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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把脸扭向一边,不予回应。
热脸讨了个无趣,林之易转而冷晲钟斯年一眼,心有不甘的迈起离开地步伐,而欢送他的只有卡卡闻声抬头附送的“旺旺”声。
走出南风别墅,手中的文件袋被他捏成扭曲的图形,眼中燃烧的怒火化作精明的狠戾。
林之易走后,林听不解问钟斯年:“你刚给他的是份什么样的‘礼物’?”
钟斯年收回目送林之易的目光,面带笑意,心情很不错的抬手在林听额头上弹了一下,“好奇心别太大,你只要知道我跟卡卡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晚饭记得多做两个菜犒劳我,饭后再陪我出去帮卡卡买它爱吃的罐头。”
世人只知钟先生爱财,却极少有人知道他还爱吃,是枚妥妥的吃货。
不过,这一餐林听做得甘愿,做得用心。
可惜某人没这份口福。
当晚,钟家。
钟斯年刚进家门就被钟老爷子叫进书房。
房门一关,钟启合开口就问,“听说你把那林家那丫头带回家了?”
钟斯年扯唇,走到老爷子对面,随手拉把椅子入座,“如果你下一句是让我把她赶出家门,那你可以不用继续了。”
意图才刚开始就被揭穿,被拒绝,老爷子顿时黑脸,“你知不知道她是谁?把她留在身边是嫌自己被毁得不够彻底,想把整个人生都搭进去?”
钟斯年敛了戏谑,微垂眼帘,浓密纤长的眼睫毛遮住眸底的真实情绪。
钟启合见他这样,心里再气也发不出来了,只能化作一声喟叹,“我知道你是看她可怜,心生恻隐想要帮她,可就算是这样也不需要自己亲力亲为啊,我们可以找人代劳,帮她安排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安身之处,让她重新开始新生活,你应该知道,永不牵扯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钟斯年还是没吭声,只是习惯性的从包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支。
钟启合说渴了,端起桌上茶杯抿一口发现是凉的又不悦的皱眉,一抬眸看到让他费尽口舌的劝解对象正闷头抽烟,一副无动于衷的死样,刚压下去的脾气顿时又澎湃起来,就着手中茶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中气十足的吼一声,“我跟你说话有没有听见?”
钟斯年嗯了一声。
老爷子见他有反应,吐了口气,黑着脸等他继续,没想。。。。。。
☆、24。024:女人很容易爱上在苦难时给自己温暖的人
钟斯年弹了弹烟灰,起身,“你说完了吗?说完我该下去吃饭了,再晚菜该凉了。”
“你个混账东西!”钟启合暴躁的直接抓起茶杯朝他砸了过去。
钟斯年灵敏躲过,茶杯摔在墙上,随声分裂,茶水四溅。
他回头看了眼,语气凉凉的,“你别去找她,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你别打乱我的计划。”
说完也不等老爷子缓过劲来,拉开椅子,迈开脚步。
徒留钟启合在身后气愤的吼,“你还有计划?你又想做什么?”
“你媳妇家下午打电话过来了,对你在外面养女人的行为很是不满,没事你多过去哄哄。”
“这也是你妈的意思。”
钟斯年脚步微顿,又面无表情的上前,拉开房门,走出书房。。。。。。
门口站着一位颇为时髦的女人,是钟启合的老婆,但不是他们兄弟俩的母亲。
“我。。。。。你先下去吃饭,我进去看看你爸。”季若蕊有些讪讪,侧身经过他身旁,走进书房。
薄唇牵出一抹嘲弄,钟斯年冷笑着离开。
耳边还能听到老爷子伴着咳嗽的抱怨,“你看他那态度,分明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兄弟俩没一个是省心的。。。。。”
晚餐是在静默中走向结尾的,饭后兄弟两也没多做停留,临行前钟斯年颇为冷淡的对季若蕊说了句,“他不舒服你就要带他去医院,没事少让他在家里逞英雄,管闲事。”
然后在钟启合气急败坏中与钟逸辰一同离开。
上了车,没有外人钟逸辰才道:“虽然我经常都觉得老头管得太宽,但对你这件事上我认为他说的处理的方式是对的。”
“所以你今天是回来给他当说客的?”平淡的语气,除了少许疲惫没有一点情绪上的反应。
“也不算给他当,是我自己不想看你将来后悔为难。”恰逢路口,钟逸辰转了方向,又继续,“我无法确定你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人强留在身边,我唯一能肯定的就是,女人很容易爱上苦难时给自己温暖的人,尤其是对像你这种各方面都很优秀的男人,就林听那种年纪的小姑娘,肤浅点的光对着你这张脸就能意乱情迷。”
钟逸辰说着扭头看他一眼,严肃的,“哥,你跟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对她有那个意思?”
“没有。”毫不犹豫的答复,沉吟片刻,又低低的出声,“我原本也没打算长期把她留在身边。”
“那我就更搞不懂你了。”钟逸辰费解,却也是松了口气,“没想法是最好的,毕竟你现在是一个正在谈婚论娶的男人,不管从哪方面看你们都是没有将来的。”
车子融入夜色,汇入车流,飞驰前进,朝着与南方别墅背道而驰的方向。
车内的交谈声断断续续,未曾停止。
☆、25。025:又想要什么
夜里十一点,钟斯年回到南风别墅,带着一身寒气推开大门。
一股暖流,一室光明,霎时将他包围。
玄关处,放钥匙,换鞋,闻声奔来的卡卡无比热情的围着他摇尾巴,欢喜地往他身上蹭,各种粘人求抚摸。
男人平日清俊冷淡的脸部在此时显得无比轻松,温和,钟斯年弯腰在它身上轻抚两下,带着它往里面走。
卡卡的欢腾在走到客厅沙发时停了下来,仰头,摇尾,看看他又看看沉睡在沙发上的女人,静默地站在一旁。
林听侧身,怀抱自己卷缩在沙发上,除了身上原穿的冬季家居睡衣,未盖寸缕。
笔记本倒在一旁,早已黑了屏幕。
她的眉峰紧紧蹙着,面部是类似于痛苦挣扎的扭曲。
钟斯年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就想像她刚来极度嗜睡的那时间一样,直接将她抱回房间。
手伸到一半,在即将触碰到她时突然停了下来,数秒后,还是落下,转抱为拍,“林听,醒醒,到床上去睡。”
本就睡得不够踏实的人儿,经他这几拍几叫,缓缓睁开眼眸,眨了几下,定定的看他几秒,迟钝的,“你回来了?”
半梦半醒之间,如梦似幻的嗓音,呢喃,软糯。
钟斯年收手,直身,又变回冷清淡然的样子,“睡在这里是嫌欠我的钱不够多,想再加点医药费?”
林听对他这副死样已经习以为常,当下也没觉得如何,只是慢吞吞的坐起身子,慵懒的伸个腰,打着哈欠,看眼墙上时钟,“你要吃夜宵吗?晚上做的菜都还留着的,我可以去帮你热。”
他帮她打发了林之易,她都还没有真心实意的跟他道过谢,原本是想借着晚餐聊表心意,结果他被钟老爷子叫回了家。
她等到现在也不过是想遵从本心而已。
只是没想到他会回来这么晚,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钟斯年无语,凤眸晲着她小半响,有些生硬的,“煮两碗面,你陪我吃,大晚上的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失眠。”
“。。。。。”她真是要醉了。
林听煮面时,钟斯年上楼洗了个澡,再下来,两碗热腾腾的牛肉三鲜面已端上餐桌。
林听周到的帮他拉椅子,又体贴热情的把筷子交到他手上。
钟斯年则是一脸看神经似得看着她,“又想要什么?先说,我衡量下值不值。”
他这是把她当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了?
也难怪,毕竟她以前没对他做过这些。
一时兴起,调皮的眨了下眼,“想要我们以后和睦相处行不行?”
钟斯年直接把面前的面条推出去,把她那碗拉过来,接过筷子,低头开吃。
“。。。。。。”林听忍不住发笑,缓了缓,言归正传,“谢谢你下午没有把我推出去。”
题外话 …
还有一更,明天中午吧,现在实在是太困了
☆、26。026:寂寞如丝,度日如年
钟斯年咽下口中食物,无比正经的,“用我家的东西来谢我,这么廉价又随意,我不接受。”
“那你还想怎样?”除了吃住,她生活所需的一切用品都是他提供垫付,她现在穷的只剩下债,不借花献佛还能如何?
“我在家时伺候好我,我不在时伺候好我的狗,在外别给我丢人,也别给我惹麻烦,没事少让我出血,少惹我生气。”钟斯年理所当然的提要求,“暂时就这些,日后想到再补。”
林听瘪嘴,翻着白眼回到自己的位置,学着他刚刚的样子,低头,吃面,不予理会。
这晚过后,林听连着好几天都没再见到钟斯年。
最开始她觉得轻松自由,没事画稿子,挣外快,溜狗,健身,闲着炒两个家常犒劳自己。
可到了第五天后,她觉得没人说话,没人陪是件特别孤独的事,就好像自己被世界抛弃了一样。
时间越往后移,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尤其是夜幕降临之后,一个人回到毫无人气的大房子,承受从四方涌来的无限孤寂,清冷。
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她脑海里甚至会自动冒出各种妖魔鬼怪,恐怖袭击,奸杀辱虐等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事件。
严重的连风带动窗帘的沙沙声都让她胆战心惊。
白天不敢长久待在家里,夜晚又无法安心入睡,就算把卡卡带到房里陪着也没有用。
林听几度崩溃,忍不住打了几次电话问钟斯年何时回,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确定。
期间,沈暮安来找过她一次。
隔着长长一段距离,看着曾经的少年缓缓走向自己,有那么瞬间,林听觉得恍惚,许是最近日子太过度日如年,她竟有种那人那情于她已是非常久远的的事。
她比参加订婚宴时憔悴了些,沈暮安忍不住皱眉,看了眼她身后别墅,还是只问了句,“你还好吗?”
林听冷笑,紧拉着牵着卡卡的绳子,“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可不认为他们现在还适合谈论好不好这个问题,她的自尊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诉说现状。
沈暮安面容一滞,有些不习惯也受不了她这种态度,可纵使心有千言万语却也是无从说起,只道:“我听你哥说你是因为欠钟斯年的钱才选择留在他身边,如果可以我想帮助你。”
“不需要。”若不是他早早等在外面,她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同情?
若没分手还好,分手了,她最不需要,最恨的就是来自他的怜悯。
林听冷冷的,“乘我现在还没改主意赶紧离开,以后也别再来找我,就算路上遇见也当不认识,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真的胡搅蛮缠,把你家搅得鸡犬不宁。”
题外话 …
明天见
☆、27。026:精神出问题
“所以真的是你让钟斯年处处打压我们沈氏?”沈暮安沉了声。
林听皱眉,愣了一下,自嘲笑开。
原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目的。
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就算他真的打压你们那也绝不是因为我。”她就是有心也请不起钟斯年这尊大佛。
“不是为你那是为谁?”沈暮安忽然有些激动,“我承认我们之间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怨我都没有关系,可你不应该往死里作践自己,给人当情妇,做小。。。。。”
“啪。”林听以一个耳光结束了沈暮安的侮辱,并歇斯底里的送了个字,“滚!”
她从一开始就在忍,忍到最后还是没有忍住。
牵着卡卡快步回家,一扇门隔绝外面的一切。
眼不见,心却还是很烦,很难受。
时针不会因为你难受就停止转动,这种度秒如年的日子熬到半个月,在又一次被自己吓瘫之后,林听忍无可忍的再次拨通钟斯年的电话,“钟斯年,我的精神好像又出问题了。”
这一次她没有逞强的问他什么时候回,而是直接说明缘由。
“我刚刚看见我舅舅,他来找我索命,我还看到我妈,她问我为什么那么狠心?我最近总感觉身边有很多坏人,我总觉得我随时都会死于非命,等你忙完了能不能回来一趟,我觉得很害怕。”
因为恐惧,因为激动,她的语速很快,带着明显颤抖,隐秘着少许委屈。
这几天她想了又想,隐隐有种感觉,他是为了躲着她才不回这里住的。
所以她这几天都死忍着不主动跟他联系。
可如果真出了问题,她也找不到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
这一晚钟斯年终是回来了,且回来的很快,带着之前给她看过病的精神科医生。
林听挂掉电话后就跑到一楼,盘腿卷在客厅沙发上,安静,难熬的等待。
听到开门声,心里咯噔一下,行动快于思想,先一步跳下沙发奔至玄关。
钟斯年都还没换好鞋,抬头一眼就发现她好不容易养圆润的脸蛋又瘦成了尖瓜子,眉峰一拧,凤眸往下,俊脸顿时一沉,开口就是训斥,“不穿鞋乱跑什么?”
点不省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