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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楠点头,“我父亲是英国人。”
“你在中国工作?以后和耀耀结婚会在中国定居吧?”
关耀之嘴角狠颤了下,心想母亲问得真直接。
他饶有兴致的看向丝楠,带着一丝促狭,想知道她怎么回答。
丝楠的确是没想到关母会问这样的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想向关耀之求助,偏偏他还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这些事老二和她会商量,你别这么心急吓着她。”关父给丝楠解围。
结果关耀之听见父亲居然称呼自己老二,脸都气到扭曲,在屏幕上刷刷写下一行字后递到父亲面前——爸,给我留点面子,别叫老二,叫我关二都行。
关父怪物似地睨了眼儿,哼了声,“搞什么鬼?不就是发个烧,怎么嗓子烧坏了连话都不能说了?”居然还写给他看。
“不是的,伯父,他扁桃体肿大发炎,医生说一个星期左右都没办法说话。”
关父一楞,“怎么这么严重?”
丝楠心虚的低着头,被关父盯得有些不敢说实话。
“耀耀,你身体不是一向很好,怎么这次感冒这么厉害,病得连话都不能说了?”关母心疼地去探儿子的额头,“现在感觉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很难受?”
关耀之摇头,给母亲一个宽慰的笑。
“唉,你们这几个孩子都不让我们省心,早上听欧秘书说你大哥昨晚从C市开车回来,车头都是扁的,现在小夕又要和宥西离婚……”关母摇头。
关耀之闻言皱眉。
他已经好些天没和大哥联络过,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至于小妹,难道她真是下了决心要和梁宥西离婚?
他想和梁宥西沟通,可苦于说不出话。
关父本来也想问儿子知不知道女儿和梁宥西的事,可看他话都说不出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原本只是想帮女儿一把,试探梁宥西对这段婚姻的态度,没真想要两个孩子离婚,可没想到弄假成真。
也许真是强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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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父亲打来的电话时,梁宥西正好从医院走出来。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要离婚!”
父亲语气中的气怒即使是隔着一座城都能让梁宥西清晰感觉到有多强烈。
他无所谓的扯唇,“爸,离婚和结婚一样,都不是我提出来的,之前结婚那么突然我没觉得奇怪,现在离婚您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是你提出的离婚?那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小夕的事?”
“随便您怎么认为,总之我什么都没做,离不离都是他们关家的事,我只需要在我应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一下签个字什么的。”
“你因为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这样浪费自己的生命?”
梁宥西冷笑:“您要我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才是浪费我的生命!”
那端静默了许久,久到梁宥西以为父亲挂了他的电话时,才又听父亲说:“宥西,你是不是以为我让你和小夕结婚,完全是为了报恩?”
梁宥西不语,梁敬升却在儿子的沉默中得到答案。
“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父母是用什么方法心疼自己的儿女。你从小和我就不亲,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父爱,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通过这段婚姻让自己从对岑欢的感情中走出来,尝试新的感情,重新开始。”
梁宥西找到自己的车按下遥控,打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对电话那端的父亲道:“听您这么说,我真是受宠若惊,原来您要我娶关夕完全是为了我好。”
梁敬升听出儿子语气中的嘲讽,叹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后天回B市,晚上会和你母亲一起去关家商量你们离婚的事。如果事情真的没有办法挽回,我也不会再劝你,往后也不会再干涉你任何事情,不论是你的私生活还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也知道,你不希罕我这个父亲的关心。”
话拉,梁敬升挂了电话。
梁宥西睨了眼暗下去的屏幕,随手把手机扔到副驾座上,却不料力道过重,手机滑落到座椅下。
捏了捏眉心,他倾身俯下腰去捡,余光却瞥到一枚小小的沙金色黑曜石耳环。
——我妈说黑曜石是避邪物,所以我出门时把这对沙金色黑曜石耳环戴上了。
梁宥西蹙眉,脑海里浮现关夕从他床底下钻出来时的滑稽样子。
他拾起手机和耳环,从置物格里掏出一方小丝巾仔细的将那枚耳环擦拭干净,随后包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里。
——我搬去和一起住好不好?
耳边忽地划过软糯的声音,他闭了闭眼,又睁开,下意识探向副驾座,想起关夕蜷缩成一团的可怜样子。
——以后别没事就跑去医院找我。
他其实并不想这样说的,只是当他看到关耀之发给他的短信质问他是不是和关夕说了岑欢的事时,他心里特别的气愤。
他以为是她刻意去查他和岑欢的事,所以才说她有心机。
其实像她那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
她想必是真的很伤心,竟然还立即提出了离婚,并且动作这么快,连他父母都通知了。
他长长叹口气,发动引擎,这时手机又响起。
他拿过,瞥了眼见是关家的宅电,心想应该是关父找他训话,苦笑了一下接听。
电话刚接通,那端果然传来关父的声音,却是焦灼不安:“宥西,你现在在哪?你赶紧回来,小夕她受伤了,膝盖流了好多血。”
“受伤?”梁宥西神色一凛,“怎么回事?”
“她房间的窗帘卡住了拉不动,又没叫小兰小越帮忙,自己搬了椅子去弄,结果摔下来磕在了花瓶上,膝盖上肯定又碎瓷片,但是我们不敢碰她,又不能送去医院,真是急死了。”
“我马上回去。”
梁宥西挂了电话,却又想起什么,边驾车边拨通梁劭北的电话,一接通便道:“去手术室借一个清创缝合的包,还有消毒用品拿来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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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两人之间的关系有转机么?貌似更新比昨天早那么一点点?)
章节目录 邀请同居(5000)
2012…5…19 12:50:28 本章字数:7215
梁宥西赶到关家时,关家上下因为关夕意外受伤乱成一团。
关父心急如焚的在女儿房门口踱来踱去等梁宥西,关母则脸色苍白的望着女儿血肉模糊的膝盖心疼得直掉泪。
反倒是受了伤的关夕不哭不喊疼,只楞楞地瞪着受伤的膝盖发呆。
梁宥西下了车摔上车门就直奔关夕的卧室。
关父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梁宥西,立即迎上来,心焦道:“宥西,你快想想办法怎么处理小夕的伤口?现在天色全黑了,不开灯根本看不清楚她伤口上嵌入的碎瓷片,可开灯又怕她过敏会让情况更糟糕。
“伯父,您别急,我先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梁宥西安抚关父,眉头却下意识蹙紧。
其实关父所担心的事情他在回关家途中就考虑过了,像关夕这种情况的确不能送去医院在灯光下进行清创缝合,可又不能坐视她的伤口流血不管,是很棘手。
他走进关夕的卧室,藉着门口的光亮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关夕
她身上换了一袭白色的睡裙,两手拽着裙边,一头长长的发顺着肩两侧垂下来,身后那片没拉拢窗帘的落地窗透进大片蓝色的天光,将她笼罩其中,恍惚中梁宥西竟有种见了神仙姐姐的错觉。
她似乎没听到他的脚步声,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微垂着眸安静坐着的样子还真像极了入了定的小仙女。
关母倒是在梁宥西进来的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抹了把泪想说什么,却哽咽得说不出话。
因为知道女儿不能在光下暴露皮肤,所以从女儿发病后到现在,关家上上下下都尽量避免不让她受外伤,没想到百密一疏,还是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而他们做父母的只能看着女儿流血的伤口干着急,却束手无策。
“伯母,您先出去,这里我来处理。”梁宥西温声对关母道。
关母难过的捣住嘴点点头,走了出去。
梁宥西在关夕脚边半蹲下,轻轻托起她受伤的那只脚察看伤口的情况。
许是触到了她的伤口,关夕下意识吸了口冷气,神游的心智也回归体内。
当她看到半蹲在脚边的梁宥西时,并没有感到诧异,因为她听见父亲打电话给梁宥西让他过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梁宥西蹙眉审视她的伤口,蹙紧的浓眉更紧地拧了拧——从地上铺着的面纸已经被血水浸透了一半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割伤了血管,所以情况不太乐观。
关夕没回他,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她只不过是想去弄一下被卡住了的窗帘,可是在低头看到自己那张小床时脑海里不自觉浮现昨晚梁宥西和她亲密相拥而眠的画面,所以一失神,不小心踩空了椅子才会摔下来,砸到落地窗旁的一只高脚花瓶,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和梁宥西亲密相拥那一幕时心口会跳得那么厉害,甚至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连脚踩空都没察觉?
“关夕?”梁宥西唤她,许是因为她受伤的缘故,语气不自觉放柔了些。
关夕闭上眼,轻轻应了声。
“伤口疼么?”
她点头,却又立即摇头,因为还有比伤口更让她觉得痛的地方。
梁宥西盯着她的伤口看了一会,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他轻轻放下关夕的脚,走到一旁掏出电话。
“宥西哥,我已经到了。”梁劭北的声音传来。
“赶紧上来。”
挂了电话不一会便听到外头响起梁劭北和关家二老打招呼的声音,紧接着有一道人影快步走进来。
“宥西哥。”梁劭北走到梁宥西面前,目光却打量低着头的关夕,目光落在她受伤的膝盖上。
“看起来似乎很严重。”
梁宥西没回他,取过他带来的东西拉过一张椅子放下。
“小嫂子?”梁劭北见关夕似乎没注意到他,招呼了声,关夕只觉脸上一热,有种血液直往头顶冲的感觉。
她庆幸室内光线暗,没有人会看到她红脸。
只是这样的称呼,她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说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梁宥西扫了梁劭北一眼,“帮忙掌灯。”
梁劭北去手术室借清创缝合手术包时打电话问梁宥西,得知是关夕受伤,又知道她对光过敏,所以又从手术室借了盏便携式无影灯。
他拿过灯打开,因为忘了把灯头调下,灯光一下照到关夕脸上,关夕见了光本能的轻呼一声,双手捂脸,身子往后缩。
梁宥西心里一惊,连忙抢过灯把灯头背向关夕。
“梁劭北,你吃错药了,怎么越帮越忙!”没好气的瞪他。
梁劭北有些呆呆的挠了挠头,小声嘀咕:“原来小嫂子长这么漂亮啊?”
关夕惊魂未定,连身子都还在颤。
梁宥西以为她是怕刚才见到光脸和手会过敏,于是安慰道:“只照了几秒,不会有事,别担心。”
关夕缓了缓乱序的心跳,冲他点头。
梁宥西转过身把灯头压下调好,又调整好光聚,让灯光照射的范围只局限在关夕受伤的部位。
“拿好。”他把灯重新递到梁劭北手里,回以一记警告的眼神,后者讨好般的呵呵笑两下,“宥西哥放心,我绝对不会再出错。”
梁宥西没理他,目光落在关夕暴露在灯光下的伤口,那上面深嵌入的几块碎瓷片让他心头莫名狠跳了一下,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他深吸口气,打开消毒用品包手法熟练的给自己的双手消毒,然后打开清创缝合手术包开始给关夕的伤口清创。
“因为没有麻醉,取瓷片的时候会有点痛,你忍着点。”梁宥西在开始前提醒关夕,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关夕咬着唇点头,却在梁宥西的手伸向自己膝盖上的伤口时忽地别开眼。
伤口面积不宽,但却很深,梁宥西取出第一块瓷片时,那道伤口如同破了闸的水渠,一下迸出一道血箭。
果然是割伤了血管。
梁宥西沉着脸快速的给那道伤口止血,让梁劭北按压住,又开始取另一块碎瓷片。
刚才取出第一块瓷片时他注意到关夕浑身都僵住了,想必是非常疼。可他不能给她缓冲疼痛的时间,虽然他已经把无影灯的灯光调到柔和状态,但照射的时间长了对关夕的皮肤还是有一定的杀伤力,所以他必须尽快的给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