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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熜睡觉的时候把他给勒死。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也能碰上这种事情!
“那这姚道官过来掠走我们做什么?”傅月池看到了那个铜管子,叫道:“这是迷药!”
傅说冷笑着,别人不知道他自然知道。所谓的用童女天葵炼丹云云的,恐怕只是掩人耳目吧,真正行的却是道家接补的秘法。却是要残酷的许多!难怪会有天星坠地,差点就直接把当今皇帝给砸死了。这般朝廷不亡简直就没有天理了!
“我去审问一下姚道官!”傅说说着,就提着姚道官出去,到隔壁的房间。
傅天仇张张口,却没有阻拦。他心情沮丧,很有一种信仰破灭的感觉。儒家大臣一辈子讲究的都是忠君报国,但是眼见他所效忠的君主昏聩残暴如此,又让他情何以堪?
这边厢,傅说把软成肉泥一样的姚道官扔在了地上,他身上的关节尽数把打碎了,现在也只剩下一口气罢了。这家伙居心不良,居然想受害和他亲妹妹一般的傅家姐妹,自然饶他不得。
傅说一指点在姚道官的眉心,yīn神入梦,进入姚道官的识海之中。这时候,姚道官早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这样最好,识海的波动减弱到最低的程度。也就是盏茶功夫,傅说收回手指,回身大汗淋漓。姚道官呵呵的从嗓子之中发出漏气一样的怪声,接着眼睛一闭,就彻底死了。一张白sè的光符出现在姚道官的头顶,正要破空飞走,却被一道白光shè住,吸入了傅说的识海之中。
第十九章仓促离京
好险,好险!傅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差点让这经箓跑掉了,若是让经箓飞回道宫,那这事情可就暴露了。
经箓被白光牵引着,落入识海之中,心灯爆出了一点火星,转眼扩大变成一个小小的八卦古镜,直接把这张太上三五都功经箓吸入了古镜之中。
傅说这才安心,回到隔壁房间。傅天仇父女三人正在眼巴巴的等着,看到傅说过来,傅月池就先问道:“到底问出什么了?”
由不得她忐忑不安,这要是真的是被皇上派出来私掠民女的话。那么他们家可算是热了天大的祸事,事情只要暴露,皇帝为了防止事情传扬出去,一定会杀人灭口。就算傅天仇是兵部尚书也是一般!
“还好!”傅说的一句话让父女三人的心都稍微镇定了下来:“姚道官不是皇上派出来的,只是自己见sè起意而已。”
道宫和皇家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一个代表了皇权,一个代表了神权。自然尿不到一个夜壶去,皇上自然不会让道宫帮忙做这等隐蔽之事。这本小册子却是姚道官斩杀过一个妖人,从他身上找到的。而那个妖人不用说,才是真正帮皇帝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的。
这个姚道官自从见到了小册子之中的采补之术,就起了心思。不仅没把这小册子上缴给道宫,反而私自练习起来。他几次来傅府给傅说看病,见傅青风姐妹貌美如花,又是习武之人,认为这是上佳的炉鼎,今天晚上就趁夜而来,却不料刚好撞在了傅说的手上!
傅说这是搜遍了姚道官的识海记忆所探查到的,自然真实不虚,比姚道官亲口承认还要的清楚明白。
傅天仇重重的松了口气,道:“我就说皇上再是昏庸无道,也不可能打上我等大臣的主意。”
傅青风却道:“爹爹不要高兴的太早,这场祸事还没有过去。”她说:“若是有人知道姚道官死在我家,那事情就麻烦了!”
“为什么啊?”傅月池有些不服气:“这个姚道官是个坏人。”
傅说赞许的看来傅青风一眼,想不到自己这个妹妹思维却是缜密。如果道宫知道了,姚道官死在傅家,肯定会来兴师问罪。那么真的姚道士的行为说出去?这会不会牵扯到那个小册子的来历,再牵扯到了皇上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此一来,那事情可就难说了。
傅天仇咳了一声:“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朝廷要征讨莫吉。爹爹过几rì要去巡视辽西,你们姐妹也最好不要呆在京城里了!跟着你们哥哥回老家去……”
“叔父!”丁立道:“小侄还是想去做一任亲民官,做些实事出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何况你也知道东郡有河伯在,也不知道是否安稳!”
想起了河伯杨韵来,傅天仇顿时沉默了。看他脸上变幻不定,傅说连忙道:“小侄听说许多险恶的边洲,地方官员一直都是空缺,没人敢去那些做官。想必去那些地方做亲民官不会太难吧?”
许多险恶边洲,都是瘴疠之地,野兽妖怪横行,又是穷僻,再加上土人不时叛乱造反。自然没有官员愿意去上任。如南疆之地,许多州县的正堂大印空缺十几年几十年的都有。若是去这种地方混一个县令应该不困难。再比如秦晋之地,大灾之后流民四起,到处都是一片乱摊子,连杀官造反的都有。那些地方也是缺少官员的!
傅天仇沉吟半晌,忽然说:“如此也好,让我想想办法!”他这般说,就是答应了下来,让傅说一阵兴奋。
这般一耽搁已经是大半夜了,天都快亮了。各人散了,自去休息。傅说一回到房中,就忍不住把返观内照意识沉入识海之中。
心灯只是一闪,八卦古镜就出现了,上面花纹流转,居然正是太上三五都功经箓。只是这经箓比临河土地的符召却是要复杂许多,一股冥冥之中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力量,灌注在经箓之中,却被八卦古镜转化了,化为源源不断的真气,补充体内。
“这股力量,就是这个世界道士的力量来源了!”傅说心有所悟。这个世界的道士信奉神灵,自然有着神灵赐予力量,根本不用修炼。称自己修炼得到力量的人为邪道散修,他们的力量来源就是这些经箓了。可惜这股力量只是来了一瞬间,就又消失不见了,要不然如果源源不断的有着神力灌入进来,傅说着炼jīng化气的可就不用愁了!
他心思一动,一张一模一样的经箓就从八卦古镜之中出来了,落在他的手中。但是接着,又是一张经箓从从八卦古镜之中跳出来。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经箓,傅说陷入了沉思,想不到这八卦古镜居然还能复制着经箓。不过这些对他来说用处不大,不管是几张经箓在,能借用到的神力都是那么多,不会有着半点增加!
两张符箓重新又消失在八卦古镜之中,复制这种经箓也是要消耗傅说自己的真元的。却有些不划算!
这次傅天仇的动作极快,也不过一个多月吏部的批文就下来了,任命傅说为岭南花山相权知县令。这个权的就是代理的意思!于是傅说就结束了这次短暂的京城之行,离京去上任。
原本吏部给的上任时间是一年,就是岭南再远,时间也是大有富余的。傅天仇却怕夜长梦多,连年都没让他们过,直接催促这傅说带着傅青风姐妹去上任了。
大雪天连运河都结了冰,只能走陆路十分辛苦。傅天仇却怕继续呆在京师之中生出变故,寒冬腊月的还催着他们上路。
行了两三天,还在直隶地界。大雪封路每rì行不得四五十里,辛苦非常。冬天天短,眼看着天sè就快要黑了下来,远远的看见前面似乎有着一个村落,傅说就道:“走快一点,今晚就前面那地方投宿吧!”
第二十章路见不平
说话间,王铁力就道:“公子,你也上车去休息休息去吧!”傅说摆摆手,他牵着马,走在王铁力赶着的马车前面。地上积雪路滑,这种时候却是不敢骑马的。这次出了他和傅家的姐妹三个之外,傅天仇还派了王铁力和另外一个家仆跟着他去岭南上任,顺便也是路途之中照顾。
王铁力铁塔一样的身子,不畏寒冷,另一个家仆就不行了,穿着厚厚的老羊皮袄子,还是冻的缩成一团。他们两个都在马车外面赶车。
帘子掀开,露出一张绝美的脸蛋来:“大哥,车上生的有炭火,却是暖和许多,不如上车来吧!”说话的是傅青风。
傅说微微一笑:“你们两个在车上就行了,把帘子放下来,小心冷风吹了进去。前面就有村子了,很快就可以休息了。”
冬天天黑的快,说话间天sè慢慢就暗了下来。好在有积雪反光,到不至于看不清楚道路。又行了许久,慢慢靠近了那个村子,就听到一阵响锣,四面喊声一片,亮起了许多的火把来。
傅说抽剑挡在马车前,心里正是惊疑不定。这时候却见对面打着火把,提着兵器的都在乱叫:“看错人了,不是他们,不是他们!”
傅月池从马车下来,站在傅说身边,提剑望去,叫道:“大哥,这些都好像是本地的村民啊!”
这时候火把分开,一个老员外在几十个壮丁的簇拥下走了出来,施礼道:“原来是过路的官人,我等误以为是贼人了。抱歉,抱歉!”
傅月池嘴快,叫道:“这里还是直隶地方,有什么贼人敢嚣张了?用得着你们这么如临大敌的么?”
老员外就道:“你们是投宿的客人吧,先请进来说话。唉,这世道不静啊。”傅青风也跳下车来,问道:“老员外,究竟出了什么事了!这是我哥哥,新任的花山县知县。”
老员外一听,肃然起敬,对他们一行人又客气了几分。傅月池听了偷笑,向她姐姐使了一个鬼脸,傅说是花山县的新任知县不假,却要加一个‘权’字。也就是代理县令。知县事,那是正儿八经的正七品官,权知县事却是正八品,差了两级了。她这是再笑自己姐姐狡猾!
傅青风示威的对着妹妹挥舞了一下拳头,傅月池顿时老实起来,吐吐舌头不敢再作怪了。好在没人注意到他们姐妹的小动作,老员外还在说:“知县大人果然年轻有为,肯定是进士出身吧。”
傅说苦笑:“今科进士还没有考,我这算是荫补的。”他岔开话题,这老头子再问,可把什么都问出来了:“老员外贵姓,这里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贼人敢在京师地界撒野不成?”
老员外苦笑道:“小老儿姓王,可不敢叫做什么员外。也是冤孽啊,小老儿前一阵子聘了一位塾师,说起来这位塾师课业良勤,学问也是渊博。但就是经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到半夜才回来,家里的门都是锁的好好的。因此就知道了那位姓胡的塾师就是一位狐仙了。”
傅说听了点点头,这世界狐仙看起来还真不少,自己家的松娘可不就是。想到松娘有想道很快就会到家了,到时候把父母松娘一起接走,到花山县上任去。
“唉……,”王老员外唉声叹气的,一点都没发现傅说走神:“本来也没什么的,胡先生虽然是狐仙,但是我们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人,所以一直留在我家教书。谁知道有一天,他突然看中了我家的女儿,非要娶我女儿不可。小老儿当然不肯答应了,昨天那胡先生就找了一位五十多岁的官人来做媒人,结果说着说着就翻脸动手了。那官人也是狐狸,昨天吃亏了,今天肯定会来报复。所以小老儿这也是预作准备而已!”
前因后果这般一说,傅月池就怒了:“结亲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这些狐狸怎么敢这般放肆,你们也没有报告官府去,直接铲除了这窝子狐狸!”
正说着,忽然听到马嘶人沸,声势汹汹,到处有人叫到:“来了,来了!”
火光掩映之下,就见狐兵大至,或骑、或步、或戈、或驽吠叫连天的杀了过来,那声势的确骇人。
王老员外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家丁佃户和一些村子里帮忙的庄户人家,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就乱了手脚。傅说冷喝一声,却是抽出了覆雨剑,人随剑走,迎着那些狐兵杀了过去。
他这次鲁莽了,只冲到一半,就有一阵箭雨铺天盖地的shè了过来。
覆雨剑在空中一搅,漫天shè过来的箭雨都被剑气搅动的龙卷风带走,呼呼啦啦的掉了一地。
对面的狐兵顿时傻眼了,连傅说自己都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厉害,眼看着shè来的几百只羽箭居然都被自己一招搅落。
后面的那些家丁佃户见了,顿时声势大盛,信心倍增,呐喊着也掩杀了过来。傅说不及多想,杀入了狐兵之中,剑气淋漓,一剑斩出,就有十几个狐兵被斩成两半。那些狐兵大骇,纷纷往后退去。
身后家丁佃户也跟着冲了上来,有人捡起地上的被傅说扫落的箭支一看,顿时叫了起来:“这些狐狸都是唬人的,shè出来的箭都是蒿梗,杀不了人的!”
这么一叫,那些人气势更盛,举着镰刀锄头掩杀过来。
真是啼笑皆非,傅说收了剑,回到马车边。傅月池正在跃跃yù试,却被傅青风拉着了,她看到傅说回来,叫道:“大哥,怎么不追杀那些狐狸了?”
傅说道:“那些狐狸没什么本事,都是一些幻术!”正说着,就看到刚才那些冲杀过去的家丁佃户们又狼狈着溃退回来,一个巨人足有足有丈余高下,身宽数尺,挥舞着一把门板差不多宽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