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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带上链子吧,我怕它不听你的。”
“我没事,你快点吧。”
程翰:“。。。。。。偿”
几分钟时间,车子并没有开多远。
王婶很快就跑了过来。
一直转身向后的林听,看见王婶抱住了卡卡,忍痛对着副驾驶命令,“开车,开快点。”
开快点,它就跟不上了。
程翰的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些,但还是又重新启动车子上路,并听从她的,提高车速。
这一幕幕都被另一条路上的两男人看在眼里。
被握在指尖的烟燃了大半,钟斯年半眯眼冷晲着她的车子驶离,直到彻底消失于视线之中。
刘峻顶着周边冷冽的低气压侧身问身边的人,“boss,您真的要放她走吗?”
钟斯年抬眸看他一眼,又转向车子离开的方向,声冷意浓,“我以为你们该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刘峻一滞,转而点头,“我明白了。”
钟斯年冷呵一声,扔掉烟蒂踩灭,径直走向不远处还在对着王婶叫唤的爱宠,出声,“过来。”
。。。。。。
并没有像对王婶的说的那样在外面吃早餐,林听直接让程翰把自己送到公司,下车前,她拿镜子修了修被眼泪弄乱的妆容,下车后她隔窗对着驾驶座的男人由衷道谢,“程翰,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下午你不用来接我了,以后也都不用。”
这话是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程翰为自己的老板不值,“为什么?boss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对他这么狠?”
对一个长期跟在钟斯年的人来说,他这些年对林听的关注,程翰是看在眼里的,所以春节那晚才会跟刘俊一起帮她支招,还无比肯定的说,她只要追就会成功。
林听只能说,“这是我们的私事,再见。”
来得太早,办公室门还没开,林听去餐厅让认识的师傅帮自己煮了碗面条。
除了工作人员,餐厅是不为公司里的员工提供早餐的,因为没什么人吃。
付了钱,又认识,这碗面倒是做得很丰盛,很专业。
心里再痛,再难受,心情再怎么低落,该过的日子还是要过的,林听边吃边安慰自己。
吃完早餐,门开后便坐到自己的位置,开电脑,埋首于工作中。
随着上班时间的临近,同事们陆续入场,除了开始几个很是意外的跟跟她招呼,问她今天怎么这早以外,后面来的并不清楚也不关心谁是第一个到场,什么时候到场这些问题。
正式上班不到半个小时,组长如昨天下午一样,再度走到她的办公位置前,敲两声隔板,“林听,总裁让你去他办公室。”
她跟安子墨相熟早已是公司上下总所周知的事。
林听敲着键盘的双手猛地一顿,过了几秒还是应下,“好。”
工作时间内,一切服从上级安排,她懂,所以不问。
乘电梯到顶楼,总裁办公室门没关,林听一眼就能看清办公室里的景象,沙发上坐着的只有他们的总裁大人安子墨。
林听心里松了口气,象征性的敲两声门,恭恭敬敬的,“总裁。”
安子墨扯掉系在脖子上的领带,抬眸看向她,“进来,关好门。”
林听依言,关门,走向他,“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这根本就是屁话,除了私事,他对她还能有什么吩咐?
安子墨指指自己坐的长形沙发,“过来坐。”
这情形要是换做别人,她肯定会怀疑是不是想潜规则,现在对象是他,林听就很放心,但她并没有坐过去,而是一本正经的,“总裁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好。”
安子墨有些无语,索性直说,“老大说你没吃早餐,特意叫我帮你带你一份,让我看着你吃完再放你下去上班。”
林听愣了一下,“我已经吃过了。”怕他不信,接着又补充一句,“在公司餐厅,让师傅做的面条。”
安子墨顿住,潋滟的桃花眼紧睨着她,试探,“你跟老大是不是吵架了?”
林听摇头,静默许久,“我们分手了。”
虽然没有面对面说,但她确实是对他提了分手。
这种铁板定丁的事没必要瞒着,反正他们后面也是会知道的,而现在,他或许可以借用他的嘴达到自己的目的。
有些话,她暂时还做不到当着他的面说出口,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
分手跟吵架可不是一个级别,完全没有可比性。
安子墨腾地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手?老大他同意了?”
若是同意,就不会特意打电话让他带早餐了。
林听垂下眼眸,许久,底底的声音像是对他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他会同意的。”
不管时间长短,他总会有同意的一天。
就算他始终不同意,这手她也是分定了。
安子墨定定的看着他,眼神犀利的好似要看进她心里,“那你能跟我下理由吗?之前爱得要死要活的,现在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分手?”
顿了两秒又补充,“老大待你可不薄。”
岂止是不薄,完全就是捧在心尖上的,感觉只要她开口,他就是拼了命也会满足。
安子墨突然很是心疼钟斯年,也为他感到不值。
为什么分手?
这是今天早上第二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也是第二个为他感到不值的人。
她能说明原因吗?
答案是肯定是能,但她不想说,像这种涉及个人私密隐私的事,说与不说都交给他自己决定吧。
林听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早餐我已经吃过了,总裁如果没别的吩咐,我就下去上班了。”
说着朝他恭敬地颔首,退下。
“林听。”安子墨在身后叫住她,“你还爱他吗?你真的爱过他吗?”
如果还爱,如果真的爱过,怎么可能说变就变了呢?
安子墨不愿意相信自己看错了人,更不愿意相信,他们兄弟几个都看错了人。
林听脚步薇顿,继而直接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再把门好好关上。
爱不爱的自己心里知道,现在已没有再说出来的必要。
或许这份做得挺开心的工作也即将跟着走到尽头了。
林听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埋头于工作中。
直到中午下班吃饭,她的手机都没有响起。
下午照常,晚上加班到十点。
秋天,白天偏热,夜里却有点偏冷,尤其是有风吹起时。
林听双手抱着裸露在外的胳膊,边搓边走下公司大门外的抬价。
路边停着的两辆车齐齐打开,从里面下来清一色的身形挺拔的男人,钟斯年之前派给她的,包括程翰跟刘俊在内的那几个保镖。
林听被这整张惊得猛然顿住脚步。
“林小姐,先生让我们接你回家。”程翰上前恭敬地转达钟斯年的意思。
这么多人,像是接的意思?
一起下班的同事,见此纷纷跟她打了招呼,道别便匆匆走到一边打车。
林听紧拧起眉,“我早上下车时说得很清楚,你以后不用来接我。”
不想同事听见,她说话压着声音,言语也很隐晦,但她知道,程翰他们听得懂。
程翰不为所动,依旧执行自己的任务,“林小姐别为难我们,还是自己上车吧。”
听这话的意思?
林听心里也窝了气,声冷至极,“看这架势,我要是不肯你们还打算动粗抢人?”
包括程翰在内的保镖们,虽没有肯定的嘴上答复,但无动于衷的态度已是最好的回应,是的。
刘峻上前对她微微一笑,“林小姐不用觉得紧张,先生只是想当面跟你聊聊,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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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152:你说分就分,你以为我会同意?
林听到底是上了车,虽然她知道,就算她真的不肯他们也不会真对她怎么样。
早上走时抱着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心态,没想到,只过了一个白天,她又灰溜溜地回到这个自己住了块一年的房子。
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熟悉的轻而易举勾起她的伤痛撄。
保镖们没有陪她进门,王婶带领着她走进客厅,脚边跟着早上追车的卡卡偿。
客厅里飘着茶香,是钟斯年在煮茶。
看见她进来,神色一如往常,扬眉浅笑,“时间正适合,我刚煮好你就回来了,快过来尝尝,我今天煮的茶是什么味的?”
只要是同一款茶叶,喝来喝去不都是差不多的味道?
虽然以前被他邀来喝去地帮煮过很多次茶,但她真品不出来,自己每一次煮出来的有什么区别。
王婶把她带到就走了,林听走进去,坐到于他侧面的大人沙发上,杏某盯着茶桌,以一句合理的,“这么晚喝茶会失眠。”拒绝他的邀请。
晚上喝茶确实是影响睡眠。
钟斯年还是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自己端起一杯,细品。
林听见他放下茶杯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微拧起眉,忍不住开口,“不是说想跟我当面聊,好聚好散,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的。”
过去五分钟,除了请她品尝,他话都没说一句。
钟斯年抬眸看着她,眉眼噙笑却不达眼底,他反问,“谁告诉你我要跟你散?”
林听脸色一变,继而垂下眼眸直盯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声低意明,“有些事我没有明说,但你肯定心知肚明,我说分手是认真的,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会改变。”
顿了顿,还是略带残忍的补上一句明确的,“我不可能跟害死我妈妈的人在一起。”
即便我现在还很爱你。
最后一句,只在心里默默言语。
注视着她的凤眸深若幽潭,晦涩莫名,钟斯年抬手摸摸身上,倾身从沙发桌上拿起自己的烟盒跟打火机。
抽出一支,点燃。
周边空气很快被烟味侵袭。
他不出声,隔着缭绕烟雾,林听也看不进他眼底,甚至连他脸上的表情都变得难以分辨。
半支烟的时间。
林听受不住这份压抑,欲拿包起身告辞。
才刚拿包就突然听见他说,“我问了你四次,也给了你六次反悔的机会。”
从她第一次暗示自己的感情算起,到正式恋爱,发生实质性关系,他四次问她会不会后悔,加上恋爱前拒绝的两次,他给了她六次反悔的机会。
林听顿住,看向他。
钟斯年迎上她的目光,“我没想过要开始,是你自己要招惹我的,是你说任何时候都不会后悔,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是你说不念过去只看将来,现在你说分就分,你以为我会同意?”
说着轻呵一笑,“在我这,要么不开始,开始就不结束,哪怕是死你也得入我钟家的坟,做我的鬼。”
后面这段说得很决又狠,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林听心里吨疼。
她是说过那些话,可那时她什么都不知道啊,如果知道。。。。。。
那种情形,她或许还是会求救于他。
但,一定不会有后面这些牵扯。
握着包的手收得死紧,林听看着有些偏执的他,小半响起身,“不用把自己说得这么无辜,如果你一开始就跟我坦白,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今天。”
艰难吞咽,深呼吸又继续,“如果你觉得我短信分手太没诚意,那我现在面对面的正式向你提出,钟斯年,我们分手吧,从此各不相干的彻底结束这段关系。”
无法当面对他提出分手才选择怂包的短信方式,面对冷冰冰的屏幕尚且哭得不能自已,面对活生生的人,她心里早已鲜血淋漓,模糊成团。
钟斯年心里又何尝好受过?
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拿上烟跟打火机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千言万语终究只化作简简单单的一句,“时间不早了,我让王婶给你做了夜宵,吃完洗洗睡吧。”
“你。。。。。”林听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的,眼睁睁看着他走出客厅,态度坚决地对着他的背影喊,“不管你是什么态度,这关系我都是断定了。”
能好聚好散自然是好,如果不能,她也只好心狠一点。
挺拔的身姿明显一顿,一僵,钟斯年没有转身,很快消失在她实现之中。
不一会便听见外面传来车子开动的声音。
林听独自在客厅里平复情绪,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她也离开客厅,直走向大门。
“林小姐。”收到示意一直留意的王婶见了急急跑过来拦住她,“先生让我做了夜宵,这大晚上你还要去哪呢?”
林听知道王婶的意图,她微侧身看向这个对自己一直很不错的长辈,心平气和的,“王婶,我不想你为难,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也别为难我好吗?”
王婶脸色一僵,转而劝道,“夫妻尚有闹矛盾时,有什么事两个人坐下来好好沟通,没必要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看得很清楚,你跟先生情投意合,互相体贴,未来等着你们的只会是无限幸福美满,现在伤了感情真的不值当。”
男的不花天酒地,也不脾气暴虐,女的不矫揉造作,也不刁蛮任性,两