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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不爱我和无关。”
“哼,如果不是你告诉她你的行程,她会追你追得这么紧?”
“她是从她哥哥口中得知我的行程,然后从意大利飞去伦敦的,Julie,你应该还记得她吧?”
岑欢身子猛然一颤,却不是因他口中那个Julie,而是因为伦敦两字。
她只顾着气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却忘了他此行是飞去伦敦。
她想起关机无法联系的秦戈,以及心头浮现的那抹不好的预感,无边的股恐惧油然而生。
见她突然沉默,藿莛东也没开口,只是拥着她,望着床上熟睡的女儿,心里忽然有种柔软的感觉蔓延开。
“小舅。”
轻柔的呼唤入耳,他回眸。
岑欢轻咬着唇,挣扎了一会仍是忍不住开口:“你这次……是飞去哪个国家?”
藿莛东望着她,从她问话的语气和忐忑焦虑的表情中窥出一丝端倪,“你知道了?”
岑欢愕然——他这么问的意思是承认他去了伦敦?
“为什么?”她问他,美目燃起一簇暗焰,“你是不是去找秦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为什么他关机?”
看她这么关心除他以外的男人,藿莛东微微有些不悦:“你以为我会对他做什么?我去伦敦是为别的事情——”
“工作么?”岑欢讥讽一笑,“你妈说藿家在伦敦并没有拓展生意,你找这样的借口敷衍我怕是不行。”
“我没说是为工作。”他望她一眼,叹口气,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到其中一个号码,“这是我在伦敦的朋友,在意大利认识的,这次他出了事我过去看看,你要不信可以打电话给他对质,至于秦戈为什么关机,你如果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岑欢听他说得这么认真,神色也无半点慌张,却仍有些半信半疑。
“他是你的朋友,当然帮着你说话,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事先串通好来骗我的?”
“岑欢,你这样看我?”
他淡然的语气像是夹杂一丝失望,让岑欢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太神经质错怪他了。
“等秦戈的电话接通,你可以自己问他,我有没有去找过他。”
岑欢心想秦戈是绝对不会骗自己的,他既然敢这样说,那估计是真的没去找过秦戈。
只是心里还是觉得不安。
“倒是你,这么紧张我去找秦戈,是不是那次你对我说的话是骗我的?”他突然冒出一句。
岑欢猜想他指的应该是女儿出生的来历那件事,不免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别别扭扭的说了声没有。
藿莛东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真的没有?”
“没有。”岑欢咬唇,被他这样专注的望着,心跳怦然,快得不行。
“既然没有骗,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敢看我,眼睛一直闪?”
岑欢嘴角抽了抽,勉强一笑:“我、我眼睛有点不舒服。”
“是么?”他靠近她一些,拉近两张脸的距离,微勾的嘴角似笑非笑。
岑欢触及他如湖水深沉的眼底,脸颊不争气的红透,双手无措的揪住他的衬衫纽扣,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很好玩么?”他忽然开口。
岑欢愕然望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说这个,”他指了指她把玩着的衬衫纽扣,“你们母女都喜欢玩,是不是很好玩?”
岑欢手一僵,随即有些窘迫的急急松手。
藿莛东笑一下,搂着她意味不明的轻叹了声。
岑欢乖乖偎在他怀里,顺着他的目光望着床上的女儿,双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腰,想起他刚才对女儿说的那句‘我喜欢你妈咪’,也不知道,他当时说的是真心话,还是纯粹是敷衍女儿的?
“我越看这丫头越觉得她像一个人。”头顶落下低醇的声音。
岑欢还在纠结那句话的真假度,没在意他说的是什么,只随口说,“我的女儿当然是像我。”
“是么?可我怎么越看越像我?”
犹如当头棒喝,岑欢一下就回神,不可思议的瞪着神色淡定的男人,许久才发出声:“你、你眼花了吧?我女儿怎么会……会像你?”
“这么紧张做什么?外甥像舅没听说过么?”藿莛东漫不经心的开口。
岑欢闻言暗地松口气,却还是道:“外甥像舅不过是说说而已,你还真信?何况你都是她舅爷去了,连我都没像着你,你还能看出她像你?”
“听起来你很遗憾没长得像我?”
“我才不想长得像你呢。”岑欢瞪他,挣扎着要从他腿上站起来。
“别动,让我抱会。”他下颌抵着她的发璇轻轻开口。
“这里是医院,随时会有人看到,你到时候怎么解释?”
藿莛东轻哼:“既然这么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孩子生下来?”
他说话的语气让岑欢感觉他似乎知道了什么,刚想问,却又听他说:“以后有我,你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受,你这样,万一病倒了小丫头怎么办?”
岑欢心头一颤,微仰头望着他,终于忍不住问出郁结在心里多时的那个问题。
“小舅,你刚才说喜欢我。是真的么?”
藿莛东挑眉,“你听到了?”
“你说啊,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回答过你。”
岑欢一楞,“什么时候?”话刚落脸色瞬地一变,“我只问过你爱不爱我,以前你说不爱,后来干脆连回都懒得回我,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所以刚才他真的只是敷衍女儿?
“你那次,不是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岑欢皱眉,在脑海里搜寻那段记忆,然后才想起来,就在她去伦敦的那天下午,她问了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而他是怎么回答的?
——天然呆傻,胸大无脑,脾气倔,疯疯颠颠,情绪反复无常,一时风来一时雨。
可这个回答和她问他喜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
看她一脸困惑,藿莛东苦笑揉额。
“想不通就算了,不早了,睡吧。”
岑欢环顾病房,“没有床你让我睡哪?”因为女儿的水痘是传染性的,所以是隔离开的单人病房,而病房里除了一张床和两把椅子能坐以外,再无其他。
“两个选择,和女儿睡或者我抱着你睡。”
岑欢耳根一热,急急拨开他的手从他腿上跳下来。
虽然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无数次,可这毕竟是医院,让人看到了难免会招惹闲言碎语。
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给女儿调整好位置,刚要躺进去,却又想起什么,“我睡了,那你怎么办?”
藿莛东哼笑:“心疼我?”
岑欢脸又是一烫,“我的意思是你长途飞回来又接着开车赶来,一定累了,不然,你还是回家睡好了。”
“睡吧,我坐在这靠着休息一会就行。”他指指床沿。
岑欢迟疑几秒,终究没再开口。
藿莛东起身关了灯,返回椅子上坐下,望着如水月光下平静入睡的母女,眼神从未有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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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从牛奶舅升级成暴力舅,如今是温柔舅附身。。。。而暴力舅会一直温柔下去吗?)
章节目录 藿太太(3000)
2012…2…14 12:12:27 本章字数:4431
小丫头出水痘加上过敏,身子一热,浑身痒得不行,整晚都翻来覆去睡得很不安稳。
岑欢才迷迷糊糊睡着没多久,就被身边的动静扰醒,睁眼就见一道黑影伫立在床前,她当时忘了藿莛东也在,吓了一跳,急急爬起来,却听黑影开了口,“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岑欢悬高的心放下来,抚着额坐在床上,暗恼自己吓自己。
藿莛东放开小丫头的手去开了灯,岑欢有些不适应的闭上眼,一会后再睁开,藿莛东已经重新捉住小丫头的小手,阻止她抓伤自己。
“你一直没睡?”她问他,语气温柔
藿莛东点头,望着烧得脸颊红红的小丫头神情凝重:“她好象比之前更烫了?”
闻言,岑欢连忙去探女儿的头,果然烫得吓人。
她急急下了床穿上鞋往外走:“应该是被抓破损的皮肤感染了,我去叫医生。
一会有护士进来重新给小丫头测体温,值班医生知道岑欢是同行后,并不介意她查看小丫头的病历,而且采纳了一些她对儿童水痘治疗的方法。
折腾到天亮,小丫头的体温才终于降低了一些。
“她这种情况可以坐车么?”
岑欢正在给仍熟睡的女儿把手指头一个个包起来,避免她抓破疱疹让感染变严重,听他这么问楞了一下,“去哪里?”
“回市里的医院。我看这里的医生水平不高,连个烧都退不下来,孩子烧坏了怎么办?”
“出水痘有一个自然过程,一般都要7到10天,期间发烧是正常的,只是她有些过敏,一痒就去抓导致感染,所以才烧得频繁些。”
“她能不能坐车?”藿莛东重复那个问题。
“能是能,不过——”
“能就行了,我去给她办出院手续。”藿莛东打断她,然后离开病房。
岑欢哑然。
出院手续很快办好,岑欢打电话和母亲说清楚事情原委,上了藿莛东的车后才想起自己租的那辆车。
“我让人来开回去就行了。”藿莛东说着斜她一眼,“当初说送你一辆车你还拒绝,现在去租车你也不嫌麻烦?”
岑欢想起上次他要送自己车的原因是因为刚和自己上过床,不由回敬他一记白眼:“动不动就送价值百万的东西,你倒真大方,也不怕亏死。”
藿莛东没料到她这么直接,瞥了眼她坏里睡得极沉的小丫头,嘴角微倾:“那我只好采纳你当时给我的那个提议。”
岑欢一楞,“什么提议?”
“多做几次捞回本来。”
他话音刚落,岑欢只觉身体里的血液齐齐往上涌,脸颊瞬间红烫如火。
这人,明明之前还因为小丫头的事脸色难看得让人不敢靠近,这会却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前后的反差大得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是同一人。
她转头看向窗外掩饰自己的羞窘,却突然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她当初进医院时给人事部长的个人简历上写的是未婚单身,医院里除了梁宥西外并没有人知道她有个女儿,这次她把女儿带回来,瞒肯定是瞒不住了,她也不在乎别人会嘲笑她,只是担心女儿在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后会不快乐。
身边的小女人突然沉默,藿莛东微讶。
“怎么不说话了?”他问,目光专注锁定前方的路线,并没有看她。
岑欢回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不知从何说起。
“你是不是担心小丫头的事会被你同事知道?”
心事被他一语猜中,岑欢明显诧异。
“你放心,我已经和妇幼保健院那边打了招呼,他们已经准备好单独的房间,只要不和你们医院打交道,自然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岑欢没想到他短短时间就已经将一切准备妥当,为女儿的事情跑上跑下四处打点,如同一个负责的丈夫和一个份外宠爱孩子的父亲,让她看得一时失神。
怕吵醒小丫头,藿莛东把车开得很稳,速度也减慢许多,两个多小时才达到市区。
果然如他所说,一到妇幼保健院,立即有人安排,就连正副院长都出动,态度热情得让岑欢头皮发麻。
她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藿莛东会给院方捐一栋住院大楼的效果。
“藿总放心,我院对治疗儿童水痘很有一套,最多一个星期就能好转康复。”
岑欢自己是医生,不管医术如何,从来不会对病人打包票,她听这位正院长说得这么果断,不由挑了下眉,恰好被对方看到,以为她不信,笑了笑。
“藿太太,您放心,我们到时会还您一个健康活泼的宝宝。”
一句藿太太,叫得岑欢颜面一抽,否认不是,不否认也不是,尴尬的抱着女儿手足无措。
耳边听得一声低笑,她抬眸,瞥到身旁的男人嘴角勾起的一尾轻浅的笑弧,心头蓦地一阵悸动,蔓延开一丝甜意。
院方给小丫头准备的是单独的高级病房,里头设施一应俱全,给岑欢一种不是进入病房,而是进入高级宾馆的感觉。
把女儿安置好,她打电话给胡任海又请了一星期假,藿莛东也因为公司的事情回了公司一趟,再返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大包。
“这是你换洗的衣服,还有吃的。”
岑欢看了眼是自己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