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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若用武荒外,邀功绝域,竭府库之实,以争不毛之地,得其人不足以增赋,获其土不可以耕织。苟求冠带远夷,不务固本安人,所为何来?古人有言‘书同文,车同轨,未必得安。’此言虽小,可以喻大。
贪功方外,耗竭中国,恐怕连根本都要动摇了,岂非得不偿失?昔汉元帝纳贾君房之谋而罢珠崖,宣帝用魏相之策而弃车师田,实乃大智之举。我皇当损四镇,肥中国,省军费于远方,并甲兵于要塞,以逸待劳,以主御客。”
武则天端坐上首,听着他们双方论断,只是一言不发,听到狄仁杰这番慷慨陈辞,而武承嗣等人已无言以对,便道:“安西四镇是否夺回,容后再议。眼下,吐蕃、突厥耀兵于我边塞,稍有差迟,敌必趁隙而入。
传旨,升娄师德为左金吾将军,检校丰州都督,暂代清源道经略大使、行军大总管一职,整饬军备,严阵以待,不可予敌可趁之机。至于详细情形,俟斛瑟罗到京之后,再作决定,退朝!”
武则天拂袖退朝,到了武成殿,便吩咐人道:“传羽林卫大将军武攸宜、左金吾卫将军丘神绩、右鹰扬卫将军王孝杰速来见朕!”
武则天说罢,对上官婉儿愤然道“狄国老不知朕的苦处。”
上官婉儿呈上一碗武则天最爱喝的醪糟,柔声道:“大家息怒,狄公一向还是甚体圣意的,这一遭儿因为什么事惹大家不快了?”
武则天坐到案后,冷哼道:“这个老家伙,总是反对朕出兵西域,偏他能言善辩,连朕也说不过他。”
上官婉儿掩口失笑,道:“原来大家为的这事儿,说起来,狄公的意见纵然与大家相左,终究还是为大家考虑,大家若觉得狄公所言不是道理,不听他的也就是了,何必气坏了自己身子。”
武则天脸色微缓,颔首道:“嗯!还是婉儿知我心意。”
武则天赞完了,目光微微一凝,道:“朕是个女人,女人当国,文武群僚、天下百姓本就心有疑虑,朕若不能收回安西四镇,甚而弃之不顾,如何让天下臣工心服口服?这一次,不管多少人反对,朕一定要对西域用兵。安西四镇,一定要从朕手里拿回来!”
上官婉儿神色微紧,道:“大家,我朝对西域用兵,多有败例。如今既有这么多大臣反对,自然也有他们的道理,大家还须慎之又慎。”
武则天颔首道:“朕知道!朕已经败过一次了。这一次,朕一定会慎而重之,谋而后动!”
……
傍晚时分,杨帆发现黄队正和程队正都被许旅帅叫走了,之后,张溪桐、田彦、越子倾等人也陆续被叫走,每个回来的人神色都有些异样。杨帆忍不住拦住刚回来的张溪桐问道:“出什么事了,咱们旅帅从来没这么晚的时候单独调人。”
张溪桐知道他有些背景,不要说旅帅,就连武大将军对他似乎都另眼相待,便老实答道:“圣人(皇帝)要派些人去陇右,具体做什么还不知道。听说这次的事情挺大的,左金吾卫的丘神绩将军和左鹰扬卫的王孝杰将军都要去。”
“丘神绩要去陇右,百骑也要抽调人去?”
杨帆听到这里,心头怦地一动,急忙问道:“去陇右的人定下来了么?怎么未见旅帅召我前去?”
张溪桐心道:“陇右那地方去了就是遭罪的,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危,你那命比我们金贵多了,谁能调你去?”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只是干笑道:“大概……旅帅大人对你另有安排重用吧。”
我不是想循正途上位么?军功在陇右!
我不是正愁无法接近丘神绩么?丘神绩要去陇右!
杨帆的眼神亮起来……
我要每一颗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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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的似乎没有说明白,头一回觉得想要表述自己的想法这么困难,足足写了两个多小时,反复修改,依旧看着是胡言乱语,不知所云,那就不说了,向书友们求月票!
我要每一颗子弹!
不要要核武开花!
求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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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男儿当建功
“你想去陇右?”
武攸宜和许良瞪着杨帆,一脸的不可思议。
杨帆道:“是!卑职听说要派百骑中人赴陇右公干,卑职想去!”
武攸宜和许良对视了一眼,暗暗嘀咕:“这小子是心血来潮还是姑母的意思?如果我真把这小子弄去陇右,姑母突然想召他侍寝……,又或者从陇右回来,丢条胳膊少条腿儿,这个……”
武攸宜想了想,问道:“你想去陇右,这是谁的意思?”
杨帆一愣,道:“这自然是卑职自己的意思!”
许良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想去陇右?”
杨帆更奇怪了,便道:“因为卑职想建功立业!卑职是个军人,想要建功立业,莫如战场厮杀!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卑职希望大将军能够把它给我!”
武攸宜心想:“你还需要战场厮杀么?只要榻上卖些力气……”
武攸宜咳嗽两声,道:“这个……你入伍时日尚短,这一次需要军伍经验丰富……”
杨帆道:“大将军,卑职入伍时日虽短,可是各项校考并不弱于其他弟兄啊!就连卑职本来最弱的射术,如今也大有长进。战阵经验总要有所磨砺才有,卑职若是一辈子不上战场,那岂非永远也没有战阵经验?卑职请缨,愿赴陇右,请大将军一定应允!”
杨帆说完,便单膝跪下,行了一个最隆重的军礼。
武攸宜连忙道:“起来起来,你快起来。这件事嘛……,嗯,你先回去,让本将军想一想。明日再答复你!”
杨帆无奈。只好抱拳道:“喏!既如此,卑职先行告退!”
武攸宜目送杨帆离开,马上对许良道:“你继续甄选精明强干的侍卫。我离开一下。”
武攸宜匆匆离开玄武门,便往史馆赶去,那儿就是上官婉儿平素住处。
建安王武攸宜赶到史馆的时候。上官婉儿在两个侍女的服侍下刚刚沐浴完毕,闻听武攸宜赶到,上官婉儿穿了大袖襦衣,玉色罗裙,换上了较正规的衣裳,只是一头乌黑的秀发还湿着,只挽了一个慵媚可人的美人髻,绾一支碧玉簪子,雪白颀长的秀项。宛如一株高山雪莲。
听了武攸宜的来意,上官婉儿也不禁吃了一惊,失声道:“他想去陇右?”
武攸宜道:“这不是大家的意思?”
上官婉儿微微敛了双目。沉吟片刻道:“多谢大将军把此事告知婉儿。这件事……明日婉儿再答复将军,可否?”
武攸宜只道她是要先问过姑母的意思。连忙道:“既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送走武攸宜,上官婉儿坐到灯下,静静地思索着这个消息,她知道,杨帆这是为了能与她长相厮守,才不惜冒险犯难,她的心中感动不已,可是一想到他要去陇右,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心中便极度不安。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因为得到了,所以怕失去。
然而,谁都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有本领、有出息,谁会喜欢一个平庸之辈?
所以,这世间才有“悔教夫婿觅封候”的感慨,也有“马前泼水”的故事。
让不让他去呢?
这一夜对婉儿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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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陇右?”
“我要去陇右!”
杨帆看着婉儿,神情非常坚毅:“对我来说,最快的升迁方式就是立功,立大功!婉儿,这是一个好机会!当初你调我去百骑,不就是这么打算的么?如今机会来了,你怎么反而犹豫了?”
上官婉儿忧心忡忡地道:“婉儿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没想过让你去陇右,平叛也好、杀贼也罢,哪怕是跟着大军出征,以你百骑的身份,也可以守在行军大总管身边的,可这一次,连丘神绩和王孝杰都是密赴陇右,恐怕会有危险。”
杨帆恳切地道:“婉儿,做什么事不危险呢?薛怀义以侍寝为晋身之阶,虽然位至国公,却像缠在大树上的一根藤,把男儿尊严一身傲气丢得干干净净;傅游艺以劝进为晋身之阶,虽然做到了当朝宰相,却像一棵粗如小指却高达百丈的树,经不起半点风吹草动。
以战功搏权位,拼的时候固然危险重重,可是这功劳也得的踏踏实实,问心无愧!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我应该去!我是男人,我想做一棵能叫你倚靠的大树,而不是缠在你身上的一根藤!”
他的目光非常坦然,虽然,丘神绩也是他想去陇右的理由之一,但是他心里很清楚,即便是没有丘神绩这个因素,仅仅为了婉儿,他也要去。
没有哪个男人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为他而骄傲,其实男人比女人更重视彼此身份地位的差异。有些女人会考虑这个男人的身份地位是否比她家里更好,嫁过去会不会生活富足,而大部分男人,在乎的往往是自己的家世地位是不是比女方家里更差,会不会低人一头。
女人找一个比她强百倍的男人那是她的幸运与荣耀,伴随着她的往往是羡慕与祝福;男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