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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摇地动”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火山爆发,有毒的尘埃导致民众疯狂?邓老说:“手眼通天!莫非这就是西方国家的人把它们当作圣物的原因?”林剑点头:“我也这么看,或许这东西传入西方的时候,有人断章取义地解释了这几个字的意思,让他们片面地理解为,这东西可以直达上帝,传得久了。就成了上帝的信物,他们并不知道手眼通天在中国地古代来说,只是一个很通俗的说法。或者是一个迷信的说法!”邓老点头:“几千年的历史沧桑,谁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导致的,但可能肯定,我们的古人对现代西方人形成了一种误导,这么多年来死在这三件圣物争夺战中的人实在是太冤枉!”在他看来,这东西当然只有文物考察的价值。绝对想不到这上面文字中还另有玄机!“手之力。可转乾坤!眼之利,可辨万物!”这14个字在他看来平平无奇,无非象文革时期地口号:“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人定胜天”一样。是鼓舞士气地话。
这14个字落在林剑身上是另有感触!有了这手上功夫的记载,他的手虽然无法扭转乾坤。但却是最有力量的一双手:他地眼睛虽然不敢说辨万物,但无疑也是最神奇的一双眼睛!古代人虽然有夸大。但并不太离谱!这一点当然也不点破,林剑微笑:“我们只要知道我们聪明地老祖宗,将现代西方人摆了一道,让他们几千年来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方向就行!这个人我倒真地挺喜欢!”两个老头大笑:“解气!解气!”邓老笑道:“下面的东西你们肯定更有兴趣!”张老睁大眼睛:“还有什么?”邓老微笑:“看到这些裂纹了吗?地图!上面还有文字说明!”林剑眼睛也睁大,这些裂纹他也曾注意到,因为太分散,根本不相连,不可能是人体经脉图,他也懒得细研究,原来却是地图!邓老缓缓念道:“阴山之阴,册水之阳!”他的眼睛变得迷惘,喃喃地说:“阴山,册水!这两个地名在哪里?你们两个先聊,我得去查资料了,哎,这资料……资料上哪里有记载……?”直抓头,几根花白的头发飘飘而下!
张老摇头苦笑:“这个老伙计就是这样,一遇到问题不解开决不罢休,这八个字恐怕又是他几个月的不眠不休啊!”林剑感慨地说:“真是佩服你们的精神!邓老有七十多了吧?”
“他?快八十了!”张老微笑:“不过要是能解开这个秘密,我们这群老家伙都可以闭眼了!”林剑已感动,别的单位六十岁就退休,回去钓鱼、种花、或者与老伙计下下棋,逗逗孙子,快乐逍遥,而这些研究历史与考古的老研究员,他们的事业是终生的,而且越老越忙!自己从外面带回来这几样东西,如果将这两个可敬的老头累坏了,是否有些让人过意不去?这个东西有点可恶,有什么话就明白地说出来,何必折腾个没完?他目光落在这个古怪的天平上,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天平?公道?古代人的智慧真的可以达到用天平来说事的地步吗?不可能!两边八个大字清晰在目,“天地乾坤,道德流芳”,突然,他心里一动:天道?也许是他太在乎“天人道”这个武功的至境,所以对“天道”这两个字也分外敏感,这八个字的开头两个字从右到左刚好是“天道”,符合古代人的书写习惯,而且这里面说的“国力之盛,武力之强”也暗合武功高强之意,难道这个秘密最终与他所追求的武术至理“天人道”相合?阴山之阴,册水之阳,这两个地名邓老都不知道,他更不可能知道,现在,他真心希望这个老头能够找到这两个地名,从而去探究一番这个或许与“天人道”有关的秘密!
张老看到他盯着这样东西不放,好象在想着什么,微笑着说:“年轻人,你也对这个秘密有兴趣吗?”林剑老老实实地回答:“有!不知道邓老要多长时间可以破译这个秘密。”
张老摇头:“这可没谱,或许一两个月就行,或许要等到若干代以后,因为当时的地名与现在完全不同,那个传说中的王国更是如此,典籍又太少,要在浩如烟海的历史资料中发现一点点线索,谈何容易?”看林剑脸有失望之色,张老补了一句:“不过,他已经锁定了一个地方,西北省的离县和阳兴县!”林剑沉吟片刻:“张老,你们如果确定了地方,会立刻就去寻找这个失落的文明吗?”张老点头:“当然!不然也辜负了你的这一番千辛万苦!”“我做这一切都只是偶然!”林剑微笑:“再见了!希望你们早日破解这个秘密!”提起空空的旅行包转身出门。“等等!”张老说:“年轻人,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我们怎么感谢你?”他是真心实意地想感谢他。林剑摇头:“你错了,我没为你做什么事,我是为我自己!因为我是中国人!再见!”潇洒而去。
第177章爱情宣言
张老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微笑,中国人!这个回答也许就是他历尽艰辛的原因!他了解这几样东西的价值,当然明白取得这几样东西的艰难,但他绝对想象不到事实是何等的艰难!林剑为了上帝之眼和上帝之手,真的差点送了性命,这件事情,除了他,还真的没有人能做到,即便是他,能得到这三样东西,也只能说是天意!天意要让这几件漂泊异乡的宝贝回到祖国的怀抱!也许是它们在外面漂泊久了,自己想回来!林剑走过大街,钻进商场,出来时已经是一身白色休闲服,面容当然已经恢复,又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帅小伙,崭新的白色衣服一穿,整个人更多了几分俊逸,周燕要是知道他回来了,还不得高兴死?但与她分别的时间也不太长,他还有一个人需要联系,杨露!几个月没看见她,真想她了!
手机坏了,他也没去买,用公用电话打了个电话到她宿舍。电话接通,一个女孩的声音:“哪位!”林剑说:“能找一下杨露吗?”“能告诉我你是谁吗?”女孩还挺贼。林剑沉吟了一会:“我是林剑!”“啊?是你!”女孩激动地说:“你总算来电话了!”林剑说:“她在宿舍吗?你让她接电话好吗?”女孩说:“你们真够背的,杨露家里出事了,她回去了!”“出什么事了?”林剑叫道:“没什么大事吧?”“好象是她父亲病了,病得挺严重的,杨露开学时来了一下,回去有二十天了。前几天还来电话说还要请一个月的假。”“你有她家里的电话号码吗?”林剑急了,让她请一个多月的假,父亲地病该是多么严重?“她家里好象没电话吧?林剑,你干嘛不去她家里看看?”女孩说。林剑略略迟疑:“可我并不知道她家里的具体地址。”女孩郑重地说:“只要你真的想去看她,你总能找到她的!我告诉你,你要是辜负了她,我们全寝室的女孩都会恨你!”林剑笑了:“有这么严重吗?”女孩说:“林剑,你知道吗?从五月到七月。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杨露一下了课就第一个进宿舍,从来不出去玩,开学后也一样,你知道为什么吗?”林剑微笑:“她喜欢看书。将书带到宿舍来看了,是吗?”想起图书馆里她美丽而恬静的脸。他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不!”女孩激动地叫道:“她是怕错过你的电话!等你地电话,等了四个多月。你……你对得起她吗?”林剑愣住,她为了等他地电话,居然这么长时间都不出去参加活动,而他呢?给过她几次电话?一次!唯一的一次恰好她回去了,还没接着!女孩继续说:“暑假期间你来过一次电话吧,她来后,小叶告诉她时,她哭了,专程去电信找到你的手机号码,可是你从不开机,还是没打通,我说你们怎么了?”林剑黯然说:“对不起她了,我的手机丢了。”女孩说:“几个月不给她电话,你心里还有她吗?我告诉你,林剑,她心里怎么想地,我们全宿舍的人都知道,可你心里怎么想地,你今天也得和我交个底,姐妹们看着她这样没Q没夜地想着一个负心人,我们心里难受!”林剑沉默,他心里怎么想的?他或许以前根本没想过,这时心里多了无穷地愧疚,相对于她对他的牵挂,他真的牵挂她太少太少了!
女孩不满地叫道:“说话呀!”林剑苦笑:“我怎么说?”女孩郑重地说:“我代表全宿舍的姐妹问你一句话:你爱她吗?你愿意一辈子对她好吗?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你就说出来;如果你不喜欢她,就直接挂断电话,等她回来,我们就劝她对你彻底死心!”这就面临着选择吗?对她们有必要认真作答吗?林剑话筒挂向话机,但心里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她们是真心关心她的!她们也真的需要这个结果!杨露,这个女孩一直是他心里的牵挂,在任何时候,她对他都只有信任和爱,不!不能再让她失望了,不能再看到她的泪水了!林剑手闪电般地收回,对着话筒大叫:“我可以告诉你,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久,终于爆发出一声大叫,是好几个女孩的共同叫喊声。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太好了,林剑!我们等你这句话好久了!去找她吧,她住在江南省希平县民建乡东水村,相信她也在等你!”林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真诚地说:“谢谢你们!真的!”爱的宣言,是他近一年来第一次出口,出口好艰难,但话说出口后,他心里好一番舒畅,对着别的女孩表白对爱人的爱,这样的方式也许是一段佳话。电话里又是另一个女孩的声音:“林剑,你们回来时请客!”林剑笑了:“一定!我会让她也向你们道谢,因为你们是她真正的朋友!”又换了一个女孩:“祝愿她父亲病早点好!”林剑顺口说了声“谢谢”之后,小心地说:“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问吧!”居然又换了一个声音。林剑大汗:“今天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守在电话机旁?”一个陌生的女子娇笑:“不多,只有十五个!……
喂,你们别挤,还没说完呢!”林剑再次大汗,大汗而特汗!他的爱情宣言居然有十五个听众,有了这十五个人。按每个女孩500只鸭子计算应该是7500只鸭子,有这么多的嘴巴一传一添,学校里每个学生都会比杨露先知道他对她的爱情宣言,奇事!林剑挂了电话,他要去看她了,以前在他受到任何挫折的时候,她都会出现在他身边,这次她家有事。他当然也得在她身边!而且也奇怪。他地爱情宣言一出口,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分外清晰可爱,他简直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她,这么可爱的女孩自己居然能忍住五个月不给她打电话。也是奇事!踏上南下的列车,林剑心如箭!
希平县第一医院。内科病房,杨露心如油煎!父亲躺在床上已是第二十三天。如果算起前段时间的时断时续的卧床时间,这个数目将远远不止这些。他在沉睡,也许并没有睡着,因为没有鼾声,只是他不愿意睁开眼睛看到妻女的无奈,所以眼睛也就按照他的心愿而闭起。发病到现在三个多月了,花了五万多,连女儿地同学寄存在她那里地四万元都消耗得精光,现在还能怎么着?他甚至不敢看女儿一眼,四万块!她还是一个小女孩,怎么向别人交待,尽管女儿一再强调这钱没事,但这么大数额的钱可不是说没事就没事的。更重要的是四万块钱根本对他地病无济于事。病房的门推开,一个男医生走进来,冷冰冰地说:“杨永高地住院费完了,去补交一下!”杨露好一阵罗嗦,她最怕的就是这句话,也早就在猜测这句可怕地话什么时候会来,现在果然来了,她小心地说:“医生,前天不是……不是还有600吗,怎么……这么快呀?”医生冷淡地说:“你查的是几天前的数字了,有好几天的没统计进来!我说你们拿定主意没有?到底做不做手术?我可告诉你们,不做手术他这病拖多少天也没用!”母亲吃力地说:“我们倒是想做,可这……这二十几万……我们……”二十几万块钱,她真的想不到有什么办法。
医生说:“反正话我是说到了,主意还得你们自己拿!”杨露突然说:“医生,能不能帮个忙,让他先做手术,钱……钱我们一定尽快送来,保证不少医院的一分钱……”医生难得地笑了:“小姑娘,你可真天真!”转身而去。杨露脸涨得通红,看着妈妈,妈妈轻轻地叹了口气。突然床上一个声音传来:“丽枝、露儿,我们不治了!”杨露和妈妈同时回头,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有黯然,也有无奈。妈妈哭了:“不!永高!不,我……我要治好你,孩子们也离不开你呀!”爸爸虚弱地说:“你傻啊,这怎么治得了?你想让我死也不安心啊?把你和孩子们都拉垮了,我……我……”泪水慢慢地流下,他侧身重新躺下,脸朝墙壁。妈妈坐了好久,终于说:“永高,我想会有办法的,我回去把屋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