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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贴的侍女文雯出现在她的身后,笑着打断了她的思绪:“元帅大人,你又失眠么?”
“叫我依莲娜就行了。别忘记,你是他的侍女,不是我的!”依莲娜苦笑道:“以前隔得远些还好,现在近在咫尺,我怎么能睡得着?”
“等他娶了元帅大人,我自然也就成了您的侍女了。”文雯打趣道:“不赶紧巴结一下未来的女主人,怎么来得及?”
“好你个丫头,你也来戏耍我!”依莲娜有点脸红,转又沉下心去:“哼,他现在估计不知道躺在哪个美女的被窝之中吧!哪里还会记得起我!”
“不会的。像元帅这么美丽的女子,一旦见过就不会忘记的!”文雯安慰道:“没准,他现在正盘算着给您一个惊喜呢!”
“惊喜?哼,他还记得我,我就知足了!”依莲娜撇了撇嘴:“人家现在可是名扬圣界的常胜将军呢!”
文雯想再安慰几句,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
一支璀璨的烟花在半空中盛开,文雯拍手微笑:“快看,烟花!好像是来自要塞,没准是他为你燃放的呢!”
“才怪!”虽然强自否认,但依莲娜还是将目光投向烟花,期待着出现奇迹。
一朵又一朵的魔法烟花在夜空中盛开,惊醒了敌我双方所有入睡的士兵。大家都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燃放的烟火,猜测究竟有什么古怪。魔法烟花持续时间非常久,可以用来传递资讯,但非常耗损魔法师的魔力,因此若非事关重大,很少会一连几支同时施放。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烟花的图案逐渐拼凑为一行优美的字体:“依莲娜,你的程石在想你!”
“哈哈!”
在士兵恍然的哄笑声中,依莲娜脸红若虾,心底却泛起阵阵甜蜜:这个混蛋,他果然没有忘记我!
“元帅,你的程石在想你!”距离依莲娜比较近的众多士兵吹起口哨,哄笑道:“元帅想不想他啊?要不要我们给他回条资讯?哈哈!”
“让他去死吧!”依莲娜招架不住,恨恨的骂道。
“糟了,军令如山,他们真的写了!”眼尖的侍女文雯指着半空,果然,多事的双鱼军魔法师也随之施放了魔法烟花做为回应——“去死吧”三个大字清晰无比。
依莲娜紧张的抓住文雯的骼臂:“这帮蠢材……糟了,他不会生气吧?”
文雯哭笑不得:“别急,等等看就知道了!”
不只依莲娜,连所有的士兵——包括巨蟹正饿着肚子的士兵——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对方的回覆。无数的人心中闪过同样的念头:面对美女的填骂,不知道程石会说什么来挽回颜面呢?
答案很快揭晓,依莲娜在望见它的一刹那情不自禁涌出幸福的泪花,连一旁同为女性的文雯都为之痴迷,那是多么浪漫的一个回覆啊!
直到几千年后出版的《情书大全》都依然将其列为不朽的经典:“死也想你!”
士兵的口哨声、哄笑声在所有地方再次爆出,比之前更为热烈持久,甚至将战场上本来弥漫的血腥味都冲得极淡。
面对困境,正苦中作乐的敌军将领尤弗路拍着好友克莱因的肩膀,赞叹道:“这个程石,连泡妞都有一手!”
“嗯。”克莱因双眼放光,被迫承认:“程石在情场的作风,同他在战场上一样出色!唉,我要是女人,没准也会为他心动吧!”
事件的女主角依莲娜,终于抵挡不住手下士兵艳羡的目光,甩手躲入了自己的营帐。
文雯也由衷的替依莲娜感到高兴:“元帅大人这下可以放心了吧?要是我能遇到这样真心对我的男人……想想就觉得幸福啊!”
“死丫头,你也春心萌动了么?”依莲娜露出埋在被子下的俏脸,笑道:“那就和我一起嫁给他吧!”
“这怎么行?!”文雯手足无措:“不要开我的玩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
依莲娜半开玩笑的介面:“侍女怎么了?侍女也要嫁人啊!”
“不来啦!”文雯终于抵挡不住,抛下沉浸在幸福中的依莲娜夺门而出。
第二天,程石的睡眠严重不足—这也难怪,无论谁半夜三更跑去施放烟花,都会有类似的症状的,他也没有躺在娇妻秋之霞的身边—她的理由是已有了身孕,需要小心呵护腹中的小生命,怕程石夜里吵到未出世的孩子。
程石打了个哈欠,喃喃自语:“真是奇特的理由,快做母亲的女人都有点神经兮兮!”
程石是被叩门的侍卫吵醒的,他的心情自然不会很好,更何况他要接见的是巨蟹总督弗朗西兹派来的使者。但当程石见到使者的第一刹那,心中的那丝不快立刻不翼而飞——她竟然是一名婀娜的少女,姿色绝对不逊于圣界的任何美女!
“我叫丽娜,是弗朗西兹的四女儿。”身着一袭水绿色纱裙的绝色少女盈盈下拜,声音娇柔甜腻:“奉父亲之命,来向少将表述和平的诚意!”
纱裙贴紧丽娜古铜色的娇躯,令她身上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裙摆宽松下垂,长长的拖曳在地毯上,更增添她绰约的芳华。高耸的胸前,只有一抹束胸扎裹,将少半圆润的乳房暴露在外,几乎让人不敢逼视,手腕、腰际、足踩处,都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金质饰物,走动时“玲玎”作响,清脆的声音引人遐思——连程石都不禁惊叹一声:世间竟有如此尤物!
程石接过丽娜呈上的国书和一个紫色的木盒,微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就是与尤弗路男爵订婚的那位美女吧?”
“只是订婚而已。”丽娜的言辞石破天惊,却仿佛在诉说着很遥远的往事:“我还是处子之身,并未侍奉过任何男人!”
程石有些愕然,但很快找到了答案:如他以前所料,弗朗西兹送来的是一份婉转求和的文书,而丽娜却是他赠送给程石的“礼物”。
弗朗西兹共有五个女儿,小女儿只有九岁,丽娜的三个姐姐都已出嫁,而论姿色,则以四女儿丽娜最为出众。弗朗西兹甚至特意注明,就算程石不允和议,也一样可以留下丽娜侍奉左右。
程石打开木盒,挑出一条鹅黄色的丝带,茫然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丽娜俯首跪拜着,双手交叠伸在空中:“我们城邦的风俗,只要少女自愿让男子以丝带缚住双手,就将一生陪伴在他的左右,听从他的任何吩咐,绝不能再让任何其他男人染指!”
“我懂了,但是令尊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留下你?”程石微笑:“莫非你除了美貌,还有其他的非凡之处?”
“我擅舞。”丽娜淡淡的道:“还没有任何男人欣赏过我的舞蹈后,不想将我据为己有。”
程石不以为忤:“那你就为我舞一曲吧!”
“是。”
丽娜低低的应了一声,螓首后仰,几乎将身体对折,纤细的腰肢忽然起了一阵富有韵律的扭动。身体的金质饰物随之相互碰撞,拨出蛊惑人心的魔音,原本轻柔的丽娜就在这种淫靡的节奏中翩然起舞,变得火辣、狂热,宛若换了一个人般,从清纯的天使演变为诱惑的魔女。
第六集 百戰百勝 第八章 得失之间
丽娜的舞蹈已很难称之为舞,而是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责张的销魂之作。她的手臂扭动如蛇,宛若无骨,秀美的长腿在纱裙的飘动中若隐若现,裙摆下竟然完全赤裸。凝视着眼前尤物的舞动,程石的体内也逐渐燃起一股难以遏止的热力,喉咙更是干燥如火,感到一阵异样的饥渴。
丽娜的双眼迷离,微张的红唇之间渐渐吟出细若管弦的音调,仿佛也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之中,伴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滚翻、扭曲、摇摆,坦诚的表述着人类与生俱来的欲望。
长长的裙摆随着丽娜的舞步旋起,犹如湖水中泛起的涟漪,一圈圈荡漾开去,而波纹中央盛开的女性之花,则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犯罪的欲望。舞还在继续,丽娜的双手举起,解向自己的束胸:下一刻,她就将褪去一切多余的衣物,露出赤裸如玉的胭体。
“够了!”程石的喘息粗重,但仍然保留着几分神智:“你的确拥有非凡的魔力,但我只能欣赏到这里了。毕竟,我也只是个俗物,难以做到心如止水。”
丽娜的双眼蒙陇,脸色赤红,依旧沉浸在方才的余韵中。
良久,她终于呼出一口气:“你还是第一个能出声喝止的人,所以你是个奇男子,并非俗物。真正的俗物,只会迫不及待的看下去,并期待将欲望发泄在我的体内。”
程石讶然:“你还是处子之身,但好像很了解男人。
“这套舞蹈我表演过不只一次,看过太多男人的丑态。”丽娜淡淡的道:“父亲以此来拉拢名动一时的豪杰、权贵为自己效力,而这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在欣赏完舞蹈之后,几乎无一例外的扯住席间送上的歌女宣泄。”
“尤弗路呢?他的反应如何?”程石起了好胜的心理,念念不忘自己的强敌。
“他是唯一一个静静的欣赏完舞蹈,然后告辞离去的男人。”丽娜的眼中升起一阵雾气:“可惜我并不能陪他走到最后。”
“好家伙,连定力都在我之上。”程石苦笑:“丽娜,伸出你的手掌!”
丽娜交叠双手递到程石面前,喃喃的道:“缠上丝带后,我将是你的一件随属物品,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程石玩弄着木盒内的丝带,饶有兴致的道:“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诚实的回答我:你希望为你绑上丝带的人是谁?我还是尤弗路?”
“任何丝带都可以捆绑我的手掌,但我只需要曾捆住我灵魂的那一条。”
“你赢了!”程石将丝带揉成一团,塞到丽娜手中:“替我把它送给尤弗路,他会明白我的意思的!”
丽娜又惊又喜:“你不留下我?”
“如果你选择的是我,或许我会的。毕竟,拥有你这种女人足以让任何男人自豪。”程石挠了挠头:“不过你已心有所属,而我一向没有掠人之美的爱好!”
丽娜深深施了一礼:“谢谢你,你是个君子。”
程石微笑:“听说君子都是不长命的。希望我下次见到你,还有机会欣赏你的舞蹈!”
“少将,你没有将丽娜小姐留下?”罗布斯有些惋惜:“那可是一个很好的,可以用来要挟弗朗西兹的筹码!”
“弗朗西兹既然肯将他女儿送来,就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已逐渐除下绷带的罗严得克斯发表了不同见解:“少将若贪恋美色留下她,只会同尤弗路结下深仇。属下很佩服少将大人的气魄!”
“结仇又如何?尤弗路现在两面受敌,要彻底剿灭他也并非难事!”
“没那么容易。尤弗路虽然路断粮绝,但总兵力仍然超过我们和双鱼军的总和,要剿灭他,我们无疑要付出极为惨重的代价。与其两败俱伤,便宜了天秤总督曼纽威斯尔,不如借此换来一个和谈的机会。”程石苦笑道:“而且自家人知自家事,一旦接受了人家的女儿,就很难再硬起心肠去宰掉她的父亲。弗朗西兹真是个厚颜无耻的混蛋,连自己女儿的幸福都可以随便牺牲!”
罗严得克斯若有所恩:“他肯这么做,是否同时预示他已走至穷途末路?”
“很可能。巨蟹城邦义军四起,硝烟处处,或许已逼近了都城。”罗布斯惋惜道:“可惜我们没情报部门,无法去确认真实的情况!”
程石下了结论:“无论如何,丽娜的出现,对彼此都是一个机会。尤弗路不是笨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发来谈判的请求!”
“嗯,谈判,谈判。”真察岛久口中念念有词,同时却奋笔疾书,记录下会议的一切细节。
他的突然出现,倒令罗布斯他们吓了一跳,看来他并非适逢其会,而是早就躲在屏风后偷听。
面对罗布斯和罗严得克斯疑问的眼神,程石只有硬着头皮解释:“这位斟茶倒酒……嗯,真察岛久大师,于前几日守城时帮助我们良多,因此我已同意他有权列席我们的日常会议,以提供史实来编写史书。
真察岛久瞪了瞪眼:“你们这帮……竟然害老夫背上‘伪造圣旨’的罪名,这么补偿还真便宜了你们!”
守城时魔法师的力量紧缺,程石不得不借助真察岛久的力量,本预料他会狮子大开口,却不料他无意金银财宝,反而热衷于记录史实,程石也只有勉强接下他开出的条件。
当时,瞧见程石万般不愿的表情,真察岛久几乎要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你知道不知道老夫的史书有多大的份量?老夫正在编写的是《程石传》,是帮你小子留名青史!气煞老夫了,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辈!”
程石本想回答自己对于史书上的名头没什么兴趣,但望见真察岛久涨红的脸,也只有咬牙咽了回去,任他随意折腾。
“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