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琢磨了一下才道:你打算投资多少钱?也就是陈慧珊,换别人,多少钱张枫也不能让股份出去,比如仲孙双成,宁肯开出六十万的天价年薪,在这个时候的国内,绝对是拔尖的了,还加上绩效奖,就是不愿意直接给她股份,只是象征性答应会有股权奖励。
陈慧珊自然不可能知道于梅只用了五十万就占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连张枫买制药厂究竟花了多少钱她都不清楚,所以只能在心里暗自揣度,眼珠转了转,道:我家里没钱,但在美国读书的时候,赚了一点儿辛苦钱,嗯,能有十几万美元,本来是打算将来有机会移民用的,不过,现在决定投到制药厂,你接不接受?
张枫暗自苦笑了一声,他早就应该猜到这个,梦境记忆,陈慧珊曾经说过,她年轻的时候有过几个学术成就奖和小明,那是她赚的第一桶金,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十几万美元,放到黑市上,可以换上百万的人民币了,当然,国家的规定汇率只有黑市的一半多。
于梅已经拿去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陈慧珊也早就说好有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张枫手里还有百分之七十五,按照他的想法,等制药厂展起来之后,再通过奖励和置换等办法,给仲孙双成百分之五的股权分红,他手里留下七成的股份。
陈慧珊此时提出入股,张枫还真不好拒绝,而且也没打算拒绝,否则的话,方才也不会留个话把儿了,直接说资金充裕就完了,但他没想到陈慧珊竟然有这么大一笔巨款,略一沉吟才道:接受是没问题,我巴不得有更多的资金投入呢,但股份却没有多少啊……
目前制药厂的股份划分只是几个人的口头协议,并没有正式的件,这两天张枫还在琢磨,是不是找个专业的人才打理这些事情,把件什么的都弄齐全,但国内在这方面的制度现在压根儿就不完备,想办理齐全也不可能做到。
陈慧珊忙道:药厂的潜力我是很清楚的,也没想要多少股份,十万美元,给我一成的股份,当然了,以你提供的这份药方来说,我肯定是占了大便宜了,加上药厂的潜力,一成的股份显然有些多,但以目前的投资来说,你也并不吃亏。
张枫闻言迟疑了一阵才勉强道:这十万美元,你打算怎么投进来?
陈慧珊笑道:不用担心汇率的问题,在美国那边我还有些关系,这十万美金呢,全部用来购置设备,包括全新的生产线,回来后只需要稍作改动即可,另外,还有一些技术人员也可以为制药厂聘请回来,怎么样?
张枫闻言心里一动,道:成交顿了顿方才接道:国内的股份制现在还处于萌芽状态,制度方面也都不够齐全,为了药厂以后的健康展,你觉得,把制药厂注册到海外如何?
陈慧珊琢磨了一会儿才道:不是不可以,但操作方式上需要琢磨一下,比如先注册一家离岸公司,然后用离岸公司再与药厂合资或者并购,这样的话,制药厂就成了外合资甚或独资的外企,确实可以获得一些便利。
张枫道:你有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才来操作此事?不等陈慧珊开口,张枫又接着续道:嗯,既然已经是药厂的股东,不妨再推荐一个信得过的人来负责药厂的财务?
第138章不信妾肠断
更新时间:20118183:14:00本章字数:6292
第8章不信妾肠断
本来张枫就有这个想法,如今陈慧珊成第三大股东,提出这个要求便顺理成章了,陈慧珊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海外生活的,又是小有成就的名人,身边拿得出手的人才却是不少,那一世的记忆当,自己可不是靠了陈慧珊才聚集了那么多的人才么。
陈慧珊倒是没怎么迟疑,稍微沉吟了一下便答应下来:这事儿我抓紧办一下,争取圣诞节前定下来,最晚春节前后就能全部办妥,想必那时候新的设备也差不多就到港了。
张枫露出笑容,道:如今才算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就等着咱们搞出最准确的配方和工业化工艺流程了,你看,咱们是不是庆祝一下?
于梅和仲孙双成从外面进来,接过话头,于梅道:你们俩有啥好事儿准备庆祝?
张枫站起来道:陈科长在美国帮咱们重新订购新的生产线,顺便聘请几位技术人员,预计春节前后就可以到港,是不是应该庆祝庆祝?
仲孙双成闻言却迟疑了一下,道:若是采用新生产线的话,职工培训这一块儿就有些麻烦了,而且从培训成本来看,继续聘用原来的制药厂职工就不合算了。
张枫琢磨了一下才道:这样吧,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如何?
于梅点头附和道:也好,大家今天第一次聚齐,咱们就奢侈一次,去金雀大酒店吧。
张枫笑道:行,今天我请客,三位美女别跟我客气。
金雀大酒店是新阳市屈一指的高档酒店,也是新阳市的第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
出的时候,于梅便先打电话订好了包房,等到四人一进大厅,便有工作人员恭敬的迎了上来,将张枫一行四人领进电梯,一直引导至预定的包房门口,然后安排服务人员端茶送酒,服务细致而周到,一点儿也没有仓促之感。
四人围着精致的透明玻璃圆桌坐下,张枫道:新生产线的情况只有陈科长最熟悉,还是请陈科长大致介绍一下再说,看看跟咱们厂现有的生产线有哪些差异。
陈慧珊沉吟了一下才道:这套新生产线的工艺流程更科学更精密也更严谨,自动化程度很高,对操作人员的素质要求相应的也比较高一些,最关键的是,因为自动化程度高,所以需要的操作人员很有限,这套生产线安装之后,哪怕是满负荷运转,制药厂也用不了多人。
张枫道:大约需要多少操作人员?
陈慧珊道:在美国那边,像咱们厂的规模,含管理人员在内,一般只需三十人左右。
仲孙双成接口道:咱们厂现有职工就三百人左右,还不算前期因为改制被‘优化’下去的工人以及家属,这个问题不解决,将来迟早都是麻烦。
张枫沉吟道:现有的三百人先不说,原来的那些人已经跟厂里没有任何关系了吧?
仲孙双成苦笑道:你别忘了,琪辉制药原来是国营厂,那些工人端了一辈子的铁饭碗,早已把制药厂当成自己的家了,如今突然间被清退,即便是暂时没事儿,但以后生活出现问题,还是会找厂里的,他们可不管是不是换了老板,你有理也没地儿说去。
于梅闻言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吭声,她是改委的主任,对于这些事情的本质看得很清楚,也知道仲孙双成说得不错,真的到了那一天,政府是不大可能替企业说话的,除非你肯花钱,把一些门路都提前堵死,但前提还是不能出现大的社会问题,否则最终吃亏的肯定还是企业,政府处理问题的原则就是不给自己添麻烦。
张枫拥有后世的记忆,对仲孙双成说的情况自然是耳熟能详,略一沉吟便道:原来制药厂清退的工人和家属,目前大多都还住在厂区的家属院,当初买下琪辉制药厂的时候曾经有过协议,有六十万的资金是用来为这些搬迁的职工善后的,此事儿不能拖延下去,宁肯多花费一些钱,也要尽快让这些人搬迁,将家属区全部拆掉。
仲孙双成迟疑道:这个到不至于吧?咱们厂区足足有数百亩的面积,闲置的土地多得是,何必一定要那些人搬迁出去?
张枫摇摇头:我也是怕以后麻烦,只要这些人彻底搬走了,才算与咱们制药厂没有了任何的关系,还有,现有的职工,也全部采用买断工作的方式,予以辞退,只留下足够的保全人员即可,甚至可以把买断的标准定高一些,除个别特殊人才留用之外,其余都重新招聘。
仲孙双成琢磨了一下才道: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近人情,但却符合药厂的利益,重新按照新标准招聘高素质的人才进厂,对药厂的展无疑是最有利的,而且更容易培训。
张枫点点头,道:最重要的是,把原来药厂的那些人,与新药厂的关系重新界定了。
陈慧珊道:我会尽快把新的职工招聘标准和培训计划书拿出来,仲孙总经理这段时间可有得忙了,不但要处理方才说的事情,还要负责新职工的招聘与培训,嗯,也得考虑一下新药推广的问题,这些都得提前做好准备。
仲孙双成道:不知道新药什么时候可以出成品?
张枫接过话头道:时间不会很久,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新药的临床数据收集以及各项审批手续,恐怕还得陈科长亲自出马才成。
陈慧珊道:你这是骑着驴寻驴了,孙浚不是跟你同学吗?
张枫道:有孙浚的关系是不假,但一些必要的程序却不能省,哪怕只是走个过程,也不能省略,对于咱们的药效,我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就没必要因为一些细节,将来给人留下攻击的话柄,那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于梅端起酒杯道:来,为了庆祝咱们的次相聚,一起来干一杯
张枫与陈慧珊、仲孙双成都端起面前的高脚杯,大家碰了一下,各自泯了一口。
杨晓兰垂着头,静静的坐在灯下,手里捏着一支钢笔,在纸上胡乱划着,站在身后的杨智却微微皱起眉头,目光从女儿笔下的纸张上艰难的离开,瞥了一眼沉着脸坐在沙上的妻子一眼,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了。
回到贵州老家已经好几个月了,裴绮始终将女儿关在屋里不让出门,家里的电话也早就停了,也就是说,杨晓兰已经与外界断绝联系几个月了,杨智不知道妻子究竟是犯了什么心病,铁了心不让女儿与张枫继续交往,还一意孤行的打电话退了婚约。
在女儿的终身问题上,杨智始终都是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只要女儿愿意,他没有任何意见,女儿不愿意的事情,他也不会强迫,对于这个跟自己很像的女儿,杨智几乎是溺爱了。
但妻子裴绮却对女儿的事情异常的关注,稍微有个男性接近,她都会立即警觉起来,甚至会去追查人家的祖宗三代,唯恐女儿会上当受骗,杨智有时甚至觉得,妻子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得了更年期妇女综合症,竟然能做出把女儿圈在屋里几个月的事情。
杨智是今天才从深圳赶回来的,他其实挺后悔,早知道女儿已经怀孕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带着她一起回老家了,谁也不会想到,才半年不到的功夫,家里两位老人便先后下世,按照老家的习俗,有至亲长辈下世的时候,家里有人怀孕的话,是不能生下来的。
若是杨晓兰没有随他们夫妻两人回老家,那就算是出嫁的人了,自然不受这个风俗习惯的约束,但偏偏跟着他们回来了,而且就在老人下世的时候现已经有孕在身,那是说什么都不能留下的,这个习俗却是很多地方都有。
动手术之前,杨晓兰是打了传呼给张枫的,不过裴绮却在杨晓兰等电话的时候把她推进了医院,自己代替女儿等电话,从医院出来之后,母女两人就回了贵州老家一直到现在,杨晓兰再也没有机会去主动联系张枫,而裴绮却自作主张的跟张家退了婚约。
杨智不知道妻子是怎么跟女儿解释的,他看到的是,女儿面前的白纸上已经滴了几粒豌豆颗大小的泪珠,将纸上的字迹印染了一大坨,但依然可辨的一句话却是: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
伸手在女儿头顶上抚摸了片刻,杨智的心情说不出的难受,已经有多久没有跟女儿唠嗑了?一转眼的功夫,女儿也长成大人,有自己的心思了。
轻轻叹息了一声,杨智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出了女儿的闺房,回到客厅里,独自坐在沙上抽起了闷烟,他今天回来,本来是打算跟妻子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回去,自从把关系借调到分厂,已经半年多时间过去了,究竟还回不回总厂,已经到了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裴绮跟着杨智身后从杨晓兰房子出来,反手把门关上,甩得哐的一声巨响,嘴里还狠狠的骂道:就知道哭、哭、哭,早晚哭死你
杨智皱着眉头道: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没看把丫头都逼成啥样儿了?是不是非要等逼疯了她,你就高兴了
裴绮眉头一竖,道:你一天不管女儿的死活,还不许我管了
杨智的声音突然就大了起来,怒喝道:这哪里是管女儿?明明就是想害死她
裴绮见杨智火,便不吭声了,到厨房去转了一圈出来,给杨智倒了一杯茶水放在面前,然后走到沙边坐下道:我这还不是为了她好?那个二五仔,原来还当他是个好人,谁知道当了几年兵回来,居然就成了流氓犯了
杨智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火气又忍不住蹿了上来:你那只眼睛看到他是流氓犯了?
裴绮道:不是流氓犯,干嘛畏罪潜逃?
杨智被噎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没见识跟你说话真他**费劲儿
裴绮却冷笑道:我是没见识,可惜人家有见识的却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