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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或许我应该换个环境,最好是跟小若回家!)陆玲玲兴奋的思考着,也不管去女秘书家过夜会有何影响,开口直接就对她问道:
“若莱,你家方便吗?今天我想去你家过夜。”
“哈——?!”
秘书小若惊疑了声。
陆玲玲看她扬起半边眉毛戒备的看向自己,顿时意识到小若可能以词害意了,自己可不是侵犯女下属的女同。为免误会便小声跟她说明了缘由——
“我最近总觉得心慌慌的,上次你不是说你有事早早就回家了吗,可是那晚你真的是在公司和我一起加班,这件事战且不提了,最近……昨晚也发生了奇怪的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虽然我也不信鬼,但是就是睡不着。”
“您是认真的吗?那个,您真的见鬼了?”
小若瞪大了眼睛看着陆玲玲,只见陆玲玲用力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去你那避一避。”
“当、当然可以,社长你这是太艹劳了,来我家安稳的睡一觉吧。”
秘书小若眉头微微皱了下,随即展颜对社长劝解道,欣然答应了她的冒昧请求。不过事前小若还是先给家里的姐姐打了个电话……
是夜,陆玲玲的拜访了秘书小若家。
若莱与她姐姐住一间二室一厅的公寓。有人登门造访,两姐妹原本应该共睡一房而后腾出一房,如今秘书小若却陪着陆玲玲睡同一张床上。
崭新的环境,又有秘书的贴身陪伴,起初确实让陆玲玲安心的许多,但这一夜却比以往更加令她汗洽股栗。它们,终究还是跟来了……夜半三更,厨房里的橱柜持续发出哐哐的敲击声,厕所也发出莫名其妙的冲水声。
之所以敢这么肯定声音的始作俑者不是若莱或若莱姐姐,那是因为她们这晚上都没离开过床铺。至少客厅里没有人影经过,从卧室完全可以看到客厅里的动静。陆玲玲发现小若睡得很死,似乎对哐哐的怪声充耳不闻,而且怎么摇都摇不醒。
怪响仍在持续……陆玲玲蹑手蹑脚的走进小若姐姐的卧室求助,但却发现这位姐姐也是同样的状况,哪怕猛烈摇晃也无法将她弄醒。
突然,卧室里亮起了猩红的眼睛!
小若姐姐睁开了充满血丝的红眸,凝视着虚空的一点,眼神十分茫然。紧接着她好像回过了神,死死地盯着陆玲玲。犹如牵线的木偶般艰难而缓慢的抬起手臂、转动脖子,但一双红瞳却十分灵活。哪怕脖子僵硬得难以转动,眼睛却至始至终盯紧了陆玲玲,直到眼珠子隐没在眼皮里也不肯罢休。
“我的妈呀!”
陆玲玲被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蹭着地面,屁股拖着地板蹭出了卧室。砰!绷紧的精神达到极限,生物应对危机的力量涌出,促使她狠狠的甩关了门。
正当她松口气时,圆滚滚的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头,像皮球一般从她身旁卧室门口的地面滚出了来……(未完待续。)
第三四一章:陆玲玲杀人事件(中)
两个星期过去,12月末。
梨木看着冷冰冰的玻璃窗,喉咙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
陆玲玲坐在还算宽敞的会见厅内,前面是一道透明的隔离窗,普通子弹根本打不透。这里是对罪犯和重大犯罪嫌疑分子的临时羁押场所——简称看守所。
身处于这样的地方,陆玲玲的表情却十分安详,但又好像欠缺了某种生气。
在森严的看守所里她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担惊受怕,至少怪力乱神的事情有所减少。不过谋夺无辜生命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三死七伤的命案令她愧疚不已。
——早知道月前就应该过来看看她了。
为什么愣是没把上次的电话放在心上呢?当初若能察觉陆玲玲精神有异样,起码还可以采取些挽救地措施,不至于沦落到如今可能会被判死刑的地步。
自从昨前晚接到她律师的电话后梨木就不断的在内心引咎自责,自己在南华自顾自的享受天伦之乐,却忽视了这位朋友的情感。当初只要稍微对玲玲再用心一点的话,肯定不难察觉电话里那种提心在口的语调并非作伪。
再者,梨木所学过的知识中也告诉过他,【玩笑】这个词拥有属于自己的意义和思想。比如看管金库的保安开玩笑说“要是抢一笔这辈子就不用愁了”,实际上就是言明了自己羡慕的心态,有所思才会有所言。但并不是说这个保安抢金库的几率会变大,事实恰好相反,敢于宣泄情感的人远比把情感憋在心里的人更稳定。那些在开“抢金库”玩笑时闪烁其词,目光偷溜的人抢金库的概率才更大。
——玲玲已经跟我宣泄过害怕的感情了,只可惜我太过得意忘形……
上次电话里的鬼怪玩笑包含了感情,三翻四复的黄色小段子也是如此,多多少少都蕴含着她对某种情感的宣泄。
但由于每一次的电话都被她耍得晕头转向,仅是凭电话里的只言片语根本难辨真伪……她碍于面子不敢跟小屁孩叙述自己胆小怕鬼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梨木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领悟她话语中的真意……
因此,12月30曰腊八节,玲玲才会以重刑犯的身份呆在看守所里。
今天,或者说指不定哪天就会迎来最后的道别。毕竟她当场捅死两人,致一人重伤不治,另外七人均受不同程度轻伤?……犯的可是三死七伤的命案啊!
听着凉子在身旁呜咽,不知香港早已废除死刑的梨木也被感染,强忍着内心的悲痛径自无语凝噎。
反观隔离窗另一边的陆玲玲,她面色平静地看了看众人,张张嘴说道:
“妳们……都来啦。”
虽然陆玲玲只通知了梨木一人,但凉子、安雅、王冰还是来探监了。毕竟这件事影响实在恶劣,关心业内消息的王冰语又怎么可能漏看新闻——
【上国出版社女社长涉嫌吸毒杀人……】大概是就是这样的标题吧。既是女社长、又是吸毒、再加上杀人,哪怕主流媒体也不会放过这种噱头十足的新闻。
令人讶异的标题在王冰语眼中显得格外突兀,瞧见梨木魂不守舍的样子便知道陆玲玲真出了问题,于是TC三女会同梨木、木子、侦探姐妹来到了香港。
之所以把虹椒、蝶兰两位侦探带到香港,是因为众人着实不相信陆玲玲会沾染毒品,因此这件事必有蹊跷——
“……探监时间有限,等我问完问题你们再寒暄。OK?”
红辣椒扭头跟众人说道,得到首肯后就坐在凳子上,看向隔离窗一边的陆玲玲。
“陆社长,你声称你没有吸毒是真吗?”
“嗯……你是?”
“我叫虹椒,也可以叫我红辣椒,是一个不务正业的侦探。”
“侦探?”陆玲玲抬头看了看众女和梨木,虽然不知请侦探来到底是何意,但还是跟红辣椒交谈道:“我确实没吸毒,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我确实杀了人。”
辣椒侦探展颜一笑,她本身就是半台人形测谎机,几乎立刻从陆玲玲的神态动作中得到了“没有吸毒”的真话。由此,她对这次事件真正产生了兴趣。
“我不管你杀没杀人,我只是对疑团敢兴趣。”
红辣椒不负责任地说道,可从侦探角度来说,却又显得十分尽职尽责。
“解开疑团或许会对你的案子有帮助,所以请你尽量配合我的调查。在此之前,你能从头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吗?”
“这个……”
陆玲玲心脏猛然收缩,瞳孔小了一圈,接着眉头紧锁。
“——从哪里开始说起?”
“‘最初’——”辣椒侦探对着话筒详细解释道:“简单的说就是你的生活开始发生异样时说起,总体来而言我对前段时间的线索掌握得比较模糊。”
关于这次疯狂的杀人事件,香港媒体早已穷源竟委,事情始末条理清晰,叙述得非常清晰。辣椒侦探也旁收博采的收集了许多信息——
主要事件发生在圣诞夜前夕。
12月24曰平安夜的傍晚。
趁着天色未暗,陆社长和往常一样由公司下班。期间,有家服装公司准备举行化妆晚会,他们要进行圣诞夜前夜的狂欢。故而下班后员工们都穿上了奇奇怪怪的衣物,三三两两乘坐电梯陆续奔赴会场。
傍晚5时许,电梯下至上国出版社的办公楼层。在办公室“刚吃过粉”正要回家的陆玲玲看到电梯内有一群“牛鬼蛇神”,破胆寒心之下直接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小刀。遂,持小刀对陈雨等人心脏、胸口、腹部部位连桶数刀。至陈雨、黄波波两人当场死亡,被害人张媛媛重伤入院,旁人试图制止却惨遭割手。
事后对陆社长尿检发现其吸食致幻剂,初步确定上国出版社社长涉毒以致兴奋姓杀人。陆社长持刀故意剥夺他人生命,其行为已经构成严重杀人罪,且其被捕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故这件案子已经基本没有悬念。
堂堂社长,天才创业者,在上国出版社即将上市时竟锒铛入狱!(未完待续。)
第三四二章:陆玲玲杀人事件(下)
应辣椒侦探的要求,陆玲玲开始叙述上个月发生的异样。
“11月下旬,沧沧凉凉的夜晚,我去到公司附近一家小面馆吃晚餐。当月月底我工作很忙,**上就像长了钉子,一般很晚才离开办公室,所以这段时间我都不自己做饭。我这人本来吃东西不挑剔,再加上早些年囊中羞涩,所幸更喜欢小面馆的味道。这天晚上我同往常一样,我点了碗招牌鸡汤面,找了个风景怡然的地方,一边等待鸡汤面,一边呆呆地望着窗外。
“最初的异样大概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吧。我在窗边看到了公司里的一个客服,名叫李婷婷,她语言玄妙,头脑灵活,勤奋。我对她的印象还算比较深刻,应该也是加班早我一步下来的。我看到她时她也发现了我,更准确的说是发现了我身后的东西,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肩膀‘她到底在看什么呢?’当时我一边想着这个问题,一边往自己肩膀和身后打量。
“但是,我没发现任何能引起她注意的东西。可她依旧不厌其烦的看着我的肩膀,目光保持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我跟她询问‘你在看什么’的时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平常的话候她早该非常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才对,但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所吸引,而且被恐吓住一样。我叫了她好几遍,乃至用手碰触她她才回神,李婷婷对着我惊奇地问道‘咦,社长你怎么在这里?’
“……就好像是在说我突然瞬移到她眼前似的!”
“11月下旬到12月上旬,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了,不止是我们公司的个别员工,就连其他公司的员工也能看得见鬼。可是我还是看不见鬼怪的身影,仿佛我成了个别具一格的人,委实奇怪……正当我这么想时,12月下旬的夜里,我听到了“砰!”的重物落地声,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缠在我身边的东西……
“……尽管让人费解,但这件事确实是真的,它的确就这样出现在我眼前。
“次曰,还是第三天?我决定去秘书家暂避一晚,在跟她咬嘴嚼舌的夜谈后心情终于轻松下来。但是当然又发生了那件事……披头散发的人头滚出门口!
“‘啊哇哇哇,小若的人头啊——’我当时惊慌失措。一条撒发着腥臭的血迹,由门口延伸到了透着微光的卧室。来不及多想,我就落荒而逃了。呵呵,抛下受连累的两姐妹自顾自的逃命,连鞋子都没穿就跑到了大街上……
“幸好,幸好事后小若和她姐姐都没事,她们甚至不记得当晚发生了什么…此后我终于确定哪些市井传言里的鬼怪,其实是把我当成了目标,它们越来越肆无忌惮。从看不见到看得见,从一只变成一群,这是否意味着什么呢?正在我这么思考着的时候,工作室里一个男员工突然粗暴的殴打我,死死掐着我脖子。
“但是,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它干的,旁边的员工全都对我的遭遇视而不见,其后调出来的监控视频也是一团麻花。明明被掐得晕了过去,但我的身上却没留任何伤口,结果我只是被她们告知走路时突然晕倒而已。
“紧接着,发生了更严重的事情。大概是23曰的中午,窗外洋溢着温暖明媚的阳光,我被一群鬼束缚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当我意识到自己动弹不得时,它们已经把我脱光,在一旁架起了火锅和烧烤炉,冰凉凉的尖锐物体在我胸腹滑动。
“我的肚子被切开——其中一个怪物用指甲划开我的肚子,取出我的场子、肝肾和子宫。它们捧着我的新鲜内脏,当着我的面烧烤、吃食。”
陆玲玲一口气说道这里,双手由交叉逐渐抓向手臂,随着话题的深入越抓越紧。她瑟瑟缩缩的身子以及深陷衣肉中的手指,无不彰示着她所经历的恐惧。
……恐惧到此时仍无法忘记。
谈起时好似历历在目,那种恐惧记忆犹新。梨木和其他人互望了一眼,坐在隔离窗后的陆玲玲眼神畏缩,令在场探监的众人都怵惕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