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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心里着急,当下从包里翻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然后把东西全部塞进包里,跑向战场。
她是不敢离太近的,隔着一段安全距离,大声朝他们喊,“你们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
她是想用警察逼停他们。
就这么短短的两三分钟时间,弱势一方唯一的成年的男士已被揍了好几拳,女人也被扇了耳光,就连两孩子也被推倒在地,其中年纪大点的,试图帮自己妈妈的男孩是被踹倒的。
就在她这话将将落下的瞬间。
距离这边最近的派出所,等警察赶过来至少也要十几分钟,她的话并没有让他们立刻停止,撒腿跑路。
强势方有人朝她看过来,凶神恶煞的好似怪她多管闲事,要找她的麻烦。
林听心里害怕,立刻拿手机给钟斯年打电话,同时在那人朝她走来时,转身就跑。
“斯年,有人要欺负我,你快点回来。”电话一接通她就立刻求救。
她没见过钟斯年打架,但感觉他应该是能应付追她的人的。
钟斯年没想到出来旅个游也能出意外,当下也急了,“你在哪?具体位置。”
“就在你让我等的附近,你回来就能看到有人在路上打架,你朝着方向走就是了,保持通话,先不说了,有人在追我。”此时此刻,她很庆幸钟斯年给她定的夜跑计划。
她没有身手,但腿脚还是不错的。
那人追了一段,没追上也就放弃了,只丢下恶狠狠的一句威胁就又转回主战场。
林听终于得以喘口气,单手拍着胸口压惊,然后又心惊胆战的往回走。
就在同一条街,钟斯年距离她并不是很远,以他的速度,不过几分钟就赶了过来。
看见人,确定她没事,他悬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但还是要确定下,“有没有被欺负?”
林听赶紧跑到他面前,喘着粗气,“没,他没追上我。”
钟斯年拧开一瓶水递给她,“说说看什么情况?”
林听接过水喝几口,深呼吐气,“就前面打架的啊,我说我报了警,他们就想报复我,幸好我跑得快,不然也跟那家人一样了。”
买水时听到动静没在意,赶过来因为急着找她看到了也没分神关注,现在听她说,钟斯年蹙着眉,不语。
作为一个还算是正义的人,他觉得她做得没错,但作为一个男人,他又觉得她不应该置自己与危险之地。
“那些人太可恶了,仗着自己力量大连女人跟孩子都打。”林听愤愤拧上瓶盖,转而问他,“斯年,你有没有学过武啊?能不能帮帮他们,我看那家人也蛮可怜的。”
最小的女孩看着也就四五岁,眼睁睁看着自己爸爸妈妈,哥哥被欺负,惊吓过度,哭得那叫个惨。
钟斯年把装水的便利袋递给她,“拿着,等下站远远的。”
这话的意思是他会插手。
林听点头,“等下你小心点,打不过我们就跑。”
钟斯年笑笑,带着她往回走,在距离混乱场十几米的地方让她停下,然后自己只身前往。
没有多余的话,上场就直接踹开欲强行抱孩子上车的男子。
“我—操你妈。”对方爆粗口,狠瞪着他,“谁啊你,老子劝你别管闲事。”
钟斯年不客气的赏他两脚,弯腰抱起趴在地上的小女孩,另只手护着男孩,无视对方威胁辱骂,直把孩子带到安全之地,其中还跟纠缠上来的人交过手。
所谓交手也不过是两三下而已。
他把孩子放下,指着远处神情紧张的林听,对着牵过来的男孩说道,“快带着妹妹跑过去找那个阿姨,叔叔帮你们救爸爸妈妈。”
男孩年纪大些,刚见过他把坏人踢到地上爬不起来,信任的点头,牵着哭泣不止的妹妹就跑。
林听也第一时间跑过来迎接,蹲下抱起小女孩,跑到比刚刚站的还要远的地方,力求不拖后腿,让他分心。
钟斯年已与另外缠上来的两男子打了起来,间隙也不忘提醒那对夫妻,“赶紧带着你老婆走。”
以他的身手要对付四个地痞流氓是轻而易举,支走他们是防止这些人抓着他们当人质,威胁他束手就擒。
男人乘着他挡住四人的时间,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拉着自己妻子就跑,跑时还不往连连跟他道谢,叫他注意安全。
不到两分钟,原本凶神恶煞的四人就被他打得滚地哀嚎,爬不起来。
驻足围观的少量纷纷群众拍手鼓掌。
姗姗来迟的警察也开着警车驶了过来,隔着老远的距离,还没见着车影先闻其声。
钟斯年确定四人逃跑不了,利落的拍拍衣服,转身走出终于敢聚拢的群众,走向站在不远处等他的林听及被他解救的一家四口。
林听第一时间跑向他,抓着他双臂,上下打量,“你有没有事?”
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盯着,视线里是没看到他挨揍,但还是不放心的想要再确定一次。
“有事的是他们。”钟斯年抬手捏捏她脸颊,牵着她就想走。
被欺负的两夫妻也赶紧带着孩子走了过来,连连道谢,“谢谢先生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先生可否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日后登门道谢。”
“谢谢收下,登门就不用了。”钟斯年淡淡说着,回头看眼试图爬起来逃跑的几人,“警察到了,你们要想追究责任可以留下跟他们走,要是不想麻烦,现在就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不过我建议你们选择前者。”
“好,我们听先生的,再次感谢出手相救。”男子说着连忙把身上钱包翻出来。
钟斯年出声阻止,“钱留着给两孩子找心理医生吧,我们不想麻烦,就先走了。”
说着不等回应就牵着林听离开。
身后还是一家人的道谢声,即便知道看不见,他们也还是深深的弯腰鞠了个90度躬。
除了最小,已被吓坏的小女孩。
走远了林听才问,“你觉得他们是为什么打起来的?”
知恩图报,获救了也没有立刻带着孩子逃跑,被其辱的那家人无论大人孩子看起来都不像是坏人。
“兴许是游客惹到地痞,具体我又不是当事人我怎么会知道。”钟斯年偏头看她,毫不吝啬夸赞,“刚刚表现不错,晚上回去奖励你。”
“我又没帮上忙。”林听瘪嘴,随后又笑开,“不过你刚刚打架的样子好帅,可惜我只顾着担心都没给你拍下来。”
………题外话………第二更会晚,别等
☆、128。128:让他十年不谈恋爱的前女友
特殊的旅行经历,记录下来装进册子里,多年后再看多有意思。
越想越觉得可惜。
对付几个只会用蛮力的地痞,武力都没派上也能叫帅撄?
“逸辰总算是说对了一点。”钟斯年有头无尾的道出这么一句偿。
林听不明所以,“他说了什么?”
钟斯年挑眉,噙着笑,就是不说。
“告诉我嘛。”他那似笑非笑的摸样把林听的好奇心勾了起来。
钟斯年笑,“你不会想听的。”
林听皱眉,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也越发觉得好奇,“想不想要说出来才知道。”
钟斯年停驻看她,脸上大写着,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林听仰头,一脸,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钟斯年笑开,“他说像你这种年纪的小姑娘,光是对着我这张脸就能意乱情迷。”
“。。。。。”她有那么肤浅吗?林听不服气的,“他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喜欢你的。”
“哦。。。。。”钟斯年故作沉思,来了兴致,“那是因为什么喜欢的?”
“因为。。。。。。”林听以为自己可以轻轻松松说出数条,出口才觉,那些都不算,只得,“反正不是因为脸。”
能说出来的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究底也不过是,这个人能入她心,让她心动,让她爱上。
也就随口一说,钟斯年并没有继续执着于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家里上至父母,下至钟逸辰,都问过他,“你到底喜欢她什么?”
他喜欢她敢爱敢恨,努力上进,不骄不躁,勤奋,善良,甚至连她表里不一的样子他都觉得很可爱,但拥有这些特质的女人并不只是她一个,而她此时若是没有这些,他对她的情意也不会少。
爱是没有条条框框的。
接下来的旅行依然愉快,这段特殊的,不美好插曲并没有对两人造成影响。
走了几天路,看了几天景,大理之行的最后一个下午,他们选择泡温泉放松身心。
场子是钟斯年提前一天包好的。
谢绝工作人员打扰,也没有外人。
这温泉自然是泡着泡着就变了味。
对一个快到三十一岁才开荤,开了荤还没吃够就又因为顾虑女票身体而停止吃肉的男人而言,体内的***强烈得不需要点都能自燃。
若是特意点了,那结局定是一发不可收。
林听一面觉得自己受不了,快不行了,一面又很沉迷其中滋味。
钟斯年盯着她愉悦的摸样,边动边问,“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
林听的回应是死死扣着他,克制不在的叫出声。
不想像上次那样伤着她,钟斯年并没有多要,只一次就放过她。
结束后林听浑身软绵无力的挂在他身上,许久才缓过劲来,而后才看到遍布在他身上的,属于她的抓痕。
心里顿时又舍不得了,手指边摸着血红抓痕边问,“疼不疼?”
“说疼有没有补偿?”钟斯年抬手捉住她小手,阻止她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嗯。。。。。。”林听仔细想了想,“等回去我也给你点份燕窝补补?”
凤眸一磕,接着一挑,“这个可以有,不过我要吃刚刚那样的燕窝。”
刚刚那样的燕窝?
林听凝神想了小许才恍然,顿时恼羞,“流氓,不正经。”
钟斯年大笑,露出两排明晃晃的洁白牙齿。
脸上因激情带来的红润还未消,当下被他逗得越发红艳,忍不住抬手掐他胳膊,“笑什么笑,不准笑。”
“好,不笑。”话音刚落又没忍住要笑,“你不知道,你害羞的时候好有趣。”
脸蛋红扑扑,嘴巴气鼓鼓,一个字,萌,两个字,可爱,三个字,很好看,总结,很想掐。
林听闻言更恼羞了,杏眸瞪着他,脑海里想起言情剧里,男人对付喋喋不休的女人的方式,以吻封唇。
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她就实际行动的抬手强行勾下他脑袋,仰头吻了上去。
舌灵活地钻进口腔。
钟斯年短暂懵,只几秒就反应过来,回吻。
体内刚有所缓解的火顿时又有燎原之势。
本来是想放过她的,她现在自己撞上来,他是做呢还是做呢还是做呢?
答案显而易见。
林听悔之晚矣。
不是她不喜欢,而是他一次时间太长,每每都是她早到了他还距离结束还遥遥无时。
顾忌她身体承受不住,第二次钟斯年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磨着她,时间比方才短了不少。
但这对林听而言,没什么区别。
温泉边上的躺椅上,林听疲累的瘫着,身上穿着夏季睡袍,茶几上是进来时服务员布的水果点心。
她边吃边听钟斯年将电话。
这通电话她没看,但猜测又是那个叫苏如瑾的女人打过来的,从昆明到大理,她都不记得这是她第几次联系钟斯年。
而这通电话,钟斯年讲了十几分钟还没有停。
讲真,她心里蛮吃味的。
虽然她早已从他的话里听出来,那边正在跟他说话的是个孩子。
因为他自称自己为叔叔,还说回去要给晓宇带礼物。
晓宇应该是正在跟他讲电话的孩子的名字。
那语气神态像极了哄她时的摸样。
她知道自己不该跟个孩子计较,但心里就是特别不舒服,于是她忍无可忍的起身离开。
反正温泉也已经泡完了。
带了情绪,起身时带动躺椅发出响亮声音。
钟斯年听见立刻转眸,见她转身离开,随即也跟着起身,“听听。”
仿若未闻,林听没有停下脚步。
“晓宇,你乖乖听妈妈的话,叔叔现在有事先挂了。”说着也不管对方是什么反应就直接收线,收起他们的东西追了出去。
出了温泉池,林听直接走进换衣室换回日常服。
钟斯年追过来时,她已经脱下睡袍,准备穿回今天出门时的及膝连衣裙。
“听听。”他叫她,走进去,“生气了?”
这话纯属明知故问。
林听没理,动作迅速的套上裙子,再把脱下来的衣物装进袋子,拿包欲走人。
钟斯年自是不会让她就这样走掉,拉住她,“晓宇是个先天性白血病患者,今年四岁,现在正在住院接受治疗。”
一句话简单说明缘由。
林听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
一时愣住,气消了点,缓了缓直接问,“那个每天给你打电话的苏如瑾,她是不是晓宇妈妈,是不是你的初恋女友?”
他说过在她之前有过一段情,对方现已结婚生子,联合他没有否认他们仍有联系,再联合苏如瑾接二连三的电话,加上刚刚跟他通话的孩子,她第一时间就想到,那个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