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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颖说道:“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将这唯一的发现留给我们,白墨轩,其实你应该对她好一些,她虽然做过很多不应该的事情,可是她也是个可怜人。”
“要是天底下的可怜人都要对他们好点,这个世界就大乱了。”白墨轩说道:“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怨不得别人。”
崔颖想反驳,仔细想了一下,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终,她无可奈何地双手抱在胸前:“白墨轩啊白墨轩,究竟哪个女人可以让你温柔一点?”
“有。”白墨轩坏笑道:“她的名字叫符羽。”
三人无语,此时外面再度天黑,今天晚上是走不了了,窝在山洞里已经一天一夜的苏柏与崔颖只是盼着天黑,岳青与白墨轩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俩这幅德性,总要换个水源点清洗一下,原本两人想单独去,不过,想到另一方还有五人,弄不好并未出山,留下苏柏与崔颖实在不放心,当下决定一起下去,收拾好所有的东西,岳青一沉吟,将火堆弄灭。
四人在黑夜的山中行走,各种声音入耳,难免让人心跳加速,月光皎洁,他们都没有开头灯或打开手电,就在月色下慢慢行走,等听到水声时,都欢呼雀跃起来,崔颖背过身去,两个脏兮兮的男人马上跳进了溪水里,虽然溪水冰凉,两人却像是见了天大的宝贝,崔颖背对着两人,神色坦然,苏柏抵到她的背上:“老姐,想不到岳青的身材真不错!”
崔颖闻言,马上回头去看,苏柏没想到她这么大胆,马上将身子挪动一下,挡住了崔颖:“擦,你来真的啊。”
崔颖哈哈大笑:“不是说身材好么,总要验证一下吧。”
“真不愧是海外派,我是无话可说了。”苏柏翻了一个白眼,无奈地说道:“你始终是个女人,好歹要保持住你可爱的一面,偶尔也要小女人一下。”
崔颖正要反驳,一抬头,突然看到他们刚才呆过的山洞里,亮起了光:“你们快看,那里好像去人了,是手电的光。”
白墨轩与岳青哗地一下从溪水里站起来,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就扔在那里,苏柏说道:“会不会是戴杰丽去而复返?”
“就算是,也不止她一个人。”崔颖说道:“光不止一束,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另择地方住下了。”
四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待回头完全看不到那些光时,才研究要在哪里露宿,他们的运气不错,择了一处背风的所在,钻进去,火也不升,四人靠在一起,身上搭着薄薄的毛毯,岳青与白墨轩经过长时间的劳累,现在完全松弛下来,马上进入了梦乡,崔颖就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岳青熟睡过去的脸,忍不住伸手去触碰,苏柏看在眼里,心里突然一酸,将头扭向一边,手摸着颈上的血珀项链,眼前却浮现那张熟悉的脸……
苏柏毫不例外,又是最后一个醒来的,崔颖看到他眼角还有泪痕,这家伙,是在梦里哭过了?崔颖叫醒苏柏:“是时候出山了。”
四个人决定从相反的方向出山,以免与那群人撞上,在罗盘的帮助下,四人顺利地找到了出山的方向,回到城市的感觉就像新生,苏柏觉得自己像是破壳而出的小鸟,看着城市的一切,居然觉得新奇无比,因为有预感会在机场撞上,四人并不急着走,先在酒店里住下来,三天以后才返回,这一趟,他们的收获颇盛,不过撇去这些明器不说,最有价值的其实是岳青对面具男的发现,还有那把只可能是戴杰丽留下的刻有471的钥匙。
此前,众人一直怀疑那位面具男手上拥有《奇鬼志》,毕竟《奇鬼志》与骨生金有不可或缺的关联,这人又出手抢走黄金面具,再往前追溯,《奇鬼志》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岳白的师父处,而师父暴亡,师兄与《奇鬼志》一同消失,这面具男是否正是岳青的师伯?
岳青将看到的面具男脖间的胎记一讲出来,岳白就颓然下来,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样子十分难受,岳青说道:“爸,真的是师伯?”
“要是他就好了!”岳白的脸从双手里抬了起来:“要命的就是,这个人不可能是他!我和你师伯好歹一起生活过,他身上没有胎记,脖子上面干净得很!”
这个消息实在不是好消息,白逸与唐三成对视一眼,脸上带着一丝苦笑,唐三成说道:“不是你的师兄,这个人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现在又回到原点了,《奇鬼志》是否在他的手上,也成谜了。”
岳青有些懊恼,他满以为自己的发现会让事情有进展,结果却是不进反退,看到他颓然的样子,苏柏安慰道:“没事,少年,现在我们至少知道这个人不是你的师伯,这也是一个有利的信息。”
唐三成看着岳白:“我说岳白,你再好好想一下,当年在山上,你和你师兄之间的那些恩怨情仇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尤其与《奇鬼志》有关的事情。”
岳白抬起头来,他很用力地回想,师兄设计陷害自己,其后自己回去,师父暴亡,师兄与《奇鬼志》一同消失,他突然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该死,我尽记得师兄陷害我的事情,那之前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
“看来你的年纪是真的大了。”唐三成毫不客气地说道。
岳白也不恼,但表情有些迷惑:“这件事情我也不太确认,师父当年,每个月的十五都要会客,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位客人,每个月的十五,师父的房门紧闭,里面有烹茶的声音,还有说话的声音,却不见有人上山,那人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个人怎么会这么神秘。”唐三成说道:“你就没有打听过?”
“怎么可能没有。”岳白说道:“我不敢直接问师父,就向师兄打听,你们也知道,那家伙看我极不顺眼,怎么可能告诉我,还警告我,不能看的不要看,不能听的不要听吧,去他的,打那以后,我再也没有问过他,那个人还是每个月十五过来,再悄然离开,我是一次也没有见过,但听声音应该是个男人,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这个人这么神秘……”唐三成说道:“若是光明正大,有什么不能见光的,可惜,可惜了,你没有看到脸,不过,你没有见过,你师兄有没有看到过那位客人?”
岳白一愣,举起他的右手来,指着天,一幅有话要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最终他一巴掌拍到自己的大腿上:“该死,我想起来了!”
第两百六十四章 客人
岳白终于记起来,有那么一次,他看到师兄从师父的房间里鬼鬼祟祟地出来,那一天,就是十五,在师兄出来以后,屋子里有个影子一晃,虽然只是一眼,但肯定不是师父,师父的个头要高得多……
岳青开口道:“爸,师伯见过那位客人看来是肯定的了,不过,他走出房门的时候为什么还要鬼鬼祟祟?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你问我,我问谁去?”岳白没好气地说道:“当年的年纪还是太小,没有往深处想,更没有想到日后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是先知,否则,师父也不会死得不明不白了。”
老爸这么烦躁,岳青马上闭上了嘴巴,唐三成说道:“我们就来一个大胆地假设好了,这位客人,就是现在的这位面具男。”
白逸很有兴趣:“这个假设不错,你继续说。”
“这位客人频繁造访,却不暴露真容,有些像事前计划好的,”唐三成见众人没有反对,继续说道:“或许,这人一开始就志在《奇鬼志》,假如这个前提成立,那么这位客人知道此书在岳白师父手中,这是必须的,能够知道这个秘密,这位客人与岳白师父关系匪浅,甚至有利益牵扯,假如这人志在《奇鬼志》,他会利用什么方法,不着痕迹地拿到书呢?”
岳白一开始还听得有些敷衍,听到后面,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利用我那位师兄,我师兄这个人自以为聪明,而且贪婪有野心,极容易被利用。”
苏柏只觉得推理精彩,居然拍起手来:“没错,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干的。”
“不要高兴得太早。”白逸说道:“现在一切只是推理,如果没有证据证明,就和想象是一样的本质。”
总有这么一个冷静的人,会将一盆冷水浇下,将众人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烧灭,唐三成已经习惯了,他摊摊双手:“我知道,所以只是猜想。”
白逸说道:“就像苏柏所说,始终还是进了一步,这神秘人并不是岳白的师兄,看来,当年岳白师父之死还是一桩悬案,但这人的能耐摆在那里,墨轩,你始终认为他是活着的五人之一,对不对?”
“感受得到,想得到。”白墨轩说道:“那个人不会轻易地死掉的,百里桑收买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还有一点,这人居然知道南越武王墓室的线索,我们发现折射的奥妙是偶然,再加上苏柏的想象力……”
苏柏咳了一声:“不仅仅是想象力,知识的力量,知道吗?”
白墨轩说道:“苏柏怎么发现地就先忽略不计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人手上为什么会有南越武王墓室的线索,除此之外,他还知道些什么。”
苏柏在心里呸了一声,这只狐狸精,着实可恶!
“三叔这回派的任务可不寻常。”白逸说道:“要阻止这帮人改天换地,最关键的只有两个人,百里桑和这个神通广大的神秘人。”
岳青说道:“还有一个人,戴杰丽,她留下了一把钥匙。”
白逸接过那把钥匙,首先否定这是保险箱的钥匙:“这钥匙是用到哪种锁上的,我会找锁王去研究一下。”
“锁王?”光听这个名字,苏柏的好奇心就被勾起来了。
“没错,此人本名叫王锁,精通各类锁具与钥匙,开锁的速度更是惊人,而且他对古今中外的锁具都有研究。”白逸说道:“锁王的外号是唐三成给起的。”
唐三成嘿嘿一笑:“很合适,对吧?”
苏柏赞同地点头,钥匙交给锁王,苏柏对接下来的行动有些焦急,唐三成却问苏柏:“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任何异样?”
苏柏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不知道有多结实,最近逆鳞没有发挥一次作用,身体和平时一样,不过……”
他这一句“不过”,唐三成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不过什么?”
苏柏看了一下崔颖,料想她也无所谓,所以就拉起后背,让唐三成看:“后背有点痒。”
众人包括崔颖都看过去,这一看不打紧,苏柏背上的鳞片,有一片已经要掉下来了,唐三成伸手触碰一下,它颤颤微微地动了一下,依然依附在背部,唐三成也不敢妄动:“最近小心一些,因为我也不知道碰掉了会如何。”
苏柏一愣:“如果全部脱落才更好。”
“掉了会死,你让不让它掉?”崔颖看苏柏依然是大大咧咧地样子,不禁吓唬他道:“鳞片脱落会有什么后果,大家都不知道。”
苏柏倒抽了一口气:“我回去问问老娘。”
苏柏回到家里,让柏凌看他的后背,柏凌却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这明摆着是蹭过,有点松动了,这么多片,掉一片也无所谓了。”
苏柏一头瀑布汗,有些怀疑:“是不是真的啊?”
“这个有什么问题,背部受伤而已。”柏凌不以为然地说道:“你自己不要太紧张了,没什么事,对了,你外婆来过了。”
柏凌讲得轻描淡写,不过苏柏有些奇怪:“那天我在街上遇到外婆,她说会马上来找你,可是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她说临时有事情要处理,这才来晚了,是前天过来的。”柏凌突然笑了起来:“这么久没见,真奇怪,好像她不过是昨天离开的,今天不过是回家而已。”
柏凌虽然在笑,可是眉宇间还是有些惆怅的,苏柏抱着老妈:“老妈,你们是母女连心,你一直相信她还活着,她就回来了,是不是?这是件高兴的事情啊,老爸看到外婆是什么感觉?这还是女婿头一回见丈母娘呢。”
“他?”柏凌想起来就觉得好笑,老妈来敲门的时候,正好是苏打洪开门,看到外面的陌生女人,好像马上有感应一般,苏打洪手忙脚乱,说话也结巴起来,还问找哪位,一确定身份,险些没晕死过去,紧张得直冒汗:“你爸还活着,现在不是正在日常工作中嘛。”
柏凌的表情突然暗淡下去,她紧紧地拽着苏柏的手,苏柏安慰道:“妈,你是在为外婆伤心吗?”
“这么些年了,我从来没有怨过她,她一个人把我拉扯长大,就算她突然出走,我也觉得是情有可原,可是我没有想到,那一年的第二天,她就知道那是空棺,可是她为了我,一直忍着,忍了那么些年,才决定走自己的路。”柏凌说道:“我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难受得紧,我的所谓父亲,居然这样地欺骗我们母女俩,他不尽抚育子女的义务也就罢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