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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中午为什么要先在外面吃完饭再回家的原因之一,现在想起来,林听顿时连眼前的饭菜都不敢吃了。
钟斯年看见她把筷子放下便知她在想什么,“从洗菜到出锅,全程没让任何人参与,就连端菜上桌也都有程翰他们帮着,看着,这一餐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吃。”
“可是刚刚程翰他们上去了呀。”虽然只有几分钟,但下药连一分钟都不需要。
“那你想怎么办?”钟斯年也是无奈,放下碗筷,提议,“我带你出去吃?”
林听觉得可行,点头,“好,就去外面吃。”
“。。。。。。”他也就随口说说,不过既然她吃得不安心,那就听她的,出去吃。
于是两人便这么轻而易举的把他精心准备的晚餐抛下了。
有钟斯年在,自然也不需要程翰开车跟着。
睡了一下午,林听没再像早上跟中午那样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她让钟斯年开了音乐提神,自己则偏头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霓虹景象。
当初离开南风,忍住两个月不关注,不联系,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又跟钟斯年扯上关系,且还是在她这么糟糕的时候。
家里几个保镖都是他的人,她今天看的医生好像也跟他很熟,所以,她一点都不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不好的,她只是疑惑,他为什么会来?
如果把这种关怀备至理解为责任,她觉得,他的责任早在她搬出南风时就结束了。
那么。。。。。。
她想不明白,可也不会再自以为是的觉得,是情。
林听苦恼,这次,她应该要以什么样的心态跟他接触,又或者,他们到底该不该继续接触?
如果不继续,那她等下要怎么开口让他离开?
饿了一下午,晚餐也早已过饭点,钟斯年没有特意带她去哪哪吃,就随便开着车,看到路边,外部装潢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减慢车速问她,“就在吃可以吗?”
林听本来就看向窗外的,不过看的不是跟他一个方向。
闻言扭头朝他那边看去,“缘聚”两个闪光大字跃入眼中,点头,“可以的。”
钟斯年停车。
吃饭其实没什么好说,除了等待的时间长了点,并没有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巧遇什么人,发生点什么新鲜事。
就很普通平淡的,各自吃饱,喝足,然后结账,出门。
林听有点撑,抬手看眼时间尚早,并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四下无人的房,于是扭头看着走在身边的人请求,“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你陪我散步回去好不好?”
对,她说的是陪,因为她不知道他晚点会不会走。
钟斯年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林听脸上一喜,看眼停在饭店外面的车,“那车子怎么办?”
“晚点让程翰他们过来开。”这个问题根本就不值得烦恼。
春暖花开的季节,开在人行道旁的除了叫得出名字樱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灌木花朵。
夜风吹起时带来阵阵凉意,也把花香带入鼻息。
淡淡的,甚是好闻。
跟以前在南风时陪他夜跑一样,累了散步回去,就算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
林听边走边踢脚下的小石子,踢了很长一段路程,好像这是件很有趣的游戏,又似乎是觉得这样可以让时间拖得长些。
如果没有突然从路边窜传来地流浪猫把她吓一跳,气氛真的是很不错啊。
“喵。”的一声,紧接着便是男人的训斥,“走路低着头,你眼睛长地上的?”
没错,如果没有被身边的人及时揽住,她很可能会被那只突然窜出来的猫绊到脚。
自知理亏,林听不顶嘴反驳。
只是好像,心脏砰砰砰的跳得有点快。
因为她是直接被他揽进怀里的。
猝不及防的碰撞,除了被吓一跳,还有突如其来的心动。
嘴上,心里皆说了一万次要放下,结果人家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乱了心。
这样,不好。
太没出息!
林听赶紧从他怀里退出,有些慌地继续往前走,脚步相比方才快了些,不敢再低着头,被踢了一路的小石子完成使命后被她无情地抛弃。
天气回暖,褪下毛衣,保暖厚实的外套也换成单薄的小西装,合身的裁剪,让她看起来格外纤瘦。
钟斯年的脸因她这番逃避行径冰雪融化,扬起笑,心里却又有种,他那几个月煲的汤都打了水漂的感觉。
暗暗想,又要费尽心思才能帮她把最近掉下去的肉补回去。
走在前面的小傻蛋,她还以为他有多爱吃,实则,吃对他而言,只要能填饱肚子,只要味道不差,基本没什么特别要求。
说她蠢,她还总不服气。
就像现在,穿着跟那么高的鞋子出来还敢拖着他在路上瞎逛。
“你脚不疼吗?”突然在头顶响起的声音把自顾沉侵在自我思想里的林听拉回现实,回头有些懵的,“你刚刚说了什么?”
好像是问她脚疼不疼,她不太确定,大概是因为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个问题。
凤眸撇向她的双脚,“你要不要换双鞋再走?”
走了快二十分钟了,前路还很长,继续下去该起泡了。
………题外话………记得刚开文那会,我在微博上发过一句话,具体不记得了,大意好像是这样:他连对她好都要想尽理由跟借口。
☆、106。106:钟斯年心里拉响警铃,此处有坑
走这一路都在胡思乱想,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关注脚疼不疼这个问题,现在经他这么一问,林听忽然觉得双脚,怎么着都有些不舒服。
可是,他两手空空,她若说想换他还能变出来不成撄?
凤眸低垂注视着她,钟斯年脸上噙着笑,“变一双是不可能,不过到店里帮你买一双却是可行的。”
“。。。。。。”林听这才发现,他们此时正在一家鞋店前的人行道路上,只是,他是有透心眼还是能隔着肚皮跟她肚子里的蛔虫沟通?怎么总是能道出她心中所想?
“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不需要特异功能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钟斯年淡淡说着偿。
“。。。。。”又中?林听哼哼一声,“我可以把你这话理解为是在夸我单纯。”
“嗯。。。。。。”钟斯年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还煞有介事地点头,“是挺单。。。。。蠢的。”
刻意停了一拍。
“。。。。。。。”是她的理解的那样吗?为什么觉得他说的纯,跟她说的纯不一样?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时间想这个问题。
手被温暖包裹。
她被他牵着走向鞋店。。。。。
耳边响起的是导购员热情的声音,“欢迎光临。”
她被他带到玲琅满目底鞋海里,耳边再度响起的他的声音,说的是,“这附近没有你喜欢的品牌,不过要挑一双合适舒服的平底鞋走过今晚却也不难。”
她从没主动提过自己的喜好,但他好像很了解,早在刚住进南风时,他帮她买的衣物,用品都是她钟爱的牌子。
那时,她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用这些牌子的?”
当时怎么回来着?
他说:“真巧,居然跟帮你买东西的人喜好一样。”
所以,那些东西到底是谁买的?又是谁跟她喜好一样呢?
“钟斯年。”林听窜到他面前,眨眨狡黠的双眸,看着他,“改天抽个时间,你能不能把当初帮我东西的那个人介绍给我认识下,我们喜好那么相同,说不准能成为好朋友呢。”
“。。。。。”钟斯年心里拉响警铃,此处有坑,下一瞬淡定回复,“可以啊,改天带你去逛商场,你就能见到她们了。”
她们?
商场?
是她想的那样吗?
林听脱口而出,“你说的该不会是导购员吧?”
钟斯年微挑眉梢,毫不吝啬夸赞,“不容易,终于聪明了一次。”
“。。。。。。”那么问题又回来了,“也就是说那些东西是你帮我买的,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穿哪些牌子的衣服鞋子,喜欢用哪些牌子的生活用品?”
她仰头看他,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样子。
钟斯年有些头疼,顿了片刻,附身到她耳边,轻声扔给她一句,“瞎猫碰到死耗子,我记得你的私密衣物跟私密用品我就没有碰对。”
轰!
两朵红云在脸上炸开,林听恼羞成怒,“钟斯年!”
老流氓,老痞子。
“不害臊!”
“是你自己要问我的。”钟斯年表示无辜,顺手从鞋架上拿起一只鞋子,“你现在要不要看看,我这次帮你挑的鞋子有没有投你所好?”
林听看了一眼,顿觉一股气冲到脑门。
他们走的是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街道,路边商铺都是很普遍的大众品牌或是杂牌店,比如他们现在进的这家鞋店,除了外部装潢看起来还不错以外,名字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而他手上拿的就是一双,在她看来比较适合中年妇女穿的妈妈款,或奶奶款。
他绝对是故意的。
钟斯年看着她恼怒的样子,淡笑着收起玩笑的心思,放下鞋子推着她往里边走,“好了,不逗你了,赶紧看看喜欢哪双,买了我们好继续走,前路还长着呢。”
林听哼哼,面上是老大不情愿,心里却很是喜欢他的细心体贴。
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选定一双白色帆布鞋。
一百九十八块钱,是他帮她买过的,所有穿在她身上的物品中最为便宜的一件。
而她原本穿的高跟鞋让店员打了包,被他提在手上。
出了店门,林听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了。
当然,她也没想过要藏。
兴致很不错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把买鞋子的钱以红包形式发给他,顺带奉送一个卡通款的,小贱小贱的动态图,并附文:“我自己做的哦,像不像你?”
伴着身后响起的信息提示音,双手握着手机背在身后,笑意满满的踏着轻快步伐往前走。
手机响起时,钟斯年是没想过要拿出来看的,只是看到她背着手握着手机,轻快欢乐的背影,凝了凝神,小片刻后还是把手机从兜里掏了出来。。。。。。
果然是她发过来的。
微挑起眉梢,不客气的收下红包却没有回复只言片语。
他只是放好手机,两个大步跟上前面的人,顺手牵走被她握着反背在身后的手机,同时一本正经的教训:“走路的时候不准玩手机。”
“。。。。。”还没留神,手机就从自己手中飞走了,林听侧身嗔他,“我只是拿在手上。”
钟斯年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你只是拿在手上,那刚刚给我发信息的是鬼?”
。。。。。。
“难怪,我就想子墨公司不可能招一个绘画水平那么差的设计师。”
。。。。。。
这是在变相的说她把他画的太丑的意思?
虽然刚刚发的那张贱了一点点,但总体明明是又酷又可爱,“那是卡通形象你懂不懂?”
“不懂。”钟斯年斩钉截铁,“我只看到你画工烂得就算把我本人跟你制作出的形象放在一起都没人认得出来那是谁。”
林听本来还有点恼,但听了他这话,稍一想就笑了,“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可不许生气。”
闲着无聊,没灵感的时候她以他为原型,做了一整套表情包,等下回去就给他发对比出去,反正她也有他的照片。
钟斯年看她那样子,就猜到她心里大约又想了什么鬼点子,迅速脑补各种可能,淡定从容的,“嗯,我不生气,只是如果你敢把它们发出去给第二个人看到,我就会告你侵犯肖像权,在削你一顿。”
他是想拉近距离,磨掉中间隔的这两个多月,想要她放松,开心,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
这些东西,他们私下自己传传就行了,哪能由着她把脸丢到大庭广众去?
换做以前,林听是挺怕他的,但现在,对他这种威胁,她真是一点都不觉得虚呀。
两人就这么走走停停,磨到快十点才回到家。
进了门,钟斯年把车钥匙扔给程翰,报上吃饭餐厅地址,让他带个人去把车开回来。
保姆还在候着没有休息,见到林听回来便问她还需不需要帮忙什么的。
不同于外面散步时的轻松,愉悦,回到家,林听心里是沉重复杂的,这种情绪并非针对某个人,而是所有。
包括这栋房子,包括整个漆黑的夜晚。
她看着等候的保姆挥手说道:“没什么事了,你去休息吧。”
保姆恭敬应了声,点头离开。
保镖们早已识趣的把空间留下来。
大厅里只有他们两人,一前一后。
林听转身,双手不安的互相搓着,虽与他面对面却不太敢仰头与他对视,心里纠结了半响,还是说道:“今天谢谢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从她转身与自己面对却又不敢抬头时,钟斯年就猜到她会说什么,所以他没有觉得意外,他只是问,“不想让我留下来?”
别看她看起来跟程翰他们挺熟稔,但其实,她夜里不管多么害怕都是反锁着门,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他们陪自己,现在有一个自己信任的人出现,她肯定想要他留下,只是。。。。。。
………题外话………二更时间跟昨晚一样
☆、10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