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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他们不屑与君上邪为伍。
他们几个此时终于明白,舆论的力量有多大了。
真是能在眨眼之间,就把白的变成黑的,而且要多真就有多真。
害得他们都以为,事实果真是如此。
君上邪没骨头的软身子,从树杆上起来,比毛毛虫更夸张。
君上邪打了一下哈哈,眼睛一挑,邪光慑人。
阴风一起,众人甚至还没有看到君上邪的动作,甚至是怀疑君上邪刚才动没动。
只是那阵风,让他们眯了眼,晃了神。
君上邪还是站在了原地,应该没动吧。
正当大家都在猜,君上邪是动了还是没动时,老师却已经公布了君上邪的分数。
“手肘,护膝,后背,脚腕。。。六十分。。。”
再多一分没有,想扣一分做梦。
君上邪满意地笑笑,“正好正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一打完,分数一出来,君上邪还是懒在了树杆上,以树杆为骨地贴着。
本来呢,她想着,既然大家都看她出糗的样子。
那么她就省点自己的力气,不打这玩意儿了。
可这位男老师似乎有想找她麻烦的意思。
为了后面能够省点力气,她只能出点力气,打出个六十分,让这位热血青年老师把嘴巴闭起来。
哎,难得勤一次,目的还是为了懒。
她也算是真服了自己,做任务事情的目的只有一个:
偷懒!
本来准备看好戏,等着看君上邪今天再弄一个零分出来的同学,全都闭上了嘴。
想不到,君上邪用他们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打出了一个六十分。。。
这算是怎么一回事情?
六十,厉害吗,答案是否定的。
可速度也太快了点吧,他们都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师和同学们都惊呆了的表情,莎比六人在一旁看得很清楚。
君上邪有多少能耐,他们不清楚。
但他们知道的是,刚才他们看到的,只是君上邪真实实力的冰山一角。
现在就惊讶,哪天真看到君上邪的全部实力,估计得吓死。
莎比看了君上邪一眼,又跟绝蓝他们对视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同时看到了同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是否有机会看到君上邪开全力的样子?
“姐,你不热吗?”
君倾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擦汗了,不知今天是怎么搞的。
天上的太阳又毒又辣,一下高升的温度与节气不符,真是热得诡异啊。
看到君倾策已经湿得的衣衫,君上邪有点不太好意思。
今天之所以会这么热,让莎比都香汗淋漓,全都是她的错。
“那个,我还好啊。”
君上邪讪笑,她也不知道,昨天无意之举,今天会变成这个样子。
稀有魔法果然是了不得,不能随便乱用的,不然指不定就要出来第二个‘幽冥之谷’了。
“大概我人懒,心静,不容易气浮,所以没你们热得那么夸张。”
君上邪找了一个比较能让人接受的说法。
相信有些爱睡的朋友会有这样的经验,一般睡着的时候静气。
刚醒时,气比别人缓,相对也没有一直醒着的人感觉热。
反正君上邪自己觉得,每当她在较热的天气下睡着。
醒后,别人可能喊热,她还觉得凉呢。
就算这里是赫斯里大陆,但人的一些基本反应该是一样的。
“真是这样吗?”
君倾策有些怀疑,因为他比较少在白天睡觉。
他姐说的那种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一时无法判断他姐说的是真还是假。
“当然是真的啊。”
君上邪伸出纤嫩的小手,扯住了君倾策的耳朵。
“怎么,不相信我?”
“姐,放手啦,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好奇问一声。”
君倾策从君上邪手里夺回了自己的耳朵,他又没说不信。
可大家都热得要命,连老师都汗水湿透了衣衫,可他姐连滴汗都没有,能不让人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要不你也懒懒,看看情况跟我一样不一样。”
君上邪打着趣儿说,懒惯的人,偶尔勤一下还行。
可勤惯了的人,你让他懒一下,就好比在他身上放了百来只虫子。
不给他点事情做做,他就混身不舒服。
“不用了!”
果然如君上邪所料,君倾策拒绝了她的提议。
让他跟姐一样,天天睡不醒似的趴着,他真怕把自己给睡死了。
“对了,老师,还有什么指教吗?”
君上邪笑眯眯地看着那位想找她麻烦的男老师,还难得能遇到这么一位有趣儿的老师了。
跟她君上邪叫板,看来是在艾丽斯顿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你为什么不多打几分?”
男老师看着君上邪,他不是傻子,就算勉强看清君上邪的动作。
可不难想到,君上邪绝对有本事,打出更高的分数。
“六十够了啊。”
君上邪理所当然地回答,她的目标向来不高,一百有啥好看的,六十多漂亮啊。
听到君上邪的回答,老师别扭的很,总觉得自己看不透君上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学生。
不是说,君上邪文、武都不行吗?
为什么单攻时,本事却挺高呢。
只出了几招而已,一些基本要素发挥的比莎比还好,但也太点到即止了。
这就好比在他嘴里丢了一颗东西,他才尝到是甜的,想猜是不是糖时。
有人就把那颗嘴里的东西,给拿走了。
问题还是从他嘴里拿走的!!
君上邪是在他眼皮底下发挥的,他半点都掌控不了!
男老师纠结的样子,莎比等人只能摇头。
跟君上邪较真,那就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六十分怎么了,一百分又怎么了。
以前的君上邪所有考试:
零分!零分!零分!除了零分还是零分!
现在的君上邪不论什么考试:
六十!六十!六十!多一分没有,少一分别想!
在他们眼里,君上邪的六十分很有本事。
考一百,只要把自己知道的全答对,其实不是最难的。
最难的是你想考六十,这六十要让老师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想扣,不可能!
想加,没办法!
这才是君上邪最狠的地方。
被一百蒙蔽了眼睛的老师,早就忘记了六十与这一百之间的真谛了。
“如果老师没指教的话,我先走了。”
君上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男老师的一句话,就决定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
看到莎比他们这么满头大汗的,她心里一点憋,还是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吧。
没等到男老师的回答,君上邪就翩然而去。
君上邪那独行侠的风格,让君倾策喜悦地点了点头。
他姐最近发奋,没有迟到、早退的事情他也听说了。
人人都觉得他姐不太对劲儿,他也这么认为。
他姐根本就不是那一类勤奋的人,做这种事情,怎么看怎么别扭。
像现在多好啊,浑身上下没一根骨头。
一停下来,就得找个东西靠靠,不然就会摔倒。
有事来,没事儿闪。
半点时间都不浪费,这不回去找睡的地方了。
怎么看怎么顺眼,舒服。
君倾策回头,从莎比等人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情绪。
一下子又变得尴尬无语了,他姐在他们这些人的心目中。
合该就是懒样,一勤,姐没什么,他们这些外人却看得不舒服。
非得姐那懒样,他们才认为是应该、正常,这被虐的。
“对了,姐,你今天回去准备一下,我们就会出发去格兰城。”
君倾策突然想起来,现在的校长完全不敢惹他姐。
为此有什么话,专门找他代传。
往君家走的君上邪伸出手,向君倾策摆了摆,表示自己听到了。
回到君家后,君上邪就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也就是把四季的衣服,全都塞进了金福袋里,再把蓝莫里送的法器把玩了一番。
“上邪,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
君炎然来到了君上邪的房间,看到空了的柜子,了然地笑笑。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此次上邪离开君家,短期是不会再回君家了。
“放心,都收拾好了。”
君上邪笑着说。
“。。。”
君炎然无语,他很怀疑上邪的收拾好了,有几分可信度。
按他的理解,上邪的收拾好了,就是把自己的房间清空,把东西全都放进了金福袋里。
“你不怕麻烦吗?”
上邪懒得很,这么一通塞进去,以后想要找什么东西,会很麻烦。
“放心,我把小毛球儿踢了进去,让它帮我把金福袋里的东西都整理好。”
这个问题她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只是整理这种事情,是一件极复杂的事情。
所以呢,她就交给了最能干的小毛球儿。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小毛球儿纳戒的功能变少了,当然要给它分点其他事情做。
君炎然头上流下一排黑线,上邪果然是懒到家,竟然把事情都丢给了那么一只小毛球儿做。
别提君炎然无语了,小毛球儿气得很。
只见在一个无边境的世界里,有一头庞然大物。
此庞然大物浑身血红,通体发着莹莹的红光,似一块儿会发火的红宝石一般。
只是铜铃大的眼睛,血喷大口,绒绒的大头脑,怎么看也没有小毛球儿那可爱样。
伸出的爪子都能赶上小白白整个身体的大小了。
肉肉的爪子有四根,头如大钟的脑袋愤愤不平地摇晃着。
这不明白堂堂如它,怎么会被那小丫头赶下来做整理这种事情。
说出去,它还怎么在魔兽界里混,要是被它那些老友知道,肯定笑死。
此物就是小毛球儿?
相信君上邪都没见过。
但即使是如此,这只大怪物、凶兽,还是乖乖地帮君上邪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等着吧,这只懒丫头敢这么对它。
当这只懒丫头知道它的真身后,看她怎么向它赔礼道歉!
第二日大早,君倾策和以往一样,早早地闯进了君上邪的房间,把君上邪从床上拉起来。
每天把君上邪叫醒,似乎成了君倾策的每日必做一般。
有君倾策这么一个混蛋小弟弟,君上邪只有被拉起来的份儿。
这天,很是奇怪,君家也特别安静。
君倾策可以不知道,此次君上邪出门后,暂不会回君家。
但是君炎然知道,君家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知道。
君炎然还好一点,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舍不得的要命,很不想放君上邪离开。
但他们也知道,这是君上邪选择的路,他们不该阻挠。
毕竟君家已经不适合君上邪再生存下去。
矣尔小镇这个地方,更没有什么东西能再让君上邪学习的了。
为了君上邪将来的发展,哪怕他们再舍不得,也要让君上邪走。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怕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在这个时候闹小孩子脾气。
看到君上邪,明知该让她走,却还要拉着她离开的脚步。
为此,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出来送君上邪,怕干丢人儿的事儿。
而作为父亲的君炎然,还是那么的淡然。
家子游去,心中不舍。
游子必归,心中有得。
这里是上邪的家,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是上邪的父亲。
有这么一层剪不断的关系在,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上邪总是要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只是这次离开的时间久了一点而已。
“掌门人,我们先走了。”
君无痕和君倾策都向君炎然行了一个礼,前去与七十二所魔法学院的学生比试魔法。
这个认知,让君倾策无比的兴奋。
他倒不是想要一战成名,只是想到能跟那么多优秀的魔法师斗魔法,很是开心。
成不成名无所谓,可一定能在其中学到很多东西!
“路上小心。”
这句话,君炎然是对君上邪一个人说的。
“知道。”
君上邪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要保护好自己这条小命儿。
君上邪一个上前,用力地抱住了君炎然。
虽然她已经十八岁了,发育正常,大概有一米六五的身高。
可她的变态老子有近一米九的身高,当然是比不上啦。
抱着她的变态老子,她果然显得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般。
“怎么,我的上邪也开始玩感性了?”
君炎然笑,但两条壮实的胳膊还是环住了君上邪小小的身子。
这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将远去的女儿啊。
“变态老子,虽然你是变态了一点,但你还是我老子。”
君上邪拍拍君炎然的背,趁机报复以前这个变态老子老是把她当成猫儿拎着的恶习。
“还有啊,我走之前,想要拜托父亲大人一件事情。”
君上邪坏坏一笑,她不喜欢生离死别般的离去。
她更喜欢看别人想抽死她,偏又奈何不得她的样子。
“什么事情?”
对于将要远离的女儿的要求,君炎然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很简单啊!”
君上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算计的阴笑。
“这个拥抱不是给你一个人的,我以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今天也会来送我,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