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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兵器一向都是朝廷拿的紧的东西,就算是慕容冲现在的实力,也不可能弄到大批的铁矿石,探矿这种事,不是说做就能做的,偶然在山水间发现座矿山?亲爱的,你别逗了,三年前,慕容冲和慕容麟交易的内容之一,便是大批的铁矿石,至于慕容麟铁矿石的来源,他作为慕容垂猪一般的队友,一个智商超群的疯子,他还是弄到了不少这种可以用来交易的东西。
慕容冲在两年前创建了这个隐秘基地的武器作坊,里面的技工匠人绝对是只进不出,或者说,最会保守秘密的人,就是死人。
苟氏女将火药秘方拿了出来,这火药秘方有几种原料失传了,所以即使集中了匠人炼制了好久,现在仍旧没有成功。苟氏女那丈夫,在几个月前就死在了青楼女子的肚皮上,苟氏女现在长着李家的大权,不可谓不在那内宅中玩了一把江湖中人才有的快意江湖,将各种不喜欢的人清理打整干净,每日嚣张的过日子。
“姐姐这几个月可是无比快活。”青虞笑着,将吹过来的桃花瓣捏在手里。
苟氏女笑道:“说得好像你日子过得多愁苦,这院子里,你才是说一是一的人物。”
又听苟氏女道:“说句不该说的……”
青虞愣了愣:“姐姐讲。”
苟氏女问:“我是不懂那北人的规矩,可我南人成亲得早,你和公子何时成亲。”
又看青虞的脸色:“你可不是什么面皮薄,不经逗的人,别和我打科插浑的。”
青虞脸色还未变,这三年,发生的事情多,她每日忙着,冬天要去施粥救民,又要关照慕容冲越来越多的门客剑士,还要时时觉察平阳城中的夫人小姐政治,真正安静下来的日子少之又少,这三年,真的很忙,飞琴在三年前担忧些有的没的时,青虞或许还会想到,慕容冲的各类婚姻大事,可是现在,飞琴很少再提那类的事情。
青虞一时感慨,愣住想了想,自己也有五六日没见慕容冲了,一个府中,两人各自忙碌着过了这三年,青虞突然觉得有些酸,苟氏女知道不该再谈了,说了点体己话,就离开了。
“公子在何处?”青虞抬起头就问,便听见回答。“公子现在在议事厅。”
议事厅,若是平日,青虞还会考虑,此时在议事厅的慕容冲定是在与谋士们商议事情,不便打扰,现在却没想的那么多,这一刻,突然如此的想见他,只是看着也好。
门口的侍卫已经换了人,但都识得青虞,没有阻拦,青虞推开门,见慕容冲安坐在诸君身边,慕容冲这两年来收罗了不少的力量,匠人,游侠儿,剑客,谋士,医者,可令他有点失望的是,三年前那有一面之缘的老者,再未见过。
青虞从未这样出现在会议上,这些谋士虽一个个有点傲脾气,但对青虞这北国世家出生,且处世妥帖的人心怀敬意,也没不满,不到一刻钟,人便消退干净。
“怎过来了。”慕容冲这样问她,一切仍旧是她熟悉的,青虞却突然想哭。
走到慕容冲面前,青虞踮起脚尖,手伸过去,从他的鼻翼抚向嘴唇,眼角拂过脸颊……慕容冲就这样任青虞在他脸上放纵。
青虞的手放下了,轻轻环上慕容冲的腰,脸贴上去,在他衣服上嗅了嗅:“我们好几日未见,都快成路人了。”
慕容冲腰间有点僵硬,青虞已经很久没对他如此亲近,手慢慢搂住青虞,青虞的腰盈盈不足一握,娇小瘦弱。
青虞的话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他们明明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了解彼此。
“怎会成路人?”慕容冲问青虞,却像是在问自己。
“今日苟姐姐问我,何时成亲。”青虞缓缓道。
慕容冲知道,她还有下句,等她慢慢的说:“我却觉得,我们好不熟悉。”
慕容冲抱着青虞向后退,靠着一张椅子坐下,将青虞搂在怀里:“阿虞,我们成亲,好不好。”
却见青虞缩在那里摇头,慕容冲抱住青虞,两人没再言语。
过了好一会,听见慕容冲的声音:“约南那里酿有桃花酿,味道极好,我明日带你去尝尝,可好?”
青虞抬起头,想了想:“明日要去……。”
慕容冲却笑道:“拒了。”
青虞带着些犹豫:“可是……”
却见慕容冲将她抱在怀里站了起来……所谓公主抱:“若硬要去,就将你扔下来,你也可再多休息几日。”
青虞很是馋约南的桃花酿,这东西酒劲小,味道好,在这时代,绝对可以在饮品中得前几名。
次日青虞特意穿了套新桃红色的衣裙,带的丫鬟是菡萏,这姑娘在一年前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不贪妥当,最重要的是只忠青虞一人,叫青虞十分满意。
约南府上有处桃花林,到春日一片烟霞,美不胜收,约南上次带的那叫素约的美人有家传秘方,以桃花酿酒,又惹来了不少讨酒人,青虞就是其中一个,约南对姑娘管得轻,再加上那姑娘有点傲气又不知为何,既不喜欢青虞这张妈妈牌乖乖少女面孔,每次都只是应付的给一小瓶,还不够这姑娘一天的消耗,青虞恨极了这对她极为抠门的姑娘。这次跟着慕容冲混,当约南的客人,青虞偷乐,一想到素约极不乐意的那张脸,便觉得兴奋。
“还不知我府上还出馋虫。”慕容冲刮了刮青虞的鼻子。
青虞哈哈笑着:“那酒滋味好,你是不知道我的喜好。”
一片沉默,然后又听得慕容冲说:“你喜欢甜点,却最爱肉食,饭后会要碗甜的腻人的汤……”听得慕容冲说着,青虞回想起慕容冲的爱好:“最是洁癖,练剑时……”两人像是抢背着,相视一笑也极有默契。
☆、第 38 章
十里桃花林,衬出美人容颜盛,素约手捧着小瓷瓶过来,不知是美人香还是酒香更醉人。
素约将酒倒入瓷杯,就立在约南旁边,青虞对着她挑挑眉,一口将酒饮尽,却没见素约往常那气的酡红的脸,只是微微皱眉,心中颇觉得怪异。
“果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约南道,“喝了素约的酒,还这般嚣张的,也就王氏青虞一人了。”
青虞哼着:“客人来,婢子都是用臭脸将客人赶出去,也不知这主人是何种模样。”青虞不甘示弱。
慕容冲笑着,也喝了一口,抬起头:“说来,这酒比往常醉人。”
素约采了花枝,看着上面未开的桃花,答道:“今日这比往常的酒窖得更久。”
约南听这话似乎想起上面,灵光在一瞬间就消失无踪,道:“特意为待贵客,我可是把最好的都上上来了。”
慕容冲微微皱眉,显然,刚才素约看花回答的随意让慕容冲有些许不适。约南继续道:“我这婢子是个雅人,文采也比好些贵女好太多,公子勿怪。”说这话还看看青虞,青虞今日还真和约南有点不大对付,马上道:“草包公子雅人婢,也算是绝配。”
慕容冲拍拍青虞的手:“口无遮拦。”
约南得瑟的一笑,倒是把刚才的气氛给弄的更紧张了。
青虞直直的望着慕容冲,眼中似还有泪水,慕容冲无奈的长饮一口:“罢了,罢了,我是管不得妇人事。”
这般说着,还是偏帮了青虞,青虞呵呵的笑着,约南尽是有苦难言。
慕容冲抬头,那叫素约的婢女眼中的流光让他有些防范,心下一紧:“这酒比往日更醉人,阿虞不能饮了。”
话刚罢,却见和约南闹腾得慌的少女还笑着直直倒下,刚想去扶,却也觉得身子酥软……
“这药倒是厉害,素约,你背叛了我。”约南的话极为淡然,却叫素约心里发慌。
“公子,素约没有……”素约跪在约南面前,“我只是想……”
慕容冲看着眼前的闹剧,心中却在想这事的主谋,素约的身世他早已调查清楚,是个清白读书人家的女儿,后父母去世,族亲霸占房屋土地被约南救了,查的详细,不会有错,但酒中的药师素约下的无疑,这样子观之应该是迷药,让他识别不出的迷药,幕后之人也够厉害。
青虞少女醒来一阵头昏脑涨,又是被下了迷药,看样子又被绑架了,青虞郁闷,前世现代她是个良家少女,现在她二十岁不到都被绑架了两次,这迷药剂量效果倒是比上次要重。
现在倒是白天,青虞在地上打了两圈滚,看清了周围情形,茅草顶,粘着黄泥的农具,还有柴扉门,俨然是个农家,那个……该不会是拐卖妇女的吧,让她再生几个娃她才能重获自由。
这也是想象中的,青虞很清楚,这次绑架的人图谋的定不会是一个女性生殖系统,而是全天下的后宫……咳咳,而是燕国少年慕容冲。
脑袋昏沉沉不灵光,腹中也饿得慌,为了吃素约的桃花酒多一点,她可是空腹坐车去的,没想到酒没喝两杯就被撩到了。青虞闭上眼,想也想不通,现在浑身也提不起劲,用手做个小动作都很困难,感到手腕上的冰凉,青虞有点安心,睡一觉来得实在。
绑匪a:“她醒了?”
绑匪b:“嗯。”
绑匪a:“怎么又睡过去,该不会是药加的太重吧。”
绑匪b:“……”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屋子有股茶香,见一个男人蹲下来:“身子骨真弱。”
面前这男人脸上左眼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很想动漫中各种装逼的反派boss,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长相很正气甚至霸气,发间有几缕银白,看样子有三四十岁。
“你是谁?”青虞问这个问题时突然觉得自己很傻帽。
“自是匪徒。”这个男人的回答更傻帽。
“你为何绑我?”青虞又道,手指动着。
“绑你,这词用的可不好,我只是将姑娘请来做客罢了。”那男人说着。
然后挑起青虞的下巴:“也不瞒你,今儿个我亦将你那未婚夫婿请过来了。”
这一点青虞也算是明了,她被绑成这样,慕容冲肯定也出事了,今日只吃了点桃花酒,说来慕容冲也提到今日的酒与往日味道不同,怕是酒里下了迷药,那时候她要倒下前慕容冲似乎察觉了问题,要她少喝些。
“敢问壮士将我和慕容太守请过来,为的是何事?”青虞抬起头,不管是买通素约,还是再桃花酒下毒,都不是一般人的手法,这人绝对不是为了简单的求财或杀人。
只见得那人呵呵的笑了,将青虞的头磕下,道:“我一向不喜欢为难人。”
这话听得青虞心中慌慌的。
只听那人道:“你和慕容冲都是我囊中物,你说是我取你清白之身好,还是取慕容冲一根指头。”
话语平淡,甚至从这男人口中说出有股浩然正气,却叫青虞身子一凌,绝对不可能这般简单,这人像是在测试什么。
青虞直接抬起了头,轻轻一笑:“那你还是取那慕容冲的手指吧。”
那男人又问道:“你就不怕慕容冲就被我关在隔壁?”
青虞道:“便是当着他,我也会这般答。”
又听那男人道:“若是用你一臂换慕容冲一指你可愿意。”
青虞道:“有何不愿,乐意之至。”
那男人有些惊奇,却听青虞缓缓做声:“若是你取了我清白身,我与凤皇定会心生芥蒂,距两相分离不远矣,倒不如取凤凰一指,也好过侮辱我们。用我一臂换凤凰一指倒是一点也不冤枉,凤皇擅剑,取一指影响极大,我断了一臂,乐的让他护得更周全。”
那男人面怀赞赏,却又玩味着道:“你们两人若我只留一人,你当怎样选?”
却听青虞怒极反笑:“其实一直都想告诉你,我和凤皇怎会容你这等人随意断祸福生死,随意玩弄,你若有这种机会,倒不如将我俩一并杀掉,若存一人,定让你无尽后悔。”
半天没听见那男人做声,青虞抬头,却见如玉公子手握长剑挟持着那男人,冲她一笑,青虞心中无上欢喜,手上的绳子随着掉在地上,青虞双手松开,腕上还有勒痕和血迹,在两腕上的白玉镯子都打开,一个裂口尖利,泛着寒光,是刀的形状,上面还有斑斑血痕,一个中空,隐约看得见其中有淡蓝色的药粉,嗔道:“就是你不用来,我也快赢了。”
“看来我来得还不是时候。”公子一笑。
青虞泛红着脸:“刚才你听到了?”
“青虞答得极好。”不想夸奖倒像是调情,公子身后的约南清清嗓子咳了咳,脸色是在说:公子,注意场合。
对面那墙似有声响,公子将那男人丢给约南,自己抱着地上的青虞也向门那边退着,听得门扉推开的声音,黑暗中出来一个须眉发白的老者,一个面上有点黑,穿着短小袖子胡衣的女子也跟在后面。
那老者的面容几分熟悉,笑容灿烂,带着身后的女子跪下:“小民宋淮安(正梅),拜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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