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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坐那档子事需要很多体力。
“看到你我就有力气了。”若真要做也不是不可能,不过他现在没有这样的打算,只习惯了顺口就调戏了下。
林听:“。。。。。。”
。。。。。。
按理,钟斯年需要住在医院进行康复治疗,但他不愿意住院,不想家里人再为他的事过多操劳,尤其是明显苍老了不少的母亲,还有挺着大肚子的妻子。
如果住院,她们势必会像之前在瑞士那样,留宿陪床。
当然,这些理由他是没有说出来的,只是强烈要求回家住,每日复健可以让程翰他们接送,不会有任何影响。
最终是如了他的愿。
夜里,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完,在钟逸辰的帮助下把他扶回房间。
他坚持不肯坐轮椅,说行走也是复健必不可少的方式。
人尽散去,夜晚的卧室就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独立空间。
林听照常打热水准备帮他擦身,钟斯年看见她的举动提出要求,“我想洗澡。”
“你现在身体不允许。”别说她现在是孕妇,就是以前她也撑不起他的重量,林听把毛巾放进热水盆里指导他,“把衣服脱了吧,这几个月都是这么过来的,再多撑段时间也没什么关系。”
钟斯年微皱着脸,“那是我昏睡没有办法,现在醒了一想到自己有这么久没洗澡就浑身难受得睡不着。”
他以前,除了在军校那段日子以外,剩下的平均每天要洗三次。
早上晨运后,放学/下班回家,晚上睡前。
这个林听也是知道的,只是,“现在也没有办法,如果你真要洗我打电话叫程翰或是刘俊过来。”
钟逸辰跟钟启合已经走了,威廉叔叔也在上周回法国处理事务,现在家里只有加她在内的三个女人。
除了她自己,就算是楼心娥帮他洗澡她也会忍不住吃味,嗯,男的更会吃味,林听小脸一板,“下午在医院还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就不准你今晚上洗澡。”
☆、187。187:结局篇,内心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钟斯年看着这个样子的她,有心疼也有无奈,他心疼的是她这几个月因自己而受的苦,无奈的是这一切已经发生,无法改变。
“下午回来的时候买了拐杖,你去把它拿过来,我杵着拐杖可以自己走。”五个月,他昏睡的时间比一部分植物人短很多,加上这五个月她们一直都有在坚持给他活动肌肉,按摩身体,所以,他的萎缩情况并不是很严重撄。
林听还是不愿意,还耍起小脾气,“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如果非要洗那我今晚就出去住酒店。”
就算杵着拐杖进了洗手间又怎么样。洗澡不还得自己站着,万一撑不住摔倒怎么办?
刚从沉睡中苏醒的人,要是摔到脑袋会不会再度沉睡偿?
不了解,她也冒不起这个风险。
“才说要听我的,结果醒来第一天就惹我生气,大骗子,你是不是存心不想让我好过?”林听拧干毛巾,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脱衣服,躺下。”
“宝贝儿。。。。。”钟斯年试图软化她,但看她冷着脸气的快哭的样子,最后还是很有原则的把自己扒光躺下。
别问他的原则是什么,反正就是不能再让老婆哭。
一个男人不管你有没有错,当你心爱的女人在你面前掉下眼泪那一刻你就是错了。
见他愿意配合,林听心里也舒服很多。
热水盆是放在高架椅上的,不用她挺着大肚子蹲来蹲去。
睡了五个月,钟斯年瘦了不少,之前诱人的胸肌,腹肌也都没有了,林听其实没有嫌弃的意思,但擦着擦着还是忍不住要激他两句,“让你一天不爱惜生命,看都把自己作得身材都没有了。”
之前他没醒,她更多的是担心,期盼,心疼这类情绪,现在他醒了,她心里对他的气也都跟着冒出来了,虽然她知道,这种事并不能怪他,他自己也并不愿意,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钟斯年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怨他不重视生命,不希望他在做这种有危险的工作。
手配合地高抬起,好让她帮自己擦腋下,凤眸注视着她认真的娇颜,开口保证,“以后再也不作了,就老老实实的当个私人侦探。”
他本来就打算做完这次就退下来,安安心心把她娶回家,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只是没想到会被算计,会发生意外。
至于身材,“在你做完月子前,你喜欢的腹肌,人鱼线我都给你练回来。”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还是先把身体给我练回来再说吧。”腹不腹肌的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只想要他健健康康的。
第一次水里加了沐浴露,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彻底清除残留在身体上的沐浴露。
钟斯年是说过让她不用这么麻烦,她直接甩一句,“麻不麻烦也都这样做的,不然你会睡不好。”
他是清醒的,不再需要她费劲力气的翻动身体,林听擦起来也轻松不少,但还是有点累。
钟斯年看在眼里,心里并不好受,觉得自己很没用,作为一个男人,不能在自己女人需要的时候照顾她,还反过来要她伺候自己,心中暗暗发誓从明天起,一定加倍努力的复健,争取早日恢复行动力,不让她再这么操劳。
安顿好他林听才洗澡,约莫一个小时,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拿了吹风机,插好电源,递给他,自己则爬上床,头枕到他腿上,什么都没说,意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
呼呼呼的声音,感受他的手指按摩过她的头皮,柔顺的发丝随着他手指飞舞。
暖洋洋的,很安心。
除了画个显老态的妆吓唬他,还有在医院那一通宣泄,她并没有为他平安醒来这件事表现出过多的情绪,一切都还像他昏睡时那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做完了洗洗睡觉,不同的是她可以抱着他,尽情享受他的服务,感受他的存在。
这种存在跟睡着没点反应是大不相同的。
吹完头发,钟斯年倾身拔电源,方吹风机,林听则乖顺地移动身子,睡到与他并排的枕头上,等他放好东西躺下又自然地枕上他张开的臂膀,由着他抱着自己。
“挺重的我,你现在还承受得住吗?”
钟斯年嗯了声,“只是没以前那么有力,又不是废了。”
抱她睡觉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受不住就叫醒我。”手臂横跨他胸膛,回抱着他,林听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好困了,晚安。”
钟斯年低头在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白天没怎么休息,林听是真累也是真困,没多久就睡着了。
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钟斯年抱着她却是怎么都睡不着,另只手抚摸她的肚子,跟宝宝打招呼,又跟已经睡着的小女人说道,“听听,谢谢,对不起。”
谢谢你愿意爱我,谢谢你愿意接受我,谢谢你的不离不弃,谢谢你愿意给我生孩子,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这么多委屈。。。。。。
从醒来到现在,他内心没有一刻是平静的。
感受到他的抚摸,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还很给面子的动了几下,那一刻,钟斯年激动的无以言表。
喜极地坐起来,把头轻轻贴在肚子上,继续跟小家伙讲话,“宝宝,我是爸爸,你们听得见我说话吗?”
于他而言是太突然,他都还没有来得及研究孕期知识,对这方面可谓是一片空白。
孩子在肚子里的精神应该是很好,虽然没有每次听到他说话都动,但多数时候都会给点回应。
两个呢,一个不动,另一个总会动的。
他是初为人父的跟孩子交流的不亦乐乎,难为林听连觉都睡不安稳,宝宝在肚子动得厉害,她是会有一点痛感的。
忍不住哼出声,迷迷糊糊睁开条眼缝,漆黑的卧室只能隐隐看见一个脑袋凑在自己肚子上,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说话,含含糊糊地撒娇,“斯年你别闹,他们踢得我不舒服,会睡不好。”
没想到会把她吵醒,钟斯年愣了一下,赶紧起身,躺下,再度抱住她,“sorry,我不闹了,你好好睡。”
林听半夜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他还是沉睡不醒的样子,白天一切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虚幻,吓得一下子醒过来,摇他,叫他,“斯年,斯年。”
女人惊慌失措的呼叫一响起钟斯年就立刻睁开眼睛,无比紧张地,“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刚说过,孩子动得厉害她是会不舒服的。
林听松了口气,但还是不确定的抬起自己手,咬一口确定不是在做梦才放心地又躺好,继续睡,同时回应他,“没事,我没有不舒服。”
类似这种情况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有发生,即便她不说钟斯年也明白这是为什么,每次都会把她抱紧,一遍遍帮她确定,“别怕,我在呢,清醒的,真实的陪在抱着你,不会再有你叫不醒我的时候。”
。。。。。。
以钟斯年醒来的第二天开始到孩子出生百日,他都不再允许林听出去工作,不管她怎么举列,怎么说道理,他都不为所动,誓要把这件事坚持到底。
他说,“之前是我没醒,现在我醒了就不可能再让自己老婆怀着孕还到外面辛苦,公司的事,能通过视讯处理的我就视讯处理,不能的我让助理送到家里来,你就安心做个轻松快乐的准妈妈就够了。”
特意请的职业经理不是吃干饭的,他自己完全可以一边复健,一边处理公事。
不会有任何影响。
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三个多月,才刚得到大家认可就被他强势地斩断,林听心里还是很不高兴,闹情绪,一个上午都没没理他,但还是会陪他去医院做复健。
这气,到他做复健后渐渐消了。
都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哄,单看他那么辛苦她就心软,心疼了。
☆、188。188:大结局(上)
日复一日,此后的每一天她都会陪他做复健,无论是去医院,还是在家里,从不间断,直到有一天他又可以健步如飞,在院子里习武打拳,跟健身室里的健身器材们愉快玩耍。
于钟斯年而言,擦身是比复健更艰难的事,自己赤身***的躺在她面前,任由着她拿着毛巾在身上擦洗,每一处都不放过,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有着最直接的需求,而需求被调动起来却又不能纾解是件特别难捱的事。
为避免这种难捱,第三天他就强撑着自己去浴室洗澡,不然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毫无顾忌的把她吃了。
如果她不是孕妇,他兴许第一晚就让她把自己吃了。
全程,林听就站在浴室门口,紧张兮兮的等待,不时发问,“斯年,你在里面怎么样啊?撑得住吗?还要洗多久啊?”
一会一个问题,随机被问出,频繁到平均五分钟一次,可见她心里有多紧张,多害怕。
她这样子钟斯年也不敢洗太久,拿出在当年在军校,在训练基地的速度,很快把自己冲洗干净,随便围条浴巾就出门偿。
门一开林听就立刻迎上去,扶住他,“还好吗你?”
她真是被前段时间的自己吓坏了。
钟斯年偏头看她,“我就洗个澡,浴缸里能出什么事,你别太紧张了。”
“有浴缸也担心啊,不是说好等你洗完就叫我扶你的吗。”毕竟不是正常状态,以他目前单从浴缸出来也是要费很大的劲。
“你男人还没你想象的那么弱,不至于走几步路都做不到。”钟斯年杵着拐杖,都不敢把重量转到她身上,怕她会承受不住。
更不敢让自己摔跤,怕把她也一并带下地。
终于到了床,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松口气。
第一天林听是白天没怎么休息,晚上特别累,特别困,这两天她不用上班,午觉睡得特别充足,晚上精神比之前好了不止一倍,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经历生死,近乎半年的等待,躺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总归是要忍不住做点什么。
心之所向,身之所往,这不是自己洗澡就可以避免得了的。
受不了,钟斯年覆在她耳边低言,“我们做吧。”
这两天他看了不少孕期相关的书,也了解过,前三个月跟最后两个月不能做,中间几个月,适当做做有益无害。
林听抬眸看他,一双凤眸炽热的尽是渴望,杏眸迷离湿漉,睫毛颤个不停,“现在不行啊,你还没康复呢。”
如果开始只是忍不住,那么她这话说出来他就非做不可了。
“我只是行动力比不上从前,不是残废。”钟斯年动手脱她睡袍才,炽热的吻紧接着落到她唇上,身上。
后面的事就变得水到渠成了。
一个挺着六个多月大的肚子,一个行动不够方便,这场欢爱算不上酣畅淋漓却也是从未体验过的感受,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
林听在位时,公司股东盯得较为严格,深怕她会不把公司当回事,可自从钟斯年醒来后,她在家宅着养胎也没有人说一句不应该的话。
在他们眼里,林听是初出茅庐,而钟斯年则代表着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