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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了年纪,钟斯年更是,但他既然带她来就有心理准备,当下没有犹豫,“好。”
这一晚对林听而言绝对是这二十二年来玩得最疯,最畅快的一次,尽管有些并不是很符合他们现在的年纪。
但人对了,符不符合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在温柔型的项目中接吻,在刺激型的项目中尖叫。
当然,真叫出来的只有她一个。
反正除了隐蔽在暗处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别人看到。
他最大程度的唤醒了她尚未泯灭的童心,最大程度的满足了她的少女心,他成功的让她对这个夜晚永生难忘,以至到后来,他不在身边的那些日子里,她每走过一地方都要忍不住光顾当地游乐场,然后痛彻心扉的想念这个人。
还有后来,她再也没有见过比这一晚更美的烟火。
回到家已快凌晨,自然也不用再夜跑。
许是在游乐场亲了太多次,洗完澡躺在床~上,他也没有像那样缠着她没玩没了的亲热,只有蜻蜓点水般的晚安吻。
玩累了,入睡就变成特别简单的事。
第二天照常上班,到下午依然会有前台抱着鲜花上来找她的戏码,比起昨天,还多了一份她喜欢吃的点心。
不同于昨日的惊喜,甜蜜,林听只觉得无比烦躁,偏偏还要维持形象的不能表现出来。
但拒绝接是必须的,“不好意思,这些东西我不能收,麻烦你拿下去,等明天退还给送过来的人。”
单凭前台跟广大同事一样觉得这些东西是钟斯年送的就可以断定,她并不知道真正送这些的人谁。
前台明显一愣,“为什么呀,难道你跟钟先生吵架了吗?”
“没有,这些东西不是他送的。”本无意解释,但为了更好的避免日后继续上演,林听只好实话实话,顺便再跟前台提个要求,“如果以后还有人送东西过来说是找我的,还得辛苦你代我拒收。”
公司明文规定,除了客户跟特殊人物,其余不相关人员一律不准上楼,所以,除了她自己下去,不然这送花送吃的人是见不到她的。
前台抱着东西走了,身边同事问了几句也消停下来。
后面,林听也不知道送花人有没有继续,反正前台是再没有上来找过她。
一周很快过去,林听进入长达半个月的假期。
公司除了她,别的部门也有两个实习生,安子墨为了体现一视同仁,给他们各自放了十五天假。
而这背后的事实是,钟斯年事先跟他打过招呼,说等林听毕业后他们要出去旅行,让他自己看着办。
旅行加毕业典礼,毕业聚会,等等与毕业相关的事,安子墨很大方的给了半个月假。
林听花了三天在学校,然后开始跟钟斯年一起准备出去旅行的物品。
出行前两天,乘钟斯年上班没空,她自己去了躺商场,且特意支开程翰,因为她要买的东西有点羞于见人。
走进内~衣店,立刻有导购员热情迎接。
“你们不用招呼我,我就随便看看。”林听拒绝导购员跟随推介。
玲琅满目的内~衣海洋,她穿梭与一排排货架,先给自己挑选这次出去要穿的泳装,而后才锁定她的最终目标,情趣内~衣系列。
薄薄的,透明的一层,想象着穿在身上的样子,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是羞的。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给自己拿了两件。
结账时心虚的全程不看收银员,甚至连头都不敢高高抬起。
接过收银员递过来的购物袋,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出内~衣店,慌慌张张的把购物袋塞进自己的包包里,以防被别人看见。
买了情趣内衣,接下来就是购买安全套。
站在安全套货架前,林听又懵了。
她完全没想到,就那么小个玩意还分那么多种类。
到底哪种比较好,她完全不知道,这可咋整?
想了想,上网查吧。
退到商场休息椅子上,坐着查,抱着手机看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不知道哪种比较好?
主要,她猜不到钟斯年会喜欢用哪种?
………题外话………八千,还欠一千明天补
☆、124。124:计划实行这一步,林听是没有退路,也不想要退路了。
于是她又做了件让自己跌破眼睛的事,每种都拿一盒。
结账时,不仅收银员,连排在她后面的男士都忍不住对她看了又看。
林听被看得心里发毛,无地自容,忍无可忍的时候冲他们说了句,“看什么看,不知道什么是校园代购啊。”
然后故作镇定的抓起东西,跟塞内衣一样塞进自己的包包,扬长而去偿。
晚上钟斯年下班回来问她,“下午特意把人甩开做什么去了?”
林听想到自己下午买的那两样东西,心中一紧,转眸避开他的脸,“就出去逛街啊。”
不到用时不能透露,她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凤眸一凝,不动声色地追问,“那都买什么了?”
“女性私密衣物,出去旅行要穿的泳衣。”情趣内衣跟安全套不能说,也就只能用泳衣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了。
如果是泳衣,那确实是不太好让非他以外的男人跟着。
钟斯年结束这个话题。
他们这次的旅行并不遥远,就在国内。
关于这点,他们在最初决定出去旅行时是有过协商的,钟斯年原本的意思是带她去国外,寻一个最佳度假之地,可林听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连自己国家的美景都没有仔细欣赏过,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跑到国外去?”
“所以你想就在国内?”反正这趟旅行就是送她的毕业礼,也是带她出去散心,自然以她的决定的为主,于是钟斯年又问,“国内的话你想去哪?”
“那要根据假期时长决定,如果假期不长,就在南方寻一个度假之地,如果假期长,我们可以多去几个地方。”这些年,她也出去旅行过,跟林家一家,学校组织。
前者都是出国,后者都在本省。
除此,祖国的大好河山,她只在书本跟影视上看到过。
这次他们他们要去的是正适合旅行的云南,乘坐飞机,时间不长,国内也不需要倒时差。
一大早,林听乘钟斯年出去晨运的时间,从衣柜深处翻出自己昨天买的东西,打开独属于她的行李箱,把情趣睡裙跟套套分别塞进箱子最底层。
夏天,衣料轻薄,偌大的行李箱远没有冬天出门那么拥挤。
上午九点的航班,吃完早餐他们便直接出门,由程翰送他们到机场。
很顺利的登机,起飞,两个小时抵达昆明长水国际机场。
人来人往的机场内,钟斯年单手推着两个行李箱,另一只手紧牵着她的手,步履沉稳。
走出机场大门,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接他们的人。
“斯年。”林听连忙叫他,手指某个方向,“我找到了,那边,举着牌子的,写了你名字。”
酒店是钟斯年订的,来接他们的是酒店的司机,不认识人便用了这个便捷有效的方法。
钟斯年顺着她手指方向看去,顿时微皱起眉,下一瞬又舒展开,推着行李,牵着她走向举牌之人。
对方看到他们走到面前,试探着问,“是钟斯年先生吗?”
“是。”钟斯年回应。
“我是酒店派来接你们的司机。”为证明自己身份,司机大叔立刻放下牌子,从裤兜里掏出印有酒店名片递给他查验。
钟斯年只瞟了一眼,“那就走吧。”
“好。”司机见他一人推掌握两行李箱,立刻热情伸出手,“行李给我帮您提一个吧。”
钟斯年也没客气,把自己那个深色行李箱推给他。
其实,方才林听也想自己推自己行李箱的,只是他没让,还腾出手紧牵着她,以防她被人群冲散。
七月,在安城是三十度加的炎炎夏日,在昆明却并不是特别炎热。。
到酒店,十一点多,洗个澡便直接在酒店里解决午餐。
饭后睡一个小时午觉,到下午便自驾前往天下第一奇观之一的昆明石林风景区,体会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带来的震撼。
大小石林,长湖,李子园箐等等,每一处都让人叹为观止,事先做过详细了解,沿途林听还兴致匆匆的当起临时导游,讲解,普及。
身为制作旅行攻略的钟斯年,对景区了解虽没她那么详细,但也能跟她搭上话,间或,充当给她递水,送吃的“服务员”。
嗯,话说多了会口渴,路走多了消化快,要及时补充能量方能继续前行。
对于他的体贴,林听表示很享受。
晚饭吃的石林特色食物,到晚上前往钱局街,再从钱局街逛到文化巷,品尝小吃,挖掘具有当地特色的创意小玩意。
最后,意犹未尽的返回酒店。
“怎么办呐?这才第一天,我就有种假期不够用的感觉。”林听挽着他胳膊边走进房间边说道,“还剩八天,按照计划,我们还要去,楚雄,大理,丽江,香格里拉,感觉有点匆忙。”
他们的旅行路线是云南西北方向,而按照里他们明天白天游玩昆明,晚饭后就要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楚雄。
这样以来,昆明很多地方他们都是去不了的。
当然,有些地方原本也是不在计划里的。
“玩得开心就好,假期不够再请。”假期不够这种事对钟斯年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林听挑眉,“再请就不用了,我们顺其自然,没去过的等将来有机会再来。”
未来还很多年,除去节假日,他们也还有很多可以出行的机会。
现在,她要开始准备另一件他不知道的,同属于他们这趟旅行计划中的事,生米煮成熟饭。
走进卧室,林听便立刻推着他,“你先去洗澡,我在外面卸妆,等你洗完我再洗。”
就擦了防晒霜,卸妆也没用不了多长时间,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他先洗,因为。。。。。
钟斯年侧身看她,带着不明所以的打量。
本来心里就有事瞒着他,林听被看得心虚,但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已经九点了,早点洗了早点睡,明天好早起出去吃早餐。”
末了又催促,“快去啊。”
钟斯年到底是顺从她意的拿上自带浴巾走进洗手间。
林听也开始如她所言的着手卸妆,卸完妆后边做贼似的看看浴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的流水声,确定他不会出来便打开行李箱,从箱底翻出自己准备的东西,睡裙藏进浴巾里,以防等下出来看见,套套也藏进枕头下的床单里面,同样是以免他等下看到。
一切准备完毕,抱着浴巾,稳坐在床沿,等他出来。
等了约莫十分钟,钟斯年打开浴室门,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条围巾,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大片麦色肌肤裸露在外,洗过也擦过的寸发根根精神抖擞的竖立,身上未擦净的水珠顺着纹理清晰的人鱼线,隐入洁白浴巾里。
这个样子的他,她看过无数次,从开始的辣眼睛,到后面的适应,再到今天,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缘故,她心里感觉格外强烈。
她极少主动的放开羞涩的盯着不穿衣服的他看,像这种直勾勾,***裸的更是从未有过。
钟斯年心头一跳,随即,“出来一趟进步不小,总算是敢堂堂正正的欣赏我了。”
这里的欣赏仅限于肉体。
林听回神,被他说的俏脸一红,立刻起身,“我去洗澡。”
说着就从他身边经过,钻进浴室,同时砰的关上门。
钟斯年盯着她一路跑进浴室的背影,心中疑惑再起却又想不出是个所以然来。
只好去整理行李,换上晚上睡觉穿的背心短裤。
而林听。。。。
虽然做了好几天准备,但真要实行这个计划,她心里是紧张的,这种紧张导致她洗澡的时间比平时漫长。
好不容易洗完,把头发擦到再滴不出水,拿起自己买的睡裙穿上。
红色蕾丝,透明的,在她看来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区别。
她站在镜子前,盯着镜中面若桃花的自己看了将近两分钟,又原地转了两圈,360度无死角的确定,一个劲的给自己打气,最后。。。。。
出门时,她还是把浴巾裹在身上。
裙子堪及臀下,浴巾与之同长,刚好遮住,只露出细细的红色肩带。
出了门,她有些不太敢看他,步伐也相较以往慢了一些,终于走到床边,她也没有上床而是坐在床沿边上,拿起他从外面拿进来的吹分机,插上电源,吹头发。
呼呼的声音,热气喷到从头而下,让她的脸越发滚烫。
终于,头发也吹完了,拔掉电源,卷起线,把吹风机收好。
钟斯年从她出来就是注视着她的,以他细致入微的观察力,自然发现了她的反常,其中最为显著的,他在她放下吹风机后直接问出口,“你穿了睡裙还裹浴巾是嫌冷还是怎样?”
她背对着他做,她的表情他看不见,但明显的看见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林听连做几次深呼吸,缓解紧张,而后抬脚上床,转向他,“那。。。。。。那你帮我浴巾取下来。”
她自己可能不知道,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了。
钟斯年微拧眉,紧晲着她的凤眸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