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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给我出去。〃指了指大门,随后他无力地坐回位置上。
一步一步往后退,退至大门边上时,看了一眼仍然没有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的他,他才笑笑,转过开门离去。
一直以来,他的梦想就是从他手中夺过一切,不管是他的尊严还是他的所爱,或是──他目前所坐的王位──
〃晋王。。。。。。〃皇帝的近身内侍王继恩见他出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他一笑,别有深意地嘱咐道:〃好好服侍皇上。〃
〃卑职一定照办。〃
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大门,他抿唇低笑。
他不恨他,真的不恨,只是从出生开始,他从他这边夺去的东西太多了,他只是想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而已。
从小,家人的关爱,外人的注目,都只停留在才华出众的他身上,他就像他的影子一样,总是被人忽略,几乎没有存在的价值。
他讨厌这样,所以,他要夺走他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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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的诗很多,真正流传下来的却很少。
关于与小周后认识之后的诗,泰半是花前月下,极其浪漫唯美的。
我比较喜欢其中的一首《更漏子》:
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珊枕腻;锦衾寒;
觉来更漏残。
相传,大周后猜到了小妹与丈夫之间的关系;伤心欲绝;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为此;女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李煜的心态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想尽快迎娶女英;别一方面又觉得愧对亡妻。于是作了此词。
〃此情须问天。〃天见亦怜!大周后去世后的第四年;李煜终于和女英完婚。是为小周后。
05
开宝六年,赵光义晋升为晋王,他原来的相权也得到分化,赵匡胤之子德昭兼任同平章事,其弟光美(后为廷美)兼任侍中。
同年,主张反对赵光义晋升为晋王的宰相赵普罢相,相传,这是光义不满赵普一再与自己为敌,既而想尽办法将其解任。其中也有宋太祖不愿意看到赵普专擅,才将其罢相一说。
赵普解任之后,赵光义提升卢多梭为参知政事,成为副宰相。
这一年,光义尽管得到班列宰相之上的名义,但是,实际势力没有得到增长,还受到一定的钳制。原来一元结构被打破,至少光美和德昭都成了决策层的主要成员。赵匡胤既然不愿意看到赵普专擅,同时也不愿意看到在他一等之下的晋王拥有庞大的独立系统。这一年,吕余庆、沈义伦、薛居正都先后为相,分权成为这一时期的主流。
然,在宋太祖一心巩固自己至高无上的皇位之时,他所料不及的是,他一直激赏与信任大弟赵光义正在密谋夺位。
于暗中,晋王收买了朝廷的无数高官大将,其中以太祖早年的亲信田重进为突出,他和禁军将领多有来往,在禁军中也很有声望。也是在这个时期,光义结纳了重要的角色内侍王继恩,这个人后来给光义带来的惊喜可谓非同寻常。
成天处心积虑、勾心斗角,是人都会累的,他亦是。
见他如此,他的亲信便提议找些人来唱唱曲、跳跳舞,调剂一下心情。
捏着鼻梁舒松生涩的眼睛,他同意了。
到了晚上,晋王府便迎来了京城最好的乐曲班子,在晋王的一声令下,相貌娇好的女子奏响丝竹,唱起曲来。
听了几曲,都是不甚满意,到忽然想起了不久前在府中听郑国夫人所唱的曲子,诗绮丽曲动人,唱曲的人更是柔媚,令人心旌荡漾。
有违命侯的诗么?制止了她们的吟唱,他问道。
到是有几首。很快,就有人回答道。
那就唱吧。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看起来很随意地说着。
然后,开始唱了,可是,没有当日所听到的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就是少了点味──
算了。他烦躁地挥手制止了吟唱,厅上顿时鸦雀无声。
看着所有人又惊又怕的模样,他的眉拧得更紧──真是无趣!
喝退了所有人,独自一个人呆在大厅中喝闷酒时,不自觉地,便想起了女人身体上的那淡淡的幽香。
枯烦的心情顿时消散,他抿嘴一笑。
叫来人,他吩咐,把郑国夫人叫到府里来,就说本王还想听听她唱的曲。
是。下人走出去了,而他,心情大好的继续独自品酒,等待。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了,身后却不见他要见的人的身影。
人呢?他蹙起了眉。
下人战栗,颤言,郑国夫人身体违和,怕传染晋王,便不能来了。
匡当!
手中的酒杯被他怒极之下摔了出去,在地面碎成好几片,吓得下人脚软的瘫在地上。
站了起来,他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
不能来了?他冷笑,那本王亲自去!
大声叫来下人准备马匹,他不整衣饰便离开府邸坐上坐骑,不准属下跟随,一人前去违命侯府邸。
来到之后,他不准通报,让一名下人带路,前去找寻违命侯与郑国夫人。
穿梭在有些荒寂的亭廊之间,不过几时,他在下人的带领下步入了一个梧桐落叶满地的庭院。
在一株梧桐树下的亭子里,他见到了一个纤瘦的身影,正背他,坐在案桌边,埋头看书。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他,距离第一次已经有了三个月之久。
心微动,他无声挥退带路的人,静静走近他。
稍近之后,才看到他的脸色,相较三个月前,他此时多了份清瘦,忧愁仍然在,却更伤感了。
一直走到他身边,他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是什么书,看得这么入迷?
于是霍然伸出手夺过他手中的书,把埋头看书的人吓得弹跳了起来,他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夺来的书,才发觉不过是本诗集。
〃晋。。。。。。晋王。。。。。。〃
把手中的书丢放在案桌上,他转头看着脸色青白的男子。
〃怎么,不欢迎本王?〃他冷声道。
他脸色一变,立刻在他面前跪下:〃晋王到来,小侯有失远迎,请晋王宽恕。〃
看了一会儿跪在面前的他,他才淡然道:〃起来吧。〃
待他慢慢站起,他又道:〃你夫人呢?〃
抬头错愕地瞪着他,片刻之后,他才低头颤声道:〃夫人身体不适,正休息──〃
他眉头一挑,道:〃那带我去见见她吧。〃
〃晋王──〃他脸色苍白,面容痛苦复杂地望着他。
06
〃难道,我这个晋王要慰见下官生病的妻子有何不可吗?〃
看着这样的他,他冷冷地抿唇一笑。
他剎时脸色铁青,惊慌失措地不停转移着视线,而后,才低着下头畏怯,嗫嚅的回答:〃不。。。。。。当然不是。。。。。。是、是小侯之妻身染恶疾。。。。。。怕、怕传染给晋王,才。。。。。。〃
〃真的是身染恶疾?〃他的声音挑高了些许,眼睛盯着不敢抬头看他的男子。
〃是。。。。。。是的。。。。。。〃
〃不是为了拒绝我,才这么说的?〃
〃这──〃终于抬起了头,却在目睹他眼中的冷漠时不免瑟缩了下。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逃开,没有低下头,轻轻咬了下有些白的唇,黝黑得吸引人的眼睛直直迎向他,开启薄唇时,声音也不再颤抖:〃晋王,夫人真的身体不适,如若您要见她,请改日吧。〃
讶异了起来,不免去想他怎么突然间这么坚强了,印象之中他应该已经认命,已经不会有所抵抗了,而这,才符合他柔弱的江南男子的形象不是吗?
想起了兔子急了会咬人的话,看着他,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逼急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甘心让自己的妻子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更何况,郑国夫人是他心爱怜惜的女子。。。。。。
这时,晚上的一阵凉风吹来,吹乱了他面前的人本就有些零乱的发,吹到他面前时,他嗅到了一阵淡淡的清香。
〃晋王?!〃待他惊骇地声音传来,他才惊觉自己的手已经停留在他面前。
转念一想,他把手伸向他的脖子,并淡然道:〃这里有一缕发贴住了你的脖子,不要动,我帮你挑开。〃
他真的不敢动了,他也作势假意为他挑开发丝,然,却不小心碰触到了他发热的皮肤,那种有指尖传导入身体里的热度令他一震──好熟悉──
〃晋、晋王──〃
慢慢收回手,他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在他面前表露不安的他。
〃既然你夫人身体不适,那今天就算了。〃他说,同时,他看到他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但是──〃他倏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在他惊慌地看着他的同时,冷笑道,〃今天就由你代替你夫人来陪我吧!〃
〃晋──〃
在他惊呼地同时,他用力拽着他往更隐密些的地方走去。
隐约之间,他感觉到了什么,畏惧地瞪了大了幽深的眼睛,不停的挣扎。
〃不要──来人──唔!〃
把他按在一堵墙壁上,捂住他的唇不让他叫出声,然后一把撕开他身上的衣,既而用健硕的身体压住他,接着他在他眼前残忍地冷笑,并低声道:〃你可以把人叫来,叫多少都没关系,但都不会影响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是晋王,我不管做什么都没人敢拦,但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有你之前的身份,被人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的话我可不管哦。〃
〃你是聪明人,你应该会明白吧?〃
说完之后,他看到了他眼里逐渐黯下的光芒,还有红了的眼睛。
他满意地放开了他的唇,更是用心的撕下他的衣裳。
鼻息之间,不断传来的那股淡淡的幽香总在不停的诱惑着他,还有之前饮下的酒,此刻于他体里熊熊燃烧,挑拨他体内狂纵的欲望,焚毁他所剩不多的意识──
现在,他只想狠狠地占据,用力的撕裂眼前认命的,一动也不动的人。
只有随意用手指扩充了几下,他抬起头,看着他咬住下唇屈辱忍受的脸,然后一鼓作气挺进了他窄小火热的体内。
〃唔?!〃随着他发出身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