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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呀,你认为身後跟著一群人能玩得开心吗?而且那麽一帮人走在路上,搞不好别人会以为我们是什麽黑帮聚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更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你认为这样合适吗?”
“不……不合适……”查理意识到自己这个建议有多麽糟糕,後背不禁又开始冒起冷汗,就连额头也泛起了细小的水珠。
“对嘛,你也认为不合适。我看要不这样,明天我让凯文陪我出去逛逛,至於其他人嘛,你就让他们去什麽健身房、游泳池锻炼锻炼身体,就当我放他们两天假。唉,让他们一路陪我来这里,也该让他们放松一下好好休息休息。嗯,就这麽说定了。查理明天你就按我的吩咐做,不早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逛街,很累的。”
“可是……”查理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男子都已经吩咐了,他也不敢反驳,只得恭敬的弯腰退下。
“等一下。”男子叫住了正要关上房门的查理,“告诉凯文,明天让他穿得休闲一点,不要让人一看就看出他是我保镖。”
“是,属下告退。”门轻轻的关上。
吧台边的男子拿著剩下的半杯酒,举到头顶,对著夜空说:“晚安,蝙蝠先生。”
16
“啊──!”惊天惨叫,吓得驻扎在城堡四周的飞禽走兽,不是扑扇著翅膀,就是蹬著四肢,使尽吃奶的劲儿四散奔逃。
昨天等人等到半夜的李昕语,揉著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爬起床。
“刚才那声惨叫好熟悉……”还没睡醒的李昕语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哈欠──呃……席拉……”
脑袋霎时恢复清醒,手忙脚乱的跳下床,抓起一旁的衣服就往头上套,三下五除二,就这麽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的跑出了房门。
此时的席拉,正贴著墙警惕的看著站在自己的面前的三人,哦不,三个吸血鬼。
话说千年前与教廷一站後,吸血鬼即血族元气大伤,为了因应恶劣的局势,当时七个氏族不得不进行结盟,於是产生了密党。密党创立之时立下了六道严格的诫律传统,要求盟派中的後世吸血鬼永远遵行。整个戒律传统的最高宗旨,就是规定吸血鬼必须隐匿於人类社会中,绝对不得暴露身份,以免导致吸血鬼生存的危机,这就是「避世」戒条的的由来。
密党之外的另一个盟派是魔党。魔党是密党的宿敌,他们不承认避世的教条,并以恐惧、武力和威胁作为统治方式。魔党还将人类视为低等动物,随意驱使残杀。
而现在站在密党成员席拉面前的就是三个没有人性,就连魔党的成员都惧怕的吸血鬼──罗克兰.威廉、汉森.勒克西和杰夫里.托利弗。
罗克兰,年龄不祥,无党派,性格稳重老沈,喜欢独来独往,死在他手里的吸血鬼比死在他手里的人类还多。汉森,年龄不祥,无党派,性格怪异,有时候会帮著密党对付魔党,有时又帮著魔党对付密党,没人知道他到底向著哪边。杰夫里,年龄不祥,无党派,不太爱说话,没人知道他为什麽让人害怕,平时看上去像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但据传言他比前面两个还要可怕,但具体原因没人说得清。
当然,这些还不是让他们成为令人惧怕的吸血鬼的原因,毕竟吸血鬼的脾性不是孤僻就是乖张,杀人如麻什麽的也不稀奇,唯一让人在意的是,密党和魔党内部分别叮嘱下属不得惹怒他们,这条不成文的条律才是众人惧怕的原因,能够让两大盟同时忌讳的人,他的可怕就不言而喻了。
李昕语踩著楼梯!!作响,慌张的喊著:“席拉──,席拉──”眼睛在大厅里以扫,就看见贴在墙边的袭来。跑过去一把抱起,一边拍著他的背一边问:“席拉怎麽了?发生了什麽事?席拉──,席拉──”光顾著问席拉,李昕语也没注意到城堡里突然多出了三个人。
“你们来了。”焚卓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楼梯的平台上。
“主人。”三人屈膝跪在地上,似臣子磕见自己的主人一般恭敬。
席拉惊讶万分,即使亲王召见他们,也只是礼节性的弯腰,从来没见过他们对谁下跪过。
“昕语过来。”
“什麽事?”李昕语抱著席拉走到焚卓身边。
怀里的席拉刚感觉不对,背後就接收到一道炙热的目光,吓得他是窝在李昕语怀里连头都不敢抬。
“昕语,他们是罗克兰.威廉、汉森.勒克西、杰夫里.托利弗,我的管家、厨师和园艺师,平时有什麽需要就和他们说,他们会帮你买。以後你就睡你现在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离开别墅,有什麽事我会叫你,知道了吗?”
“嗯。那个卓……,行李什麽时候送来?”李昕语惦记著机场的行李已经很久了,里面有很多他在中国买的东西。
“不需要了,你想要什麽让杰夫里帮你去买。”
为什麽不需要?里面全是他在中国挑的很多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虽然大多都是书,但是他不明白为什麽焚卓不让他拿回来,里面又没有什麽奇怪的东西。
“我可不可以自己去买?”尽管这个请求被答应的可能性不大,但是李昕语还是找个时间自己偷偷去机场把行李取出来,顺便找个地方把它们放好,以後有机会再去取。
焚卓想了想,自己刚到英国,许多事情要去了解,而罗克兰、汉森、杰夫里他们三个自己还有很多话要问。逐点点头,答应让席拉陪李昕语明天一早去伦敦买东西。说完,拎著席拉的衣领把他带到一边,耳提面命嘱咐了一些事情。
片刻後,就见捣著脑袋的席拉被丢在一边,焚卓带三人去了书房。硕大的大厅里一下子变得冷清。觉得有些冷的李昕语抱起一旁撅著小嘴不知在生什麽气的席拉也离开了大厅。
17
重新梳洗整理了一下,吃了些昨天席拉买回的食物,李昕语和席拉手拉著手研究起脚下的城堡。
“昕语哥哥……”无趣的打量著四周,席拉开始诉起苦来,“焚卓哥哥,让我帮他打扫城堡……”
“什麽!”正看著房间的李昕语低下头,问道:“他让你帮他打扫?”看著身後长长的走廊,和不知数目的房间。
“嗯──”揉著衣角,酝酿了下情绪,席拉抬起氤氲的眼睛看著李昕语。
蹲下身,李昕语接著道:“尽管我不知道你到底多少大,但是怎麽看你都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怎麽可以让你做这麽粗重的活。”想了想,又道:“席拉不要担心,一会儿昕语哥哥去和焚卓哥哥说。”
“好!”席拉高兴的喊道。虽然打扫个别墅对吸血鬼来说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但是他的身份绝不允许他去做这种下等的事。现在好了,有人能帮他把这差事推掉,也不用他为以後被人知道嘲笑而烦恼了。
拍拍席拉的头,李昕语继续拉著席拉参观城堡。
“昕语哥哥,你在找什麽?”从底楼看到一楼,都看了五十多间房间了,看来看去就这些个布置,深红色纱帘,黑色幔床。
“我想找厨房,这样我们明天去市区买点东西回来就可以自己煮了。”
“啊?”席拉站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昕语哥哥,吸血鬼的住处一般是不建厨房的,他们都是晚上去城市里觅食,早上回住地睡觉,平时如果有什麽特别需要也是直接去吃食物,根本用不上厨房。
“奇怪,都找了这麽多地方了,怎麽还没有?到底会在哪儿呢?”“嚓”李昕语又推开一道房门。
“呃!”手刚离开门把,脖子就被一只手掌掐住。
门缓缓被打开,房间里焚卓坐在一把镶著金丝的座椅上,身旁站著汉森和杰夫里,而那个应该也站在那边的罗克兰,现在正掐著他的脖子。
焚卓摆摆手示意罗克兰放开李昕语,然後问道:“你们跑这里来干什麽?”
向後退了步,李昕语说:“我想找厨房,自己煮些东西。”
“厨房?这里没有厨房,你要吃什麽东西,告诉汉森,他会帮你弄。”
“可是我想自己做……”
“这些不需要你去做。”说完,看著一边的席拉继续道:“我不是让你去打扫城堡吗?你怎麽也跑到这里来了,还是说已经打扫完了?如果打扫完了,我这里还有其他事让你去做。”
“没……”席拉瞟了眼身旁的李昕语,低头不语。
“卓,席拉还是个孩子……呀──”话还没有说完,李昕语就敢到背部被人推了一把,跄踉著向前走了几步,跌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快点去打扫,今天没有打扫完,晚上你就不用待在这里了。”蓝色的眼眸中厉光一闪。
“是!”蹬蹬蹬,席拉低著头不辨方向撒腿就跑,他可是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什麽不用待在这里了,那可不是让他离开的意思,而是让他永远消失的意思。
呜呜呜──好倒霉,怎麽让他碰上这麽个即不讲理,又虐待童工的吸血鬼呀!
记住了那间房间的位置,席拉发誓一会儿死也不靠近那间房间。
“卓……”看著像受了惊吓的小鸟般跑开的席拉,李昕语有些责怪的看了眼焚卓,“他还是个孩子。”不禁又强调了一遍。
“这些不用你操心。”焚卓抱起李昕语走回座位,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
“卓,放我下来。有人……”扭著身子,李昕语挣扎著想离开。
“别动。”让身上的人儿靠在自己的怀里,焚卓看著面前的三人说:“他是我的私人食物。”
食物!原来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为什麽他的心这麽难受,为什麽……
没有在意听见此话後,怀里的人抖了一下,焚卓继续说道:“以後你们就称呼他昕语大人……”
“什麽,让我喊一个人类大人……”汉森没等焚卓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但後面的话却被焚卓的一个眼神瞪回了肚子里。
“是。”罗克兰和杰夫里应道。
焚卓低头埋在李昕语黑发中,嗅著淡淡的皂香味。
汉森不甘愿的回答:“是……”
“主人,昕语大人都喜欢吃些什麽,我一会儿去准备些。”杰夫里问道。
“对哟,我差点忘记了,昕语,你以後喜欢吃什麽还是和杰夫里说,不用和汉森说。”
“呃?”李昕语现在什麽话也插不上,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说来,我为什麽要让汉森做厨师呢?他烧的菜一点都不好吃。”焚卓摸著下巴沈思。
“主人,您忘了,那是因为他是个好猎手呀!”杰夫里在一旁解释道。
“猎手,对哟!看我这记性,连这都忘了。”
“那是因为时间过了太久了,主人。”
“是啊,一千年了……”焚卓卷起李昕语的头发,在自己的手指上绕了几圈,放开,又绕起……
房间顿时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打搅焚卓的沈思。
“你们下去吧。”一道命令声打破了沈闷的寂静。
站在四周的三人,忙应“是!”後,纷纷鞠躬退出了房间。
而坐在焚卓腿上的李昕语,见他们离开,也欲从焚卓的腿上下来,去帮席拉收拾城堡,可惜腿的主人好似还不愿放他离开,继续搂著他想心事,而他只得无奈的靠在焚卓的身上,想起自己的事情。
一会儿去帮席拉的忙打扫别墅,两个人总比一个快,别忘了和杰夫里说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对了,还要把明天去市区要买的东西的名字记录下来,还有……
李昕语努力想一些杂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并不断的告诫自己什麽都不要去想,不要去探究,不要……什麽都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没有从时差中恢复过来的李昕语又开始犯困,迷朦中好似被人抱著放到了床上,紧接著好似有一个声音不断的在他耳边呢喃:“不要想,不必想,只要听话。”好似咒语般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折磨著睡梦中的他,折磨著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痛苦的是他却怎麽也无法从这个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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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昕语扶著昏眩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来,接住四周的东西支撑著虚弱的身体走到窗边,拉开厚实的窗帘,眼前不是落日的余晖,而是初升的拂晓。
“原来睡了一天一夜,怪不得浑身没有力气,一定是没吃饭的关系。”李昕语靠在窗台边,眯著惺忪的双眼,看著四周黑压压的森林。
对了,今天要和席拉一起去市区,我得准备一下。站了一会儿感觉昏眩似乎好了点,李昕语继续扶著四周的东西,小心的向盥洗室走去。
打开龙头,用冷水拍打著脸颊,脑袋终於清醒了不少。
盥洗室找不到毛巾,李昕语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脸,走出盥洗室推开房门,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找到柜子里的背包,拿出纸笔快速的写下一些物品名称,写完後把东西收进背包里,正好看见包底还有包饼干,但奇怪的是,昨天午餐、晚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