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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画面,她受不了,心疼,愧疚却又无能为力。
还好钟斯年这个做爸爸的够给力,每次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哄好,那几天,如果保姆跟楼心娥不在,他一个要同时负责两个孩子的吃喝拉撒。
而林听只能站在远远的地方干着急。
成功戒掉母乳,又在家当了三个多月的全职妈妈,林听回归林氏,与钟斯年并肩作战。
嗯,这个作战也不是每天的,因为钟斯年自己还有家侦探所,而他自己还是个很有名气的私人侦探,就算再怎么排除,一年下来到他手上的任务还是很多。
但像瑞士那种的,特工组织的任何他是真的再也没有参与过。
很久以后林听才知道,他苏醒没多久就从那个位置退了下来,后来还跟着他的程翰,许诺这些人,也都变成了单纯的侦探所员工,普通保镖。
两个孩子都是心头肉,但钟斯年是个典型的女儿控,大概女儿真的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不管是从外面回来,还是闲置在家,他每天抱女儿的次数是儿子的好几倍。
嗯,儿子只要不哭,不饿,他一般都是不抱的,但会跟他玩,会哄。
为此林听还跟他聊过,说他不该这么厚此薄彼,以免给儿子留下心里阴影。
然而并没什么用,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男孩就该从小养成独立的习惯。
后来证明林听的想法也是有点道理的,上一年级的钟纪,有一天放学回家就问了钟斯年一个问题,“爸爸,我觉得你比较喜欢妹妹,那我是不是你亲生的?”
当晚,父子两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小时的真情交流。
从此爸爸就真的成为了钟纪最好的老师,也是他要成为,甚至超越的目标。
保护妈妈跟妹妹也成为他给自己定的第一条原则。
190:番外,尚好青春都是你又名医见误终身1
到了秋天登场的时间,夏天却迟迟不肯离去,于是强势争夺主动权的秋天发了威,把安城变成大马上都能烤熟鸡蛋的炽热天气。
刚结束军训不久的新生,饥饿加中暑,走着走着就突然倒了下去,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凌楚翘带着隔音效果尤佳的耳机,低头边玩手机边走,太过投入的她没注意到这惊悚的一幕,直到走到楼梯口,专心盯着耳机的目光突然看到一个人撄。
一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迷彩服男生。
吓一大跳,她一把扯下耳机,心惊胆战的走近,看看脑袋不断冒血的男生又抬眸看眼楼梯,最后蹲下,“同学,你还能听见我说话吗?偿”
出这多血肯定是很痛的,但他这么一动不动也不带哼哼,该不会是死了吧?
这个想法冒出头,她立刻收回伸出去的手,连忙起身后退几步,有些无措的看着,小半响又进行二次试探,“你,你,你还活着吗?如果活着麻烦动一下,或哼一声,我帮你叫救护车好吗?”
话音落下,不等对方回应他就立刻拿手机拨电话,“喂,是急救中心吗?我看到一个人躺在地上,头上流好多血,一动不动的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麻烦你们赶快过来看看好吗?”
“我这里是学校,b大。”
“哦,好,我知道了,你们也快点。”
若不是对方提醒她都忘了,学校还有医务室跟校领导这回事。
她再怎么胆大也是个女生,看到这种不知生死的人,还能冷静地叫救护车,自以为已经很不错了。
挂掉电话,凌楚翘又立刻打给校医务室,盯着拨号界面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医务室的电话号码,也没有校领导的电话号码。
她盯着地上的男生看了几秒,鼓起勇气试了下鼻息,下一秒立刻转身往外面跑。
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争分夺秒地跑向医务室。
中午绝大多数学生都去吃饭了,发现伤员的地方又比较偏僻,距离医务室也有很长一段路程,不跑快点,他可能会流血身亡。
医务室门大开着,她直闯进办公室,扶着门框,累弯着腰,直喘气。
她的突然闯进打断正在享用午餐的丰自明,他放下筷子,起身快步走向她,“这位同学,请问你是哪不舒服?”
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明显是刚做完剧烈运动,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病号。
凌楚翘单手拍着胸口,又喘又咳的好一会才缓过劲来,急忙说道,“有人从楼梯上滚下来了,流好多血都昏过去了,你快过去看看。”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但好歹是把时请说清楚了。
“在哪?”丰自明立刻重视起来,边问边疾步走出办公室拿救急箱。
凌楚翘报上地名,跟着他不放心的又说道,“偏门,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有始有终,她还是想要第一时间确定那个让自己这么累死累活跑一场的人是什么个情况,能不能活。
丰自明准备好东西,扭头看眼汗流不止的少女,从裤兜里掏出手帕递给她,“走吧。”
太累了,没挺直过腰,自然也没正眼看过这个医生,凌楚翘顺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手帕,抬眸,直愣愣的盯着对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接过手帕,边擦脸边说道,“我明天洗好还给你。”
“不用了。”丰自明抬脚往外走。
凌楚翘擦了汗,赶紧跟上,脑海里剩下一句话,“卧槽,好帅!”
他太快了,她跟不上,想叫他等等自己但又知道不能耽误时间,只能尽力加快速度,可是真的太他妈累了,实在跑不动。
她叉着腰,气喘吁吁地盯着距离自己越来越来的背影,深呼吸,咬紧牙关又跟上去。
这一点都不符合她的行事作风。
鬼知道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自己。
等她到的时候,丰自明已经在给伤员清理头上伤口,而伤员也已经醒了过来。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今天累得很值。
一股自豪自心间升起,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走过去,叉腰喘气,等自己缓过劲才问,“他怎么样啊?”
“后脑摔了口子,右腿骨折。”没有抬头看她,丰自明动作熟练的帮伤员包扎,“已经止血也没有生命危险,包扎完了送去医院检查看有没有脑震荡。”
凌楚翘微松口气,语不惊人是不行的的说出一句,“没死就好。”
完了又补充,“我发现他的时候已经叫救护车了。”
“做的不错。”丰自明随口夸赞,也是真的这样觉得。
凌楚翘心里一喜,在他们旁边蹲下,盯着正在接受包扎的学弟,“我说这位同学,你走楼梯是不是都不看路的啊,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
也是她心大,换做胆小的女生估计是啊啊大叫,惊慌失措,六神无主,哪还能百米冲刺的跑去给他叫医生。
学弟看她一眼又愧疚地低下头,“是你发现我帮我叫医生的吗?”
凌楚翘嗯了一声便歪着脑袋,盯着专心致志的男医生看,对学弟的道谢敷衍的道,“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剑眉星目,如同画里走出来的脸型轮毂轮廓,鼻梁高挺,唇厚薄适中,微抿着,眼眸低垂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漆黑的瞳孔,专注让他看起来有些严肃。
刚刚在医务室就看了几秒,这一路都是对着他的背影,这会时间充分,她仔仔细细地把人看个遍后确定,她刚刚没有累到眼花,这个男的确实是枚帅哥。
比刚刚看的时候还要帅的帅哥。
可能是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太过认真的缘故。
影视剧里不都是这样说的吗,认真的男人最帅。
她摊开握在手里的手帕,已经被汗湿透了,但帮他擦个汗应该还是可以的。
这么一想,手就朝他伸过去。
丰自明本来就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不自在,当下看到她把手伸到自己面前便本能的避开,同时低喝,“你干什么?”
突然被他这么一凶,凌楚翘看着他冷下去的脸,顿了好一会才应道,“你们医生做手术不都是有护士帮着擦汗的嘛,现在这里条件简陋,所以我就想帮你擦汗啊。”
凶什么嘛,心肝都差点被吓停了
丰自明盯着她看了一会,别开脸,“我不需要。”
还没出师就被拒绝了,凌楚翘的手在半空顿了近一分钟才收回,瘪着嘴,嘀咕,“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对女孩子这么凶一点都不绅士,白瞎这么好看的脸。”
声音不大,但耐不住距离近,丰自明想听不见也难。
但他没时间理她,也不想理她。
凌楚翘也不起身离开,执拗的陪他蹲着,眼睛就要往他身上看,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欣赏。
对,就是欣赏。
欣赏他帅气的脸,欣赏他对认真工作态度。
反正就是你能不能接受是你的事,我要不要看是我的自由。
包扎好伤,定好位,丰自明着手收拾东西。
凌楚翘见了立刻就问,“好了吗?那我们现在是送他去医务室,还是在这里等医院的人过来。
所有工具,药品按序整齐收进急救箱,丰自明起身把箱子递给她,“帮我拿着,我背他出去。”
“哦。”凌楚翘起身接过箱子,默默退到一旁,待他把人背到背上,起身离开她也立刻跟上。
丰自明没有带伤员去医务室,而是直接走向医院大门。
凌楚翘跟在他身边问,“你是要自己带他去医院吗?”
丰自明目不斜视但还是会回答的问题,不过是,“我只负责把他背到校门,如果可以的话,等会救护车来了你陪他去。”
找他前叫的救护车,按时间推算,现在应该快到学校了。
“啊?”凌楚翘小跑几步,跑到他前面到退着走,“为什么?我又不认识他,等下直接把他交给救护车里的人不就好了吗,再不济也可以让他自己通知同学朋友或老师啊。”
帮叫救护车又帮叫医生,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听他们这对话,学弟也发言了,“学姐说得是,我等下自己去就可以了,反正医院里也有护士。”
当事人都开口了,丰自明也不再发表意见。
凌楚翘走在他前面,倒着走跟不上他的步伐,没办法又让开与他并排前行。
身边经过的同学无一不向他们投以关注目光,甚至还能听到有些女生说,“哇,好帅。”
“背人的男的是谁呀?是我们学校的吗?”
“我有点羡慕被他背的那个男生。”
“我羡慕走在他身边的女生,不知道是女朋友还是妹妹。”
。。。。。。。
凌楚翘不停偷瞄走在身边的男人,想看看他听到这些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感受,结果,每次偷瞄到的都是他面无表情的样子。
架不住心里好奇,“她们说我是你妹妹或女朋友,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从始至终都没解释过一句。
丰自明这下是看她了,不过只是淡淡的一眼又别开,“没什么可解释的。”
凌楚翘脑子有些懵,这话听着可翻译成好几种意思,不过,一定不会是她想的那么美。
丰自明猜的没错,等他把人送到门口时,属于急救车的音乐已经在校外响起。
等车停稳,里面有人抬着担架下车,他走过去主动说道,“是我们叫的救护车。”
仔细把伤者情况跟医院的人说清楚,待救护车离开他才侧身从身边的学生手里拿走急救箱,同时,“谢谢。”
没有多余的言语,说完就走。
还真是高冷啊。
凌楚翘盯着挺拔的背影看了一会又跟上去,跑一段还是与他并肩前行。
眼眸微转看她一眼,丰自明有些无语,“人已经送医院,你现在还跟着我干什么?”
凌楚翘高抬起下巴看他一眼,盯着前面的路咧开嘴笑,“我没跟着你啊,我本来就是要回学校的。”
身边的人又不说话了,凌楚翘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走了一段没话找话,“你是今年刚来的校医吗?我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她以前也没有去医务室的经历。
丰自明是不想理她的,但嘴上顺着就应了,“不是。”
不是今年,那就是去年或是更早以前?
也不对,来回走这么大段路,遇见过那么多人,就他这长相,如果真是学校的老员工不可能没人认识,那么?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是问句也是肯定的陈述句。
丰自明停下脚步,半侧身垂眸盯着同样跟着停下行走的少女,淡然开口,“不要试图打听我,我对你不感兴趣。”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凌楚翘再度看着他的背影,这次没有再厚着脸皮追上去,只是对着他喊,“我叫凌楚翘,不管你是不是我都一定会去找你,还你手帕的。”
自信,张扬,也可以说是自恋,自以为是,浑身都透着青春的气息。
丰自明脚步不停,只是微杨了嘴角,完全没把这话放在心上,也没把说这话的人放在心上。
全市那么多医院,那么多医生,他不认为她真的能找到自己。
。。。。。。。。。
烈日当头,奔跑的汗水还没干新的汗水又源源不断的往外涌,回到寝室凌楚翘的衣服湿的连里面穿的内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脸蛋通红,大颗大颗汗珠好似刚冲过水,室友见了惊呼,“湿身啊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