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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装备是出人意料的豪华。。。
这些还不是最吸引他们注意地地方,一群将领看着军中一些马车拉着的东西,除了火炮床弩这些。还有一些隐隐透出红光,见到更是惊骇莫名。那jīng瘦汉子,脸sè变sè:“好像是兵家秘器!我在铁柱……铁贼军中见过。”
其他将领面sè沉重,他们都是军中的老臣宿将,多多少少对于兵家秘器有些了解。现在见到这般明目张胆的亮相出来,虽然知道这是朝廷的震慑之意,但是却还是心中惊骇。想不到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李将军,居然还是兵家传人。
宋玉叔不知道什么是兵家秘器,也就没有在意这些边军将领们的惊骇之意,长迎了上去。。。
李大发,李世民这厮一向最有眼sè。他又是军中最底层爬上来的厮杀汉子,最是敬重英雄好汉。在宋玉叔这种被编入评话的硬骨头心里就有七八分的崇敬,何况宋玉叔的官职远远在他之上。李世民哪里又干怠慢了。连忙滚鞍下马,行军礼道:“末将李世民见过御史大夫!”
宋玉叔哈哈大笑:“李将军不必多礼,可是改了名字么?”
李世民老脸一红,道:“先前那名字不太响亮,这名字却是相公亲自给起的。”
“救世济民,李世民。这名字不错。不错。李将军请……这些都是边军之中的大将……”
李世民也是一直在军中厮混之辈,极其会来事儿,看到这般情形就知道边军局势还算稳定。不由心中十分纳闷,心道我都做好宋玉叔被边军劫持甚至砍了脑袋,直接扯旗造反的准备了,没有想到现在这些边军将领如此老实听话!
他一边和那些将领们寒暄着,做出一付军中后辈的样子。军中最重的就是资历,李大发虽然现在品级不比他们低,可是论起资历就差了一大截子了。寒暄过了。李世民拍拍脑门子,忽然道:“我差点忘记了,皇上的圣旨我还没有念!”
一众将领面面相觑,来不及多想,都跪倒在地上,向着京城方向叩拜:“恭请圣安?”
“圣躬安……”李世民大大咧咧的回了一句,然后,在靴筒里面抽出一张去了卷轴的黄帛来。丢给宋玉叔道:“你自己看吧,我大字不识一个。看不懂这些劳什子!”
那些将领见李世民这般大大咧咧,如此不把圣旨当成一回事儿,个个心中犹疑,心道:看来现在国师当政,废立天子这事情一点不虚。心中更是敬畏。
很多时候,将领和普通人一般。归属感这些东西,并不是针对的皇帝,而是整个朝廷,国家。因为他们的荣华富贵,家族亲人。一切的一切都在大广之中。所以他们对大广有着归属感,不会轻易反叛,而不论是何人是大广的领导掌权者。
所以从历史上可以经常见到这般的情形,大将在外可以拼死杀敌,不畏生死。可是回到朝廷之中,却只能对着太监卑躬屈膝。便就是这个道理了!
更何况,国师战功赫赫,斩杀神灵,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何况他们这些位高权重之辈。心中更是凛然了几分,暗道自己一定不能站错队去!
宋玉叔却垮下脸来,冷喝道:“荒唐,朝廷威仪,天子脸面,岂有你这般轻慢的。你等着回去,听参吧!”意思就是要回去上奏章弹劾李世民。
李世民心中一凛,却想不到这个宋玉叔如此不给面子,好歹他也算是国师一系的人马。几次三番的都是国师护着,便是这一次,被正明皇帝送到这边关来劳军,分明是要他送死。而傅相公听说了,却直接派出大军接应。这厮居然……
李世民外粗内细,绝对不是他口中所说的大字不是一个的粗人。他这般作为,明明都是故意的,就是要在这些边军将领面前故意落正明皇帝的脸面。让他们心中清楚应该如何站队,却没有想到宋玉叔居然这般不识好歹!
李世民的目光就凶狠了,恶狠狠盯着宋玉叔道:“宋大人这是何意?”
宋玉叔淡淡的道:“我朝廷御史大夫,纠规绳仪都是我的责任,岂能任你这般罔顾朝廷法度!”
李世民哈哈大笑了两声,心中大怒,不过也有几分苦笑佩服:“那我就等着宋大人的弹劾!”他却是丝毫不惧,这般弹劾上去,便是正明皇帝也不敢把他怎么着了。倒是傅天仇若是秉公办下来,少不得要给他排头挂落吃。
这宋玉叔在道宫门前,在国师面前,在皇帝面前,都要坚持原则,未曾惧怕了,怎么会害怕他一个小小的李世民?
气氛正在僵持,却听一把尖细的声音叫起来:“某家就跑到后面拉了一会儿肚子,怎么你们就吵起来了!”
李世民面sè缓和下来,介绍道:“这是皇上派来的监军,黄卓小黄公公!”
却见到小黄公公从队列后面钻了出来,抓着裤带,一路小跑过来:“某家干爹是黄公公,那某家一辈子就是小黄公公了。某家见过几位大人!”
这些将领心中一凛,连忙道不敢不敢。这黄公公还能有谁?自然是国师亲传弟子,黄奇黄公公了。
哈哈哈,恶搞一把李世民。本人新书将在六月一号发布,书名大概叫做《北宋末年当神仙》,请大家支持。是一本比较吐糟轻松的小说……尽管是在一个沉重的年代里……
第四十章人心
()想来这个小太监,怕就是黄奇的干儿子了。甚至有些消息灵通,关心朝廷局势的,甚至还知道傅天仇在渡河之战之中,似乎也有这个小太监出力的地方……
“宋大人,看在某家的面子上,给李将军的弹劾就免了吧!”小黄公公恳求道。
宋玉叔苦笑:“不敢为私情而害公事!”
小黄公公也不气恼,就道:“真是死脑筋!你可知道国师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救下你,还把你提拔为御史大夫么?”。。
宋玉叔苦笑道:“国师胸怀广阔,智源似海。我如何会知道?”
小黄公公就咯咯的笑道:“国师曾经和我干爹说过,宋玉叔这种人难得。朝廷养起来,这世间终究是有公理正义在的……宋大人,这评价可了不起啊!就是你那些事迹,也是国师让人编成评话说书的,好让天下百姓妇孺皆知,我大广朝廷,还有着宋大人这么一号人物。”
这么一说,宋玉叔顿时动容,只觉着眼中发酸,一时间感激涕零,哽噎道:“国师却是过誉了,我只是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情而已。当不得这般夸赞!”
李世民暗叫惭愧,好险。当时一瞬间,李世民甚至对宋玉叔起了十分的杀心,觉着不杀宋玉叔无以震慑这些边军将领。但是现在想起来,自己的胸怀气度还是差国师老远,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李大发李世民如何能和国师相比?。。
宋玉叔深施一礼,道:“多谢国师夸奖,多谢小黄公公告知。不过,一是一,二是二。这弹劾之事却是万万撤销不得。虽然我也知道,就算是弹劾奏章递上去,也没有多少用处!”
李世民乘驴下坡,哈哈笑道:“宋大人忠于职守,让人好生佩服!”
那些边军将领一直冷眼傍观,见到这么一幕。心中都道:看来国师的心胸气度当真非比寻常。比我们那庆安皇帝要好上太多。心中只是看把宋玉叔派来送死,我们这位新皇帝,正明皇帝的心胸气度也是有限的很呐!这般一想,心中更是有了倾向……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几天之后。一只奇装异服的军队就开了过来,团团把花山县给围住了。
这只军队大概有着两三万之数,看起来比上次的鬼僚人要多些。但是绝不能和鬼僚人相比,这些一看,就知道是正规的军队。其他不说。只是看那制式的装备,就能看出一二了。
这只军队的士兵,皮肤黧黑,个子都要矮上一些,头发也有些卷曲。和中土之人有些差别,想来就是岳拓国的军队了。
岳拓国立国千多年,虽然也经过朝代更替,但是却多少还是对中土朝廷有着敬畏。甚至在大广初年国力强盛的时候。还派人入贡过。但是现在居然就敢出兵,明目张胆的想要攻打南疆!
还在城中粮草充足。这些个rì子,胡可之已经组织人手把地里的庄稼给抢收了大半,现在足够城中军民,支撑两三年了。这也是花山县之中人们唯一的底气和依仗。
“也不知道求援的书信送没有送出去?”胡可之有些长吁短叹。
事实上,南疆发生的一切早已经传递入京。却不是花山县派出的信使,而是有着地祇神灵传递情报。只是用了短短几天时间,就已经把万里之遥的南疆发生的事情,传递到了京城之中,傅天仇的手里。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傅天仇也在长吁短叹:“这大广的家真不好当!”
身为朝廷首辅,国师傅说的叔父。现在大广真正处理朝政的也就是傅天仇了。只是短短几个月下来,傅天仇就有着心力交瘁的感觉。这么大一个国家,方圆万里,子民亿兆,不是今天这里水灾,就是每天哪里旱灾。要不然就是闹蝗虫,起反贼……总之,没有一天消停下来。
北边的李世民传来消息,说是罗刹国在什么白头岭建了服远城,对辽西之地,甚至整个大广,都有着虎视之意。还有那铁柱石居然带兵去和罗刹国决战,李世民也要提兵前去搀和。
南疆地方,先是被鬼僚人围了快一个月,好不容易打退了,现在又传来岳拓国进兵的消息。而且这消息居然不是花山县的驻守官吏派人送来,而居然是有着神灵传递示jǐng……傅天仇揉着太阳穴,苦恼不已。
秦晋之地,在当rì傅说带着大军入援勤王的之后不久,又被义军们占据了。好在义军分裂成大小十数股,互相之间摩擦不休,又闹起了白莲教,这才一直没有继续向外扩张。
其实傅天仇很清楚傅说打的什么算盘,傅说的意思很明确,挖肉治疮。要暂时放弃受灾严重的秦晋之地,任凭那些反军肆掠。只是以重兵限制,不让那些反军流窜出秦晋地方。
而全力整顿内政,清明政治,然后等到兵jīng粮足,一股脑的推平掉秦晋反贼。虽然傅天仇有些不忍心看着秦晋之地的朝廷赤子百姓们受苦,可是当时却是无法可施,也只有这般行事。而现在……
“青萍那家伙一跑动不进人影儿,把所有烂摊子都交给我收拾。”傅天仇叹着气:“老夫能力有限啊,现在是内外交困,不知道如何是好!原本就只训练了十万御林军,李世民带走了五万,这五万又要留下来保证京城的安危。何况京城离着南疆太远,就算现在派兵过去,起码也要半年才能开到,缓不济急啊!老夫算是焦头烂额了。”
傅天仇长叹着,他自然不是自言自语。权力的基石在于人们的服从,傅天仇现在代傅说把持国政,手下自然有一班心腹手下。有些是他以前在兵部尚书的时候的手下,更多是却是最近才依附过来的大臣,都是朝中一二品的高官。
“相公不必太过忧虑!”说话的是张老相公的儿子张典,现在却是兵部尚书。不过四十来岁许,看起来甚是儒雅斯文的一个人物。
自从傅说救过张老相公之后,两家就成了通家之好,甚至和傅青风还曾经有过婚约在身。只是张家人甚是乖觉,知道傅青风和宁采臣有意之后,就主动解除了这么婚事。傅天仇一直觉着对张家不住。傅家飞黄腾达,自然少不得提拔张家之人。
“如今朝廷这局面虽然艰难,但是比在国师之前却要好多了!”张典这般一说,五六个一二品大员都老实点头。
当初在庆安皇帝掌权之时,朝中一年赋税收入不过六百万两,做什么都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可以说财政赤字十分严重,而且最要命的是天下离心,便连朝中大臣对着大广都已经不抱希望了。
现在局面虽然还是艰难,但是赋税收入已经超过千万两。最重要的是,天下归心,无论士大夫还是普通百姓,都对傅说充满信心。这就是最大的不一样了。
一个组织是兴旺还是衰败,很多时候并不是看实力的大小,而是人心所向。这人心是内部人心,也是外部人心。就比如前苏,不可谓不强大。但是上下离心之后,一夜间分崩瓦解!
“人心凝聚,大义可成!”傅天仇感叹着,连他自己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推行政务的效率如何。简直比以前高了不知道几百倍去,这就是上下官吏有着心气,整个朝廷就有奋发向上之势。军队以士气高低来决定强弱,而一个组织亦然!
傅天仇哈哈一声大笑:“不错,不错。如今天下人心所向,还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正说着,忽然见到屋子之中一朵白sè莲花就在水磨青砖的地板上开放起来。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这白sè莲花如何生出。却见着白莲急速长大,在众人眼前盛放开来,里面却就露出一行金光盛放的大字:“以南攻北,以北攻南!”
傅天仇吃了一惊:“这是青萍的字迹却不知道是何用意?”
白莲之中字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