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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年的科学家们虽然已死,但幕后主使者其实还活着,对吧?」诸葛纵横沉声道。
「对,而且,似乎正准备将我们一个个猎捕回去。」
「而你怕他们躲在暗处,利用日联组卯上我们之际出手?」
「这下无可能,唐绍宗和日联组之所以能得知我们的身分,必定是经高人指点……」
「这么说,我们即将有一场硬战要打了?你打算怎么做?」诸葛纵横眼镜后的眼瞳精光一闪。
「以静制动,我会丢出个饵引蛇出洞。」「天枢」深沉地说。
「饵?老天!你是指……」「天权」心思一动,一脸恍然。
「所以我才说会有危险。」「天枢」笑了。
「天权」瞪大眼,久久才冒出一句,「你真是个阴险的家伙!“天枢”。」
「我也这么认为……呵呵……」「天枢」以可恶的笑声响应他的「恭维」。
☆☆☆洛杉矶一辆银色保时捷跑车飞快地驶进比佛利山庄的一栋高级豪宅,打破了正在举行的露天派对的欢闹气氛,在场的每个人都有些惊讶,不明白这位就这么直闯而入的人到底是谁。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身着黑色西装的冰室寒跨出车子,众人无不被她的美丽惊炫,虽然男性化的穿著将她紧紧包裹住,可是依然难掩她光芒四射的艳丽,许多男士早已放了怀中的女伴,两眼发直地盯着她,根本栘不开视线。
她一下车,豪宅的主人立刻上前,惊喜而和善地询问:「这位小姐,请问妳是……」
冰室寒没开口,紧跟在她身后的武田雷太很快地冲到她身前,挡住对方。
「我们是来找人的。」他冷冷地道。
「找人?你们要找谁?」主人愣愣地问。
在主人错愕之际,冰室寒早已笔直走向豪宅,大刺刺地闯入主人的屋子。
宽大的豪宅内,有许多男男女女相搂拥吻着,一看就知道,对外宣称露天派对,实际上却是个搞三捻七的性派对,这种事,比佛利山庄里多如牛毛。
冰室寒看也不看其它人一眼,很快地转进后园,就在游泳池畔,一对男女几乎全裸地交缠在躺椅上,那女人嘴里不停发出愉悦的呻吟,而那男人正压在她身上蠕动着……
冰室寒倏地站住,眼睛瞪得奇大,眼前的景象让她想起了多日前的那一幕,这个女人的影像与牡丹重叠,一样发出淫荡的声音,一样一副欲火焚身的丑态,好象只要是碰上了段允飞,所有的女人就会变得同样下贱!
没错!和那女人吻得激切情狂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段允飞,她早就知道他会参加今晚的派对,放浪形骸的他最喜欢这种场合,只要有人邀约,他一定参加。
更何况,这里的主人还是他的车迷。
她嫌恶地皱起眉,还没开口,段允飞就笑着抬起头,缓缓转过身。
「妳还真有办法,冰室寒,从德国又一路追回美国……我真搞不懂,我是哪里惹到妳了?为什么妳要对我穷追不舍?」
冰室寒冷冷地盯着他,美丽的脸庞结满霜气。
「你怎么可能不懂?你应该心里有数才对……“开阳”。」她喊出他的代号。
段允飞眉一挑,站起身,把长裤裤裆半开的拉炼拉上,裸着上身,毫不吝啬地展露着他健美匀称的胸肌。
「什么是“开阳”?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他扠着腰,走近她,并且低头看她。
她果然知道他的身分,这可有意思了。他暗忖。
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莫名地搅乱了她的心跳,她脑中有几秒钟的紊乱,只因这熟悉的味道让她想起了他那掠夺似的一吻……
不知足中了什么邪,这几天她经常会想起他火热的舌尖采进她口中的感觉,一团火从她的舌尖一路延烧到她的胸口,并在那里肆无忌惮地狂燃着。
但让她最气恨的,是无论她怎么做都扑不掉胸口的火花,段允飞的吻简直就是个火种,像蛊一样,除非杀了他,否则火苗永不会褪!
只要杀了他……
「少装蒜了!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她吸口气,净空自己的思绪。
段允飞或者对女人真有一手,不过,她会让他知道,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喂,妳到底是谁啊?干嘛打断我的好事……」躺椅上的金发女人不悦地站起,毫不介意自己裸露着上身,横眉竖眼地挡在她和段允飞之间。
「没事,珍妮,我和这位小姐有点过节,妳先到房里等我。」段允飞安抚地拉住自己的女伴。
珍妮不依地回身勾住他的颈子,嗔怒道:「不要,人家好不容易等到你来,我才不把你让给别的女人。」
「唉,乖一点,进去等我,这个女人可不好惹哦!」他搂住她的腰,低头吻了吻她艳红的唇。
「不过是个女娃儿,我可不怕她……」珍妮说着用力拉下他的颈子,火热地吻着他。
他来者不拒地张开嘴,舌尖与她的热烈地交缠着。
冰室寒看他们旁若无人地拥吻着,火气陡地上升,从后腰拔起枪就对着珍妮发射。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段允飞竟在零点一秒内放开了珍妮,转身,出手,箝住她的手腕,把枪口向上一扯……
「砰!」一声,子弹射向天空。
好快!她震惊地愣了愣,段允飞的动作在眨眼间一气呵成,快得惊人。
「动不动就开枪,真是火爆哪!」他啧啧地摇着头,瞥了一眼被吓坏了的珍妮,疼惜地道:「看妳把我的小宝贝吓得……」
她愤然地挣开他的手,以能将人冻成冰棍的声音冷哼:「叫她滚,然后你跟我走。」
他叹了一口气,朝珍妮道:「妳快走吧!珍妮,我现在有麻烦了。」
珍妮没想到这小女人如此凶悍,瞪大眼,吓得拔腿就跑。
冰室寒的枪口转而对准段允飞,一副掌控了局势的得意样。「今晚,你不和我走都不行了。」
「原来妳这 想念我,急着要我陪妳……」他笑着要着嘴皮子。
「闭嘴,我是要和你好好算一算我们之间的帐,你对我的不敬,我要在今天统统讨回来。」她阴厉地暍道。
「敢情妳还对那天我吻妳的事耿耿于怀?」他故作惊讶。
「没有人敢那样对我还逍遥地活着。」她狠怒地瞪着他。
「真的?从没人吻过妳吗?」他睁大眼,难以置信。
她细眉拧起,真是讨厌极了他那副痞子嘴脸。
「好吧!算我对不起妳,大不了赔妳一个吻……」他说着嘟起嘴凑近她。
「你找死……」她气不过,把枪上膛,指着他的眉心,俏脸一片冰寒。
「妳不敢开枪的,杀了我,妳就找不到北斗七星了。」他不畏惧地挺立着,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她心头微凛,他说得没错,现在冲动地杀了他,她查不出北斗七星,更无法向父亲交代。
「我现在不杀你,不过,你的命已在我手中,永远逃不了了。」她冷笑,朝身后的武田雷太示意。
武田雷太上前押着段允飞的手臂,手中的枪抵着他的背心,冷硬地道:「走。」
段允飞很无奈地拎起披在躺椅上的衬衫,被迫走向大门。
这时,主人匆匆奔了过来,看着他被人带走,惊道:「段允飞,这……这是怎么回事?。」
「别担心,布朗先生,冰室小姐只是想请我去她家作客而已。」他笑着对主人道。
「真……真的吗?」瞧这情况,可不像是在邀请人啊!
「真的啦!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边走边穿上衬衫,就这么被押向冰室寒停在大门口的那辆保时捷跑车。
「嗯!这辆车正点,就和它的主人一样靓,妳好象很喜欢保时捷的车子……」
他一看到车子便连声称赞,伸手摸了摸那银亮的外壳。
冰室寒对他的动作极为不悦,抢步向前,打掉他对她爱车的触碰。「别乱摸我的车,上车!」
「咦?连车也不让人碰?妳这样不行哦!」他皱起眉,怎么会有这么冰冷的女人呢?她实在需要好好调教一番。
冰室寒不想再听他废话,手一推,就要将他推进车子后座,但他却倏地往旁一闪,从车子的后车盖翻身过去,身形快如闪电。
「啊!武田,拦住他……」冰室寒惊呼?
武田雷太很快地就扑上去想抓住他,可是却迟了一步,段允飞已经奔向他的红色法拉利,上车发动引擎,并且挑衅地从窗户伸出手,朝冰室寒勾勾手单挑。
追得上我,我就跟妳走。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冰室寒大怒,上车追了过去,两辆车于是一前一后呼啸地冲出豪宅,咆哮的引擎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小姐!回来,太危险了……」武田雷太大声一吼,追出大门,但冰室寒的保时捷早已随着段允飞的法拉利消失在转角,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烟尘。
☆☆☆两辆跑车在黑夜里飙速,一辆火红,一辆银白,完全无视于街上往来的车辆,公然把街道当成了赛车场。
只是,在一般街道飚车的难度更高,不但要闪避其它车辆,还得对路上所有状况做反应。
但是段允飞一点都不担心,他所驾驶的这辆红色法拉利和他赛车用的那辆正好是同款,内部引擎经过改装,性能极佳,而且马力十足,加上他向来习惯在夜里纵情奔驰,因此此时此刻他反而很享受这种被追逐的乐趣。
冰室寒也非等闲,这些年来她一直接受各种驾车技术的训练,为的就是学习如何在高速的车辆追逐中自保,所以不论段允飞如何冲刺,她都能紧咬住他的车尾。
很好,尽量跟上来,游戏正要开始呢!
段允飞瞄着后照镜,嘴角微扬。
他是愈来愈对冰室寒感兴趣了,冷艳的冰室寒酷是酷,却似乎对男人非常生涩,这更激起他的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把她教育得像冰一样?女人本来就该媚、该柔、该像一团火,烧得男人片甲不留,可她却好象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一颦一笑全然没有温度,连看人的目光也都带着霜气,每当她对他露出那种冷冰冰的面容时,他就有股冲动想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她用冰雕出来的武装面具。
没错,他得教教她什么叫做热情。
一个蛇行,他很快地闪过了前方的车子,借着车道与车道问的空隙窜向前,然后稍稍减缓速度等她追来。
冰室寒果然依样学舌地跟上,毫不放松地紧迫盯人,段允飞就这么快速枫一阵,又故意减速地引她往偏僻的道路行进。
不久,来到一个斜坡,两辆车的车距非常近,他突然踩煞车,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滑行到对面车道,冰室寒吃了一惊,连忙随着他回转,车子在地上划出一道眙痕,煞车声响彻夜空。
段允飞笑了笑,继续往前疾驰,冰室寒连续换档、油门猛踩,紧追上去。
她气恼地发现,段允飞从一开始就是在要着她玩,她早已看出,他的开车技巧比她要高出甚多,她之所以能跟上他,全是因为他刻意放水。
可恶!她咬着下唇,不服输的个性完全被激超。
她就不信逮不到他!
再度换档,加足马力,她决定放手一搏,车子在油门的催速下一下子往前冲去,赶上了段允飞的法拉利,两辆车在车道上并行。
段允飞转头看着她,玩兴大起,也以高速与她竞飙。
就这样谁也不让谁地冲了好几公里,陡地,一辆大型货柜车迎面驶来,占用了逆向车道的冰室寒微惊,着急地想切入原有车道,可是段允飞竟然不肯相让。
她转头瞪着他,气得俏脸发白。
大型货柜车猛按喇叭,眼看着就要撞上,段允飞不再逗她,踩了一下煞车,让出一个空隙,她乘机转进,险险地避开了这次的危机,可是,她才刚松了一口气,保时捷的右后轮竟然毫无预警地爆了一声,轮胎整个掉落,正在高速行走中的车子立刻后倾,车壳与柏油路擦出一长串火花,车体强烈晃动打旋,方向盘完全失控……
「啊……」她惊慌地想稳住车子,但安全气囊堵住了她的视线,她根本看不清前方。
段允飞的车仍在行走当中,她的车一出状况,他的法拉利眼看就要追撞上她——「Shit!」他惊骇地低斥一声,忙不迭地换档、煞车、转向,惊险万状地避开了她的保时捷,擦身而过。
但冰室寒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想办法要煞车,却由于车子不稳,整辆车旋了几圈之后竟然翻了过去,保时捷就这么三轮朝天地仰躺着向路旁的草皮,滑行了数十公尺才停住。
段允飞停好法拉利,飞快地冲下车,上前审视着她的情况。
「冰室寒!」他蹲下身唤道,试着从被压扁的车盖里抓出她,但她身体被座椅及安全气囊卡住,动弹不得。
「唔……」她痛苦地喘着气。
「等等,别动。」他立即伸腿往车身一踹,强大的力量让车子翻了回来,接着,他扳开变形的车门,从短靴里拔出一把利刃,刺破气囊,割断安全带,顺利将冰室寒抱了「放……放开我……」冰室寒以仅存的力气挣开他,摇摇欲坠地跳离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