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天夜里,刘树生赶回长安侯府时,南护城已经在刘树生掌握之中了。
拓拔党并未怀疑刘树生为何直至深夜才回到侯府中,他哪里想过刘树生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童行收服,同时分派几万大军,包围了南护城。
树生啊!有位贵人很想见见你,可是你一天不见踪影,害得那位贵客一直等到现在!你快随我过来!刘树生刚刚踏入长安侯府,便被正巧经过的拓拔党叫住,刘树生见拓拔党神色庄重,便猜到这里一定有一位足以左右拓拔党命运的人,而可以左右一方诸候命运的,也只有比他更大的国君一人了!
想必侯爷所说的贵客就是我国的国君唐明吧!呵呵……我倒不记得我何时与他相识,而他要见我一介草民又有什麽图谋?刘树生脸上露出一丝惨笑,之前罗无情已经将他与唐明的那场大战讲得极为真切了,刘树生自然知道,现在的他根本不是唐明的对手,仅有一招飞刀绝技,还不足以战胜唐明这样强大的敌人。
因此虽然刘树生心有不愿,可是眼下还不是他与拓拔党翻脸的时候,毕竟外面还有一个宇波文不曾露面,他是否与唐明同来到南护城仍未可知,也许宇波文有意藏身在暗处观察局势呢!如果自己在这时将底牌亮出,宇波文一定会千方百计的逃出南护城,到时自己的计画落空不说,甚至可能会因一时之失而功败垂成。
拓拔党不禁问道:你怎麽知道是国君要见你?难道你早知会有今日?
刘树生的话更加证实了拓拔党心中的猜测,由刘树生的神情来看,他早已经料到了会有这麽一天,所以并无半点惊慌之色的问出是否为国君唐明急着见他。
哈哈……侯爷,这是我与国君之间的事情,您不便插手,还是带我去见他吧!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看来我逃不掉了!刘树生说道。
刘树生跟在拓拔党身後来到了书房,此时书房中端坐一人,人虽未动,强大的气息却迫人心魂,令人不敢抬头直视,刘树生虽然已经不记得唐明的长相,但是由这股只有王者才有的霸气,他已经断定眼前之人必是唐明!
唐明见到刘树生,脸上露出几分笑容,对拓拔党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接下来的谈话,唐明不希望除自己与刘树生之外的任何人听到,毕竟那事关他的地位,就算拓拔家的实力再弱,一旦得知他这位古唐国的君王手中并无传国玉玺,也难免会生出不臣之心。
即使唐明不示意拓拔党离开,拓拔党也不愿卷入刘树生与唐明的恩怨中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刚刚南疆大捷,拓拔家士气正盛,可是南疆多年战乱埋下的祸根并未完全清除,他依旧没有实力管太多闲事,更何况是古唐国国君的闲事。
拓拔党走後,唐明仔细的打量着刘树生,他这一年来的变化不得不令唐明刮目相看,只见刘树生那双眼睛更加深邃了几分,令人更加难以看清他的心意,而他周身的气息淡如薄雾,功力高到了什麽境界,只怕无人可知。
其实唐明不知刘树生失忆之事,更不知他现在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因为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催动体内的先天真气,所以唐明才只能看到薄如淡雾的气息在刘树生周身游走,使唐明误判了他的实力。
唐明率先开口说道:我们又见面了,此情此景之下,刘兄还有什麽话说吗?我想不必我多费唇舌,刘兄也已经猜到我此行的来意吧!如果你识时务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我唐明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之前你对我的冒犯,我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条生路,你如果喜欢留在古唐国,那麽你就依然在南疆做你的元帅,如果你不愿留在古唐国,就回你的华夏国去,我
唐明绝不阻拦!
刘树生对唐明眨了眨眼睛,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什麽东西?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身上又怎麽会有堂堂古唐国国君想要的东西呢?如果当真有,那只怕就是我的命了吧!
唐明眼中突然闪现一道凶光,他微微闭目,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又盯着刘对生,尽量以一种平静的语气对他说道:刘树生,你不可能听不懂,本王的传国玉玺就在你的手里,我劝你快点交出传国玉玺,把它留在身边,只会为你招来无端的祸患,你并非我古唐国人,拥有传国玉玺又能怎样,即使你的功力在本王之上,你也永远不会成为古
唐国的国君,你若执意要将国君的信物留在身上,哼!有朝一日你会後悔的!
刘树生不禁想道:哼!敢威胁我?现在整个南护城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就可以让你这古唐国君身首异处,要不是因为现在还少一位主角没有登场,不然我一定让你知道後悔的滋味!
刘树生心里这样想,脸上仍旧平静得如一潭止水,他微微摇头说道:我不能把传国玉玺交给你,理由也不方便对你说,在我认为你可以得到它的时候,自然会把它交给你,只是现在不行,你得容我考虑一下要以什麽做为交换的条件!
唐明怒喝道:你……你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容你提任何条件,只要本王一声令下,纵使你功力再高,也不会再如定军山那次一样幸运,可以让你逃出生天了!
唐明终於有些按捺不住,甚至有凭藉武力抢夺传国玉玺的念头,只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便被他否决了,他没有理由对拓拔党手下的将领动武,到时拓拔党问起,唐明又该如何回答?万一刘树生并未将传国玉玺带在身上,而是放在别处,那麽就算他杀了刘树生也无济於事,只会令传国玉玺自此失传,而他的王位也将随着传国玉玺的失踪变得
风雨飘摇了。
刘树生冷冷的看了唐明一眼,转身走出拓拔党的书房,一副全然未将唐明放在眼中的架势。
这也是刘树生唯一的选择,他此时唯有将这种僵持的局面保持下去,直到宇波文的出现,到时或进或退,才能有所定数。
唐明看着刘树生离去的背影,暗暗恨透了刘树生,自他即位以来,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竟然连他这个一国之君也未被放在眼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自己如此高贵的身份,却要被一个庶人牵着鼻子走。
唐明暗自咒骂刘树生的同时,心中也无数次的埋怨纳兰修思,当年如果不是他强行将传国玉玺拿走,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发生,刘树生手里的传国玉玺必定是败纳兰修思所赐,不然他又怎麽会修得纳兰修思的独门绝技?
纳兰修思啊纳兰修思,你为什麽要将传国玉玺给了这麽一个无耻之徒!原本我已经有能力向你讨回这块象徵着无上权力的金牌,可是因为你的过错,却让我再一次失去了机会!唐明双手拄着头,伏在书案之上,一筹莫展。
刘树生已经看穿了唐明的心思,无论唐明用什麽手段,也不能掩饰唐明想得到传国玉玺的强烈慾望,只要刘树生手里还有那块象徵着古唐国无上权力的金牌,他就拥有绝对的谈判优势。
刘树生刚刚踏出拓拔党的书房,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急促的马蹄声,按照马蹄声如此杂乱的情形来判断,来人绝不下於一千人,虽然他已能听得真切,但是对方的位置应该还在南护城的城外,不过距离南护城也不会很远。
不仅是刘树生听到了这阵急促的马蹄声,正一筹莫展的唐明也被这阵马蹄声吸引住了。
来得真快啊!唐明暗想道。
不必猜测,唐明便知这队人马必定是以宇波文为首的宇波世家的近卫军,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唐明万万没有料到定军山上的一幕又将在南护城上演,不同的是,定军山上,由於唐明准备充分,所以一直都掌握着所有人的命脉,而今次南护城之行,唐明却输在过於匆忙,看来他虽然早宇波文一步抵达目的地,却不如宇波文的准备充分,也或将有一场恶战在等着他。
南护城外十几里处——
将军,刚刚急驰而过的那一队人马中为首的一人是否就是宇波文?南护城外的一座小山之上,一队骑兵早已注意到了宇波文的一举一动,这队人马中的为首一人正是童行。此时童行身边的一员小将正望着远去的烟尘,指着山下已经远去的轻骑,似是自言自语的问道。
童行虽然未与宇波文见过面,但是他也不难猜出,那个人必是号称古唐国第一智者的宇波文无疑,不过此时童行却不住的摇头,尽管宇波文素有第一智者的美誉,却也高明不到哪里去,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童行尽收眼低,童行不禁暗自好笑,宇波文竟然与刘树生如出一辙,分兵将南护城的各个道口封死,以防对手落败逃走。
童行笑道:没错,我想此人必是宇波文无疑,哈哈……他竟然也想瓮中捉鳖,不过可惜了,计是好计,只是早已有人赶在了他的前面,嘿嘿……我们先来将他一军!
童行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自然明白,若想保证南护城万无一失,必然要将宇波文留在城外封锁交通要道的几千人马一并除掉,以免到时有变,这几千人马虽然不多,但是若全数冲进南护城,据城而守,恐怕也不好对付,因为童行手下的几万大军都是骑兵,攻坚战又偏偏是骑兵的克星,城中的局势只怕会让宇波文一人主宰了。
将军的意思是要将宇波文留在城外的几千人马除掉?若当真如此,末将愿为将军做先锋!童行身边的小将显然误会了童行的用意,除掉宇波文留守城外的几千人马不假,只是手段上略有变化而已。
因为此时已经是深夜,两军对战,喊杀声必然震天动地,到时宇波文肯定会知晓,就算是城中的拓拔党父子也会起疑,反而对自己极为不利。
龙且,你误会本将军的意思了,还记得我们是怎麽将黑虎团全歼的吗?我看这次我们可以再上演一次不费一兵一卒,尽俘敌军的妙计!童行神秘兮兮的说道。
龙且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仰面大笑,看来童行这段时日跟在刘树生身边,果然大有长进,懂得用计降敌,并不像从前,只知用蛮力撕杀。
将军只管回营为他们准备『上好』的酒菜,末将这就为您去请客人!龙且笑着说道。
童行微微点头,可以请来客人自然是好事,如果客人强行推辞,恐怕也只好对他们动武了。
童行可不希望让自己的驻地藏有半点隐患,至於拓拔党父子,童行自然也有考虑,虽然拓拔宏手中也有几万步兵,但是距离南护城有百里之遥,凭步兵的行军速度,等他们赶到南护城时,只怕拓拔党父子早已成为童行的阶下之囚了。
好!本将军这就回营准备,一切小心行事,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打草惊蛇!童行又吩咐道。
—://。。
第二百一十三章请君入瓮
更新时间2011…7…1218:52:13字数:5307
宇波文自恃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只带了一千轻骑直入南护城中。早在此前,宇波文便已经得知,唐明已先他一步到了南护城,虽然他来得晚了一些,但是毕竟他准备充分,就算被唐明抢了头彩,拿到了传国玉玺,也难以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虽然南护城属於拓拔党的管辖范围,但是拓拔党的实力毕竟是几大世家之中最弱的一方,自保尚且不足,又怎麽会有余力来争夺王权?因此宇波文与唐明开战之时,拓拔党肯定只会袖手旁观,绝对不会插手玉玺的争夺,因为以他的实力,得到传国玉玺只是自掘坟墓之举罢了。
然而宇波文与唐明都犯下了相同的错误,他们都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那就是刘树生的存在!
拓拔党不敢以南疆弱小的势力来争夺王权,并不代表刘树生一样不敢,经过与非洲军团的一场大战,刘树生卓着的指挥才能,已经注定了他会成为震惊古唐国并且改写古唐国历史的重要人物。
此次与宇波文同行的正是蚩邪魔堡的堡主佛心,虽然在宇波文看来,此人并非他众多帮手之中实力最强的一个,但是佛心却是他所有手下之中,最富心计的一个,此次争夺传国玉玺之战,需要的正是佛心的计谋,而不是功力超群的大将,故此宇波文才给了佛心这麽一个崭露头角的机会,以示提携之意。
佛心按照宇波文事先的吩咐,正准备分兵把守南护城各处要道时,突然被一队人马阻住了去路,为首的小将正是龙且。
龙且傲然立於佛心面前,似乎并未将他放在眼中,只是傲然的对身後一名小兵挥了挥马鞭,便偏过头去,有意不看佛心,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
小兵上前喝问道:你们是谁的步下,难道不知南护城是我拓拔侯爷的地盘,外人均不得带兵入境吗?难道你们的主子没有吩咐过你们吗?
佛心被一名小兵指着鼻子质问,心里自然不好受,但是眼下还不是与拓拔党翻脸的时候,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只要稍有不慎,便可能身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