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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社的人,通通都多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娃娃终于恢复正常了,希望以后能这样一直正常下去。
“娃娃,你没事了吗?”
大家小心翼翼地靠近君上邪,就怕自己没明白情况,莫名挨揍。
“我一直都很正常。”
君上邪不以为然地说着,什么时候她不正常过了。
人有情绪上的波动都是正常的。
“娃娃,有人找你啊!”
这时,一个人坏笑着,看君上邪,那两条眉毛扭动得跟虫子一样,打成了波浪。
君上邪无语,晕。
她抽完了,轮到这人抽了?
“谁?”
她在赫斯里大陆上认识的人,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
君家的人不可能会来找她,那么是···
“是我。”
一身水白之衣,长长的缎发,浑身发出如墨一般的气质。
不是水墨画又是何人呢!
“水墨画?”
君上邪挑眉看着水墨画,有些想不明白,水墨画也来到了集集小镇呢。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
水墨画好似一幅乡情之画,眼里除了君上邪,就再也看不到任何人了。
他淡淡地走到了君上邪的面前,伸出那指骨修长、白净的手,搂起君上邪的那一缕发。
甚是温柔地将它们别于君上邪的耳后,那细心的样子。好似水墨画正面对着一位自己极其宠爱的女子。
旁人看着水墨画和君上邪,总觉得自己在看一幅美人图一般。
画中的男人眼里满含情愫,而画中的女子则眼带羞涩,欲语还休。
当然,如此换成了其他人面对水墨画时,自然是哪些。
可如今跟水墨画在一起的人是君上邪,那就别指望她有多少浪漫的细胞。
只见君上邪眉目含情(旁观者的角度),伸出手,想要抚上水墨画的脸,一解相思之愁···
‘啪’的一声,君上邪的手贴在了水墨画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
君上邪奇怪地问着,水墨画的体温很正常。
既然如此,水墨画抽个什么劲儿?
她跟水墨画认识的时间虽然不算长,可以没见过水墨画跟谁这么近乎过。
哪怕在以前,水墨画都跟她保持着距离。
水墨画眼里含着柔情,有一瞬间多了一抹僵硬。
接着微微一笑,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君上邪的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抓了下来。
“你在为我担心吗?”
眼角含笑的水墨画并没有马上放开握着君上邪,把君上邪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大手之中。
小小、软腻的小手,就这么嵌在水墨画温凉的大手之中。
还真别说,有一股子的和谐劲儿。
“娃娃,他是你的情人吗?”
利娜笑着走过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这么亲近娃娃,不被娃娃排斥的。
“情人?”
君上邪眼里打满了问号。
“我?和谁?”
什么时候,她多了一个情人,她怎么不知道?
利娜只当君上邪还小,说不得,害羞没敢承认。
其他人看到水墨画对君上邪那有情的表情,都有些可惜。
一直以来,是夏天带着娃娃加入了五指社。
娃娃有困难,夏天比谁都急,上次深谷的事情,大家其实都有点明了了。
没想到啊,娃娃早在加入五指社之前,就已经有一个相好的了。
虽然他们的夏天很出色,但这个男人也不错啊。
重要的是娃娃喜欢,这比什么都强,看来夏天这次要伤心一下了。
“好了,不打扰你们俩,我去帮你们泡茶。”
利娜把空间让给了君上邪和水墨画‘小两口’,自觉地退到一边去。
五指社的人也很明白,全都把君上邪给赶了出去。
万一被夏天看到了,夏天该多心痛啊,好歹也给夏天一个适应期。
君上邪莫名其妙,不明白五指社的人这都是怎么了。
心里跟明镜似的水墨画,偏偏又不把这件事情点破。
谁让他眼前这个事一个迟钝的主儿,又很要强。
若是让她知道得太早,懂得太快,指不定他还得吃更多的苦呢。
“你怎么来了?”
君上邪看着水墨画,上次水墨画帮她逃出了格兰镇,古拉底家族不找他的晦气?
“看来,你真的很关心我。”
水墨画笑了,君上邪绝对不是一个感情泛滥的人。
除非是她的上心之人,否则的话,是不会被她记在心间的。
“这跟我问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君上邪眉毛一扬,觉得今天的水墨画有点怪怪的。
水墨画帮她躲掉了一些麻烦,却给自己惹来了一身腥。
她还没有狼心狗肺到把别人的好心踩在地上。
多的她管不了,至少在格兰镇,君上邪希望水墨画还有混下去的可能。
“对了,你有看过我在格兰镇外交给你的礼物吗?”
水墨画不想告诉君上邪,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集集小镇。
只因这个答案,对两人来说,都还太早。
“没有,怎么了?”
水墨画不想回答,君上邪也就不问了。
反正欠着水墨画的人情,就当是在还人情吧。
水墨画无语,他之前就在猜,以君上邪冷情的性子。
会不会收了他送的礼之后,就随手扔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啊。
不能怪他有这种担心,谁让君上邪的懒是出了名儿的。
没想到,果然被他给猜中了。
闲里还要偷闲的君上邪,压根就没想要看看他送了什么东西给她。
“你不看看?”
“···”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收到了礼物之后,还会立刻兴奋地拆开来看看。
在她的眼里,长大后的世界,收到的礼物,都是意思意思,没有什么实际作用。
君上邪扭动了自己手指上的纳戒,想要打开纳戒,把水墨画送的礼物取出来。
既然水墨画想要让她看,那她就看呗。
省得水墨画一直围绕着这个主题。
要是她一天不看,水墨画一天不走,把自己的事业都丢下了,那就罪过了。
看到君上邪的动作,水墨画的心里深深地生出了一股无力之感。
他怎么就遇到了这么一个煞星呢?
水墨画拉住了君上邪的手,他是想让君上邪看看他送了什么东西,却不是在他的面前。
他想对君上邪好,却不想君上邪因为他之前对她的帮助,而接受。
“不急着看,先放放吧。”
总之一句话,水墨画觉得,那样东西,不该是这种时候拿出来看的。
“小女娃儿啊,这个男娃娃够抽的,一会儿让你看,一会儿又不让你看。”
老色鬼靠近君上邪,心想这个男娃娃是它看过最矛盾的一个活人了。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这里不太对劲儿啊?”
老色鬼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在想,就小女娃儿三天前的猛劲儿,估计能把好人打成脑残。
“滚你的!”
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第一次,水墨画,不嫌她是一个老婆婆,帮她跟夜不归对骂。
第二次,水墨画帮她离开了格兰镇,摆脱了古拉底家族的纠缠。
她怎么可能会把水墨画打到脑残!
“什么?”
水墨画错愕地看着君上邪,他才来,君上邪怎么就叫他滚啊。
“跟你没关系,不是在说你。”
君上邪不太习惯跟别人说,自己一直都被一只老色鬼缠着。
所以并没有告诉水墨画,她吼的不是人,而是一只他看不到的鬼。
水墨画苦笑,现在除了他之外,君上邪身边没有第三个人吧?
不过,他信君上邪这看似像谎言的话。
懒有懒的好处,至少懒惰成性的君上邪,从来不愿意花力气说个谎话。
“嘎嘎嘎···”
看到水墨画那尴尬、要笑不笑,想信信不了的样子,老色鬼笑得厉害。
那嘎嘎的声音,让君上邪真想买个百、八十只鸭子,当着老色鬼的面,把它们一只只地掐死!
这个男娃娃,真够可怜的。笑完之后,老色鬼极其认真的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我不喜欢这个男人,以后离他远点吧。”
老色鬼莫名就是不喜欢水墨画,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墨画跟它的磁场不合。
因为水墨画在,水墨画又不知道老色鬼的存在。
为此,君上邪决定,暂时自己也当老色鬼不存在,省得水墨画以为她抽上了。
“娃娃···”
听到今天正常来五指社的夏天,开开心心地来找君上邪。
看到夏天那张过于灿烂的笑脸,五指社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告诉夏天:
他们家娃娃的漂亮情郎来了。
“你是?”
看到水墨画走在君上邪的身边,夏天动了动身子,站在了君上邪的另一边。
于是三个人,如同夹心饼干一样,把君上邪给围了起来。
君上邪可不怎么喜欢这个样子,想要动,但水墨画和夏天对看着,似乎不想走。
“你好,小邪都叫我水墨画。”
水墨画没有告诉夏天自己的真名,直说了君上邪对他独有的称呼。
听上去,好似他跟君上邪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是别人插不进来的。
“你好,我是夏天,和娃娃是同一个社的社员。”
对于水墨画那带着一丝火气的话,夏天用最平静的态度来对待。
“娃娃?”
水墨画想起,五指社里的人,好像是没有叫过小邪的名字,而是称为娃娃。
“没错,她是我们五指社的娃娃。”
夏天不认识这个叫作水墨画的男人,水墨画三个字一听就知道不是这男人的真名。
他平常特地用,娃娃的名义说出了这三个字。
其中是什么原因,他不想去深究。
水墨画笑了,五指社里的夏天,怎么可能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如果夏天不够分量的话,他也不会急急地赶到这个地方。
一句‘她是五指社的娃娃’,一下子就把小邪和自己的距离拉进了。
不得不说一句,夏天也没表面上看着那么纯良。
该有的心思,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少呢。
“你这次找娃娃有什么事情吗?”
离家入社的人,一般都会在外面闯荡一番,短期之内,都不会回自己的家中去。
夏天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水墨画时君上邪的旧友呢,还是近亲。
“没什么,我来看看娃娃。”
跟夏天比起来,他似乎有些出师无名了呢。
“看来,你跟小邪的关系不错啊。”
水墨画保持着自己的笑容,如果还是用墨来形容水墨画此时的笑得话。
那么就是今天的这墨儿如水之后,有些不化,都缠在一块儿,浓得很。
“娃娃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
夏天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不知是不是告诉水墨画,除了他以外,还是有人能跟君上邪接触的。
“小邪···”
夏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水墨画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
为此,水墨画不想在夏天的身上再浪费时间,可一转头,哪还有君上邪的影子啊。
“小邪,你也太懒了吧。”
水墨画的淡眉微微皱拢,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在水墨画和夏天说话的这点时间里,身子生虫的君上邪,找了一个地儿,坐下休息。
懒在一边的君上邪,看着夏天和水墨画也挺来电的。
一个似画中仙子般的男人,一个是温柔纯良的男孩。
年下攻,年上受,原来这就是bl的魅力之处。
不管怎么说,夏天和水墨画站在一起,很是抢眼。
五官出色的水墨画,别人只消一眼,就印在了脑海里,再也忘不了。
夏天的五官虽然没有水墨画的那般出色,却是全世界上最完美的组合。
细看一眼,两眼,三眼,发现夏天真是越看越好看。
“小女娃儿,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把这两头公老虎放在一起,不怕他们互咬吧?”
老色鬼真想敲开君上邪的脑袋看一看,它怀疑这小女娃儿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明明那两个男人多多少少都对她有点意思。
两个男人为了小女娃儿暗刀暗箭,‘杀’得你死我活。
小女娃儿反倒是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坐在一边看着。
算不算是坐山观虎斗,死了一头少一头啊?
君上邪没有理会老色鬼的话,夏天和水墨画都不是非理智型的人。
就算真有两头老虎在打架,谁敢插在两头凶虎中间。
别说咬了,光老虎的一个巴掌,就能把人给拍死了。
老色鬼又矛盾了,本来它以为小女娃跟那个叫水墨画的男娃有一腿。
所以,它讨厌这个叫水墨画的男人。
小女娃儿现在还懵懂,不食男女之情。
万一懂得啥叫情,啥叫爱,跟个男人跑了,它该怎么办?
为此,它之前很是讨厌那个水墨画啊,感觉他会把小女娃儿给抢走了。
但看到小女娃儿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看到两个男人为小女娃儿都起来的样子。
它又抽上了,觉得这两男人真不争气。
小女娃儿连屁个反应都没有,他们两斗死,小女娃儿怕是半点感觉都没有吧。
“放心,咬不着你就好。”
君上邪向来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别说水墨画和夏天不会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