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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二师兄,这里就是师父生前所住的道观,他老人家在这里住了三十多年。”
半个多小时后,三人来到半山腰的道观处,道观和叶天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在周围了多了不少鸡鸭,倒是给这里平添了一分生气。
“哎,叶天,你回来啦!”
三人刚在道观前站住脚,一个女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二愣嫂赶着几只羊儿,从上面的山坡走了下来。
“二嫂,二愣哥呢?”
叶天连忙迎了上去,细看二愣嫂,却也是有些老了,当年那皮肤嫩滑的妇人,此时脸上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二愣嫂将羊儿赶进了道观旁边的栅栏里,笑道:“你大侄子上初中了,二愣在县城租了个房子陪他呢,叶天,这两位是?”
“二愣嫂,这是我师父的另外两个徒弟,他们是来拜祭师父的。”叶天将苟心家和左家俊解释给了二愣嫂。
虽然苟心家和左家俊知道是叶天出钱请人看守道观的,但对二愣嫂还是非常的尊重,左家俊更是拿出准备好的一个大红包,硬是塞给了二愣嫂。
等二愣嫂收下红包,叶天笑道:“二嫂,今儿你下山住吧,我陪师兄们住在山上,明儿一早再去给师父扫墓。”
“好,叶天,道观里米面都不缺,这鸡鸭什么的,你们想吃就杀,没事的。”交代了叶天几句后,二愣嫂收拾了点自己的东西下山去了。
“师兄,咱们晚上就住这吧,两个厢房都能住人。”
叶天在道观后厢房看了一下,二愣嫂收拾的十分干净,两个厢房里摆了三个竹床,有一个房间还放着些中学课本,想必是二愣儿子寒暑假的时候住过来的。
这会天色已经晚了,叶天在后院厨房烧了开水,然后出去抓了一只鸡鸭杀掉褪毛,从菜地里摘了点青椒,做了一顿不算丰盛但绝对带有乡土味道的晚餐。
听着山间的小涧流水和虫子鸣叫声,叶天这一晚睡的十分香甜,都市的喧噪,红尘的羁绊,在此刻仿佛都不存在了。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钟的时候。师兄弟三人同时起身了,各人在道观外占据了一块地方进行修炼后,叶天又熬了点粥当做早饭。
朝阳初起,坐在道观前的院子里,就着自家腌制的咸菜,喝着香甜的稻米粥。耳边清风徐徐,说不出的惬意。
“真想抛下一切住到这里来啊!”相比这里纯天然的景色,左家俊感觉自己家里的那栋别墅,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苟心家点了点头,忽然看向了叶天。说道:“小师弟,两年之后,我回这里陪师父!”
“为什么要两年?”
叶天先是一愣。继而反应了过来,笑道:“好,大师兄,这可是你说的啊,两年之后我要是在香港再布下一座聚灵阵,你倒是可别反悔!”
叶天知道,苟心家早年断臂,半身经脉多有损伤。却是想借助他四合院中的聚灵阵将养旧疾,是以才说出两年的期限。
苟心家闻言笑了起来,说道:“我本就身居山野。如果不是来祭拜师父,我也不会出了佛广山,重入山林又如何啊。”
要说佛广山的环境。比茅山却是差了许多,那本是一座荒山改造成的佛门圣地,哪里比得上茅山这洞天福地?
“成,咱们去师父的坟上吧。”
叶天回房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手上拎了一个大大的包裹,苟心家和左家俊也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默默的跟在了叶天的身后。
“好地方……”
往山上行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小径消失掉了,而眼前豁然开朗,苟心家和左家俊往前方一看,忍不住同时赞叹了起来。
苟心家单臂一翻,一个巴掌大的罗盘出现在了手中,搭眼一看,脸上露出惊荣,说道:“这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端的是一处风水宝地啊!”
叶天当初为师父选择阴宅的时候,却是将茅山最好的这处风水宝地给占用了,这处地方三面环山,而脚踩之处,却是茅山水库,正应了“靠山面水,藏风聚气”的说法。
来到了这里,不用叶天多言,苟心家和左家俊连走了几步,面前就出现了一座坟头,坟头前立着一块青石碑,上书:尊师李善元之墓,下款:弟子叶天谨立!
在青石碑的后面,则是用小楷镌刻着老道的生平事迹以及出生年月。
叶天此种做法,却是李善元如果在世上还有后人的话,就能以此地坟穴的藏风聚气,而令后人纳福纳财、富贵无比。
“师父!”
见到石碑上的字样,苟心家和左家俊同时双膝跪倒,以膝盖前行了几步,重重的一头磕了下去,均是老泪纵横悲怮不已。
“师兄,起来吧,先给师父上香!”
叶天上前扶起了两个师兄,从包裹里取出香烛祭品,另外还有四瓶茅台酒,一一摆在了师父的墓前。
插上香烛后,叶天说道:“大师兄,你来吧!”
“好!”
苟心家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在了三人中间,口中说道:“徒苟心家,数十年未能侍奉先师,是为不孝,今昔归来,祭拜于师父九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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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也想过那种远离都市喧噪的生活,奈何开门七件事都自己去劳心劳力,不拼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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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老死不相往来
苟心家领头,师兄弟三人同时跪拜了下去,原本风平浪静的茅山,突然自山下起了一层雾气,往山坡处席卷而来。
如果从远处看这所在,却是半山腰间云雾缭绕,有如仙境一般,那团雾气升腾到山顶之后,突然化作一阵细雨,滋润着山中万物。
“师父知道我们来看他了!”
虽然心里明白这些雾气不过是自然现象,但苟心家和左家俊还是激动不已,从叶天那包裹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黄纸,在师父坟前焚烧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虽然这会有风有雨,但那几刀黄纸燃烧的非常快,而且即使风再大,黄纸烧成的灰烬都是聚而不散,没有一丝被吹走的。
这一幕让苟心家和左家俊泪流满面,两个加起来差不多一百五十岁的老人,在李善元的墓前哭的是泣不成声。
要知道,二人包括叶天,都是自小被李善元抚养授艺,感情之深比父子都要更甚,可眼前黄土一钵就使得天人相隔,怎能不让这师兄弟三人悲痛欲绝?
“二位师兄,好了,师父也是高寿延年,试问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活到一百三十岁的高龄,师兄不要过于悲伤了。”
叶天擦了下脸上的泪水,将两个师兄一一搀扶了起来,这二人都是年龄都不小了,如此大伤大悲,却是对身体和心境都有着不好的影响。
“师父,我八岁那年顽劣,偷偷下河差点溺水,如果不是您老人家,毛娃也活不到今天了……”
苟心家坐在了老道的坟前,打开了一瓶茅台酒,絮絮叨叨讲述着以前的事情,“毛娃知道师父爱喝酒,这是小师弟拿来的茅台酒。您老人家尽管喝……”
说着说着,泪水又布满了脸庞,听得叶天和左家俊也是悲伤不已,他们虽然年龄相差很大,经历也各不相同,但对李善元的那份感情。却是同样真挚而难忘的。
苟心家讲诉完往事,左家俊也是又念叨了一番,这一场祭拜整整进行了一天,直到日落西山黄昏临近,师兄弟才依依不舍的回转了道观。
左右三人都无要事。又舍不得离开师父,加上柳定定因为母亲摔伤赶回香港探望,没有一起前来。师兄弟三人商议了一番之后,就在山上住了下来。
每日除了修炼功法之外,叶天几人都要到师父坟前坐一坐,这种远离尘世的生活,让叶天前段时间所沾染的煞气,也慢慢淡化掉了,似乎感觉心境又有精进。
在山上住了一个半月的时候,柳定定一人由香港赶了过来。师兄弟三人加上柳定定又对老道进行了一次祭拜,不过这次却是由叶天主导,也算是祭告师父。麻衣门下又多了一名弟子。
道观只有两间厢房,住上四人多有不便,而且在山上也呆了一个月了。柳定定到来的第二天,叶天等人下山返回了县城。
安排两个师兄和柳定定先行返回京城,叶天到封况家里又住了几天,然后到临近的老丈人家去了一趟,离开京城大概两个月之后,才又回到了家中。
左家俊在香港还有着不小的产业,虽然早已丢给女儿女婿了,但还是有些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在那四合院中又住了几天,没等叶天回京就带着孙女返回香港了。
至于苟心家倒是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每日除了静坐练气,就是和一些老头下棋聊天,日子过的倒是十分惬意。
在叶天回京的这天,叶家的人都聚到了老宅子里,另外还有苟心家和周啸天已经出院了的母亲,一大家人十分的热闹。
当然,经常一跑就是几十天的叶天,也被众人揪着狠狠训了一顿,在外面威风八面的“叶大师”,此时也只能俯首帖耳,老老实实的全盘接下了。
叶家吃饭并没有食不语的讲究,吃到一半的时候,老太太忽然笑眯眯的说道:“清雅啊,你这毕业了,也开始工作了,我看,你和小天是不是把婚结了呀?
话说我和你两个姑姑身子骨都还行,早日生个大胖小子,我们也能帮着带带呀。”
老叶家这几辈人都是一代男丁相传,子嗣并不旺盛,是以叶天这几个老姑都恨不得他马上结婚,为老叶家传宗接代。
看到于清雅被大姑说的面红耳赤,叶天连忙打起了圆场,说的:“大姑,我才22岁,有那么急吗?”
“你这孩子,22岁还小啊?放在解放前那会,孩子都能有六七岁了。”老太太句句不离生孩子的事,让于清雅却是愈发窘迫了。
“大姑,这事再说吧,我还要和于叔叔沟通下呢,您老别那么急啊。”
“我和小于说话,你说你这孩子老是打岔干嘛啊?”
见到叶天又插嘴,老太太却是转移了目标,将叶天给狠狠的训了一顿,刚好这时于清雅的电话响了,连忙离桌接起了电话。
于清雅出去后,一直闷头喝酒吃饭的苟心家忽然说道:“叶天,你既然给弟妹改变了命理,当可诸法不沾,结婚也没事的。”
从得到了叶天拿出的传承秘法后,苟心家在术法上的修为是突飞猛进,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推演不出一丝关于于清雅的命数,是以才有这番话说出。
见到苟心家也凑起了热闹,叶天哭笑不得的说道:“大师兄,这事儿您就别管了,清雅刚刚毕业,这参加工作还没几天,等她熟悉了我们再结婚。”
由于之前是在央视实习的,加上于清雅条件很好,毕业之后顺理成章的就进入到了央视工作。
虽然和叶天感情极好,但于清雅年龄并不大,也想在工作中做出点成绩,是以和叶天商量过后,两人决定将结婚的时间稍微推后一些。
“这参加工作和结婚有什么关系啊,我说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思想啊?”老太太不满的说道。
“哎,大姑,门铃响了,我看看是谁来了!”
正当叶天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叶天连忙窜了出去,惹得席间一阵笑声。
“嗯?薛主任?怎么是你啊?”打开侧门后,叶天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不由愣了一下。
身在茅山的时候叶天倒是接到过大姑的电话,知道薛清晟曾经上过门,只是他无瑕理会,没想到这都过了两个月了,对方竟然还找到门上来了。
“小叶,能和你谈几句吗?”
看到开门的是叶天,薛清晟不由松了口气,那天遇到叶天的父亲叶东平的时候,薛清晟说明了来意,当得知是宋浩天要找儿子,叶东平差点没摸扫把将薛清晟给打出去。
“薛主任,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交集吧?”
见到来人是薛清晟,叶天皱了下眉头就想关上大门,他根本不用问就知道对方的来意,肯定是那位便宜姥爷的意思。
薛清晟连忙把手放在了门框上,大声喊道:“哎,小叶,你先别关门,听我说……”
叶天停住了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好,你说。”
“我那天把事情向首长汇报了,首长感觉有些对不起你,想见一见你。”
看到叶天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薛清晟连忙话题一转,“小叶,你和首长之间的事情我并不了解,但是首长都七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也不好,我想……作为晚辈,即使有什么误会,也应该考虑一下老人的身体啊。”
薛清晟去江南市的任命已经下来了,下个月就要走马上任,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想完成首长交代的任务,毕竟首长把私事交给你办,那代表着绝对的信任。
“薛主任,他姓宋,我姓叶,我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