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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再一招,又换了一种符召,还是同样的几个神纹,只是组成不同,但是里面蕴含的法力也自不同了。傅说连续演示了十几种符召,都是溪河之神的符召,每一种用的神纹都差不多。但是只要有一些小小的改动,或者结构组成有些变化,效果就差别很远。傅说挑出xìng价比最高的一种。心道:就是它了,现在我起码可以册封溪流小河之神了!
这般研究下来。时间会拖到无穷无尽。可是他总不可能一直窝在海外吧,算算时间,岳山秋他们应该早就到了南疆。而京城……也不知道自己那个便宜徒弟庆安皇帝会怎么选择,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啊!而这中土是分裂为数个国家,还是保持着大一统的形态,可就看他自己了。傅说的目光深邃,似乎超越了无数的空间和时间,一直望到了京城。
然后忽然腾身而起。直接穿洞而出。那条黑龙恢复了龙形,懒洋洋的爬在洞中一个以水晶雕刻的宝座上,却被傅说一把提起,跨坐其上。那黑龙就长嘶一声,摇头摆尾的飞腾而出,冲破海水,直上云霄。往南疆而去。
骑着一条黑龙,这速度自然无比快速,比傅说自己慢慢腾腾的飞腾要快上数十倍。傅说甚至有余暇邪恶一把,想到不知道别人看我骑着的黑龙忽然变成小萝莉。会怎么想?
穿过重重碧波,又见烟雾蒸腾,这就已经不是神庭的布置手段了。前方就是南疆了,烟雾空隙偶尔可以看见群山隐隐,这却是地气湿热蒸腾,再加上海上水汽,才会生出这般大雾来。
阮安和和那一群命大的武士却被留在了岛上,这时候还不是对付岳拓国的时机。
十万大山说是有十万里,自然是夸张了些,但是却整个挡住了南方的大海,是大海和陆地的天然分界线。海边也只有少数平地,现在已经被岳拓国给占领了。
傅说专门乘着黑龙绕圈过去查看,就见着有无数的村庄城池,虽然比不得中土,但是也相当的繁盛。同样有着无数氤氲的白气蒸腾,浓烈处染成淡紫颜sè,立起了一根天柱。虽然比不得中土天柱直撼天宇,有着镇压九州八极之势。但是却足够镇压住整个岳拓国了。
“看来岳拓国的国势蒸蒸rì上,未可轻图。”傅说若有所思,忽然见前方一朵星光降下,化为一个双头四臂,身子上还缠绕着一条巨蟒,面容猛恶的神灵来,挡住了去路。
“尔是何方神圣,为何闯我岳拓国!”那神灵喝道,声如洪钟,说话之间嗡嗡作响,宛如打雷。
傅说却不在意,中土的神灵都见多了,何况这区区蛮夷小神。正要出手,他身下的黑龙有些不耐烦了,这条被傅说叫做黑妞的黑龙现在伤势已经好了。只是被傅说强制抓住,当了坐骑,心里多少有些闷气。不敢对着傅说发泄,可这个小毛神还敢挡路,唧唧歪歪,那就孰不可忍了!
黑妞一甩尾巴,就有着无穷力道,宛如一重重的海浪滔天而来。那神见了大惊,刚刚要躲避,却觉得空中的水汽起了变化,居然坚韧如同钢铁,把他给束缚住了。这神待要挣扎开来,可是已经慢了,被一尾巴甩中,生生被抽散了。
黑妞野xìng未驯,生生把这神给抽死,还不肯罢休。四周水汽疯狂的涌动,聚集过来,眨眼间数百里方圆的水汽聚拢过来,化为乌云,暴雨倾盆而下。
下面的岳拓国人早已经习惯了热带地区的晴雨不定,也没有当成一回事儿。
却不知道这是黑龙的力量导致,大雨足足下了三个月,几乎把雨季给提前了。导致雨季之时,无雨可下,气候不时,发生了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第一章内政
()诸葛卧龙倒不是畏惧傅说的身份地位,而是这些都是他的同僚,大家齐心建设花山,合作比较愉快。这时候如果别人都站着,他胆敢大咧咧的坐下去的话,那么保证每个人都会当他是异类。以后会怎么样看待他,那就难说的很了!
来到花山县的诸葛卧龙,再也不是落拓方达的通天博学士。而是把这里真正当成了自己毕生追求的事业,在一个空白的图纸上,构建出自己心胸之中的完美的蓝图。人一有所yù,就不能至刚!
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浊。这便是古代很多隐士的悲哀了!
“坐吧,站在那里不好说话。古时都有天子和三公坐而论道的说法,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国师。方外之人,各位不必太多礼!”
岳山秋就笑道:“国师说的是,我们就先坐下吧!”
他带头坐下。其他人讪讪的也跟着坐下,只是那姿势么,就无比的僵硬难受了,甚至屁股都只挨了椅子一角。
傅说摇头轻叹,连他和松娘两人如今隔阂都这般深了,更何况其他人?也就不再多说,示意岳山秋先说。
岳山秋就汇报了,那些百姓如何被煽动围攻行宫。最后尘根道人如何派下白帝神兵,他们如何惨胜云云。最后又是如何撤离了行宫,坐上了兵船,刚刚好赶上最后一场大战。
这些傅说只是粗略的知道,现在听了详细的回报。又问:“元州如今如何了?”
“元州城大小官员参与谋反,死了个干净,剩下家眷都被株连。只是剩下知府王勇夫,也被锁拿回京问罪!”
傅说就沉默了一下,在古代宗族荣辱一体,利益与共的情况下。其实株连亲族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和什么法律道德,人权这些统统无关。
只是王勇夫,有些可惜了。以诛心来论的话,这王勇夫屁股下面的屎肯定也擦不干净。身为元州城本地的官员。不说是同气连枝吧,起码互相之间的事情多少都心中有数。而这人既不上告,也不参与,心中打的主意算盘也就可以想见了。在专治的情况下,只要露出一点有二心的苗头痕迹,就会受到坚决的打压。从这方面来说,王勇夫也不冤枉。只是可惜了他的才干了!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在最危险的时候,有着那么强的组织能力,组织全城百姓保护城墙。也不是任何一个官员。都有勇气在那最危险的时候,甚至能亲自背着麻袋登城。还有就是因为王建之的关系了。至于王建之这个人怎么用,傅说都还没有想好!
“把王勇夫放了吧,”傅说淡淡的说:“让其戴罪立功,去重建元州城!”
这是小事儿,对于手掌天下大权的傅说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现在天下之间形势大好,王勇夫十分配合重建盐场。rì后各地盐商再要买盐,都要直接从盐场交税。税收已经直接包含在了盐价之中,保证那些盐商们不能偷逃盐税!’
傅说点点头。从源头上控制盐税自然要简单的多了。只是元州一地配合还不成,天下可不止元州产盐。不过经元州城一战,连神明都被斩杀了,怕是天下官吏都要闻风丧胆。想清楚该如何做才是!
以前朝廷收不上盐税最大的问题不是盐商偷逃,而是朝廷官员们也在其中有着庞大的利益关系,官商勾结盐政就这般一直**下去。但是现在傅说掌握了绝对的武力,想来那些大小官员如果没有失心疯的话。就会乖乖的把好处吐出大半来!
如此一来,朝廷财政便能大幅度的缓解。但是这不是长远之策。武力只能震慑一时,过了这个风头,这些官员们恐怕还是会把手伸向盐税之中去。早晚要把盐税费了才是!
傅说估计着。盐税这东西一年不过为朝廷攒下几百万的银子,可是朝廷因此失去的气运人心,怕就有两三成。这绝不是夸张!
他记得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笔记小说,里面一个官员死掉了到了地府。结果此人之罪行罄竹难书,记载此人罪恶的文档连阎王都看不过来。最后干脆直接拿称来称。而善行只有一张小小的纸片,结果放上去一称,那一张善行的纸片居然比山一般重的恶行都要更加沉重。
原来这一封薄薄的纸片,就是这位官员做御使的时候上书反对朝廷增加盐税的奏章。这官员十分不解,就问阎王,我一辈子就做了这么一件好事,而且朝廷也没批准我的奏章,为什么这善行会有如此之重?
阎王就说,就是因为你这奏章没批准,才有这般重量。若是你的奏章被批准了,那你简直就是功德无量,善及无数百姓,可以成佛作祖了!
从这个笔记,就能可以看出盐税对于普通百姓的影响之大了。也许后世之人想象不出,但是在古代的交通不方便,从海边产盐地,把盐巴运到内陆去,要花费多大的代价。再加上朝廷垄断,那盐巴价格贵比黄金是夸张了一些。但是很多人一辈子都吃不上盐巴却是真的。
而人不吃盐,就会得病!甚至在古代,盐巴可能就要占据普通百姓生活消费的很大一头!
然后就是胡可之汇报南疆的建设情形,说起这个,胡可之甚至激动的手舞足蹈。若是庆安皇帝在,定然不喜,说不定还会给胡可之扣上持功自傲之类的帽子。也只有傅说知道,胡可之对于建设南疆付出了多少心血。论起对于南疆的感情之深,怕是还在诸葛卧龙之上。所以才会有这般失态!
傅说含笑而听,南疆的形势现在大好,不仅打通了水陆交通,而且移民了十数万人,新开垦田地数十万亩,都用着军垦屯田之法。已经渐渐的有了一个府的雏形了。
而大花山僚和附近的十几个山僚寨子,已经内附了。早已经献上人口册子,地图等物,算是朝廷的子民了。如今和内地移民杂居在一处。
第二章温柔
()傅说道:“要处理好山僚人和新来者之间的关系,不要发生太大的矛盾……”
他也只是根据经验泛泛而谈,有很多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经验。就见到那些人个个正襟危坐,就差没有掏出一个小本子来记录了。
傅说哑然失笑,便住口不说。以前世界,见到某些领导无所不能,无所不懂,什么专业上的东西都敢开口指导一二,往往就是瞎指挥。外行指挥内行。以前都还嘲笑过,现在轮到自己,也免不了这指手画脚的毛病。
毕竟,傅说虽然算不上外行,花山县的基础也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但是毕竟离开的久了,具体事情并不清楚。
会议开的有些长,差不多一个早上就过去。当然这肯定不能叫做会议,编修国史的史官,肯定会记:“某某rì,花山胡可之诸葛卧龙等,入觐国师。奏对过午……”至于那些耆老们,谁叫你是不重要的角sè,往往都被一笔抹杀了。不会提起半点!
中午连开宴席,宴请这些人。直到忙碌过了,回到内衙,就见一阵香风过后,眼前就多了一个女神盈盈下拜。
“哦,原来是chūn娘娘。好久不见,恭喜你法力大进了!”傅说笑道,他现在算是总理yīn阳了。凡间官员觐见过后,又轮到了鬼神。
来着自然就是chūn娘娘了,见到他才知道什么叫做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气质变化之大,让人不敢相信。
现在看来。丝毫不见当rì那种村姑畏缩模样。变得雍容华贵,气质高华,尤其是一身肌肤如同生人一般无二,甚至隐隐的有着一层宝光流动,宛如羊脂白玉。
“国师面前,不敢称为娘娘,还请国师赐名!”chūn娘娘再次下拜。
傅说点点头,也觉着chūn娘娘的这称谓有些那个,虽然放在民间还不错,但是终究有些拿不上台面。想了想。就道:“不如叫做舜华!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舜华就是木槿花了,原本是夏秋季节开放。故意起给chūn娘娘,也是一种调笑的意思。
那chūn娘娘却是一喜:“多谢国师赐名,妾以后就叫舜华了!”
傅说哈哈大笑,随手揽住了舜华的纤腰就往房间而去。舜华居然也不挣扎,或者说本来就带了自荐枕席的意思。要行那神女和襄王的故事。
这时候又是几阵yīn风闪过。看到这般一幕,恨不得把眼睛蒙上了。根本不敢露面出来,省得坏了国师的好事。
傅说只作不见,大摇大摆的走了,原地出现了几个土地,都是昔rì被傅说封册的。这时候一个个捶胸顿足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一个女子!不能去讨好国师大人的欢心!
回到后院屋中,松娘正对镜梳妆,脸上尚有着一丝慵懒的**,眉梢眼际。骗不得别人。
松娘的肉身一直保留在花山县县衙之中,这几间院子丝毫没有变动,依旧保留着傅说离开时候的模样。而松娘虽然是大花山神,却常常有着一半时间,回到肉身之中,打理着院落。
见到傅说拥着舜华进来,她也并没有意外的神sè。神灵的道德观念原本就和凡人不同。而松娘是狐仙出身,对于人世的道德更加淡漠了。
若果不是遇到傅说,或许会遇到别的一个痴情男子,风流书生。两人相依相恋。生儿育女。直到书生老去,化为坟土。才会离去,继续着自己的修行生活。说不定还会再次遇到让她心动的男子,再次缠绵一世。也就如此而已!
无他,人类的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