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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龟煞一直都在你手中喽?”我微皱起眉。
“没错!”
“那你干吗不找到那八个人,请他们为你父亲报仇呢?”开始还可以说是年幼无知、不谙世事。但惨事发生时,他怎么也有十八、九岁了吧?
“我也想啊!” 凌云志恨恨的攥起了拳头。“但当日我尚未出生,我父亲根本没来得及将秘密告诉我母亲。我哪里找得到他们!”
对哦!我把这茬给忘了!
“那么这龟煞岂不是失去了它原本的价值?要我说,你还不如砸了它!这种祸根还是毁了干净!”我颇有些冷酷的建议。
“其实我也想过的。” 凌云志自嘲的笑笑。“赵爹爹是个标准的读书人。我自小便跟着他学习诗词歌赋,并没有半点的武功。龟煞的秘密又从未被解开过。报仇之于我,早如镜花水月般虚幻。但赵爹爹却不许我这么做!他说我是凌笑天的儿子!到死都不能忘记这灭门的血仇!这块龟煞是我唯一的希望,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于是我便傻傻的守着它,带着它。直到它再次让我经历灭门之痛!”
这玩意能延年益寿吗?要我说是要人短命才是!我暗自冷笑。这便是佛家所说的“求不得”和“怨憎会”吧?古今多少惨剧都逃不过一个贪字。
“事发之日,赵爹爹将龟煞交给我,命我发下重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得将龟煞交出去!否则所有赵家人,死后坠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不得以,按照爹爹的安排混入了县衙,做了一名杂役。那狗贼再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想抓的人,就是县衙马厩里替他清理马粪的肮脏小厮。但家中其他人却已走脱不得。我就这么站在离他们近在咫尺的位置,眼睁睁的看着爹爹他们被鞭打炮烙,百般凌辱。我那温柔贤淑的姐姐,更是被那些丧心病狂的混蛋侵犯凌虐,直至死亡。赵爹爹为了保我性命,任凭那狗贼如何折磨都没有将我的下落供将出去。只是可怜我的母、姐、兄长,还有我那幼小的妹妹,都……”说着,他已伏于地上,泣不成声。想必这些日子以来,强烈的不安、仇恨和自责早已令他苦不堪言。如今倾述出口,心中的悲痛便再也抑制不住。
能在那种境况下克制住自己,他还不算太过白痴嘛。我淡淡的看着他,依旧如山岳般平静。“先起来吧,地上凉。”
“不!”凌云志猛然抬头,一双哭至红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道:“求王爷帮我!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次来京城,本就想找机会与那狗贼一拼。便是拼掉我一条命,也要让世人知道他的凶残面目!”
“愚蠢!”我冷冷斥道:“你也曾与我拼过命,下场如何应该不用我再说了吧?这还是我给了你拼命的机会。换了是他,怕是你还未靠近便已被侍卫拿下了。”
或许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凌云志眼中是压不住的绝望。“王爷若肯帮我,来生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王爷。就算……”他突然住口,稍停又咬牙说道:“无论王爷想对我做什么,我也无有不从!”
呵!这英勇就义的样子是做给我看的吗?
我冷笑道:“我若想对你做什么,便不帮你,也由不得你不从!这方面你尽管放心!”不理他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起身取了纸笔,密密的写了一张。扬声唤道:“连云!”
连云应声而入。依旧保持着我喜欢的专业态度,对跪在地上的凌云志视如不见。我将写好的东西交给他,问道:“查到这些,你需要多久?”
连云仔细的看了一遍,恭敬的回答:“回主子,孔县离这里只有两个时辰的路程,我想只需要一天左右就能查清楚。”
“很好!”我暗自点头。看起来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带上他或许也不是件坏事。“收拾,收拾,这便去吧!”
“是!”连云也不多言,向我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王爷……王爷肯帮我了么?” 凌云志惊喜的看着我说道。
若说全然是为了帮他,也不尽然。以顾长歌的身份地位,他若存有异心,岂不是件麻烦之极的事情。趁此机会,我也可了解他一下。若是不堪使用,就不能怪我心狠了。除了流夜,我向来不会留下任何的危险隐患。
“别高兴得太早!一切决定都要等连云调查回来才能做出。”我淡淡的微笑,声音透着几分残雪的寒气。“若是你所说的属实。三天后,你会看到想要的结果。”
“谢王爷!”凌云志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如果之前还算不上白痴,有了这一下,也白痴定了!我无奈的摇摇头,道:“起来吧,我会让乔叔为你准备行囊,送你离开王府。暂住的地方也会替你备好。三天后,消息自然会传到你手上。那时便由得你要去哪里了。”转身要走。他却又出声唤我。
“王爷!……”
“还有什么事?”我转过头,微有些不耐的皱起了眉头。
凌云志神色复杂的瞪了我半晌后,终于说道:“王爷真的不要我做些什么吗?”
我清冷的哼道:“你能做的就是在这三天里,给我老老实实的在房间里扮白痴!不要再给我搞出什么状况!否则我便先剐了你!”这三天还是让乔叔多安排个人吧,一来可以保护他,二来也免得他自己跑到顾长歌面前发疯。若顾长歌真象他所说的那样丧心病狂,坏了我的事不说,神仙也救不了他!
坚持(上)
转身出了房门。将凌云志的事交待给乔山后,看天色竟已过了中午。我对于自己的没效率,着实有些沮丧。随意吃了些东西后,便命人将其余四位公子一并唤来。长痛不如短痛!还是一次解决他们为好。总还是要留些时间处理自己的事情。
不多时,四位公子便陆续来到了中庭。仔细看去,果然个个俊俏。梨雪和墨蝉盈盈拜倒的身姿更是平添了几分媚态。
单以容貌而论,毕竟还是流夜赏下的两人略胜一筹。这两位神态间虽也恭谨,但与其他两人相比就多了一丝傲气。等他们上前见礼,我才知道,那个略高些的是田胜宇,较美些的是谭子期。
“都坐吧!”我淡淡的吩咐。看惯了自己的脸,即便是如他们的姿色,也难以惑我分毫。四人被我无意间散发出的威严气势所摄,竟无一人敢与我对视。纷纷远远的坐了开去。
我也懒得与他们多费唇舌,抬眼示意乔山来说。乔山会意上前。将我的决定说与这四人知道。一时间,四人均大为震惊。梨雪和墨蝉虽惊疑不定,但眼底毕竟还带着几分喜色。(想必离燕对他们也谈不上温柔吧。)但田、谭二人的表情就很值得玩味了。他们除了惊异不安外,竟还带着一丝惶急和不甘。
这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我心中暗自嗤笑。
“王爷开恩!”正想着,谭子期已跪伏在地上。
“什么事?”我依旧冷着一张脸,心中却在不住盘算他的目的。
“王爷您不能这样做!” 谭子期还未开口,田胜宇已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少年特有的清亮嗓音虽然煞是动听,但吐出的话语却颇有几分生硬。
想将矛盾引到自己身上吗?没看出他还是个温柔的人呢。
“我不能?”邪魅的笑容瞬间绽开。丝丝缕缕的寒意就这么散发开来。
田胜宇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又缩成了一团。这如妖魅般的美丽,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从体内生生扯出一般。
狠狠咬牙,田胜宇低头躲开了我的视线。抗声道:“我与谭子期是皇上所赐,与一般人不同。没有皇上的同意,王爷不能随意的遣出府去!”
“不能吗?”我轻笑出声。清彻刺骨的眼光,意味深长的扫过跪在地上的倔强身躯。
以道理来论,他们确是应该特别一点。但以我目前的身份和权势。即便是流夜,也不会轻易得罪我。何况是为了一个玩物呢。
再说,我是要放了他们。又不是要卖了他们。两人既都是清白人家的孩子,就算有皇帝的旨意,又有哪个肯甘心成为男人的玩物。如此好事,他们竟毫不领情?是天生犯贱还是别有图谋,自然就清清楚楚了。
不过,以男宠的身份而言,田胜宇刚才的表现,实在嚣张得不像是别有居心的人做得出的事情。
或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吧,才让这男子宁可冒着得罪我的危险也要留下来。我到是听乔山说过,这两人在府内一向安份。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止。仔细想来,心中隐约的怒火到是散去不少。只是没想到,离燕的几个男宠,竟也有这许多复杂。难怪离燕从不曾要他二人侍寝。不过,想必他二人也不是流夜派来的。不然也就不会拿他当挡箭牌了。那他们背后是谁呢?
太多可能的人选,反而模糊了焦点。既猜不出,我轻易便将问题抛到了脑后。深邃漆黑的双目精光流射,一抹带着血腥的笑意,缓缓爬上唇角。
“想留下来吗?” 邪气的眼如鹰隼般牢牢盯住他,“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做我的玩物!”逼供就不必了。已经甘愿成为玩物了,若是真有什么苦衷,怕是碎剐了他,也得不到答案的。那就试试看他到底有多不得以吧。看在他们至今为止还算老实的份上,若是真的受到胁迫,我便放他们一马。
“过来!”我懒懒的冲他勾勾手指,田胜宇浑身一震,低下的头虽然不敢抬起,人却已站起身来。
“我有让你站起来么?”我冷酷的态度,瞬间冻结了屋中数人。但这次却无人敢上前求情了。
看着他不知所措的再次跪倒。如绵密的冬雨般,阴冷入骨偏又让人无力回避的声音,幽幽的响了起来。“用爬的过来!”
田胜宇的脸色瞬间惨白,但眼神却依旧是坚定的。仿如早有心里准备一般。他慢慢的伏下身体,四肢并用的爬了过来。
周围一下安静了下来。屋角传来极轻的饮泣声。不用看也知道是跪在一旁的谭子期。梨雪和墨蝉果然是专业人士。脸色虽也不算好看,却依旧挂着恭顺的微笑。元西这次到是精乖了不少,虽然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却没再犯下同样的错误。至于乔山,怕是觉得我这个样子,才是他从小看大的流王爷应有的反应也说不定。
无暇理会旁人的感受,眼看田胜宇当着众人的面,爬到我脚边跪好。往日生活的片断竟突然在我脑中闪现。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严厉却又坚定的神情。“衣服脱掉!”声音变得如羽毛般轻柔。
田胜宇并没有抗拒,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但手指却在脱掉裤子时,颤抖得几乎无法继续。我却就这么看着,完全没有帮忙的打算。等他终于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重新跪好时,我才微抬起右腿,用脚尖挑起了他低垂的头颅。
“到也是个不错的身子。你就这么想当我的玩物吗?”刻意轻蔑的问话,让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回答却依旧是田胜宇的风格。
“我是皇上赐给王爷您的人。注定要一直待在您身边的!”
这样也还要坚持吗?我没来由的一阵恼怒。低低的命令道:“躺到桌上去!”
他立刻起身来到桌边。双手一撑,便坐了上去。漂亮的锁骨和肩背呈现出一幅美丽的画面。他眼神空洞的缓缓躺下。直径不过一米的圆桌桌面,不能承下他全部的身躯。头部的悬空,将他的颈部和前胸拉出了优美的弧线。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结实的大腿如同头颅一般,在桌子的另一边微微颤抖着。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体所有的隐秘之处,在这种姿势下,都无法有丝毫的掩藏。就这么无助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走上前去,站在他两腿中间。一只手顺着他的前胸,揉捏着滑到他的小腹。按住那微微充血的部位。另一只手却毫不怜惜的将手指挤进他的体内,不住摩擦。俯身在他耳畔低语道:“再回答我一次,我真的不能送你们出府吗?”
“不……能!” 田胜宇痛得猛然弓起身子,又被我硬生生压了下去。整个人象是一尾刚被吊起的鲤鱼。他狠狠的咬牙,浅浅的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流了下来。
我紧抿的冷酷双唇缓缓的漾开。如雪原上绽放的腊梅。眼底却是一派的烟雾缭绕。泄露不出半分的情绪。
“不能的话也没关系。”低头在他左胸上重重的咬上一口。在他低低的呻吟声中继续说道:“我只需略花些精神,把你生生玩死也就是了。你要不要猜猜看,你这漂亮的身子能撑几天呢?”恶意的将手指弯曲,带给他更大的痛苦。
“唔!”他一声闷哼,张大嘴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回答道:“我……猜不出!王……爷尽可以试试看!”
宁可被我玩死也要留下吗?
转头望着跪在一旁静静流泪的谭子期,邪魅的笑意夹杂着森冷的气息向他罩去。
“那么你的选择呢?是离开王府,另谋生计。还是与他一样,脱光了让我任意玩弄?以你的身体素质,我看大概玩个三五天,也就差不多咽气了。
谭子期精致的五官上满是泪水,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竟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带着些微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