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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若云突然轻轻一笑:“你对他好关心,能说说你和他的事吗?”杨露凄然一笑:“我和他什么也没有,你别误会!”若云轻轻地说:“也许我真的误会了,但我要指出你刚才的一个错误!”杨露不懂:“我说错什么了?”若云看着她:“你说我是他的女朋友,这话错了,我们才真的什么都没有,有的或许只有他对我的恩情,不过,我感觉他心中有一个人,这个人或许就是你!”杨露愣住,这可能吗?他们都同居了,还没有要她?他心中真的有她吗?她还有这种机会吗?若云看着她激动的神色和复杂的表情,心里也是一团麻,她悄悄地在心里向那个人说:“你看,这都是你,你让几个女孩子都这样牵挂你,你到底喜欢谁?”
第75章越狱
林剑安静地坐在窗边,其余人当然离他远远的,他在静静地思索,这件事情现在基本明朗,一切都是刘军在捣鬼,他的目的是否仅仅是报复?如果为了苏虹而报复,他这样做是小题大做,如果是为了掩饰他对柳玉容的作恶应该也不至于,但一个富家公子,平时养尊处优,处处高人一等,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并不稀奇,他感觉奇怪的是:他哪来的这么大的能量?难道这并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他老子也参与其间,会不会还是那五百万惹的祸?他是个生意人,一切都为了利益,如果一方面帮儿子出一口气,另一方面能收回送出去的五百万,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做得出来的。现在怎么办?他如果想出去,这里关不住他,但如果要出去,必须暴露自己的身手,就无疑将自己重新纳入警方的视线,而且是以另一重身份纳入,公道这个身份暴露还没什么,万一将他与那个省城的杀手联系起来就有点麻烦了。因为要对付那个杀手的人绝对不是这个区公安局的人这样的层次,搞不好就是全省的公安系统精英。而且一旦逃跑,警方的追捕也是相当麻烦的一件事,最好还是无罪释放。
他落到这步田地,是刘军害的,解铃还需系铃人,是否应该出去警告一下他?抬头看看天,晚饭的时间应该快到了,按惯例也应该走出房间去外面看看吧?这看守所是看守一般人的,围墙高达一丈余,再加上上面的电网总高度两丈左右,对一般人是一个不可逾越的障碍,但对他而言,只意味着轻轻一跃。他最难的一关是避开他人的目光。
很快,晚饭时间到,铁门打开,几个看守进来,沉声说:“大家注意了,吃饭地时候老实点,如果有谁不老实,小心子弹!”他话是向众人说的。但目光却落在林剑身上。林剑毫不在乎地跟在众人后面出了房间。几个看守对他严密监视,但这些犯人有六七十人,他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突然。林剑在前面一个大个子的腿上重重踢了一脚,大个子向前一个踉阶。回头喝道:“谁?”他后面没有了林剑的影子,却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他看到大个子的凶相,也毫不示弱:“又不是老子,你瞪着老子干嘛?”大个子大怒,回头就是一拳,正中横肉的前胸,这人哪肯示弱,哐地一声,碗摔在地上,也是一拳打在大个子的胸前,人群顿时大乱,两条大汉一打起来,四五个看守当然得解架,林剑徽微一笑,在震耳地哨声中,悄悄溜到屋沟,左右一看无人,脚尖点地,一飞冲天,高达两丈以上,身子在电网上方轻轻一折,出墙而去,出看守所如此容易,天下也只他一人。没有人看到他,林剑依然不敢怠慢,人在空中已经观察好了地形,一落地脚步一转,马力全开,一条黑影在草地上掠过,以他这样地速度,就算有人能看到也绝对认不出他的面貌!
很快,看守所的屋子从视线中消失,林剑脚步慢了下来,暗运真气,他的脸部肌肉突然神奇地蠕动,几步走下去,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二十七八岁地年轻人,英俊潇洒,眼睛中有冰冷的光,走入一家商场,很快从另一边出来,头戴礼帽,身着黑色地风衣,大步前行,招手,一辆车停在他面前,林剑上车,淡淡地说:“新平路二十三号!”这个地址是刘家别墅。刘家在这里算得上是一个大户,别墅高达五层,面积也大得出奇,院墙也不低,在暮色中隐约可以看见里面的灯光。林剑慢慢走到院墙外,轻轻点地,身子飘起,落地无声无息,一楼窗子上看过去,运气真好,刘军正坐在沙发上,旁边一个女子在倒水,却是刘玲。
林剑轻轻敲门,刘玲叫道:“谁呀?”她好生奇怪,刚才明明关了院子门地,怎么还会有人来?打开铁门,外面是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正冷冷地看着她,夜色中突然出现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高个子,刘玲心头狂跳,下意识地想关门,但林剑手伸出,房门毫无阻碍地拉开,人已到了客厅,刘玲大叫:“你要做……什么?”客厅很大,刘大少坐在厅的那一头,开始根本没注意,听到姐姐的大叫才回头,刚好迎上了林剑冰冷的目光,不由得心头一跳,难道有人想抢劫?他的目光移向林剑的脸上,不由得一声惊叫:“又是你!”是那个人,是他一心想找到的人,每次与舅舅联系,他总要问一问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这个人害得他家损失了五百万(当然,这次如果运作得好,顺利地将这个人判刑的话,这五百万还是有希望回来的),更重要的是害得他再也找不了女人,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这个人,最好将他一枪杀了,如果能够找到他,他甚至愿意再花五百万!但这个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在他没有半点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他没有半点兴奋,只有无穷无尽的恐惧!好了没多久的四肢好象又开始隐隐酥麻,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抖:“你……你要……干什么?”林剑缓缓地说:“想不到刘大少福大命大,居然还能站起来,真是难得!”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但说得极慢,也许这样的声音才更能让人产生恐惧。他尝试过,将真气运用到声带上,声音也会发生改变,想尖就尖,想厚就厚,想变得嘶哑都行。是一种高超的变声技巧。刘玲没有刘大少那么多的恐惧,掏出手机叫道:“你要干什么?我报警了!”突然黑影晃过,她手上一轻,手机落在敌人手中,林剑左手用力,那只漂亮的红色手机不断地发出脆响,慢慢地变成粉沫,从他掌心飘然而下。刘玲嘴巴张得老大。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二楼有声音传来:“什么事?”脚步声声,直奔楼下而来,正是刘老板,跟着三楼有两个高个子男人也跑下来。冲着大剑喝道:“做什么?”快速围过来!林剑身子一动,突然从沙发间穿过。两手一起,分别抓住两个男人的一只手。一捏,两声长长地惨叫传来,两人脸上涕泪横流,两只手已经不成手形,手松开,两拳击出,两条人影高高飞起,摔在墙角,咚咯两声,两人惨叫声止,估计就算不死最少也是晕过去。刘家三人面如土色,刘玲紧紧抓住沙发靠背,才没有倒下去。刘老板毕竟是做生意出身,见过太多世面,虽惊不乱:有什么目的?”林剑冷冷地说:“知道我是谁吗?”刘军叫道:“爸爸,他……他就是伤……伤我的那个……
人!”他本想说“那个王八蛋”,但这时哪敢出口骂人?林剑点头:“我还有一个外号,叫‘公道’!”这话一说,自然反响更大,刘军脸色苍白,刘老板脸色更白:“是你!你要……要做什么?”这个人一出手就将人打成植物人,今天会不会……而且他今天暴露本来面目,想必不会让他们有机会说出去,他额头已是冷汗涔涔,顺着脸颊直流,他也不敢擦一擦。
林剑冷冷地说:“刘大少坏事做尽,我本来只想毁了他的四肢,但没想到居然被治好了,还在阴谋害人,我素来见不得这些害人的勾当,刘大少,你为什么要逼我,还连累你的家人一齐陪你?”刘军尖叫:“别过来……我没害人!没害人!”身子不住地后退,简直差不多退到沙发后面去了。但林剑脚步一趋,依然站在他面前,阴森森地说:“那个叫杨小志的出租司机什么都说了,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和你多说!”手抬起!
突然,刘玲直冲过来,紧紧拉住他的右手,林剑手一挥,她地身子飞出两丈,刘老板大叫:“住手,我说!”林剑停手,阴森森地说:“不用说了,事情地经过我已经知道!”刘老板急道:“我们认错……马上想办法放那个学生出来,还会赔偿他的损失,行不行?”林剑略略沉吟:“这还象句人话!看在这句话的份上,我暂且留你三条狗命,明天之内如果不能改过,我会再来!”刘老板连连点头:“一定一定!”林剑盯着刘了,冷冷地说:“居然有人能解得了我的分筋错骨手,倒有些奇怪,我就再试一回,看他还能不能解!”两只手闪电般地伸出,瞬间在刘军地四肢上重新捏过,刘军身子再一次瘫软,身边风声响过,林剑高大的黑影站在门边,近十米地路程在他脚下仿佛没有距离,风吹起,门开,他的人无影无踪。看着他这象鬼一般地身法,刘老板和刘玲不知是什么感受,他们能够亲眼目睹这位奇人的身手,应该是荣幸之至,特剔是作为记者的刘玲,如果在别的场合见到这种新闻,实在是她的大幸,但这种新闻却是发生在她家中,是她的大幸还是大不幸?
刘老板狠狠地擦了一把汗水,这片刻的由生入死又起死回生的过程简直如在梦中,他深感庆幸,至今没听说过公道留下过活口(植物人只能算是半死不活的口),没想到他能毫发无伤,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大叫一声:“军儿!”扑到沙发前,刘军象一堆烂泥,瘫软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状况与前些时候一模一样!
第76章唯一的眷恋
华灯已上,林剑在距离看守所还有几百米的路口下子出租车,帽子和风衣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随手一抖,风衣脱下,丢进路边的垃圾箱,帽子当然也一样处置,他的人在黑暗中隐没,重新出现时又成了一个年轻俊逸的大学生,这时比来时夜更深,身子一旋,伴着落叶一起飞起,在夜风中疾驰而去,片刻间到了看守所的后门,脚尖点地,人在空中,刚刚在电网上方几厘米的地方掠过,重新进入看守所后沟,看守所内灯火通明,院子里一个声音在大叫:“找到了没有?”楼顶有人回答:“楼顶没有人,我看还是向局里汇报一下吧!”林剑从黑暗中走出,平静地说:“鬼叫什么?”几束灯光射在他脸上,一个声音惊喜地说:“找到了!是他!”几个人匆匆跑过来,一个中年看守喝道:“林剑,你想逃跑?”林剑摇头:“我倒是想跑,可怎么跑得了?房间的几个伙计不太友好,我怕他们等我睡着对我不利!在外面睡觉行不行?”中年看守怒道:“岂有此理!快回去!”林剑无可奈何地跟着一个看守进房间,走出几步还回头说:“你们可以派人在外面守着,我如果喊‘救命’就赶快进来!”刘家别墅,夜已深,灯未灭,书房里两人在密谈,刘老板说:“事情推到那个姓杨的身上没问题吧?”他对面的人正是城南区公安局潘局长。他说:“放心,这有什么问题?又不是什么大罪,顶多赔他点钱就是!”刘老板松了口气:“那就好,至于那个学生,你明天早上一定要放他出来,态度要好一点!”潘局长不以为然的说:“公道只说要放人,对他,我们犯不着招惹。按他的意思放了就是。对这个小子犯得着怕吗?”刘老板叹口气:“你不知道,军儿的病还着落在他身上呢,哎……这次怕是有点难!”潘局长大吃一惊:“你上次说地那个人难道就是……就是他?”刘老板缓缓点头:“但愿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与我们有关,你明天能不能先和他说说?就说他这次脱险是我们刘家帮的忙……”潘局长点头:“我试试看,明天我亲自去放人!”象林剑这样的人,就算晚上睡着了也是醒动的。往往只要别人靠近他三尺之内,他的眼睛立刻就会睁开。开始也只是冷冷地瞧人家一眼,让别人自己退却,后来实在不耐烦了,阴森森地说了一句话:“从现在起,谁要越过这条线,我马上打得他爸妈都不认识他,不信的请自己试!”手抬起,在地上随手划了一条线,倒头就睡。没有人再越线。
早晨,林剑还在睡觉,外面铁门打开,一个声音传来:“林剑,出来!”林剑起来,看着门口:“什么事?”看守难得的和颜悦色:“你没事了,可以离开了!”林剑脸有喜色:“真的?我就说了我是冤枉地!”回头冲这七八个室友招招手:“伙计们,我走了!”出门而去。室内地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还没想好怎么将昨天没办完的事情办完,这个人居然就可以走了,难道是这些看守想自己下手?
外面是一个不太多的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