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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不会让邪儿有事的。”夜血点头,如果没有半点把握的话,他又怎么敢这么做。毕竟世上只有一个君上邪,他赌不起。赌更不该用自己爱人的命,他不是傻子,非用爱人的性命去证明自己的能力。
“哎,我还是小看你了。”知道夜血对君上邪的事情做到心里有数,君无痕微微放心。也对,夜血是绝暗王朝的首领,利用绝暗王朝的势力,夜血怎么可能半点都不知道君家掌门人的情况呢。
“准备得怎么样了?”君上邪只有为了君家掌门人,才会不顾一切。君家掌门人是君上邪的软肋,为此,他们必要帮君上邪保护好这根软肋。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着手去调查了。今天晚上会讨论一下怎么救出君家掌门人,争取在三天之内,将君家掌门人带回。”君家的事情,夜血早派人去查了。
特别是他进入君家,知晓君家情况后,派人去查,更是有了方向性。所以,有消息也是尽早的事情。
“那就好。”君无痕点点头,既然君家掌门人已经有消息了。只须在君上邪离开君家之前,把君家掌门人救回来,那么君上邪便能躲过一场灾难。
“无痕,别把邪儿想得太软弱。她一路走来,经历过的事情不比你我少。要是邪儿真那么无能,怕早就死了。”夜血试着让君无痕放宽心,越是在意,越是心乱,看不清事实。
“呵呵,你不懂的。”君无痕摇头,以前君上邪离开君家,他都没有感觉到不安。可是自从那封信出现开始,他心里异常不安,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
正是这股不安感,使得他变得不像自己,事事担心,就怕一个没处理好,会害了君上邪。
“你是太在意邪儿了。”君无痕对君上邪的在意,夜血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站在兄弟的角度上,看来君无痕如此痴恋君上邪,夜血很是心疼,希望君无痕与君上邪有一个好结果。
可惜,他也是其中一个当事人。作为同样喜欢上君上邪的男人,他不愿意退步。他惜君无痕的痴情,却无法为君无痕的这份痴情做出退让,只因他对君上邪的用情,不比君无痕浅。
只可惜,世上只有一个君上邪,而他和君无痕心里却只有一个君上邪。所以他与君无痕,此生必不能两全。
“不要遗憾,我求的不多,只要邪儿幸福,比什么都重要。”君无痕面对这件事情倒是淡然,不论最后陪着君上邪的人是他或是夜血,还是其他的任何人。
他唯一知道的是,只有能陪着君上邪走下去的人,必是全心全意爱着君上邪的。有什么比能知道君上邪一定会幸福的更重要呢?
“的确,邪儿的幸福更重要一些。”夜血和君无痕对君上邪的爱,都十分的理智,不是霸道的一味只想要独占。正是如此,在这场君子之争中,君无痕和夜血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友情。
君上邪回到房里休息,为三天后的事情而做着准备。夜血则在为了君上邪能避开那一场战斗而努力着。
夜半时分,夜血离开了君家,去了矣尔小镇中,绝暗王朝的分会当中。“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回到绝暗王朝之中时,夜血换了一副装扮。
一身黑衣帅气的长风衣,竖起的领子遮住了夜血的半张脸。不但如此,夜血的上半张脸,用一黑色的铁面具遮了起来。其他人亦都是这种情况,除开绝暗王朝的几个首要人物,没人知道绝暗王朝里的真实情况。
这是为防止绝暗王朝中混进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间谍,下面的人,都不知你我是谁,又无法出卖绝暗王朝的情况。这还是夜血和戴尔他们共同讨论出来的。
不过,也是他们的身份需要。夜血能变脸,戴尔可不能。戴尔和星辰无法顶着古拉底家族大臣之子的身份又身兼绝暗王朝干部生存着。肯定会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一个几百平米宽的大堂里,站着百来位绝暗王朝大大小小的干部。坐在高堂上的夜血充满了君王之风,让人忍不住想要膜拜在他的脚下。
此时的夜血与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定定的目光,让他的手下无法回避他的目光,更似天下之事,没有什么能逃过他的掌握一般。只是那么一坐,君王的霸气便向四周渲染开去,让人避无可避。
夜血那么一坐,冷然的声音,使得下面的人,个个紧绷着身子,不敢透大气。“回首领的话,已经查到君家掌门人身在何处了。但是,君家掌门人现在的处境有些问题,请首领定夺。”
一个黑衣人逞上一本硬纸,夜血身边的人接过,交给了夜血。夜血打开一看,里面画着君炎然被关在何地,地图也是很清楚。
“查到是什么人抓得君家掌门人吗?”看到君家灭门那一夜,君家掌门人与灭门的祸手有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要不然的话,以君家掌门人的身手,不至于如此轻易就被人给抓了。
“回首领的话,该是魔法会的人做的此事。”绝暗王朝一直没什么声儿,却没想到,做事如此有效率。这些手下,打听到了许多君上邪无从可知的消息。
“很好。”对于这个结果,夜血很是喜欢,既然他已经知道了君炎然的消息。那么他该在君上邪冒险之前,先把君炎然救出来。
“你准备一人去救?”戴着铁面具的戴尔何其了解夜血,为了君上邪,夜血跟君无痕都愿意做许多事情。
“嗯,此事不宜人多,人多了反而会碍手碍脚。”夜血的确有这个打算,他有多少实力,自己清楚。所以想来想去,夜血决定一个人独去。可夜血并不知道的是,等着他的乃是一个陷阱。
“既然你都已经决定好了,哪怕我们劝你,你也不会听。”戴尔了解夜血的性子,他的这两个兄弟啊,为了君上邪真是什么都愿意牺牲,包括他们自己的命。
“首领,其他的我不劝你,但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君上邪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要是你没娶她为妻。哪怕你为君上邪死了,君上邪大不了记你一阵子,等到哪里,她的那根筋长开了,识得情滋味儿了,她肯定会找个男人嫁了。”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白费功夫,你一定要记住啊,别把自己的这条命给丢了。再怎么着,也要把君上邪追到手,成为你的妻子。”戴尔不得不用这个办法跟夜血说话。
戴尔希望通过这些话,让夜血多关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儿,别一个劲儿的只为君上邪那个女人着想。戴尔头疼得厉害,他的这两个兄弟是被君上邪给套牢了。
好在他醒过来的早,在幽冥之谷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自己两兄弟对君上邪的心思。不过君上邪的性子是真讨喜,要是没这两个兄弟,那么今天将要为君上邪拼命的人就是他了。
想到这一点,戴尔又不得不松一口气。兄弟苦,总好过自己苦吧。
“呵呵,你的意思我明白。”戴尔的好意,夜血又怎么会不懂呢。放心吧,他不是老好人,只想着帮君上邪,自己一无所得。他可是想着要跟君上邪一起白头到老,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呢。
“那就成。”戴尔点头,夜血当然不是一个没分寸的男人了。想当初,他在古拉底家族很是无聊,特别是看到家族里最丑陋的一面,他更是十分厌弃。
怎么也没想到,身为古拉底家族王子的夜血竟然会向他提出邀请,“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古拉底家族,创造一个属于我们的理想世界吗?”
当时的夜血,给他一种很是特别的感觉。正是因为这种感觉,他才毅然决定跟着夜血,创造出一个理想的世界来。真没想到,当年的几个毛头小子,还真创出了一番事业,甚至可以与古拉底家族抗衡。
想到当初自己跟着夜血一头栽进去,戴尔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凭什么他就觉得自己跟着夜血去闯,真能闯出一番事业来呢。可能是夜血的胆子很大吧,竟然会告诉他,自己的王子身份竟然是假的。
“谢谢你。”夜血很是真心地说了一句,当初顶着王子的名号进古拉底家族,一来是年轻气盛,不知危险。二也是想试一试自己的运气和智力,到底能不能骗过古拉底家族的那一帮人。
没想到,就因为如此,遇到了戴尔和星辰。至于无痕的话,他们俩认识得更早一些。所以说,进入古拉底家族虽是很冒险的一件事情,但他却得到了许多许多,很是值得。
“你当心一点。”兄弟之间,还说什么“谢”字。戴尔唯一担心的是,夜血要是去救君炎然。抓走君炎然的人必不是凡品,戴尔有些担心,这次行为会是别人设下的陷阱。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夜血让戴尔放宽心,虽然他派人打听到了君家掌门人的下落。但他会防着一手,他同样会思考到,这次的消息会不会只是一个烟雾弹,是敌人想要打倒他的手段。
“我就是怕你为了君上邪,就没什么分寸可言了。”君上邪那个女人真可怕,碰到了君上邪,有几个男人还能保持理智。看到君无痕和夜血为君上邪的付出,戴尔抖了抖身子。
他无比庆幸,在看到两位好友都拜倒在君上邪的裤子底下后,毅然抽身。要不然的话,他肯定也是这几个疯子中的一个了。
“祝君好运。”戴尔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是没有用的,只是有些调侃地跟夜血说一声,让夜血保重,也就离开了。
夜,寂静的气氛上渗透着丝丝冷寒之意。萧条的夜景没有半点温度,过分宁静的空气里染上点点肃杀之气。化身为夜之身的夜血,出现在一处僻静之地。也正是如此,夜血在收到消息说君炎然被藏在此处时,相信了那些说辞。
夜血看了一下那座残旧的小楼,他派人来探查过,说是把君家掌门人关在了此地的地下室。真看不到,如此荒废的一个地方,还有地下室。
夜血的脑子里有着一幅此地的地图,然后小心翼翼地靠近着这座废宅。因为乃是废处,外部并没有多少人看守着。不过即便如此,夜血也没敢掉以轻心,潜进了废屋里。
当夜血摸索到地下室时,往里走去,发现在地下室有人走动时发出的声音。夜血小心地避过了那些人的眼线,寻找空档,找到地牢。果然,在地牢里,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被绑地木桩上。
绑了君家掌门人的心不善,必是对君家掌门人一顿严刑拷打。因为夜血看到,那白衣男人的身上星星点点,全是血的痕迹。夜血很是镇定,看到这个情况,夜血松了一口气。
君家掌门人的情况比他想像中的好,他挺担心那些人为了报复君上邪,把君家掌门人折磨得不成人样。
夜血轻巧地使了一个魔法,将牢锁打开。夜血阻止铁链的掉落,免得生出无端的声音来。接着夜血打开牢房门,走到那男人的面前,眼角余光瞥了男人一眼,确定是君家掌门人的轮廓后,才帮男人松绑。
“君家掌门人,你没事吧。”夜血才打绳子松开,男人备受拷打的身子一下子便软在了地上。看到这个情况,夜血手一伸,把君炎然捞了起来。
谁知道就在此时,本该无力到晕过去的人竟然睁开一双冷冽的眼睛,射出寒光。看到那一束光点,夜血放开怀中的人,向旁边一闪,眉头紧皱。
哪怕夜血闪得再快,如此近身的攻击,岂是说躲就能躲的。很不幸的事情,夜血被这个假的君炎然给打伤了。“喝,我就说,这么容易就找到君家掌门人的消息,果然是个陷阱。”
“可惜,你还不是上当了。”假冒之人,把头发甩到了后面,直视夜血。“你是何人,敢跟我们做对!”他们的人在感觉到有人鬼鬼祟祟不断打探君炎然的消息时,就为这些人准备了这么一出好戏。
“你是绝暗王朝的人?”当男人看到夜血的那一身打扮之后,很快断定,夜血必是绝暗王朝的人。因为只有绝暗王朝的人,才会穿这种衣服。
“哼,就算你是绝暗王朝的人那又怎么样。你们绝暗王朝要敢插手我们的事情,你们绝暗王朝休想有好日子过!”男人冷哼,他们原本以为是君上邪不按规定,想要不按理牌,乱出招儿。
没想到,打探君炎然消息的人竟会是绝暗王朝的。他们早就视绝暗王朝为眼中钉,君家的这件事情,绝暗王朝甚至敢犯到他们的手上。哼,简直就是自找死路!
“是吗,就看是谁先让谁没好日子过。”夜轿突然站直了身子,看他的样子,好似没有受伤一般。
“你,你不是受伤了吗!”男人确定自己打出的魔法击中了夜血的身体,可看到夜血竟会安然无恙地站起来,一下子就有点慌了神了。
“呵呵,就凭你,也能伤我?”夜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神情就似在问男人,对他做过什么吗?没错,刚才距离太近,夜血根本就没有办法躲过那一招。
可惜,这个对手太弱了,魔法等级相差太多。在这种情况之下,男人想伤他,谈何容易。哪怕他没能躲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