昔日就是殁于阵中的,我不希望我的兄弟,也死在沙场之上……”
孙策闻言,对周瑜大呼道:“公瑾不可,兄弟一场,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可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我同死于这建城下,十八年之后,还是一条好汉,切不可因江东力强,而屈服于他……”
郭嘉听了二人答话,不禁嬉笑起来,举鞭遥指江东军阵,对孙策道:“伯符还是如此天真么?你江东智囊,都已料定此战胜败了,伯符又何须固执?你等若降,我青州军马必不为难你江东百姓,也会保全你与公瑾性命,公达之事,各为其主而已,现在你就是不为自己想,不为城下这数万将士想,你也要多想想江东数百万百姓吧,若是你地一念之差,导致江东血流成河,你岂能心安?”
郭嘉说罢,孙策默然不语,江东军阵之中,已有不少士卒将兵刃掷于地上,掩面而泣,孙策回头望去,心中更是不忍,城上一人,亦对孙策喊道:“将军若降,也可保妻子,若是不降,江东百姓从此遭难了啊……”孙策循声看去,却是张昭立于城头,对城下高呼起来,孙策闻言点了点头,一脸冷漠的催马向阵中走去,对郭嘉道:“奉孝先生所言当真?若我江东归附青州,你不会为难江东百姓?不会为难我江东士卒?不会为难公瑾?”
郭嘉见孙策神色,暗道孙策心中已有死志,想用一己之命,以安青州疑心,遂拍马上前道:“伯
如此?你难道到现在还以为,我青州大军来你江东,与公瑾的项上人头么?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天下如棋,你,我都是棋子而已,很多事情只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能与你和公瑾日日如数年之前那般畅游大江,那也是人生一大快事,难道你就不想早日过上远离纷争地日子,打来打去,你累不累?”
“累了……”孙策闻言,默然的点了点头,忽然抬起头来,对郭嘉然一笑,道:“其实在下也很怀念与奉孝先生畅游大江的日子,只是那些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公瑾已诛你青州大将,你我两家恩怨难解,若是我降了青州,公瑾必死于曹公盛怒之下,我与公瑾兄弟多年,还是希望曹公能放过公瑾性命,若非要以人命平息曹公的怒气,那就把账都算在我头上好了……”
“这都什么什么啊……”郭嘉听罢,一脸苦笑,对孙策道:“你江东要是投降,你不用死,公瑾也不用死,江东士卒百姓都不用死!昔日曹公大破河北,也没屠戮河北一个百姓,你说曹公是嗜杀之人么?只要你江东投降,百姓顿顿有肉吃……呃……那希望不大,隔三差五的吃上顿,应该还是可以保证的……”
孙策闻言,先是一愣,继而也同郭嘉一般笑了起来,转身对身后一众江东将士们道:“放下兵刃,我江东投降!其实投降一事我也想了许久,虽然,投降的话,难以告慰水军将士们的冤魂,但是,却可以让更多的江东百姓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来背负这所有地罪责,那么还是我来背吧……”
“不要把责任都归结在自己身上,若是如此,岂不累死?”郭嘉听罢笑道:“伯符如今能作出这样的选择,我也甚为欣慰,今你江东,虽是败了,可是他日记入史册之时,也是我大魏有功之人,日后天下大定,以伯符之功勇,封侯拜相又有何难?何必把事情都考虑的如此悲观呢?呃……还有,对于公达的事情,你与公瑾也切勿过分操心,这事等我们进城再说……”郭嘉说罢,便策马向孙策走去,身后荀彧上前小声劝道:“奉孝切勿轻出,以防有诈……”
郭嘉闻言轻声一笑,对荀彧道:“人家江东都已经拿出这么大的诚意来了,我青州岂可小气?文若莫要担心,伯符此人,一言九鼎,想必不会阴谋害我,且在阵中敬候佳音吧!”郭嘉说罢,片刻便来于孙策身前,对孙策道:“还请将军引在下入城……”
“既然奉孝先生如此相信在下,还请在下引路……”说罢,孙策便与郭嘉策马一前一后,进入建业城门,城下青州士卒便去江东阵中收缴武器,秩序井然,由于孙策已承诺投降,江东军阵之中,并无人作乱。
不过多时,郭嘉便于城下见到了前来请降的周瑜,只是周瑜神情委顿,并不似孙策如此乐观,郭嘉闻言,对孙策一笑,道:“公瑾看样子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吧,你二人放心吧,公达还没死,当日水战,公达只是被公瑾给揍了个半死,后来被士元所救,我青州之所以没公开公达未死的消息,只是一计,如今,伯符在阵上已经爽快过了,没什么好赠与公瑾地,便将此计告知公瑾,虽不是三十六计之中的任何一计,但是临阵诈死,有时也能起到大用……”
周瑜听罢,恍然大悟,小声对郭嘉道:“奉孝先生,如此来说,你青州将领们似乎也并不知道公达先生未死的消息吧,你这招‘临阵诈死’,岂不是把自己人都骗了……”
“连奉先老典那几个榆木脑袋都骗不了,又如何诈你江东?公瑾切莫介怀,我已想过,你二人生于乱世,若要你二人统驭一方,抑或戍守城池,却是有点屈才了,不如待你等与我整顿完这江东一事之后,再去那益州一游,不知二位可有兴趣?”
“此话当真?”周瑜孙策二人异口同声,郭嘉笑着点了点头,对二人道:“既然此战皆大欢喜,那再免费赠送你二人一个好消息吧,子敬,公覆,还有吕将军,都被我军暂押而已,不日便可与你二人相见,你江东如今虽于青州治下,可是我想还是以你们这些江东旧将,暂治江东比较好,轻车熟路嘛……”
郭嘉说完,周瑜孙策二人俱是放下心中大石,正欢笑间,郭嘉忽见面前飞来一物,耳边又听一声娇喝,郭嘉大惊,只听那人喊道:“坏人,哪里逃!”
第十章 群雄乱舞 NO。100 孙家家事
嘉想都来不及想,就一把抓住扔来的那物件,原来是只是鞋号小了一些。郭嘉心中还迷糊着,忽听身边孙策一声怒斥,“小妹,你干什么呢?”
“他是坏人,哥哥千万不要相信这家伙的鬼话……”孙尚香撅着小嘴,气鼓鼓道:“哥哥是不是忘记了,每次他都是问我们江东要走粮米无数的,哥哥和公瑾哥哥还说这人死不要脸,怎么能向这种人投降呢?”
郭嘉闻言,尴尬一笑,周瑜和孙策也是一脸讪讪,郭嘉挠了挠头,没理孙尚香,对孙策道:“呃……这毕竟当时你我在敌对的立场上么?现在江东遭逢大战,百废待兴,我自会请曹公源源不断的支援江东,这点你二人倒可放心,河北,豫州等地都是前车之鉴,那里的百姓们如今也是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江东不需多时,不用说是重现往日辉煌了,就是有更大的发展,也不是不可能……”
郭嘉说罢,周瑜孙策二人一同点了点头,只有那孙尚香依依不饶,孙策本欲令人将孙尚香带下厅堂,怕小妹说的过火了,引起郭嘉反感,可是郭嘉却摆了摆手,对孙策道:“如今你与公瑾未与我兵戎相见,我已经是开怀不已了,令妹发两句牢骚,又有何妨?只是孙家小姐这个脾性,想要嫁人,恐怕很是让伯符费心吧……”
孙策闻言点了点头,对郭嘉道:“小妹家教不严,让奉孝先生见笑了,先父早逝,这一切都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有尽到责任……”孙策说罢,面色一阵黯然,郭嘉见状,好言抚慰,对孙策道:“其实伯符无须介怀,文台公勇烈,曹公于青州也十分怀念这位曾与他并起的诸侯。既然伯符对孙家小姐的姻缘大事十分头疼,青州文武无数,待伯符到了青州,再帮小姐来寻找良配便是。”
孙策听罢,眉头稍缓,周瑜对郭嘉道:“我等兵败投诚,还望奉孝先生不要为难孙老夫人,夫人年事已高。怕受不了舟车劳顿,还请奉孝先生准老夫人于江东养老,江东文武,自会与先生同去青州。”
郭嘉闻言笑道:“看公瑾你说的。我像是这么不讲情面的人么?你江东去往青州,只需你与伯符,子敬等数人,再加上几位能征善战的将领便可,至于江东政事,在下还想请子布多为操持,毕竟百姓连年战乱,最需要的是休养生息,你等去了青州,还需统兵作战。多立战功,我青州将领,只以功绩论先后,你等去了青州,多立功绩,自可排在诸将之前!”
郭嘉说罢,孙策周瑜二人皆是大悦。孙策当即命人设宴款待郭嘉吕布等人,席间江东将领们,虽有不少人都为兵败一事介怀,可是在吕布老典等人的劝慰之下,也开怀不少。特别是甘宁,自得知荀攸未死的消息后,于席间开怀畅饮,大抒最近这些时日地压抑之情,还频频与郭嘉把盏,埋怨郭嘉。不将此事早早告知于他。
由于郭嘉心系江东政事,席散之后,郭嘉便欲于荀彧,张昭等人商议一下江东如何治理的问题,孙策见府衙之内,那些武将们还在把酒相邀,便将郭嘉等人带到府上,那孙尚香又见郭嘉,仍是一脸的不悦,郭嘉进了孙府,先去拜会了孙老夫人,孙老夫人对于江东兵败投降一事,并无太大感伤,听说了郭嘉等人欲将孙策周瑜带回青州重用之时,孙老夫人也是一脸悦色,对郭嘉道:“伯符公瑾二人能得先生赏识,是二人的福气。”说罢便转过头来,叮嘱二人,去了青州之后,于军中之事不可懈怠,孙策周瑜见老夫人已允二人前去青州,心中也是舒畅不已。
众人闲聊片刻,后堂便转出一人,郭嘉抬头望去,一脸惊叹,没等发问,便听孙尚香一脸喜色,蹦蹦跳跳的迎了过去,对来人道了声:“嫂嫂,你也来了,我们来看坏人……”
“呃……”郭嘉闻言一阵无语,孙尚香的心中看来已经把自己定位于那种卑鄙无耻之人了,不过郭嘉也无心与孙尚香计较什么,见了来人,郭嘉笑道:“伯符好福气啊,素闻江东乔公二女,沉鱼落雁,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大乔对郭嘉轻轻一礼,转身对老夫人道:“母亲大人,伯符此去青州,还望母亲大人准奴家与伯符同行,伯符孤身一人,奴家实在是放心不下……”
大乔话音刚落,孙尚香那唧唧喳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对孙老夫人道:“
人,我也要与哥哥一同去青州,哥哥在坏人身边,肯我去了也好跟哥哥有个照应……”
孙尚香说罢,堂上诸人皆笑,郭嘉尴尬的挠了挠头,对孙老夫人道:“没想到我在江东,名声已经混地这么臭了,我还以为我风流倜傥的形象,早已天下皆知了呢……”
孙老夫人听罢一笑,郭嘉见堂上诸人皆是跟自己已经混了个脸熟,便与诸人说起了江东发展一事,首先便是这连年战乱,江东财力物力大都被战事挥霍一空,青州会在一月之内,向江东地区调集大量的粮草农具,安抚百姓以及恢复江东的生产,对于军事,主要是以防备南方山越扰民,山越以安抚为主,若是屡教不改者,再以兵威压之……郭嘉洋洋洒洒地说了半晌,听的诸人一阵点头,于是郭嘉当即决定,江东政略一事,还是以张昭为首,军事则交予甘宁,程普二人,其余吴郡,会稽守将,依然各司其职……
众人对郭嘉如此安排,都还是相当满意的,江东的军事构架,也仅仅是多了个甘宁,少了周瑜孙策数人,政略方面则没有什么变动,如今若是江东进来大批青州官员,不但对于治理政事不能轻车熟路,往往还会受到本地官员的排斥,所以郭嘉寻思着,这江东已经被平定了,有些事情就是要变,也不能着急。
众人商议过后,张昭等人便出了孙府,处理政事了,江东初定,时政一事尤为重要,郭嘉也未挽留张昭,孙老夫人见郭嘉已经将任务分派完毕,便将郭嘉一人叫入后堂,屏退众人,郭嘉心中疑惑,自己跟孙老夫人并无交情,为何老夫人会有如此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