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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关就是一个只有他们的独立空间。
在员工面前端着架子,沉默寡言的安子墨顿时收起气场,恢复轻松样貌。
他看着面若桃花的林听,淡笑着调侃,“从以后我是不是该改口叫你嫂子了?”
林听微微愣住,少许尴尬过后是淡定回应,“让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人叫我嫂子,太老了,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他那话是拐着问她跟钟大的关系,她这回应算是大方承认他们正在恋爱这个事实。
安子墨挑起眉梢,哟呵一声,幸灾乐祸的,“我是可以直接叫你名字,老四恐怕就不行了。”
按年龄,钟逸辰排老四,比安子墨还要大几个月。
现在他依然可以直呼林听名字,可若是将来他们结婚,于请于理,钟逸辰都要改口叫她嫂子。
虽然钟斯年说了他们不会分手,林听也觉得自己肯定是会跟他走到最后,但现在才刚开始,她还真没想过结婚的事。
此时听安子墨这么说,她不反驳却也不知如何回应。
不到一个小时,安子墨邀请她同搭电梯的“新闻”就在公司里传开,空闲休息时,坐在她对面的女同事还八卦的问她,“林听,你跟总裁是不是在谈恋爱啊?”
流言这种东西,你传我我传她,到最后就完全变了样。
林听皱起眉,抬头看她,简单明了的澄清,“我有男朋友,但不是安总。”
“哦。。。。。”同事了然的点点头,继而又继续发扬八卦精神,“坊间曾盛传过你跟钟斯年,你的男朋友是不是他啊?”
林听没有直接承认,但也没有否认。
同事问这话时,挨着坐的几个组员都是听得见的,于是有关她跟钟斯年谈恋爱的事便以她周围同事为中心,迅速向整个部门蔓延。
午餐过后,基本算是人尽皆知。
林听从名不见经传的名媛,到恶名昭彰的恶毒女,再到现在的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在公司本身就是自带话题的人物,加上安城最贵,最帅,拥有大票老婆粉的私人侦探钟斯年,组成工作之余闲得发慌的少女少妇们最为津津乐道的对象。
当然这些林听是不知道,也没闲情逸致留意的。
工作之余,她全身心都还沉侵在自己的喜悦里,以至于向来勤奋守纪的她中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把东西全部收拾妥当。
下班时间一到,与那些卡点王们一起首当出门。
在那之前钟斯年给她发了信息,“我到了,在公司门口等你。”
电梯里,林听紧盯着显示屏上的楼提示,走走停停,与她的迫不及待形成鲜明对比。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还得等站前前面的人慢吞吞的出门才可以动身。
一路小跑着,出了公司大门。
远远就看见他的车停在路口。
心里还是欢喜,但却奇迹般的没刚刚那么急切了。
稳了稳情绪,踩着优雅步伐,走过去,直接上车,因为钟斯年已在看她时就倾身帮她车门开好了。
坐好,关上车门,边系安全带边扭头跟他搭话,“是不是等好久了?”
她收到信息是在下班前五分钟,不排除他早到了特意等到那时才告诉她,提醒她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的可能。
钟斯年看着她,淡笑着回应,“不算很久。”
十来分钟,换做别人他连五分钟都不愿给,但因为是她,他只要确定她会来,再久都不介意。
林听系好安全带,“可以了。”
钟斯年弯身启动引擎。
下班时间难免堵车,不过好在他要带她去的地方近的只需转个路口即到。
林听觉得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他说,“到了,下车吧。”
她反应有些懵的看他一眼,又看向窗外,他们的车子停在某酒店门口。
还不等她问,他的解释已先响起,“回家来回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这里比较近,吃完饭你可以多睡一会。”
上午都妥协了,他知道,下午她也一定会去上班。
与其把时间都浪费在路上,不如开个房,把时间省给她休想。
林听再次感动于他的体贴,但嘴上却是说着,“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点?”
他开的房就算不是最好也一定是远超她一天工资好几倍。
想是这样想,行动上却是很积极的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双脚下地。
钟斯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故作矜持的样子,笑溢满脸。
把车钥匙扔给酒店泊车员,跟热情迎过来的服务员说,“尽快把我定的饭菜送到房里。”
而后便带着她搭电梯前往他开的房间。
中途一分一秒都不耽误。
进了房,一关上门就把人低到墙上,林听还没反应过来,短促惊呼间唇舌已被占据。
背靠冰冷的墙,胸贴他温暖的身体,唇舌间的纠缠更是热火如茶。
而不知何时从衣摆伸进去的手更是忍不住让她身心发颤。
太直接了,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热情。
林听前半部分完全是被动的承受,直到他吻得餍足,放慢节奏,迅猛直接变成如痴如醉的缠绵她才能试着给予回应。
直到送餐的服务员敲响房门才结束纠缠。
气喘吁吁,身体也软得不像话。
钟斯年喘着粗气,轻啄她唇角,哑着声,“去洗手准备吃饭,我来开门。”
她现在的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林听点头,整理衣服,她都不敢让自己开口说话,因为她在与他纠缠时发出过声音,太媚,太娇,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钟斯年看在眼里低笑出声,“正常反应,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正我很喜欢听。”
真的是够了。
林听抬眸瞪他,眉眼间说是怒更多的却是娇,落在男人眼里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喉结都跟着一紧。
外面的人没等到人开门又试着敲了两声门,同时响起柔美的女声,“先生您好,我们是送餐的。”
软绵的身子恢复力度,林听推开他就往里面走,找到洗手间,推门而入。
钟斯年看着那扇已关闭的洗手间门,深呼吸,待身体的火稍稍平复才打开房门,让服务员进来。
洗手间里,林听撑着洗手台,直盯着镜子,里面的人媚眼如丝,柔情万种的都不像是她自己。
耳朵里还能听见他吩咐服务员的声音,磁性醇厚。
若不是化了妆,她真想往脸上冲冷水,让热度降回正常值。
外面的动静结束,她正打算出去,门就先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便是他大咧咧的挤了进来。
☆、116。116:抓到下药的人
林听身子一顿,盯着他,“你。。。。”
然后半天都没说下文。
钟斯年却像是窥探到了她的内心,脸上噙着痞笑,“别想得太污,我只是进来洗个手。撄”
“。。。。。”明明是他自己跟个接吻狂魔似的一有机会就抱着她亲,现在还好意思说她污,简直是大写的,“你本末倒置。偿”
林听嗔怒说着,推开他就冲走洗手间。
凤眸睨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笑得愉悦。
午餐倒是吃得很温馨。
午睡相比起来就没那么安静了。
钟斯年在她上班的附近开房,本意是想把时间省下来让她多休息,结果被省下的这些时间都让他用来调戏女票了。
当然,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闹了一会还是自觉把床留给她睡午觉。
。。。。。。
钟斯年在上午就接到丰自明电话,去医院拿了昨天送检食品的化验报告,却为了让她安心上班而让丰自明等今天下午下班再告知她结果。
所以当林听接到丰自明电话时,钟斯年已经找到下药的人,并抓到自己的地盘,弄清来龙去脉之后再把人狠揍了顿。
家里,大厅。
林听看着刚被保镖带来,此时跪在自己面前,被揍得看不出原本面貌的每天给她家送鲜奶的男人,整个人懵了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
她扭头看向身边,神色淡然的男人,回想他从自己接到通知,到现在的总总表现,真心觉得他好装,好欠啊。
他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恶趣味,一边控制着人,一边又在她面前很有耐性的陪她分析案情,看她苦恼?
还有家里的保镖,保姆,竟然也没在她面前表露出半分。
“小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求你。。。。。。”耳边响起送奶员的求饶声。
然而他的求饶还没说完就被泼了杯热茶水。
泡了十分钟的茶水并不是特别烫,但泼到受伤处也是疼痛难忍,于是求饶变成痛呼。
钟斯年把已无茶水的茶杯递给一旁保姆,“这茶叶太差,辛苦你帮我磨杯咖啡,加盐,加糖。”
这杯咖啡是请谁喝的,大家心知肚明。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保姆战战兢兢接过杯子,转身前往厨房。
凤眸先看向身边女人,见她脸色如常,才看向瘫跪在地上的男人,淡淡说着,“时间有限,请说正事。”
这个正事自然是他给林听的下药的原因,过程。
这也是林听最为关心的。
一个下午,手差不多被废,浑身上下都痛得难受,送奶男是怕他的,现在听闻他这么说,再痛也不敢再嚎。
“我就是每天给你家送鲜奶的送奶员,大概是两个星期前,有个人找到我,说是只要我每天往你家送他给的鲜奶,他就给我钱,一次一千块,开始我不愿意,怕他的牛奶有问题,可是他说,他是你的追求者,只希望你每天都能喝到他的心意,加上他给的牛奶也是贴的我们公司的名字,我禁不住诱惑就同意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会事先在奶面下药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们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就是个普通的送奶员,一千块是他几天的工资,但如果他知道牛奶里面被下了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往客户家里送。
一千块就没原则的放弃自己的工作使命,作为被害者,林听真心觉得他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冤枉。
她自认自己不是圣母型女生,做不到对一个差点把自己害疯的人宽宏大量,哪怕只是一个枪手,她也不想就这样算了。
“他是谁?男的女的?”真正与她结怨的不多,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更是少之又少,这话还没问出,林听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男。。。。男的,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每次都会提前一晚把鲜奶给我,让我第二天送到你家。”又急又怕,舌头都捋不直。
不认识人,这样问也问出个所以然,林听看向身边的人,“钟斯年,我们交给警察吧?”
抓到人应该是要报警的吧?
提供线索,怀疑人选,让警察介入调查。
人肯定是会抓到的。
钟斯年扭头看向她,原本的淡漠的脸立变温和,“不着急,再等等。”
林听拧眉,不明白他葫芦里又买什么什么药。
不过既然他说等那就等吧。
他们没有发话,送奶员也不敢再像方才那样开口求饶,只是维持着瘫跪在在地的姿势,战战兢兢地看着,等着。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保姆端着滚烫的咖啡过来,恭敬地地给钟斯年,“先生你要的咖啡好了。”
钟斯年嗯了声,凤眸微抬淡淡撇向瘫在地上快被吓尿的男人,淡淡吩咐,“先放在桌上吧。”
保姆依言放下,而后站到一旁静候。
浑身是伤的送奶员也跟着暂松口气。
加盐的热咖啡,若是泼到伤口上,那滋味定是非一般酸爽。
以往在她面前,无论是生气还是威胁他基本都是明明白白地表现出来,让她知道,像今天这样的,全程淡漠,没有表现出一点狠戾,甚至连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感觉比明明白白的情绪外露更让人觉得恐惧。
至少她是这样觉得的。
当然,她是不怕的。
她的注视这么明显,钟斯年自然是忽略不了的,他侧身盯着她入神的样子,眸光暗沉,语气却很平淡随意,“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很陌生,很可怕?”
他其实什么也没做,只是象征性的教训了一下,而已。
比起他们对她做的,这点教训真不过分,至少他没有给他们身体造成不可治愈的伤害。
林听连忙摇头,“没有。”
见他不语,她又加重了音量强调,“我真的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我们之间的事,觉得你真的是对我特别好。”
且不说他今天都是为她,就算不是她也不会把他跟可怕这样词的联系到一起。
除了刚开始认识他那小段时间,因为醒来第一天就差点被他“***”,以至于后面好长一段时间见到他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当然,那也只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不清醒时,他就是唯一可以依靠的避风港。
除了没像现在这样把人往床上带,对他投怀送抱这种事她做的非常溜。
眉眼化开,唇角上扬起愉悦弧度,钟斯年情不自禁抬手捏上她粉嫩的脸蛋,继而顺势把人往自己身上带。。。。。。
在场人员不少,林听觉得难为情,下意识就想挣,才刚一动就被他强势的搂着,按到胸膛臂弯之间,同时在她耳畔说着,“别动。”
就算是命令也是温柔的。
他不放,林听也挣不开,只是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