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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想也没想就问出口,“那你怎么不跟他睡?”
未婚夫妻,同床共枕再正常不过不是吗?
“咳。”凌楚翘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美艳的脸上忍不住泛起娇羞的红晕,语气却还是镇定的,“我是个保守的姑娘,梦想把自己完整地留到真正的洞房夜。”
“。。。。。”林听怀疑的看她一眼,掀被起身,踏上拖鞋站定,朝紧闭的房门看去,“钟先生呢?”
她记得,他今天很早就出去了,现在也跟着凌楚翘回来了吗?
“在楼下。”老爷子也性姓钟,凌楚翘面不改色,“你不会告诉我,这点小事也要等他亲自跟你说?要知道你只是个员工,而我是要跟他结婚的对象,你换位思考下,如果你的老公也有年轻又漂亮的女孩睡他隔壁,而你自己却要睡在与他隔着好几个房间的床-上,你心里会不会很介意,很心酸,很难过,很心痛?”
答案肯定是会的,
“。。。。。”林听迈步,走进洗手间关门,不一会凌楚翘便听见稀里哗啦地流水声。
等她再出来,已经洗过脸,梳好头发,看见站在房内的凌楚翘也没什么反应,直走向衣橱,把自己上午穿的衣服拿起,又走进洗手间,再度关门。。。。。
再出来已换好衣服,睡衣抱在手上,走回床边,随手把睡衣扔到床-上。
“喂。”凌楚翘终于忍不住开口,“不吭声是什么意思?”
林听扔下衣服,又弯腰拿起手机,然后才直身,与凌楚翘面对面而立,“你们都做好决定了还来问我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有拒绝的权利?
就算有,在听了那么大一通让她换位思考的话后,就算她现在很介意,很不愿,很难过,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一句话,连着两个什么意思,听着像绕口令,凌楚翘看着她,“所以你是同意了?”
如果这么轻易,那也太没成就感了点。
林听根本没有闲情跟凌楚翘争论这点小事,当即已经迈步走向房门,“我先去跟他打声招呼,很快就上来收拾东西。”
收东西前,她总要弄清楚,他想让自己搬到哪去,没个地方,她东西收了往哪搁?
。。。。。。
王婶把钟启合引到客厅才以找茶叶帮他泡茶为由脱离他的视线,一走进厨房就立刻关门,迫不及待地掏出随身手机,翻出钟斯年电话,拨了过去。。。。。
钟斯年这段时间经常出入警局,今天也不列外。
“这是昨晚的遇害者,跟前几位一样,先遭性-虐再被杀害,最后被切乳,手法跟前面的遇害者一样,刀法工整。”队长站在显示屏前,一张张点开案发现场拍来的照片,“同样的,现场都被打扫过,包括被害人身体都被一寸不漏的清洗过,现场除了实体没留下痕迹,也没有任何线索。”
“12月28号,时间也与前面三年相同。”一名警员发言,“可以断定是同一人,但这个人为什么要选择在每年的这一天犯罪,且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
“心理变-态呗。”有人接话,“根据以往经验判断,这个人多半是严重受过女人的伤害,心理扭曲。”
“目前惨遭杀害的四位女性都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
钟斯年上周才刚被请来协助这个案子,在今天去案发现场前,他对这个案子的所有了解都是来自文图记录。
耐心听完所有发言才出声,“单从娴熟专业的切割手法来看,暂时可以将目标锁定在与医相关,特别是有经验的已就业人员,另外像,动物屠宰人员,市场肉类小贩这类经常与刀为伍的人也可以留意;从被清理过的现场来看,此人心思够慎密,心理承受力够强,对警方办案也有一定的了解;从被害人身份来看,此人舍得花时间物色目标人物,了解目标人物,经我推测,他在行凶前应该是花了些时间与遇害者接触,而每一位遇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有钱,这个人想与她们接触,要么有一定的经济基础,要么足够舍得,还有一点,这个人正值壮年。”
“特定的作案日子,有技术,有脑子,有时间,有耐性,舍得花钱,有体力,有心理创伤,三年前都有且就在本市,包括昨晚的遇害者在内,他与四名被害者都或多或少有过接触,暂时可以综合以上几点,从近几个月与被害者有过接触的人查起”
“前两年我们也把目标锁定在医生这块,但本市的医生实在是太多,没有线索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以上几点,满足部分并不困难,但要全部满足,非一般人能够做到。
这个人也算得上是完美罪犯。
钟斯年的手机就在大家积极讨论中突兀响起,嗡嗡嗡的震动声。
凤眸歉意的看眼众人,拿出手机未看一眼就接听,“说。”
“不好了先生,家里出事了。”王婶焦急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膜,“你能不能回来一趟?”
俊脸一沉,“什么情况,说清楚?”
“有个自称是你父亲的老先生带了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女人来了家里,指明要住林小姐的房间。”王婶飞快的解释完毕又立刻补充,“现在你未婚妻就在林小姐房内,只有她们两个,我担心林小姐会吃亏。”
王婶与林听接触比较多,加上先入为主,心里自然就比较偏向林听。
凤眸眯了眯,脸上染上凉意,“你先看着,别让林听受欺负,我很快回来。”
挂掉电话,抬眸看向众人,“不好意思家里有事要先离开,案子有进展,发现可以通知我,另外晚上给我安排一个人,去被害者遇害前待过的夜店。”
他自己手下不缺人,但既然是帮警局做事,那自然也该带警局的人。
走出警局,钟斯年给老爷子打了两通电话都没被接听。
。。。。。。
林听与凌楚翘下楼时,钟启合已非常嫌弃的让王婶把刚泡的茶换成白开水。
一路下楼凌楚翘都没提醒她,林听走进客厅,看到稳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时,着实是吓了一跳,她完全没想过凌楚翘所指在楼下的人并不是钟斯年,而是钟斯年他爸。
一瞬间懵得连反应都迟钝了。
“伯父。”凌楚翘从她身边挤过去,小跑,坐在钟启合身边,偏头对着他,脸色毫不掩饰的开心,“林小姐已经同意把房间让给我了。”
钟启合的目光从他们进门就一直盯在林听身上的,直到凌楚翘跑向自己,说了这番话,他才将注意转到“儿媳妇”身上,然也只是点了下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很快又将目光看向林听。
毫不掩饰又过于锐利的眼神,林听心里的紧张瞬间被拨动,局促地双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
忍不住咽口水,硬着头皮走过去,在一大堆称呼中选了个跟钟斯年一样的,微微颔首,“老先生好。”
虽紧张,但态度还挺恭敬。
直到将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透,钟启合才收回目光,“斯年对你到真是不错。”
胖瘦适中,白里透红,没有落魄感,也不见一丝被欺凌过的痕迹。
老爷子表情严肃,语气平淡,但林听还是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钟启合不喜欢她,甚至是排斥。
心里打鼓,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应他这句话便只能抿唇不语。
她不出声,钟启合却是有话要说的,且是很直接的开门见山,“老实说,我很不喜欢你留在我儿子身边,但他执意帮你我也没有办法,只希望你能够念着他的这份好,不做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事。”
这话是什么意思?
指的是她会破坏钟斯年跟凌楚翘的感情,还是另有它意?
林听花了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来理解,消化这段话,抬眸直视钟启合,不卑不亢,“老先生多虑了,我对先生心存感激,断不会做出于他不利的事。”
就是此时答得肯定的林听,她还不理解钟启合何出此言,后来才清楚,无论是钟斯年于她,还是她于钟斯年都是一场灾难,可那时,他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深知所有的钟启合显然是对她不抱希望。
“哎哟。”一旁的凌楚翘甜腻出声,“伯父,你这么严肃都快把我吓到了,更何况是林小姐,脸都被吓白了呢。”
林听:“。。。。。。”
她只是紧张,尴尬,哪有被吓到脸色发白这么夸张?
不过,在这瞬间,她倒是有那么点感谢凌楚翘,至少钟启合不再继续揪着她不放,当然,态度也没见好。
“既是自觉让出房间,也省得我多费口舌,上去把东西收了,把房间腾出来。”钟启合说着看向王婶,“你也上去帮忙,务必要在今下午收拾干净。”
王婶没忘记钟斯年电话里的嘱咐,心虽怕钟启合,但还是忐忑的提出,“我看还是等先生回来再决定吧。”
两人之间,钟斯年开口让她护的是林听,可见他对林听的重视程度比未婚妻高。
“我是他老子,连给他老婆安排住处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钟启合一拍扶手,神色严厉,“又不是让她搬出去,这个家里那么多房间随便挑,为什么就非要挨着斯年住不可?”
这话很有针对性,意思也很明显。
眼眸眨了眨,林听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她淡淡的看着,淡淡出声,“我现在就上去收。”
说着朝钟启合点了下头,转身走出客厅,上楼。
林听自己都放弃了,王婶也没有理由继续坚持,故听从老爷子的安排,紧跟着她上楼。
看着那道纤细但挺得笔直的背脊,凌楚翘挑眉笑溢脸上,转而起身对钟启合道:“伯父,你坐着休息,我上去帮帮她。”
钟启合皱眉,点点不悦,大大不赞成,“身为女主人,你要做的是树立威严,帮忙这种事就不用做了。”
凌楚翘不在意,笑容满面,“伯父放心,我有分寸的,我就是上去凑个热闹。”
戏要一步步玩,多元化才有意思,一味地强势,盛气凌人,没劲!
钟启合不出声,算是默许。
凌楚翘连脚步都是轻松欢快的。
上了楼,没人听见王婶才长叹出声,“林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给先生打过电话,他明确表态让我看着不让你受欺负,等他回来多半是会帮你的。”
林听扬唇笑得无声,几许苦涩,无奈,“就算他会帮我吧,可那又怎么样呢?楼下的是他的亲人,我总不希望他因为我跟他们闹不愉快。”
钟斯年对她够好她不怀疑,如果她存心想要破坏他的感情,她或许会跟他们僵持,赌一把,可她并没有做这个第三者的心思,也就没有理由让他为自己为难。
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
王婶还想说些什么,开了口但她看一副坚定的摸样,想想还是作罢。
。。。。。。
钟斯年回来时,三个女人都在收拾东西,楼下只有老爷子一人看电视,打发时间。
他皱眉,走过去,劈头盖脸就问,“人呢?”
这个人自然是指林听。
“在楼上帮楚翘收拾房间。”钟启合从始至终没有移开盯着电视的目光,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钟斯年俊美的脸倏地暗沉,“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不会跟凌楚翘结婚,你还把她带到这来是什么意思?”
带来就算了,还他妈住下,住下已经够让人烦躁了,还他妈一来就抢人房间。
还真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创造机会让你们培养感情。”钟启合面不改色,继续坚持己见,“你再怨我都好,反正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走向痛苦而什么都不做。”
“所以你就把凌楚翘带过来给大家添堵?”他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是在走向痛苦?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难道他认为娶个毫无感情的女人,每天对着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伴侣就很快乐?
凤眸半眯,冷声,“我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这里不欢迎她,还劳烦你怎么带来的怎么带走。”
钟启合终于将目光从电视移到他身上,同样是冷着脸,“要么你把林听送走,从此跟她断绝联系,要么我把你帮她的原因说给她听,让她恨你,要么同意楚翘留下培养感情,且保证不让她受委屈,三条路,想怎么选你决定。”
“劝你别心存侥幸,就算你让人暗中跟着她,我要找她也有的是机会。”末了又补上一句。
钟启合脾气暴躁,为人强势,但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兄弟两个,更别说是像今天这样的威胁。
钟斯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
父子两凌厉地看着对方,谁也不肯示弱,过了差不多两分钟,还是钟斯年带着怒意离开,上楼。
这个世上,敢这么拿捏他的也就只有老头一个。
林听三人已把房间收拾得差不多,除了一些小物件还需收纳整理,衣服什么的都已经搬到另一间客房。
此时王婶正在那间房里帮着铺床,收拾衣物。
原本的房间,凌楚翘蹲在林听身边,手伸向首饰盒从一堆小物件中拿起一枚镶钻地紫色胸针,翻来覆去端详,幽幽开口,“他对你还真是好啊,这么舍得,我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