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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现在来说,那小子又来了,拎来了什么著名的小吃,还著名小吃,不就是驴肉火烧嘛,也只能哄骗下婴宁这丫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崔颖偷偷地站在了苏柏的身后,她轻轻地咳了一声:“吃醋了?”
“我去,我堂堂七尺男人会吃醋?”苏柏打死也不承认:“我只是觉得碍眼,以前有个白墨轩就算了,现在还来一个明星,我们这里是古董店,又不是明星经纪公司,还要不要做生意的。”
“吃醋就明讲吧。”崔颖说道:“臭小子,你究竟要什么时候向婴宁表达你的情意?你不是已经决定接受婴宁了吗?”
“我只是弄不清楚,”苏柏显得有些烦躁:“如果没有曲炎,我可能没有办法意识到自己对婴宁有多喜欢,可是,现在有了曲炎,我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孰轻孰重,而且,我总觉得……”
“你给婴宁的不如曲炎付出的多。”崔颖一语中的:“是不是?”
“女人真可怕。”苏柏无奈地点头:“就是这样,所以我觉得我根本没有曲炎那么爱婴宁,或许曲炎更适合婴宁,他又不是以前的那个家伙了。”
要命,难为伯母精心计划,就是想撮合这一对,现在多了一个曲炎,又让两人中间有了沟壑,苏柏拍了崔颖一下:“不要说我了,你和岳青都互相见过家长了,准备什么时候办好事?”
“这个有什么关系,”崔颖不愧是海外派,她无所谓地耸耸肩:“两个人互相相爱不就好了,结婚证什么的就是一张纸而已。”
“姐,这个你就大错特错了,法律上承认的关系可是不一样的,抽个空去办一下吧。”苏柏打着哈哈说道:“不过嘛,岳青那少年一向没有什么桃花,安全,是吧,老姐?”
“你这是变着法子骂他没有魅力吗?”崔颖可不是省油的灯,马上抓住了苏柏话里的毛病:“亏你们还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有这么损人的嘛。”
“嘿嘿,我错了还不成嘛。”苏柏郑重其事地说道:“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吧,法律上承认的关系,多权威啊,手续其实很简单,九元钱,亲,只需要九元哦。”
崔颖知道苏柏在逗自己,心内也闪过一丝犹豫,两人的关系已经水到渠成,是否要趁热打铁,去领取那张合法的纸呢?
终于,崔颖没好气地一拳捶在苏柏的胸口上:“成天胡说八道,我画个圈圈诅咒你,诅咒你拼不过曲炎!”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柏这下子彻底哑火了:“我不理你了。”
苏柏举了白旗走开,崔颖顿时觉得无聊了,今天岳青并没有在店里,说是要回家一趟,毕竟从m国回来后,一次也没有回去,此时,苏柏突然折返回来推了崔颖一把:“闲着也是闲着,赶紧去你婆家接他回来吧,顺便和未来的公公婆婆交流一下感情,去吧,去吧!”
苏柏的本意只是想清净一下,崔颖的眼睛太毒,又会观察人的表情,在她面前,一点心事都没有了,孰不知,他在这里打发崔颖去了岳家,结果却像是注定好的玩笑话成了真。
崔颖换了一身衣服,买了一些水果,这才赶去岳家,岳白与解语都是善解人意的类型,思想也不古板,与他们交往,崔颖是真心觉得像自己的家人,尤其在自己与岳青如此大的年龄差距上,未来公婆也没有异议,实属难得,崔颖认为自己要好好珍惜这根月老系上的红线。
按响门铃,崔颖脸上已经露出笑容,只等着岳青赶来为自己开门,门开了,站在门后的人却不是岳青,是一位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年纪与岳青相仿,梳着一个高高的马尾,皮肤是与自己一般的小麦肤色,眼睛却是典型的丹凤眼,斜挑入眉,眉角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这个就不说了,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好,前凸后翘,好有女人味!崔颖从来不吝啬对其她女性的夸奖,自己可不是小心眼的女人。
“你找哪位?”可惜,这个女人一开口,却是十足地女主人气场。
这么一瞬间,崔颖心里滑过一个念头,一定是自己敲错了门,还有可能走错了楼层,“这里不是岳青的家吗?”
“对,我是岳青的未婚妻。”
崔颖礼貌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岳青扯开那个女人,面色慌乱:“崔颖,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认识她!”
第四百六十章 浅墨
岳青若是不解释还好,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反而让崔颖如遭雷击,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还有心情去观察岳青脸上二十五分之一秒的微表情?
那女人怒不可遏,回头看岳青时,脸上却是狡黠的笑容:“你说你不是我的未婚夫,你倒是把你脚上的锁打开给我瞧瞧。”
锁?崔颖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现在又如坠迷雾,解语总算是及时地出来,牵着崔颖的手进去,看伯母一脸为难的模样,崔颖却有不好的预感:“伯母,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解语欲言又止,只是握紧了崔颖的手:“崔颖,你先不要着急,伯母向你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好不好?”
崔颖毕竟是知性的女子,自然点头答应,被解语拉进房间,崔颖的下巴崩得紧紧地,见她一言不发,解语内心愧疚不已:“崔颖,在我告诉你实情以前,我必须表达一下我和岳白的态度,我们喜欢你,非常喜欢,之前的接纳也是发自内心的,只是有些事情不在我和岳白的控制范围内。”
“伯母……”崔颖咽下一口口水:“我明白你们的心意,也没有怀疑过它的真实性,您就直说吧。”
“那块玉佩还在吗?”解语关切地问道。
崔颖赶紧拿出来:“我一直随身带着。”
解语心头一暖:“崔颖,你真的是个好姑娘。”
崔颖握着那块刻着“佩”字的玉佩,心里有了一些眉目,这块玉佩说来话长,其实这是一对玉佩,一块上书“瑶”字,一块上书“佩”字,此事与陈国公主的身世有关,佩瑶正是陈国公主的母亲,为汉女,而陈国公主的父亲则为辽国一代名将耶律休哥,耶律休哥曾身负重伤被宋军追杀,为了逃生,他打扮成汉人逃亡,认识了一位叫做佩瑶的姑娘,两人一往情深,耶律休哥定制了两块玉佩作为两人的定情信物,上面分别刻上了“佩”、“瑶”二字。
当时宋辽两国关系混乱,一对情人再次分离,两人分别手执一块玉佩,佩瑶身上的那一块刻的是佩字,耶律休哥手上的那一块刻的是瑶字,两人相约,只希望战局稳定,两国交好,耶律休哥会放下一切与佩瑶相守。
耶律休哥伤好以后重回战场,两人再一次见面时,佩瑶已经有了身孕,两人认为时机尚不成熟,更何况两国敌对,此时若是将佩瑶带回辽国安置,反倒是一件坏事,耶律休哥又不忍心送走佩瑶,佩瑶也决意守所在耶律休哥身边,可中途有变,两人被迫分离,佩瑶产下女儿之后,女儿却被人抱走,只留下一张纸条,说是耶律休哥旧友,为了满足耶律休哥的遗愿,将其骨血带回辽国,当时,耶律休哥已经去世。
佩瑶虽然失去了女儿,但从纸条来看,耶律休哥一直念着他们,心中也没有什么心结,可惜的是,她与耶律休哥分离以后,至耶律休哥死的那一天,两人也没有见上一眼。
抱走两人女儿的人是耶律隆庆,对外宣称是自己所生,同时将耶律休哥的那块玉佩给了耶律纤,后此女被封为陈国公主。
而佩瑶其后收养了一个儿子,临终前将自己身上的玉佩传给了养子,这块玉佩就由此一代代相传。
解语正是佩瑶养子的后人,“佩”字玉佩的所有人。
“所以,这位小姐和两块玉佩有关?”崔颖说道:“伯母,她自称是岳青的未婚妻,但是岳青说不认识她,我相信岳青的话,所以,她过来是因为别的原因。”
“这事说来话长,这个姑娘自称是耶律隆庆的后人。”解语说道:“耶律隆庆是陈国公主的养父。”
“可是,这与岳青有什么关系?”崔颖依然不太明白。
“这姑娘拿了一把锁过来。”解语说道:“说岳青是她的指婚对象,来得太突兀,那锁有些奇怪,只是一个圆环而已,她不由分说就锁住了岳青的右腿,说也奇怪,那个圆环一放上去,就自动收紧,她看到这个结果,越发认定岳青就是她要找的人,现在嚷着要嫁给岳青。”
崔颖倒抽了一口凉气:“她要嫁给岳青?”
“是,据她说,耶律隆庆曾与佩瑶的养子达成约定,后人结为夫妻,这个圆环是双方约定的信物,其有灵力,若对方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一定可以自动收缩。”解语看崔颖眼神越发暗淡,无奈地说道:“岳白不信邪,亲自去试,结果怎么也取不下来。”
崔颖突然笑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我就放心了。”
“你不生气?”解语说道:“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那个圆环……”
“伯母,”崔颖大笑起来:“原来就这么一回事啊,那只是她自称而已,我不用管她。”
解语的嘴唇动了一下,又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崔颖刚刚放宽的心又重新提起来:“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情况?”
“岳青若是不与她结婚,那锁会越来越紧,最终,会要了岳青的命。”解语苦笑道:“那姑娘是这样告诉我们的,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玩笑话。”
崔颖的面色惨白:“伯母,伯父也没有办法吗?”
“他试过了,取不下来。”解语说道:“现在只有找三成帮忙了,如果三成也没有办法,恐怕……孩子,这事儿要委屈你了。”
崔颖立刻石化了,委屈自己?这是什么意思,为了岳青的性命,自己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可怜天下父母心,解语握起崔颖的手:“孩子,我是说万一,万一那姑娘说的是实话,岳青的性命堪忧,到时候,希望你能原谅他。”
“伯母,您说什么呢,现在不是还没有定论嘛,而且,以唐老板的修为,怎么会对付不了一个奇怪的圆锁。”崔颖笑道:“不是还有锁王在嘛。”
她脸上在笑,可是眼睛里的阴霾却骗不了人,解语的眼泪落下来:“孩子,我只是将这些可能发生的情况提前告诉你,我不想你受到伤害。”
“我懂。”崔颖毕竟是识大体的现代女性:“伯母,走一步,看一步吧。”
崔颖的心情刚平复下来,外面突然传来“叭”地一声,随之传来的还有岳青的怒吼声:“你休想动她!”
崔颖面色微变,解语面色愠怒,两人一起走出门外,看到那女人手执长鞭,岳青面有怒气,长鞭刚才许是要击打在岳青身上,却让岳青闪开,此时,长鞭的另一端被岳青死死地握在手里,见崔颖出来,岳青说道:“你先回去。”
崔颖大致猜到这女人已经知道自己是何许人也,多半是要为难自己,那女人听说崔颖要走,一使力,要将长鞭强行抽回去,岳青却不愿意放手,两股力相夹,生生地将岳青掌心里抽出一道血痕!
解语见状,一声喝斥:“浅墨,住手!”
这女人的名字原来叫浅墨,名字听上去斯文秀雅,可是作风却似古代的草原女子,彪悍得很,崔颖见岳青一心护着自己,心下舒坦不少,冲岳青点头,便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浅墨见崔颖离开,长鞭鞭打在地板上:“你越是护着她,我越不叫她好过。”
岳青皱着眉头说道:“你若是对她不利,就是与我为敌,什么指婚我管不着,我现在只认崔颖一个人,浅墨,我和你认识不过一天,我可以和你成为朋友,但绝不会是妻子,你尽早离开这里吧。”
解语心中一喜,儿子的个性如今改变了不少,若是以前,一定是好言相劝,态度略显含糊,今天却是清楚明白,不拖泥带水。
浅墨闷哼一声:“怪不得这年头总有些不讲信用的人,我千辛万苦地找到你,你们却要赶我走,我走可以,不过,这锁一旦锁住,就取不下来了,到时候越收越紧,非但你这条腿保不住,性命也堪忧,你自己考虑清楚吧。”
浅墨收起长鞭便出了岳家的大门,解语上前替岳青的手上药:“岳青,这女孩子出来得有些奇怪,她的说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这东西不取下来,始终是个祸害,万一真像她说的,怎么办?”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难道连唐老板也没有办法?”岳青依然乐观。
岳青一大早回家,是带着见父母的满心欢喜,谁知道他前脚进门,身子尚未进去,就被人给挤了进来,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浅墨,她看到岳青,只问了一句话:“你就是岳青?”
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岳青叹一口气,坐下掀开自己的裤腿,这把锁其实就是一个金属制成的铁圈,上面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未戴上之前就像个手镯,岳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不知道这女孩是如何挂到自己腿上的,而其一挂上去,居然迅速地闭拢,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从颜色上来看似乎是黄铜的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