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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将军、童将军,本王命你二人各带五千步兵,速将长江南岸的商船通通扣下,不得让任何一人离开港口,船只本王自有妙用,但是有一点要注意,你们不得伤害任何一位商人,切记,不可以杀人,非到万不得已,不要以刀兵相向!刘树生下令道。
方秦和童行听了先是一愣,扣下那些商船对刘树生又有什麽用处呢?但是方秦和童行都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刘树生的决定绝对不会有错,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刘树生就是神,在这一点上,他们有点类似刘树生的堂弟——刘不凡,只不过他们的崇拜是更加绝对的,哪怕刘树生的决定是错的,在他们认为那也一定是暂时的。
刘王,请您放心,属下绝对不会放走任何一艘商船,也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一个商人,请刘王在此地静候佳音,属下立即为刘王解决此事!童行立刻说道。
接着方秦便和童行一同离开了原先为陆天亚的帅府,虽然现在这座帅府因为受到战火的洗礼,已经有些破败了,不过刘树生没有其他的去处,又不能在自己的临时驻地再建一座气势辉宏的王府出来,所以只能先这样将就了。
童行和方秦各率五千步兵,分别沿东、西两路,开始了古唐国从来不曾出现过的封江行动。
童行与方秦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他们身上的威严气势,属於那种让人看过一眼,这一辈子都忘不掉的类型,所以他们的封江行动进行得极为顺利,几乎所有客商都无条件的接受他们的条件,两人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便将长江南岸还未来得及离开的商船,扣下了一千三百多艘。
这个数字不仅令刘树生吃惊,即使罗无情也有些不敢相信,古唐国竟然有这麽多船,只怕比华夏全境的商船还要多吧!
刘树生很满意童行和方秦的成绩,这一千多艘商船虽然不足以让他的大军一次渡江,但是至少已经足够他九成的兵力渡江作战了。
三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在这三个月中,刘树生在宇波文的大力帮助下,已经将政治治理得异常清明了,刘树生的後方可以说已经万民一心,如同一块铁板了。
另一方面,在长江北岸唐龙的大营内——
刘树生已经与唐龙隔江对峙三个月多了,刘树生却没有一丝进攻的迹像,这令唐龙极为不解,按照刘树生快打快攻的闪电战术,早应该对他用兵才对,可是刘树生却依旧安闲的坐在长江南岸,与他隔江相望,并未派出过一兵一卒袭击江北大营。
唐龙哪里知道,刘树生正是利用这三个月,修明政治,全力备战,准备一举拿下古唐国的都城才肯甘休。
可是唐龙却将刘树生按兵不动,储备力量的行为,视为他胆怯畏战的结果。
哼!没想到刘树生也不过尔尔,见到长江天堑,便有了畏战之心,看来是本帅高估刘树生了,想必他此生也只配停留在长江南岸那一隅之地了,哈哈……唐龙喜笑颜开,一脸不把刘树生放在眼里的气势,他之前的畏惧心早就已经在这三个月中消失殆尽了,又换上了那副高傲的神情,就像整个古唐国只有他这麽一个人才似的。
就在唐龙开怀大笑之时,他身边的一位将领却已经在暗自皱眉了,刘树生以二十万大军,欲占领古唐国的都城,决心何其之大,又怎麽会因长江天堑而裹足不前?必然有令刘树生不得不停住脚步,与唐龙隔江对望三个月的理由,所以刘树生才会在三个月内,未派出一兵一卒进攻江北大营,而这三个月来的变化,也极为明显,最重要的,就是停靠在长江南岸的商船丝毫没有动静。
任何商船都不可能停留在一个地方长达三个月之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军队禁止通航了。这也就意味着,刘树生这三个月来一直都在潜心备战,并没有半分松懈,可是唐龙却已经在轻视刘树生了,这也正是唐龙将要败北的先兆。
深夜,长江江面上风平浪静,正如夏侯无极所说,古唐境内这条长江的水流并不湍急,也没有太大的风浪,只有那无声流动的水流在提醒着人们,它水深不可估测。
几只小船顺流而下,漂至长江南岸,距离泗水关,约有三十里外的浅滩。藉着暗淡的灯火,隐约可见几个人影由小船之上走出,似乎正朝着泗水关的方向前行。
而看似平静无奇的长江南岸,实则外松内紧,刘树生早就已经在沿岸布下无数伏兵。
站住!你们是什麽人?竟然敢深夜潜入我军驻地,难不成你们是唐龙派来的奸细?要来刺探我军的实情不成?快放下手中的兵器,跪地受绑!
这时突然从岸边的小山丘中冲出数百名南疆士兵,个个手技长枪,对来人怒目而视,早在这几个人未登上岸时,便已经被埋伏在附近的南疆士兵发现了,只是在那几只小船未登岸之前,他们不便打草惊蛇,所以岸边才一直都那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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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江北降将
更新时间2011…9…2721:33:46字数:4550
我们是来求见刘王的,请这位小哥带我们去见刘王可以吗?有劳了,想必这位小哥看得出来,我们几人都是从北边过来的,我们有意投奔刘王的麾下!人群中有一位中年男子走出,他对面前的那名小兵轻声细语的问道。
他正是唐龙身边,为江北大营感到危急的将领,对刘树生与唐龙之间的一战,他已经看到了结果,以唐龙的傲慢,又怎麽可能是刘树生的对手,而且唐龙又是一个听不进劝告的人,根本不可能改变唐龙固的脾气秉性,战败投降也是降,先行投降也是降,他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知道先降与後降的差别之大,非他可以估量的,所以他才会冒着被唐龙发现的危险,连夜前来求见刘树生一面。
你们当真是唐龙的部下?由江北大营之中逃到此地的?你又在唐龙营中身任何职?这时从那名小兵的身後走出一位将官,此人正是与龙且等人一同归於刘树生麾下的年轻将领公孙烈,这一段时间以来,公孙烈虽然并没有为刘树生立下太多的战功,但是他的本事却并不亚於龙且和方秦,与童行相比,甚至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因为公孙烈性情内向,不喜张扬,所以才会不被刘树生所重视,但是他身为刘树生麾下的大将,他对刘树生的忠心,却丝毫不亚於童行与方秦等人。
大军已经在长江南岸停留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间,公孙烈无时无刻不在着急,毕竟破江北大营,对刘树生何等重要,公孙烈自然也知晓,只是这一战怎麽打,什麽时候打,都有着很深奥的学问,如果出师的时节不对,很有可能造成过重的伤亡,到时必然对刘树生统一古唐的大业有所影响。
那个中年男子说道:将军,在下姓罗,单名一个速字,在唐龙手下任骑尉将军之职,我身後这几位都是我手下的将官,也都与我一样,希望可以早日投奔刘王,投於明主麾下,是每位将领的梦想,我等早就已经不愿在唐龙手下为将,唐龙为人高傲却没有实力,终有一日,必将灭亡!
听罗速这麽一说,公孙烈也不禁微微点头,以罗速在唐龙手下的职位,已经与童行在刘树生手下的职位相当了,可以说,罗速如果真心投降刘树生,那麽对刘树生将是莫大的帮助。
既然将军有归於刘王麾下之心,末将自然不会阻挡,希望不日便可与将军一同侍於刘王驾前,为刘王平定古唐同尽一分绵薄之力,将军请随末将来,末将为将军向刘王引见!公孙烈说完,便带着罗速等人向泗水关行进,途中公孙烈只问了一些不打紧的闲话,现在罗速会不会成为自己人,还很难说,一切都要等刘树生定夺後,才可以做出决定,过早与敌将
产生友谊关系,或多或少对自己是很不利的。
没多久,公孙烈便将罗速带到了帅府门外,公孙烈示意罗速在大门外等候,自己独自走入帅府之中,此时刘树生正在与夏侯无极和顾凝儿三人商议如何对江北大营展开攻势,以及何时进军的时机最佳。
公孙烈突然深夜来到帅府之中,也令刘树生颇感意外,在刘树生的记忆之中,公孙烈是很少单独到帅府中拜访的,可以说公孙烈是一位很谨慎的将领,从不会给刘树生与他单独谈话的机会,至少他不会主动创造这种机会的。
刘树生看了看公孙烈,便对公孙烈微笑道:公孙将军深夜来访,可有要事与本王相商?
公孙烈微微点头後拜倒在刘树生面前,显然他的心里有些紧张,他此时有些後悔将罗速等人带到刘树生这里,如果罗速真的是唐龙派出的奸细,却取得了刘树生的信任,那麽後果就难以预料了,也许刘树生会因此而大败,到时自己便有着摆脱不掉的关系,很有可能会被判以通敌的大罪。
刘王,刚刚末将在巡江的途中,捉到了一个形迹可疑之人,但是此人声称自己是唐龙手下的骑尉将军,正欲投奔刘王麾下,末将不敢妄自定夺,便将此人带至帅府门外,望刘王定夺此事,末将在此等候刘王的吩咐!公孙烈恭敬的说道。
刘树生看着公孙烈诚惶诚恐的样子,微笑道:将他带上来吧!公孙将军,你不必担心,即使他真的是唐龙的奸细,本王也不会将罪过推到你的身上,如何决策是本王的事情,与帐下将领没有关系,将军辛苦了,还是早些回营休息吧!
公孙烈听刘树生这麽一说,心里高悬的大石总算落定,随即快步走出帅府,甚至忘了和刘树生告辞。
等在门口的罗速仍然直挺挺的站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此时罗速的心里也很紧张,如果刘树生将他当做奸细杀了,那麽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罗将军,刘王有请,请随我来!公孙烈将罗速带到刘树生和夏侯无极等人的议事厅後,便匆匆离去了。
接下来的话,不是公孙烈应该听的,当然他也不想了解得太多,毕竟这件事仍然处在高悬未定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可不想因为罗速而使自己身败名裂,背上一个通敌的罪名。
刘树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罗速,由罗速的神情之中,刘树生已经看出了一丝紧张,由这一点,刘树生便已经可以断定罗速绝不对是奉了唐龙的命令到自己这里做奸细的,因为罗速那丝紧张神情是毫不加任何掩饰的,一切都是一种自然的流露。
将军是唐龙帐下的骑尉将军?不知将军如何称呼?将军深夜来此,又有何见教?刘树生的语气平和得令罗速心惊,而刘树生的眼神中,却只流露出真诚,似乎对罗速没有半分怀疑之意,这令罗速极为佩服刘树生的胆略,没想到他对敌方之将,竟然没有丝毫怀疑之心。
末将罗速的确是唐龙帐下的骑尉将军。实不相瞒,末将此次前来,是希望能投奔刘王帐下,唯刘王马首是瞻,唐龙为人过於傲慢,却又鲁莽无能,终有一日必败於刘王手下,他日败北时降,不若今日未败时降,罗速希望刘王可以给罗速以及手下将领一次立功的机会!不知刘王是否可以成全?罗速立刻说道。
刘树生直盯盯的看着罗速,半晌不语。
夏侯无极和顾凝儿也将目光投向了罗速,三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有了相同的看法,那就是罗速的为人极不可靠。
今日罗速可以见唐龙大势已经去,主动投奔刘树生,那麽来日刘树生大势去时,罗速是否也要在第一时间投敌叛主呢?这样的降将,刘树生并不喜欢,在自己主公还在之时,就已经有了异心,收下了这样的降将,只会让刘树生放心不下。
罗将军,如今战事未开,你又怎知胜利的一定是我刘树生呢?如果唐龙将本王击败你又将如何呢?再回到唐龙帐下听用吗?想必唐龙不会再容你,而且若是跟随本王,你的用处又不是很大,我想罗将军此举有些失去理智吧!刘树生的语气突然变得极为冰冷,言语之中略带含沙射影之意,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罗速的脸,似乎在等待着他的退怯。
刘树生突如其来的变化,令罗速心里一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刘树生竟然会在确定自己真心投降後,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罗速沉声说道:刘王,相信您与唐龙不同,以您的眼界,不难看出唐龙是一个什麽样的人,就在今天,唐龙还在无视您在长江南岸修明政治之举,笑您胆小怯战,但是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您这正是为了完全打败他,预告巩固自己後方的行为,我罗速宁愿追随明主去死,也不愿跟随唐龙这样的庸才败降,这是对将军的侮辱。并非我罗速不能征不善战,而
是主帅无能,竟然要将我罗速置於他人的囚车之中,我罗速又如何甘心!若刘王执意不愿收下罗速,罗速就此告辞了,刘王可以放心,罗速绝对不会再回江北大营,也不会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罗速从此隐姓埋名,不再过问古唐军中之事!
罗速这一番慷慨陈词,的确是发自於内心。因为罗速自十八岁进入古唐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