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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冲动。
“斯年,我刚洗澡的时候让王婶帮我准备了夜宵,现在要换衣服下去吃了,你也赶紧穿上裤子出去吃早餐,先挂了,我明天打给你。”这个冲动让她对他撒了个无关痛痒的小谎。
她根本就没有让王婶准备夜宵。
才说几分钟就挂钟斯年也是怪舍不得,但还是点头,“那行,我也准备吃早餐了,明天见。”
“么么哒。”林听对着手机亲了一下。
结束与他的视频通话,林听便迫不及待地给程翰打电话,几乎是对方一接听她就开口,“程翰,我今晚想过去找斯年,你帮我看看还没有航班。”
程翰明显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应下,“好,我马上就查。”
林听嗯了声,“如果有就帮我订,别告诉他,我想给他个惊喜。”
☆、140
吩咐完毕,林听便开始吹头发,呼呼的声音,头发还没干程翰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订了凌晨一点的航班,林小姐确定要去吗?”
“去,我马上就去收拾东西。”现在十点多,除去车程,办理登记手续等事宜,她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撄。
而她现在过去,明天到,最多能住一个晚上,这所谓的收拾行李不过是一身换洗衣物,一套出行护肤品,还有相关证件。
东西少得连行李箱都不需要偿。
一个小时,绰绰有余。
收拾行李,从今天提的包包里拿银行卡跟身份证时再度看到林之易放在里面的文件袋,她拿出来若有所思的回想林之易说的话,最终还是原封不动的放进去,想着等周日晚上回来再看。
。。。。。。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除了吃跟上洗手间,林听基本都在睡眠中度过。
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觉得时间太过于漫长。
飞机落地已是当地的晚上。
打开手机,一连好几个未接来电,微信里还有他联系不上自己时发的信息,“宝贝,怎么关机了?是还没起床吗?”
“看到信息给我回个电话,我很担心。”
时间是国内的上午。
林听笑着收起手机,没有回复,反正再过一会他们就能见面了。
执意跟着她来的程翰跟她一起走出机场,在路边拦了辆车,直接前往钟斯年入住的酒店。
地址,他曾在聊天时跟她说过,程翰在订票后也亲自核对过。
程翰亲自把她送到钟斯年所住的房间,便识趣的退下,搭电梯到大厅为自己办理入住手续。
不似在飞机上的似箭心情,林听心里有些紧张,有些激动,有些忐忑。
她从大大的背包里翻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又照,觉得坐了十几个飞机气色不够好又立刻翻出粉饼跟腮红补妆。
是的,补妆,她早在飞机落地前一个小时就专门跑去洗手间化了个淡妆。
虽然她知道,等下进去也是要卸掉洗脸的。
但是,她还是想要他开门第一眼看到的自己是美美的,让他眼前一亮,甚至是感到惊艳的。
确定好妆容,她又开始检查自己的穿着,考虑要在飞机上上待十几个小时,她穿的是方便行动的衣服,裤子。
最后确定无误,她才抬手敲门,“咚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自己心尖上。
等了一分钟,没人来开,她又再敲。
一直敲。
终于。。。。。
房门被拉开,出现的是一张不耐又冷漠的俊脸。
林听被他这个样子弄的一愣,随后在他脸色渐渐回暖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前朝他飞扑过去,紧紧抱住。
她扑得太用力又太突然,钟斯年后退一步才稳住身形,随即回抱住她,很紧很紧。
“斯年。”她扑在他怀里叫他,声音低低的甚是柔情,“我好想你,所以就来了,你有没有想我?看到我有没有觉得很开心?”
开心远不足以形容他心里激荡,膨胀的的心情。
钟斯年抬脚踢上房门,抱着她低在门上,低头就吻住她。
后背有背包,抵在门上磕着后背不舒服,林听轻哼一声,唇偏一点,急道,“有包,不舒服。”
她包里放了化妆品这些,磕着会有些疼。
钟斯年腾出只手把她的背包扯下来,扔到地上,全程唇都没有离开过她。
一身轻松,林听攀上他肩膀,热情回应他的索取。
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受几天相思之苦的热恋男女,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动了情。
女的又软又热,男的又热又紧绷坚硬。
钟斯年抱起,将她双腿攀在自己腰间,边吻边走向客厅沙发,抵达目的地,把人压进沙发时,彼此上衣早已褪下。
接着便是裤子。
已是动情不已的林听尚存一丝理智,乘他脱裤子时,开口,“我还没洗澡。”
染上***的声音,又娇又媚。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只是在担心她。
钟斯年满意了,“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要。”她在飞机上睡得很饱,现在虽累却也没有睡意,林听往上挪动,近距离的盯着他,“你明天有工作要赶紧睡,我看着你,反正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在飞机上睡十几个小时。”
她看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他现在也同样没有睡意好吗?
钟斯年轻啄她唇角,低沉魅惑的问,“不想睡我们继续做?”
说着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移动,抚摸。
“。。。。。”难道他脑子里就只剩这件事了?林听抓住他点火的手,“上午我就要回去了,如果你也不想睡,我们静静地聊聊天好不好?从我进门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她大老远的飞过来的主要目的并是为了跟他做这档子事。
“好,你想聊什么?”聊天并不影响他对手下肌肤的爱不释手。
“。。。。。”他这是想要好好聊天的样子吗?林听呼吸渐急,“聊你这几天的工作,生活。”
“这些我们在电话里都聊过了。”言外之意,已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聊过,但想说总还是会有的,“那就聊别的,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平时无话不说的两人不可能突然之间没话聊了。
“有啊。”钟斯年回应,“我想24小时把你拴在自己裤腰带里,到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如果这也算是甜言蜜话的,那还真是红果果的,够直接。
“正经的。”
“肺腑之言。”凤眸近距离注视着她,炽热的满是柔情,低柔醇厚的声音极尽魅惑之能事,他说,“明天不走,等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去。”
林听顿了一下,心里也舍不得,但还是坚持原则的,“部门里最近忙,我要回去上班。”
闲暇时请个小假无大碍,但现在忙碌,她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耽误拖后腿。
钟斯年状似轻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她啊,有时候真是固执得让人无可奈何。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算是如了某个男人的愿。
………题外话………于一心:“考虑到你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临时加了场戏让你们吃顿饱饭,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良心?”
钟先生:“滚,老子没你这种妹妹。”
林听:“滚之前先把幸福还给我。”
于一心:“呵呵,你们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林之易:“楼上我支持你。”
钟先生+林听:“程翰,叫两个人过来把楼上的乱棍打死。”
于一心:“ヾ(?`Д′?),好暴力,我要闪远一点,省得血溅我身上。”
林之易,猝
随便写的不算小剧场的小剧场,后面还有两章,时间锁到十一点半
☆、143。143:世间最善变的是人心
这种隔着大洋彼岸的异地恋,短短周末两天,也就够抱在一起睡个觉,聊下天,吃个早餐再稍微腻歪一下就结束了。
钟斯年送他们去机场撄。
当然开车的是程翰。
两人坐在后座位,林听腻在他怀里,耳边听着他各种不放心的嘱咐。
“我知道了,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每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乖乖等你回来。”她搂紧他,一一应下偿。
依依不舍话离别,抓紧抵达机场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拥抱取暖,缠绵悱恻的纠缠,直到彼此呼吸不畅,舌尖发麻。
林听软绵似水的瘫在他怀里,大口呼吸,平复,直到双方都缓过劲来才推开车门下车。
程翰早在停下车就识趣的下车去换登机牌。
走进机场,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提前松开。
可是时间啊,她总是在该快时过得缓慢,在该慢时走得飞快。
调皮的跟人唱着反调。
而事实总是证明,世间最为亘古不变的是时间走动的步伐,最为善变的是人心。
在第四次播报她乘坐的飞机即将起飞时,再不舍也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刻。
林听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人,努力牵起微笑,“我走了,等你回来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你。”
钟斯年嗯声回应,抬手帮她整理鬓角扎不到的短发,“好了,进去吧,最多四天我就回去了。”
林听连连点头,有些克制不住心里的情绪,伸手抱了抱他,松开时有些哽咽的说,“我们一起走,谁也别看谁离开的背影。”
钟斯年应了她。
林听最后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跑向安检口,顺利进入。
走到一半时她停驻脚步,心中强烈的想要回头再看看他,她知道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他的视线强烈的让她难以忽视。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加快脚下步伐。
钟斯年看不见她的脸,但知道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她停下时肩膀是颤抖的。
有那么瞬间他真想叫她回来,可他忍住了。
只在心里陪她下了场大雨。
直到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位置,林听眼里的泪都没停止往外涌。
这是程翰第二次看到她哭。
依旧是无措的不知如何安慰,也轮不到他安慰,只能找出纸巾递给她,“林小姐,擦擦脸吧。”
她今天没化妆,脸上除了汹涌而出的眼泪,没上次那么滑稽。
林听接过纸巾,一抽一抽的,边擦脸,边哑着声说,“谢谢,又让你看笑话了。”
非血亲关系人中,除了钟斯年以外,程翰是第一个看到她眼泪的人。
程翰淡淡一笑,“不客气。”
而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
林听的哭泣渐渐停止,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她扔掉擦过泪的纸巾,拿出手机,一看是钟斯年发过来的。
“忘了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回去别吃药,如果有了我们就生。”
因为没有准备,昨晚跟今早上他们都没有用套。
林听心中一动,想起生日那晚,被问结婚后他的暗示,“等我出差回来。”
她铭唇弯起唇角,回了个,“好。”
信息发送成功,很快便提示对方已读。
巡视的空姐走过来见到她还在玩手机便提醒,“小姐您好,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为了自己跟乘客的安全,还请您关掉手机。”
“抱歉,我马上关。”说着就退出聊天界面,按下关机键。
又是十几个小时飞行,从白天到夜晚,又到国内的白天。
一下飞机林听就立刻开机给钟斯年打电话,手指停在拨号界面,忽然想起他可能还在休息,转而改发条信息,“亲爱的,我到了。”
还没走出机场,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的来电。
林听勾唇笑得甜蜜,当即立刻接起,“斯年,你是没睡还是早醒?”
钟斯年半靠在床上,裸着上身,刚睡醒的低哑而又慵懒,“睡了,听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